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一日·夜
火车站的时钟指向九点四十七分。
我站在出站口的立柱旁,羊绒长裙下空空荡荡。
北方的风穿透光腿神器,在腿间流连不去。
明明冷得想发抖,小腹深处却有一团火在烧——这感觉从读他那封信的那晚就再没熄灭过。
电子屏显示他的车次“正在到达”。
呼吸忽然变轻了。我攥紧行李箱拉杆,指尖冰凉。
然后我看见他了。
军大衣,乱糟糟的头发,通红的脸颊和眼睛。
他像个雪夜里长途跋涉的旅人,而我是他唯一认得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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