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二十,教室里还飘着昨夜残留的冷气,窗棂透进来的晨光淡得像一层薄纱。
课桌缝里塞满揉皱的试卷,黑板上昨天的板书还没擦干净,粉笔灰在空气里浮着细小的光点。
陈妍希趴在桌沿抄我的数学作业,校服外套没穿,只剩白色短袖衬衫,领口松垮垮地敞着,能看见锁骨下方一小片被晨光照得发亮的皮肤。
她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着笔尖沙沙的书写声轻轻晃动。
我随口开了句玩笑:“每天都给你抄数学作业是不是给我一点奖励啊,要不你用手帮我打打飞机?”声音压得很低,却刚好钻进她耳朵里。
她笔尖一顿,墨水在作业本上洇出一粒小黑点。抬起头时,睫毛先是轻轻颤了颤,嘴角慢慢翘出一个很浅的弧度,眼底却像藏着小钩子。
“行啊。”
两个字,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她说完就继续低头写字,耳尖却悄悄红了。
语文课,老师在讲台上抑扬顿挫地念《赤壁赋》。教室里只有翻书声和笔尖划纸的沙沙声。
陈妍希侧过身,左胳膊撑着桌面挡住后排视线,右手悄悄滑进我的课桌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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