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后知后觉

不知多少次,大春都是躲在厕所隔间里“自食其力”的。

因为安全,即便是那种半开放式的,也能在被撞见的第一时间毫不违和的衔接上另一套操作流程的收尾动作。

甚至在最极限的情况下,也能借着再正常不过的身体抖动享受完整个喷射的过程,一边装模作样的提裤子,一边迈动发软的双腿,尽可能的挽留片刻堕落快感的余波。

可是,不管是哪一套流程,都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要尽量控制在静水流深的循环中,一旦被人捕捉到哪怕一丝畅快的叹息,可就糗大了。

所幸,身为一个从小就隐忍惯了的农村孩子,这一点并不难做到。

毕竟,即使趴在冯寡妇后院的墙头上,在她抬头笑望的荡漾眸光里,也能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忍到浑身虚脱眼前发黑才软绵绵的溜回地面。

或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那次,牛子里并未流出任何东西。

然而,那种浑身颤栗,仿佛全部的心神和血液都被抽干的感觉带给大春的却是终生难忘的震撼。

不同于射精时仅限于局部器官的短暂失控,那绝对是高出不止一个层次的快感。

就像一次凶猛袭来的高烧,能无比强烈的调动起所有的感觉器官,身体仿佛变成一具欲望的傀儡,不受控制的艰难爬行,从里到外,包括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汗毛,以至于筋骨血肉都似经历了一次离散又重组,无助的堕入轮回……

还魂之后,那叫一个遍体酥麻神清气爽,连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然而,那种级别的快乐仿佛注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即使后来李彦春同学彻底搞明白了什么是性高潮,并熟练掌握了“自废武功”的全部要领,也很难再次登临那样的美妙境界了。

是生理上越来越适应,还是羞耻心负罪感导致的难以放松?

越来越深入的洞悉人事之后,大春更忍不住疑神疑鬼的反复剖析和无端臆测,却终究无法窥视天机法门。

每一个背人的角落,每一次堕入淫乱的虚空,冯寡妇的半裸音容召之即来,而那份经年累月的激动莫名却越追越远,终于连最后那一哆嗦,也落得习以为常聊胜于无。

跟海棠的新婚之夜,大春还是抱着足够分量的期待。毕竟,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破除处男之身。当然,也无可避免的异常紧张,意料之中的秒射。

必须得承认,女人那逼仄娇腻的安乐窝儿,确实完胜粗糙笨拙的指掌撸动,把二两黑牛子包裹得受宠若惊直至完全失控……

当然,经过最初几天如胶似漆的勤勉操练,牛子兄弟很快就突破了窘境,两人的配合也越来越到位了。

然而,再舒坦,再痛快,再无法自拔,那份终于有的放矢的快感似乎也仅限于某个不可描述的局部,整个过程虽然挥汗如雨,却更像在矛头上蒙了一层棉布,再强力的喷射,也无法破茧而出,拨云见日似的。

更不要说,还要时时顾及对方的感受,审时度势难免进退失据,就更难捕捉那个天机难测的节奏了。

都说,做爱是灵与肉的交欢。那么,到底是肉身不够诱惑,还是灵魂欠缺交流?

求真务实的李彦春同志不免困惑有加,尤其想到“交流”二字,就更觉的力不从心了。

其实也并非自认一个闷葫芦,在沟通上存在什么技术层面的表达障碍,而是面对女人这种生物,即便是像海棠那样活泼开朗类型的,莫名其妙的,每次必定是还没开口,心里就先怯了。

还是要慢慢来吧!罗马不是一天就建成的,夫妻也并非前世就约好的。

能够这样劝慰自己,就已经充分说明,灵魂共振那一套说辞更有说服力。

而现实生活也确实没辜负大春同志的虔诚和笃信,随着夫妻俩的日渐熟稔,无限趋于亲密无间,那档子事儿也越来越合拍,越来越起劲儿了。

比如情人谷那晚,隔着两个声息互通的灯窝,跟许哥两口子“啪啪啪”的叫板,把海棠肏得哭爹喊娘。

虽然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可那份无拘无束纵情驰骋,大草原上骑马放羊般的畅快淋漓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没错,是成就感。

跟独自娱乐时的日渐麻木和挥之不去的负罪感相比,这份让小娇妻既爱又恨的实力证明简直如同雨露甘霖般滋养身心,也让他更加透彻的理解了做爱两个字既简单又玄妙的内涵。

那紧密联结彼此,必须在两个人身体之间来回激荡才更激烈迸发的快乐,可远远不止随着参与的人数翻倍而已。

虽然仍旧无法完全覆盖那抽筋拔骨永堕轮回般的销魂印记,退而求其次……哦不!应该叫另辟蹊径?也不对,更准确的说法,当然是回归正道!

