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便是衣冠禽兽的本色出演,白天出门走访甲方乙方察看市场,晚上回家游窜二女圣地参拜寻香;生意场里冠冕堂皇装的是人五人六,贪恋原味后省身自骂曰厚颜无耻;背包里带着华子,裤兜里藏着袜子,对,大好机会真是争分夺秒唯恐浪费,上个卫生间,走在路途中,但凡四周不见个人,便掏出璐的黑白粉三双袜子补足精神,还真感叹那时年轻竟也不怕肺里吸的感染真菌。
也不怕诸君笑话,这种事儿实在是越偷越瘾、越瘾越深。
虽说这几日我在对异性的“接触”上进展比以前二十几年的都多,但心里始终有一些不平。
大约是十月三日的晚上,我只在璐的房间停留了少许,便起身来到琳的卧房。
我坐在地面上,望着干净整洁的室内,胸中的燥热却如同烈火燃烧。
放假四天过去了,白天是璐的袜子提神,晚上是璐的内裤续命,明明是两位女生,可偏偏只能盯着一位猛薅羊毛,然而这里就算再怎么搜寻也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掏出手机翻看,琳还是那个熟悉的动漫猫猫头像,还是那个英文名,朋友圈还是风景建筑,最多就是一些女孩子的背影,找不到一张正脸照片。
我再次来到鞋架,再次双手捧那双琳的拖鞋,想不到它竟是琳留给我唯一的慰籍,那年十月三日的夜晚我没有手冲,但做了一件至今难以启齿之事--不管有没有味道,不管是洗浴专用还是日常穿拖,这二女的塑料拖鞋脚面全被我舔了一遍。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欲望之火已经爆燃,终于魔爪指向了她们的卫生间纸篓。
时至今日我仍想辩解几句,虽然确实是我买的纸篓,是我提的建议,也确实是我心中有所觊觎,但那几天我其实一直在努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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