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个名字中本该充满温暖与圣洁的称谓,在我的记忆里,她却是一个普普通通到近乎平庸的女人。
她的姿色,就像初春里尚未完全盛开的野花,带着几分未经雕琢的粗糙,却也并非全然无趣。
若非要找出一点亮色,那便是她那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身段,虽不至于风华绝代,却也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宽松的家居服下也隐约可见其曲线的诱惑。
她平日里极少踏出家门半步,仿佛被这四方墙壁困住的倦鸟,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慵懒地窝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些冗长乏味的韩剧,任由剧中的悲欢离合牵扯出几滴廉价的泪水。
她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空虚而平凡,几乎没有任何激情可言,至少,在我眼中是如此。
“妈!我回来了!”我推开沉重的大门,发出了一声足以穿透整个屋子的喊叫,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却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股莫名的疑惑涌上心头,我禁不住抬起手腕,低头看了一眼那块被磨损得有些模糊的表盘,指针正巧指向了正午十二点。
这个时间,母亲通常不是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午餐,就是一边看着她那些没完没了的韩国肥皂剧,一边泪眼婆娑地抽泣着,仿佛剧中人物的悲惨遭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就在我纳闷之际,一阵细微而又怪异的呜咽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野猫发出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卫生间方向飘来。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情欲,如同细密的电流,瞬间刺穿了我平静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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