尤其令大春感到欣慰,是夫妻俩逐步建立起来的互动感应。

那几乎是一种建立在纯粹肉体沟通基础上的信任以及共鸣,却又远远超出了不可描述的技术层面,自然而然又理直气壮的入侵了生活中的每一个细分领域。

仅仅一个暧昧的小动作,一个限制级的眼神交流就能让两颗心欢快跳跃在同一个频道上。

无须拥抱也能感知到彼此的温度,探测到对方内心的渴望,这种情况一旦发生的次数多了,不仅会让人喜出望外,还会逼着你相信缘分,相信爱情,相信任何可以称作神奇玄妙的东西。

最重要的,这份神奇玄妙并非从天而降,而是自己通过客服内心的障碍,努力回应对面女孩的真挚感动换来的,这是何其有幸又弥足珍贵啊!

那么,积极互动带来的体验既已足够美好,为什么还要对那虚无缥缈的求之不得念念不忘呢?

就跟人生必将经历的无数个第一次一样,初体验本来就难以复制。

说到底,每个人都只配活一次。

冯寡妇无论是非对错,都跟母亲撒手人寰的不甘和委屈一样,远远的消失在了视野之外。

生活既然带你走进阳光,又何必频频回望幽暗潮湿的角落?

只是万万没想到,海棠居然出轨了。

在知根知底的兄弟面前,大春最在乎的并不是男人的面子。怕没面子,也就不会第一时间跑去许哥房间倒苦水了。

当爆裂的愤怒终于回归平静,蓦然醒觉时,让他倍感痛心的,是那份对神奇玄妙抱有的相信再也没有了,不但不再神奇,也不再玄妙,而且变成了一幕一幕极具讽刺的笑话,嘲笑着过往所有的亲密无间,如胶似漆,所有的心有灵犀,琴瑟和谐,所有的……

那些曾经迸发着快乐笑声的美好瞬间就像一串串色彩缤纷的氢气球,都是发着光的,轻飘飘的唱着歌,一旦被戳破,才会猝不及防的跌落,把你重重的摔在又冷又硬的水泥地上。

而那个被摔疼了的人,偏偏就是最怀念也最自责的那个。

“……你现在就再去偷窥一次,离远点儿,多看一会儿,问问自己心里的感受。”

在许哥给出这个建议之前,大春是不敢让自己粘上“偷窥”两个字的,也不知怎么,听了这句话,就像锦衣卫得了诏令,放心大胆也不择手段了。

换衣时,化妆时,洗浴时……卧室,卫生间,甚至厨房……严格来讲,那根本算不上偷窥,可在尽量不惊动海棠的前提下,每一秒钟采集的信息量仿佛都是海量的。

最要命的,是想象中的上帝视角带来的窥视感觉,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又无比刺激!

而且,面对分明有所感知却不敢有任何怨言的偷窥对象,仅仅观察是远远不够的,趁着她荐身求和的机会,不吝羞辱的审问成了更有效率的刺探,那感觉就像在有恃无恐的俯视一座无底深渊。

终于,那种感觉再次探出头来。

在大春提出一个又一个深可见骨的诘问之后,裹挟着危险而淫靡的气息,传递出足以震撼灵魂的强烈预感。

每次提审之后,他都会筋疲力尽的从海棠身上滚落,裹满浆液的牛子直翘翘的挺立在空气中,半天也不得消软。

那当然不是做爱,像单纯的发泄,更像对不忠的惩罚,可只有大春知道,当粗暴到令人不齿的动作弄疼了她,自己的心也在跟着颤抖。

一切或许因她而起,却又好像与她无关,那其实是一次又一次的刨根问底,毫无怜悯之心的刑讯逼供,是渴望得到印证的笨拙尝试,是明知堕落仍旧执迷不悟的疯狂自渎!

没错,是自渎。

被一次又一次洞穿,一下又一下蹂躏的是海棠的哀鸣,还是冯寡妇的微笑,抑或母亲犹带怨愤的微弱叹息,大春自己也分不清。

他能感知到的,唯有自己迟钝的肉身,左冲右突却依然走投无路的牛子仿佛遭遇了鬼打墙,奋力冲刺的念头只剩一个:

“风骚娘们儿,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法,让那么多男人为你匍匐在地,色授魂销,寝食难安,念念不忘?”

那么,到底是他妈的讽刺还是幸运呢?

一个绿毛乌龟歇斯底里的内心呐喊,注定无法在自家老婆的身上得到应答,却机缘凑巧的,在地下车库里遭遇了另一名良家荡妇醍醐灌顶般的谆谆教诲。

“嫂子,我喜欢你!”

即使忽略了全部的时间地点前因后果,大春也能无比坚定的相信,口吃清晰的念出这一句,那种孜孜以求时时牵挂,苦苦追寻了大半生的抽筋拔骨般的生命体验第二次眷顾了他!

