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我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婉儿却还是订了昨天的机票,不像是走得巧,倒更像是急着走。
她,或者说是她背后的老墨和姚凌,似乎预想到了小夜出事以及冬爸冬妈的到来,只会迫使我更快地离开北天,所以急着去上海打前哨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四点,冬爸冬妈再次剥夺了我探视小夜的机会。
尽管冬妈有些于心不忍,但相比于我急切的心理,她还是更牵挂她女儿的伤势。
一直到了第六天,这六天,我过的浑浑噩噩,唯一有点印象的一件事情,就是补上了被冬爸踢碎半颗的门牙。
小夜还是没有醒过来,冬妈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见不得那么好动的小夜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要说吃喝拉撒了,甚至连翻身都需要人伺候的模样,总算是将一个探视的机会让给了我,并劝冬爸将另一个名额让给后妈或者流苏。
冬爸这人,别看是个老师,心眼却小得很,多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生怕流苏因为嫉妒就偷偷拔了小夜的管子似的,竟然死活不同意流苏陪我一起进ICU。
任由流苏好说歹说,就差点拿生命起誓了,再加上主动把机会让给流苏的后妈帮腔,冬爸才在冬妈的劝说下勉强同意。
若雅这货说话也是个没谱的,之前好说歹说,她都不同意开个特例,结果轮到我和流苏了,她又搬出她医生的身份,自己破了规矩,陪同我们一起进入了ICU。
进入之间,先洗手消毒,然后戴好了帽子、口罩、隔离服、鞋套,以减少细菌和病毒的传播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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