那该死的高潮到底还是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三次。
没有人比徐薇朵更困惑,为什么比放烟花还要绚烂的极乐享受,一定要先让自己蒙受那最最无地自容的羞耻。
没错,是羞耻,它就像一串不算复杂的密码,或者一个附着在意识里的诅咒,牢牢控制着那个神秘莫测的身体里的开关。
第一次遇到良子,骑在他那穿着迷彩裤的大腿上,就高潮了。那是她最敏感,也最不堪回首的一次。
第一次被吴浩怂恿着去借种,同样来得很快,那当然是更加羞耻到难忘的经历。
她曾经以为,是爱在作怪,跟相爱的人做爱,心境肯定不同,身体的反应自然也会不同。
然而,让她不明白的是,第一次闯入别人的家里,主动爬到别人老公的床上,为什么也那么容易来。
比他更帅的老公有的是,难道,是因为正牌老婆也在床上么?
所以,应该还是羞耻,即便不那么准确,也必定与此相关。
就像斗地主的牌桌上,同样隔着一条裤子,仅仅是彼此器官的几下摩擦,她就无可救药的到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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