“……我们,就是开心一下而已。咯咯咯……”

幽暗的光线,舒服的座椅,放浪的娇笑,炽热的喘息,流水的蜜穴,还有那色欲撩人的激情画面……

所有的要素全都来自一个明明红杏出墙却笑语晏晏恬不知耻的妖孽,她是那么的活色生香,淫欲昭彰,比隔着被单的“冯骚货”胆大妄为一万倍!

而空有一副粗壮躯壳的自己呢?仿佛还是那个扒在墙头上的毛孩子,连说一句,不!哪怕一个字的违心之语都不可能!

“嫂子!我喜欢你!”

“嫂子!我喜欢每天看你健身!”

“嫂子!我喜欢你瞒着许哥被野男人肏!”

“嫂子!我喜欢你偷偷流水的小浪屄,勾引男人时说话的骚情腔调!”

“嫂子!我还喜欢和你……”

每一句惊心动魄的告白,都在彻头彻尾的堕落,又带来欲仙欲死的极乐!

被那只滑溜溜的小手不停撸动的牛子还在喷射,大春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被妖怪一口一口的吞没,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鲜红如血滚烫如浆的几个字

——颅内高潮!

或许用词并不恰当,但绝对不要怀疑!人类可是万物之灵长,整个世界都装在夜壶一样的脑子里。

对于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尝试过很多年的健身爱好者来说,这种极致体验不可能来自于单纯的生理刺激,必须突破的只能是禁忌,是寻常不敢逾越的底线!

不过,你也不要以为,这是大春同志灵魂出窍之后的顿悟。他可从来都不是个有悟性的人,慢热已经是在褒奖了,更确切的说应该叫愚钝。

当晚回到家,把海棠压在床上干了半宿,累成了一条湿淋淋的公狗,他也没能复刻“好嫂子”那只出神入化的回春妙手,而接下来发生在楼梯间里的无言求告,继而惨遭拒绝,更是一记闷棍,只能让他进一步惭愧于自己的下流猥琐。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今早临出门的那一刻才终于开始变得豁然开朗。

“……我们……算是和好了么?”

人一旦后知后觉起来,会蠢得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

闻言回望的那一刻,大春就是这样的感受。

他竟然不敢去正视一眼海棠那怯怯含泪的企盼目光,却恨不得给自己脸上甩一个大嘴巴子,根本说不清在持续太久的冷暴力中,自己是在哪个时刻原谅了她。

幸好,混迹职场多年锻炼了些许口才,总算在关键时刻说了句暖心的人话。

“……如果你准备好了,回头咱们也生个淘淘那样的宝宝。”

赶着去接许哥的路上,大春把这句话默念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都差点儿落下泪来。

后来不敢一再让视线变得模糊,才强迫自己专心开车。谁知等许哥上了车,那个要了亲命的好嫂子便如妖蛊附体,彻底俘虏了全部的胡思乱想。

“他们真的……像海棠说的那样……毫无芥蒂的快乐着彼此的快乐么?”

浮现眼前着海棠那含羞带怯的甜美容颜,这一问明明不带一个沾染色欲的字眼儿,却默念得大春同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只是,这份羞耻感虽然依旧透着不可告人的熊熊热力,稍一联想便能触发无数不可描述的影像碎片,却仿佛终于撤掉了那层厚厚的棉布,如初生的婴儿般袒露最妖冶邪魅的本相。

原来,冯寡妇是善良的,母亲也是善良的,同样心地善良的还有只想“开心一下”的好嫂子,红杏出墙的娇妻小海棠……

原来,被色欲蒙蔽的根本不是那个爬墙头的“臭小子”,而是拼命给自己的迷茫无助编织借口的高中生,外强中干的李经理!

原来,相爱已经不易,何必彼此为难……

无数个念头接连闪现,又转瞬即逝,却像无声的惊雷将阳光的背影烙印在万里无云的夏日晴空。

大春忽然觉得内心无比激动,肚子里好像凭空冒出来许多许多话,憋得心慌亟待找人倾诉,可思来想去最合适的对象,依然是一早刚刚分别的海棠。

“她在干嘛?要不,抽空打个电话也好。”

从未如此急切的大春当然不可能想到,另一个极具恶作剧意味的洞口,会恰逢其时的出现在那个超豪华的卫生隔间里,并且命中注定的,成为他开启新生的绝佳出口。

一步一步的迈进那个专门为独处而设,却并不狭小的空间之后,房门自动关闭了。

触手柔滑的软包,温馨富丽的色调,就连灯光都被限制在了极度私密的空间里,一下子焕发出蛊惑人心的暧昧。

这他妈的,还玩儿什么狗屁暧昧啊!

