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恐怕是没时间了,”朱姐夫要了杯最浓的意式浓缩咖啡,一口闷了半杯,苦的他直皱眉头,道:“不是跟你客气,而是我们那个剧组,在上海恐怕是待不了几天了,我估计我明天就可以滚回北天了……”
“戏拍完了?”我道:“恭喜恭喜,都说小别胜新婚,姐夫和晨姐分别也有段日子了吧?刚好我过阵子有事要回一趟北天,到时候再请姐夫和晨姐一起吃饭,一样的。”
“恭喜啥啊,”朱姐夫老脸一红,道:“戏还没正式开拍呢,剧组就要解散了——我十有八九,是要被炒鱿鱼了,都不知道拿什么脸回去见晨晨呢,她说过几天就要带繁繁来上海,所以这事,我还没好意思跟她提呢。”
“啊?”我一怔,尴尬了,“这……”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却是怯生的楚缘难得主动介入了我们的话题,问朱姐夫道:“是导演他们对你的剧本不满意吗?”
“缘缘!”我赶紧制止臭丫头,这不是在朱姐夫的伤口上撒盐吗?
朱姐夫倒是心胸豁达,笑着对我挥了挥手,道:“没关系的,事实就是如此,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何止是导演对我的剧本不满意,连一众主演也不满意,说我写的人物没有灵魂,剧情太过老套……问题是,剧本催的太急了,根本没有留给我时间好好雕琢啊,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所以开了我也好,还省得我天天为了这事熬夜掉头发了,还能白拿一笔违约金,挺好。”
我看了看他光秃秃的头顶,心道你哪还有头发可以掉啊……看来他被摧残成现在这个模样,都不是最近这一年时间的光景,而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情,压力可见一斑。
瞎子都看的出来,他嘴里说着挺好,其实一点也不甘心,所以并不像冬小夜说的,他压根也不是什么有名的编剧,多半是因为进了这个剧组,他才有了扬名立万的机会,因而有些飘了,没忍住对家里人说了些大话,可惜最终却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因此很受打击,既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亦甚至是对自己的能力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楚缘大着胆子问道:“我可以看看你的剧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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