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威也走了。
只留下被操干了一晚上还没醒过来的妈妈,而我,更是狼狈地躺在衣柜里,菊穴因为第一次就被操干了好几个小时,此时也隐隐作疼,一摸就是一手的血。
我咬牙将眼泪吞下去,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妈妈的衣柜收拾好,又给妈妈盖上被子,再把自己清理一番,最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回到卧室倒头就昏睡了过去。
这天以后,我发现鲍父经常来我家。
有时候是送我妈回家,有时候却又在我家吃饭。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妈妈对他的态度明显不热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淡和厌恶,却偏偏又每次都让他进来了。
我有两次躲在卧室里假装睡着了,实际上却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能听到妈妈隐隐约约的抗拒和挣扎声,也能听到鲍父肆意的笑和压低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说什么,但从最后妈妈总是发出奇怪的喘息,和隐隐不对劲的撞击声,我就知道,八成是鲍威爸爸拿着那天录下的视频威胁妈妈了。
我心头大恨,可无论是人高马大的鲍威,还是壮硕凶悍的鲍父,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贸然跑出去,还有可能会撞破这件事,让妈妈没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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