直勾勾的望着几乎是盘踞在马桶盖儿上的美女妖蛇,大春只觉得自己进了桑拿房,一阵一阵的呼吸困难,头脑发晕,可拇指还是鬼使神差的按了下去。

“啊呜——”

女人立时胴体酥颤,回望的脖颈猛的上仰,叫唤刚刚吐出第一个音节,便被男人禁声的手势吓了回去,就那样楚楚可怜的并紧双腿,发出低低哀鸣。

大春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时间意识到的那件事,居然是厕所的隔间不能出声。

待到蓦然回神,女人的身体已经躬成了一尾活虾,一条玉臂正朝着他又抓又摆,通红的小脸上更是一刹春情流溢,一刹隐忍羞急,欲仙欲死的轮回亟待拯救。

然而,大春并未手下留情,而是一把捉住了女人的手腕,任凭那几不可闻的“嗡嗡”声越钻越深,手上的力度也越攥越紧。

太过胆大妄为么?

李彦春,你不过是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部门经理。

而欧阳女神,就算剥光衣服匍匐在地,那锐利的唇角,精巧的下巴,那光滑的发丝,雪腻的肌肤,那婀娜的大长腿以及亮闪闪的高跟鞋,无一不昭示着高贵的神格,代表了不可触碰的民间禁忌!

不得不承认,但凡如此香艳的遭遇提前个一半天儿,大春都绝不敢造次,甚至还没进门便已经落荒而逃。

可是此时此刻,或者说隔间开启的一瞬,两人四目相交的刹那,整个世界就已经变了。

说了什么,回不回答,都无关紧要。

超越了一切言语的,是死死勾住彼此魂魄的迷之目光。

值得庆幸的这一次,愚钝的李经理竟然在第一时间就读懂了。

那是一份幽怨,隐藏在故作轻佻的迷离眼波之下,再配合溢满春情的吟哦,熟练得就像天生的贱货。

然而,过分痴迷于逆来顺受的态度还是出卖了她。

没有哪个女人喜欢扮演悲伤,除非刻意的取悦,违心的迎合,而眼前的这份幽怨,这份一眼入魂,惊心动魄的幽怨,究竟是沉淀了多少委屈,经历了多少煎熬,忍受了多少虐待挣扎,才能淬炼得如此魅惑,尝不出一丝哀伤的苦味啊!

呵呵……居然还煞有介事的飘了一层放浪又不失优雅的浮沫,简直画蛇添足。

短短几秒钟便洞悉了这一切,大春着实被自己吓了一跳,可吃惊的那个显然不止他自己,也包括被跳蛋折磨得难以自持的高贵贱货。

一个骨子里就下贱的荡妇,是根本没必要刻意扮演贱货的。

收起夸张的媚态,涤清做作的淫声,欧阳洁淡雅的妆容立时修复了清冷高贵的气质,连面部轮廓都变得孤傲清冷。

然而,那犹在震颤的深喘,那被欲火点燃的炽热,倏然便散入无限幽深的眸子已经充分证明,那并非她的另一层伪装。

不仅聪明绝顶,她更具备审时度势的清醒和乖觉。

大春死死的盯着那深不见底却毫不设防的眸底,捏着“车钥匙”的手指隐隐生疼却不肯松手,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维持住自甘堕落却心照不宣的奇妙感应,共同抵达某个或永世沉沦或逃出生天的心灵窗口。

欲望,就在仿若对峙般的两具肉体中疯涨着,迅速变得张牙舞爪,忘乎所以,终于——

“呜——”

伴着一声无比压抑的悲鸣,浑圆的臀丘骤然失控,一缩再缩,眼看就要脱力歪倒。

大春一把扶住如梦方醒,双手自然而然的按在了臀瓣上,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刚好顶在那根小尾巴上。

“……李经理。”

这一次,不再是敢与不敢的故意挑逗,而是急不可待的由衷呼唤。

灵巧的手指轻轻一扣,松脱的西裤自动滑落。

整个动作,她只往那里瞄了一眼,眼底便泛起了一层令人想入非非的妖冶云霞。

内裤,是大春自己褪下的,没有一丝犹豫纠结。把住腰肢,拔出跳蛋,压着早已翘上了天的黑牛子顶上洞口,然后猛的一送!

“啊~~!你好……好粗……壮啊——”

女人的吟唱连着赞叹几经隐忍,拐了好几道弯,终于抵挡不住快美的逼迫,直抒胸臆引吭高歌。

然而,无论那欢声浪语多么波诡云谲荡气回肠,也无法匹敌滑腻滚烫的浪穴带给大春的震撼深入骨髓。

妈的!从来就没肏过这么烫,这么浪的屄!

没来由的咒骂闪过脑际,连自己都觉得既羞愧又讽刺——你他妈的净他妈说他妈废话!除了海棠,你就没肏过第二个屄!

嘿嘿……肏是确实没肏过!可谁他妈的敢信,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欠下了这一炮?

