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邢思喆这么一个上蹿下跳的人活跃气氛,这顿饭怎么能少的了喝酒?
我是暗暗跟他较上劲了,他敬我多少,我就喝多少,今天我是怎么捧你的,明天我就是怎么踩你的,三爷、柳晓笙和郭享都猜到了我的心思,也就由着邢思喆提前在这里邀功,像看小丑似的看着他跟我一杯又一杯的往肚里灌。
哥们到底还是先败下阵来,我自恃在上海几个月颇多应酬,酒量已有长进,却依旧不是邢思喆这个酒中豪杰的对手, 这厮不愧是酒桌上的老手,喝酒只喝白的,我想换啤的他都不让,一斤酒把我灌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却像喝白开水似的,屁事没有,还嘲笑我酒量不行,气的我又强行灌了两杯,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我是被天佑背回家的,也亏了这丫头一身力气,换了我身边的其他女孩子,除了小夜,还真没谁能一个人这般照料我,陈若雅也算一个,但我和她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密。
等我再睁开眼睛,恢复神志的时候,天都黑了,流苏和墨菲也回来了,正用投湿的毛巾帮我擦身子,给我做物理降温呢,见我醒过来,流苏当即红着眼睛赏了我一个嘴巴子,虽然没用力,还是把我打懵了,见自己上身赤裸,连忙掩住胸口,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呢?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你有屁的便宜给我们占啊?”流苏拿起床头桌上的电子体温计,对着我的额头测了一下,将结果亮给我看,“三十八度六,再不给你降温,我怕你就烧傻了!”
“嗯?”我这才发现,我头晕脑胀,确实不似只是酒后的反应,脑瓜仁都疼,试着用鼻子吸气,鼻子却堵塞的厉害,像是被水泥封住了似的,原来是发烧感冒了,“难怪了,早上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听我提到早上的事情,俩丫头都有些害羞,腿脚不便,坐在床边的墨菲将重新投湿的毛巾叠好敷在我额头上,气笑道:“你别瞎赖啊,和早上的事情没关系,我们都听小佑子说了,是你中午喝多了酒,非要脱了衣服在大街上浪,本就出了一身汗,再被冷风那么一激……哼,吓死我俩算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和程小姐都要送你去医院了。”
她话音才落,天佑就闻声进来了,“南哥醒了?我就说了,他只是瘦,身体却强壮着呢,没事的。”
流苏打趣道:“你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只记得你急得团团转,还不到下班时间就给我和墨大小姐打电话,说你南哥可能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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