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光阴,转眼过去。
这半年,诚与结衣几乎没有交集。
结衣昼伏夜出,房间门永远紧闭。
诚偶尔听彩花提起“结衣最近好像情绪更低落,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只是“嗯”一声,不放在心上。
他对结衣的印象停留在“凌晨那个冷淡的年轻室友”,甚至连她的长相都快模糊了。
铃木诚的项目到了关键时期,出差次数渐渐频繁。公寓里常常只剩彩花和结衣两人。
结衣的状态却越来越差。
失眠加重,画稿进度拖延,抑郁像潮水一样反复淹没她。
留学时那个温柔的女友,分手后留下的空洞始终填不上。
父母关系疏离,从小到大,她习惯了一个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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