那时候春节刚过,繁华都会的酒吧,神秘得仿若烟花余烬里的幻影。

李经理春风得意,却也木讷局促,惊异于欧阳总监的烟视媚行,根本不敢信那直击欲望的撩拨,还以为是前辈恶作剧的捉弄。

“我的房间是8612,敢来,我就让你看个够……”

脸红,心跳,无言以对的尬笑之后,是自惭形秽的龌龊联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咒骂。

现在稍稍回想,记忆残片里更加清晰的当然不止有门牌号码,藏在神秘邀请中的绝不仅仅是欲求不满的迫不及待,说不定也有个塞着跳蛋不停流水的小浪屄!

湿滑,滚烫,毫无滞涩却次第层叠的挺进,不堪排闼却无微不至的包裹,这些都不足以形容那蜜穴传递给黑牛子的温柔美妙,那是一次不期而遇的动情,是不谋而合的投契,更是终于归于轮回的命运安排。

倘若,当时没有那么蠢,那么后知后觉,是否就不会窥破海棠的秘密,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呢?

可能,她早已迷途知返。

也可能,她还要更久一点才会看清那孙子的真面目。

晚一点,又如何?

女人有时贪恋那一下嚣狠的侵入,不过是追寻有力的排遣,让身体里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罢了。

即便是最坏的结果里,难道一定会出现两只带着血的,看一眼都疼得揪心乳环么?

只一下奋力鼓勇的挺进,大春便发自内心的笑了。仿佛醍醐灌顶,一下就明白了很多事。

他理解了母亲的怨怼,毕竟,没有哪个人能抵挡一个下贱女人用身体设下的陷阱,而偏偏下贱二字,她一辈子都不敢想。

他还懂得了嫂子不无狡辩嫌疑的那句“我们就是……在一起开心一下而已”。

原来……重点根本不在“开心”,而是“在一起”,在一起真的……好开心!

原来,肉体的陌生并不是交合的障碍,背德的灵魂也可以产生奇妙的共鸣,部门经理肏进美女总监的浪穴,照样可以披坚执锐长驱直入,完全没必要畏畏缩缩战战兢兢。

不光如此,让大春更难以置信的,是他被一种无比强烈的预感深深震撼了。

没错,就是那里!

那个刚刚被跳蛋煨得臊气蒸腾软烂淫靡的下流地方,怕是命中注定要把他吸干,顺便把从来都自惭形秽贪婪麻木的卑鄙灵魂引领到一处无忧无惧的至乐天堂!

粗吗?壮吗?喜欢吗?那就来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从第一下心无旁骛的耸动腰胯开始,大春就变身成了一抬永动打桩机,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标准利落的砸落拔出,只十几个来回,便干得女神臀波震颤,淫水飞溅,“啪叽啪叽”淫声大作。

欧阳洁起初还频频回头,不无诧异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欲火燎原,只可惜冰肌玉骨美人柔弱,每次都被冲撞得花容失色悲声欲断,终于认命般半咬樱唇,小母狼般仰着脖子哀哀抵受。

所幸,对面的墙上就是一面镜子,只要稍稍抬头,两人的视线便会天雷地火般勾连在一起。

不得不称赞一句,欧阳总监的确是个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气质更是名副其实的风致高洁,即便被剥光了衣服,绑成了粽子,干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眼望去,依然是那么的孤清冷艳。

她檀口微张峨眉轻蹙,她咻咻娇喘嘤嘤低鸣,她塌腰弓背螓首摇颤,她双拳紧握美腿大开……

任凭是谁也看得出来,她在拼尽一个女人的全力抵挡来自雄性野兽的大力针砭,而与此同时,却也不必自欺欺人的去怀疑甚至错愕。

没错,这个正在挨肏的骚屄就是大家都熟悉的欧阳总监。

总监又怎样?

有夫之妇又如何?

总监跟偷人矛盾么?

人妻就必须要守妇道么?

只要是女人就会流水水,就想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干,干一干而已,有什么错?

咱们的“李经理”不但是个健康精壮的男人,还有根粗壮的大鸡巴,为什么不能给他干上一干?

看啊!

他的肌肉是那么的匀称健美,他的臂膀比卡钳还要有力,最要命的是他的腰胯,不但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正中靶心,还干得那么雄劲优美有节奏!

沃肏!还他妈的真他妈有节奏!

