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湘云闯入秋爽斋探望之后,她便真的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隔三岔五,她总会寻些由头,或是从老太太那里得了几样新奇果子,或是得了上好的伤药补品,总要亲自往秋爽斋走一趟。
起初,她每次去,仍需借着贾母的名义,或是由三寸不烂之舌,与那些守门的婆子周旋。
那些婆子见是史大姑娘,又见她每次来不过是送些东西,说几句闲话便走,久而久之,戒备也便松懈了些。
湘云总是挑着午后园中寂静的时刻前去。侍书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一见她便如同见了亲人,连忙引她进去。
探春的伤势远比看上去的更严重。
那被强行切除的创面,因着初始处理得粗暴,加之探春心思郁结,恢复得极慢。
那枚象征着禁忌与独特印记的银环,连同它所依附的那部分最敏感、最能带来极致欢愉的娇嫩组织,被连根削去,留下一个深陷的、血肉模糊的坑洼。
边缘的组织呈现出一种坏死的暗紫色,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厚厚的药膏覆盖其上,依旧无法完全止住那缓慢的渗液和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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