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这边,在顾盼的全力准备下,很快就到了那场维多利亚的私人鉴赏晚宴,顾盼一袭碧色长裙,静立于光影之中。
在景淮的巧妙安排下,她手持酒杯,状似随意地欣赏着一件清乾隆时期的瓷器,巴特利伯爵夫人正巧在她身旁驻足,同样被这件瓷器吸引。
顾盼并为转头,而是继续欣赏着瓷器,用一种恰到好处的音量轻声感叹:“釉色沉静,画片却藏着筋骨,我外公曾说,好东西自然会说话。”
伯爵夫人果然侧目:“你也懂东方器物?”
“不算懂,”顾盼这才从容转身,露出一个得体又腼腆地笑,“只是觉得,真正的传承不在于把它锁在柜子里,而在于让不同时代的人都看到它的美。”
伯爵夫人颔首,眼底闪过一丝认同。
“就像高尔夫,如果永远只在圣安德鲁斯的老球场上,它的呼吸恐怕早就停了。”
就在这时,景淮端着酒杯适时走来。
“夫人,晚上好,”他优雅致意,随即看向顾盼,“看来您和顾盼聊的很投缘,她总是这样,每每谈及文化艺术,其见解总能让人惊喜。”
顾盼配合地垂下眼帘:“景淮哥哥过奖了,只是前段时间为了丰富球场的文化底蕴,我们幸运地收购了一批十九年代末的高尔夫运动手稿,里面甚至记载了些关于圣安德鲁斯老球场球童的沙坑养护笔记。”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