只不过大春同志自己恐怕都没意识到,肏屄这种操作单一的活塞运动也能踩上鼓点儿,带起如此强烈的激情律动。

他能感受到的,除了通体舒泰,便是劲力十足。

或者毫不夸张的说,此时此刻,那具健身多年练就的躯体已经不完全接受操控了。

就像吃了禁药似的,粗黑的牛子刚一进入那个地方,就硬成了一根烧红的钢钎,把女人的身子捅得频频瘫软,屡屡震颤,却怎么都停不下来了。

按说如此强度的激烈交战,以他不算丰富的作战经验,早该一泄如注缴枪投降才对,更何况,昨晚就憋着的一股邪火一直没找到宣泄的出口,根本不可能坚持多久。

只不过,这些计较担忧一刻也没进入过大春的脑子。

因为蛊惑他的,并不是什么禁药,而是从未离开视线的那张脸。

确切的说,是那张脸上乍现倏隐,每次都一闪而逝的一个表情。

就像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划过的鱼影,又像缥缈云端透出的一角蜃楼,那是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美,美得令人抓狂,却又散得让人心颤。

起初,大春并不明白是什么唤醒了刹那的异彩神光,只是无比笃定的相信,在她瞬目不移的执拗凝望里,自己正干着一件无比正确的事!

就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像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就像一次又一次的问,愿不愿与我手牵手去追寻这个虚妄的世界里仅存的一点真实?

直到牛子被烫得更硬,肏得更狠,他才蓦然领悟——是疼痛!

可是……怎么可能?

她最多也就皱那么一下眉头而已,连吐露的轻吟都分明是在享受,还有那骤然亮起的眸光,几多放荡,几多狂热,几多渴盼,几多迷醉,又是几多辛辣却不失顽皮的嘲讽啊!!!

而更要命的,每到这时,随着身体无法形容的刹那波动,穴穴里都会生出奇异的吸啜纠结,缠得牛子无比心慌又莫名舒爽。

无可救药的,大春彻底被一根生殖工具胁迫了。

而沉浸在激烈交媾中的男女,就像穿上了同一双红舞鞋,疯狂试探着彼此的生理极限,而负责伴奏的就是彼此紧密勾连,水火共生的合欢性器。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不出所料,生平第三次,抽筋拔骨般的极限高潮到来了!

毕竟,就算是铁打的牛子,也承受不住前一刻还汤锅也似浪得翻花儿,下一秒就骤然锁紧又吸又夹的女神级骚屄。

然而,并非人人都有机会懂得,那跟东西再关键,也不过是根引线罢了。

崩溃在即,大春凭着仅存的理智向后抽离,不料仅仅这一下就耗得天河倒挂一泻千里,撑着虚脱的下半身勉力扶住墙壁才没一跤摔倒。

正眼前发黑,喷射中的牛子被握了个紧实,一个喷着热气却明显浅得多的腔体立刻包裹住了惊慌失措的硕大菇头。

“没想到,李经理这么能干。”

说这话的时候,欧阳总监鲜妍夺目的俏脸上还挂着半透明的残精,而“李经理”则被安排在了马桶盖上,被褒奖为粗壮的牛子兄弟几乎片刻也没得到休息,直愣愣的停靠在风平浪静煦暖怡人的港湾里。

不无困惑的抬眼望去,女神的下巴几乎抵住自己的额头,稍显凌乱的发丝被灯光一透,现出神秘的幽蓝色,而高高在上略显生硬的口吻,似乎就是为了契合她稳稳占据地利的身姿。

她迷恋的,究竟是下贱,还是高贵?

按说,这世上没人自甘堕落,更何况她也算身居高位,扬名职场掌控人生,可又是为什么……那轻移慢合的腰肢,吞吐自如的吸纳,虚空迷离的眼波,拉出粘丝的喘息,分明都是在逢迎取悦,款款求告。

仅凭那蔓延头脸以及从檀口中喷薄而出的腥气已不难判断,刚才射得忒多,究竟被她吞下去多少犹未可知,怎么还能这么硬,这么勃勃有生气?

大春慢慢把注意力移回自己的身体。

与其稍稍感到困惑,还不如说是望外之喜。

或者干脆更放肆一点,此时此刻,大春同志仍旧被浑身乱窜的激流热血鼓动得心潮澎湃,一双大手箕张着扶住女人的腰臀,脑子里就像刚被铺天盖地的阴唇舔过一样,四面八方都是湿漉漉黏答答的肉粉色泡泡。

好在,欧阳总监笑语晏晏的口唇,还要顾着呼应那一下下酥腻爽滑的刮擦研磨,似乎并不急着听他的临场答辩。

不难想象,身子里那个立场无比坚挺的巨大存在,才更有发言权。

这样一来,纵使身陷敌营四面楚歌,大春总算窥得一丝余裕,感受前所未有的身心放松。

跟每次性事之后完全不同,这一次虽然消耗极大,却并非疲惫虚耗之后的消弭瘫软,而是心满意足,是酣畅淋漓之后的坦然舒泰,圆融盈满。

所以,即使美人在抱,坚如磐石,淫声缭绕,耳鬓厮磨,却依然能够腰不酸腿不软,信心满满的做到进退自如,不卑不亢。

“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

“呃——呵呵……”欧阳洁显然没想到有此一问,愣怔片刻,发出一串轻笑,接着直起腰身,几乎把一对形状姣好的鸽乳送到男人嘴边,“怎么,不好看吗?”

