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就陷入了,长久地训练……或者说调教。
为了尽早释放朔风,也为了尽早换出更多的人,彻底豁出去也彻底失去自尊的我,一次次地离开囚室,去找岁夭。
一次次不要脸地冲他跪下。
以及,一次次解开他的裤子,将那腥臭狰狞的脏东西含在嘴里。
我的口技日渐纯熟,内心却一日比一日污浊不堪,的确如他所说,没超过五次,我就不再难受,适应被捅那么深了,甚至无师自通悟出怎样动喉间肌肉,令自己更舒服。
身体不再痛苦,但内心煎熬反而愈深,因为这样屈辱的事,我竟也能品尝出一丝扭曲的快感,不仅仅是源自偶然泄露出来的精液挑逗变异后的味蕾,还有更多,心理层次上的。
我开始习惯于下贱了……
甚至,有朝一日,还会足以称得上,享受于下贱……
我没想到尊严被破坏的影响会如此深远,以至于由此重建的全新自我认知,病态到扭曲而且自轻自贱。
过往拱卫价值观的围城一点点崩塌,骄傲溃散之后,我成了那种被羞辱也会发着抖兴奋湿身的破烂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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