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临别前那天晚上的吻就在我心里埋下了一株苗,回家的十多天里疯狂的长,如爬山虎一样在小心脏里四处蔓延。
知女莫若母,妈老很快发现我这次回去情绪不对头,兼伴随有手机依赖综合症,便忧心忡忡地问我是不是和哪个男生谈恋爱了。
这或许是许多80后孩子的父母的一种通病:对儿女的校园恋爱严防死守抵死不从,孩子踏进社会后发现四周合适的优秀对象已经被挑了个凤毛鳞爪,又赶紧罗织一张从亲戚到朋友的巨大相亲网恨不能立刻逼婚抱孙。
我妈就是个典型,高中时代就撕了我好几封来历不明的情书,这回一见又有不明身份的可疑男青年可能要耽误她女儿的大好前程,便又不遗余力地开展“欧晨你还小,要以学业为重”的说教,跟四年后只要见到个适龄无残疾男青年就恨不得将女儿往人家身上推的娘亲形成喜感十足的鲜明对比。
十多天的时间里,我非常想念沈嘉。
从回到家第一天的思念开始,沈嘉轮廓清晰的面庞仿佛触手可及,而之后随着思念的加深,她的五官竟开始在我脑海里渐渐模糊,想一个人想到记不得她的模样,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总算盼到了开学,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就很想去P大找沈嘉,却又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心生胆怯,我不知道她会对我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什么。
这种惶惶不安的纠结终于在第二天沈嘉来T大找我时结束。
“半个月不见,一点变化都没有嘛。”沈嘉笑眯眯地打量着我,“为庆祝新学期开学,请我吃东门外的比格披萨自助吧。”
“没问题,沈大小姐这次吃自助又要扶墙进扶墙出了吧。”我用戏谑掩藏着再次见到沈嘉时神色上的些许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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