大春笑了笑,似乎也没想到合适的回答,却用舌尖儿在那红宝石似的胸尖儿上舔了一下。

立时,一股热息喷在发顶,饱挺的奶子顺势一送,怼了一脸酥乳汗香。

“你知道,你刚刚做到了什么?”

“……”嘴里全是乳肉,大春无法出声,只好继续舔吮。

只几下,怀中的身子就不再安分了,肩背拔起,腰臀迎送,就是一阵又深又密的砥砺研磨,懵懵懂懂的大牛子晕头转向,被迫在蜜壶里画起了圈儿。

大春见她如此情不自禁,也不好接续撂在半路的话茬儿,腰腿一用力,便借着马桶拉了个马步。

这一下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欧阳洁腰腹稍稍一提,两人之间便腾出巴掌大的空隙。

“啊……啊……啊……好……好棒嗯——你好……嗯……好会……肏啊……啊……”

每一下尽根而没的交接,都是两人合力促成的,却并不急迫,也不莽撞,听上去,就像一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美妇人在春梦呓语。

一声接着一声,既轻且长,直叫得山石破碎,流水复归,神魂颠倒,肝肠寸断。

大春从未听过如此销魂的叫唤,一双大手牢牢扣住绳网,肩颈更被女神的玉臂勾牢,只觉得志得意满,举重若轻,比撸了一百吨铁还要痛快,连胯下的牛子又胀大了一号。

“啪——啪——啪——啪……”淫欲的节拍再次奏起,虽不响亮,却既扎实又到位。

“啊……太……太粗壮了李经理!咯咯……真是好样儿的!嗯——”听声音,贵妇终于被肏醒了,情不自禁的浪笑里,除了满足还是满足,“嗯……没啊……没想到你还真的……真的敢啊!”

“送上门的便宜……为什么不敢?啪——啪——啪——啪……”

“那上次嗯哼——在广州……你为什么……就没敢?”

从未有过一边无比专注的肏屄,又一边东拉西扯聊天的经历,根本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舒服惬意,既放松又快活。

欧阳洁并没有像大春满心期待的那样,再次被肏上高潮,而意气风发连续作战的李经理也没射。

然而,这一场加时赛却绝对是大春经历过的最陶醉,最投入,最尽情,也最快乐的一次做爱!

没错,就是做爱!

既做了爱做的事,也做到了爱上那件事!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地方也不合适,两人恐怕能乐此不疲的干上一个下午。

就在两人暂罢云雨,收拾好彼此准备离开的前一秒,欧阳洁忽然搂住了“粗壮男人”的熊腰,趴在他耳边用总监才配用的口吻低声呢喃:

“从今往后,随时随地你都要准备着,要像……像刚开始那样肏我!”

一句话,又把大春给整不会了,一晌贪欢堪堪窥破的几许清明,仿佛被欢喜菩萨的一盏佛光晃瞎了狗眼,愣在当场半天没寻思过味儿来。

刚……开始?那是怎……

过分执着于技术细节的困惑,根本没机会提出,便被碧草蓝天涤荡得轻如鸿毛。

遮阳伞的荷叶边随风舞动,修剪整齐的草地上摆着洁白的长条桌和休闲椅,老板们满面春风,看来洽谈相当顺利,唯二不怎么和谐的,就是一旁作陪的俊男靓女,虽然都被太阳镜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欧阳总监连步子都恢复了惯常的优雅高冷,面不改色的接受老男人们的绅士风度,款款落座。

无论是化作春泥的花匠,还是有幸偷香的采花贼,大春同志毕竟都是头一遭,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只觉得头皮发紧,手足无措,借故朝下三路检视了好几次,生怕刷副本的经验不足,一时忘了穿裤子。

这一遭亲身渡劫,即使再后知后觉,轻松拿下MBA的智商也足够把前因后果参透一多半了。

在许哥跟前出丑,本来算不得什么,可想起进入副本时听到的第一句台词,大春兄弟的心头便仿佛笼罩了一层在劫难逃的宿命之殇。

只不过,并无实据的猜测还远不至于迫在眉睫,眼下急需应对的,可要难缠得多。

“我说大春师傅,这破地方的洗手间是不是就一个坑位啊?你跟欧阳总监……轮着蹲来着?咯咯……怎么去了那么久?咯咯……咯咯咯……”

“筠乔!”

