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坐在电脑前。数位板上,那个少女的侧影已经勾勒完毕。
我看着那颗被我画在眼角的泪痣,自嘲地笑了笑。
我认为,从NTR 这个绝症里体会到的一切酸涩感,都来自爱,爱的越深,发病的时候越痛苦。
我们的初识是在8 岁,相知,大概就是从14岁她给的我的“药”开始的。
故事的开头,我闻着她手腕上的古龙水,像是一种印记,标识,或者是小孩子玩闹时写的“到此一游”。那时感觉到的是“屈辱”和“亢奋”。
这种感觉,多么熟悉。
因为从我16岁那年,我就被她用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方式,“标记”过了。
操场的那个吻,只是序曲。我们的恋爱关系真正确定,是在初三。
那是一场,混杂着铁锈味、汗水和荷尔蒙的“战争”。
初三的生活,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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