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严重怀疑,天佑这丫头也不简单,她不止是小夜的耳目,多半还是个双面间谍,同时还替楚缘监视着我,因为她和楚缘联系的频率,简直比我还要高,一天到晚的发语音,还总是背着我的那种……
陈若雅就更别提了,我是一看见她就心虚,生怕她开口问我和冉亦白的关系,更怕她向冉亦白打我的小报告,所以哪敢在医院留宿?
整得我每次离开的时候,小夜那幽怨的眼神就像是个被抛弃的怨妇……来上海这么多天了,我和小夜除了偶尔的亲亲抱抱,就没做过更亲热的事情,别说她想了,我也想的快要发疯了,无奈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可这话也不好和小夜明说,怕她吃醋,所以我每每搪塞她的借口,都是她的腿尚未痊愈,还打着石膏呢,不方便。
如此周而复始,日子平淡的我甚至都忘了江玉这码事了,如此又过了三个星期,终于到了小夜拆石膏的这一天了,小夜可谓是望穿秋水啊,虽然拆了石膏也还不能下地走路,但我之前的搪塞却给了她一种错觉,即,拆了石膏,我和她就可以做爱做的那件事了,她可是期盼了好久。
这一天,我也是好说歹说,恩威并施,才将婉儿和天佑留在了家里,并强迫她们不许把我今晚在医院留宿这件事情告诉给墨菲和楚缘知道,否则我就不认她们这两个妹妹了,总算逼她们俩不情不愿的答应了,至于若雅会不会将这件事情报告给冉亦白,我也顾不上了——对这娘们,我有点束手无策,来硬的,她不怕,来软的,我又怕她得寸进尺,会反过来给我提条件,再说,我也不确定冉亦白有没有将我俩的关系告诉给她知道,万一冉亦白还没说,我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若害得冉亦白被她嘲笑,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反正冉亦白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冬小夜的关系,最多吃吃醋,到时候哄哄她也就好了。
可就在我和冬小夜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陈若雅,衣服都脱了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还是个视频通话,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后妈,吓的我和小夜又赶紧将衣服穿好,以为后妈只是正常的问候,却不逞想,才接通了电话,后妈就跟我们说了一件让我和冬小夜差点同时从床上跳起来的事,正在装重伤的冬小夜差点没为此穿了帮——楚缘离家出走了!
当知道楚缘也没有跟我联系过的时候,后妈急的嚎啕大哭,问我用不用报警,老爷子也在一旁急的团团转,懊悔的不行,责怪自己没有看好她。
“妈你先别急,慢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缘缘怎么会离家出走呢?”我心里也是焦急的不行——后妈是怕我担心,所以最后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而距离她上次和楚缘联系,已经超过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后妈已经问过东方和一可了,楚缘既没有跟她们在一起,也没有跟她们联系过,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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