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葩的场景无异也给了母亲异样的刺激,加上按照我偷窥来的经验,纵使得到满足,这种事的主导权始终在她手上,她习惯了掌控,她不怕拒绝“父亲”。
各种因素,各种复杂,导致母亲接着说出情绪复杂的话语,“哼……”又以略带轻蔑的嗤笑冷哼起手,“啊哼……让你进来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样……吗……”母亲毫不掩饰地呻吟一声,随后像封闭了咽喉,变成细腻娇柔的闷哼,才接着后面的语句。
复杂的其中一面是,母亲似乎还抱有侥幸,但瞬间又觉得是异想天开。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但她身上身后,未来很长时间,是会有少年的。
我的心跳得更猛,脑袋炸裂一般,这话的信息量太“惊悚”了;然后是豁然开朗的兴奋。这话背后的意思,很明显不过了。
父亲的“陨落”,是我的春天;好吧,这想法很不孝;但转念一想,先不说我取而代之的空间大了,我应该高兴大于五味杂陈;就说吧,他这个年纪了,那方面已经快乐够了,这又是男人的生理发展规律,加上他本身可能就没那么多激情,这不代表他的衰老。
无论那个因素,我都没必要替父亲“可怜”。
困扰我多时的父亲的一角,我突然就想通了,其实这也很合理……当然真相如何,还是得我与母亲的亲密更加自然以后,才能验证;我相信会有那一天,我相信一切都在合理又符合我构想的轨道上运行;很多内心的疑虑都会有答案。
我的“沉寂”,此刻母亲可能误会成默认了一些事情,“我”正在颓丧中。
无论生理还是伦理,母亲都在制高点上,她感受到了我的“吃瘪”,会在挑破男人的不堪中获得快慰、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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