女孩娇笑未歇,父亲的斥责便到了,不过那口吻怕是比摸头爱抚还要让人舒服:“再胡闹,我就让匡伯伯开除你,打发到你妈那儿当长工去。”

徐筠乔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大眼睛极为不屑的扫过欧阳总监饶有趣味的额头,冷不丁,竟朝身旁的许博做了个鬼脸。

保持沉默,是做贼心虚者最有效的掩护。

而一旦回归冷眼旁观的姿态,他往往比谁都看得明白。

那位“惹不起”小姐根本不屌雄霸一方的老爹,她忌惮的,其实是勾搭有妇之夫的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被捅破。

那么在座的人里,谁会这么有仇必报呢?

念头方起,大春的目光便跟了过去,只一眼,整颗心差点儿没跳出腔子——那张孤清冷艳的美人脸,已经调好了5摄氏度的微笑,正毫不避讳的望着自己。

……

今天老板们谈的,是个城中村改造的项目。盘子不小,也很有油水,所以竞争格外激烈,需要两家公司紧密配合,通力合作。

吃过午饭,老板们就散了。大春师傅则载着许副总及副总助理直奔公司。

这是许哥的一贯作风,商场就是战场,任何工作都要往前赶,第一时间提上日程。

路上,大春就把自己手下的人马全部召回公司加班,直忙到天黑才告一段落。

“还能赶上吃碗饭,回吧!”

许哥坐在办公桌后面,捏着的手机屏幕已经熄灭,不远处助理坐席上的女孩正在噼里啪啦的打字,只朝他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出去喝点儿的意思。

大春见状,爽快的答应一声,顺手把车钥匙隔空抛了过去。

果然不出许哥所料,推开家门的瞬间,浓郁的饭菜香便扑面而来,厨房里抽油烟机还在呼啸作响。

进门后,一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突然从客厅沙发上冒了出来,明亮的大眼睛简直跟海棠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似。

“姐夫!”

男孩儿笑着主动打招呼,粗大的喉结发出与年龄不大相称的磁性共振,捏在手里的遥控器不停翻转,“那什么,我又过来蹭饭了,嘿嘿!哦,我去帮忙!”说完也不等大春搭话便钻进了厨房。

大春对这位天上掉下来的小舅子印象不错,唯独超出自己半个头的身高令人尴尬,每次相互打招呼都不方便凑得太近。

“老公!你回来啦!我做了松鼠鳜鱼,跟阿桢姐学的!”海棠甜甜的小嗓子穿透了一切噪音,把自家男人引向厨房。

出了那件事之后,大春就没怎么下过厨房了。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顺便问了几句有的没的,才换鞋更衣。躺进沙发之前,又点了根烟。

凉丝丝的烟雾吸进肺里,微不可查的空乏之感竟毫无预兆的从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辐射开来。

大春微微一惊,心念方动,身体仿佛收到不可言说的暗示,残留在指尖上的细滑肤触,臂围间的勾揽温存,一下就被唤醒了。

尤其在那饱经历练的腹底尘根上,蜜意缠裹浆腻熔融的记忆就像渗进血肉的毒药开始发作,甚至连同那销魂的娇喘,清冷的体香,肉体对撞的啪啪作响都次第浮现,瞬间回归重组了整场刻骨铭心的极乐欢情!

“李经理……你准备好了么……就像……咯咯咯……”

女人居高临下的笑声飘忽不定,却连每一丝波动都透着赤裸裸的诱惑,而且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大春忽然惊醒,胸中狂跳着起身,冲向厨房门口。

果然,弥漫满屋的热气中,男孩的牛仔裤已经褪下,连着内裤堆在了腿弯处,健美耸翘的臀股之间搭着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正连续不停的奋力挺送着。

白嫩嫩的小脚丫相互勾连,被干得一颤一颤!

“啊……啊……啊……晓宇……好……好棒!快……快去叫……叫你姐夫啊……过来看啊……啊……让他看着你……肏我……啊……啊……”

几乎用尽全力,大春才深吸了一口气,逃脱着魔般的梦魇,恰巧听见有人不无关切的呼唤:

“姐夫……姐夫!吃饭了,你是不是太累了?”

“哦,吃饭……”

大春假装抹了把脸,把烟头按灭,勉强压住声音里的颤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来到餐桌旁刚刚坐定,海棠已经端上了最后一个汤,红扑扑的小脸热气腾腾,一边给老公往碗里盛一边说:“老公,晓宇想在咱家住几天,你没意见吧?”

“啊?”

大春心怀鬼胎闻言不由一跳,出声才觉不妥,连忙找补,“哦!没问题啊!又不是没地方。”见姐弟俩仍面露疑惑,索性笑着转向梁晓宇:

“怎么了兄弟,有人追杀你啊?”

男孩陪了一脸苦笑支支吾吾,旁边的海棠斜着眼睛瞥了弟弟一眼,不无轻蔑的笑着说:“他哪儿有那本事啊,跟女朋友分手了,暂时躲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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