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口巨大的铜锅,还是熟悉的红油翻滚。
但与昨晚不同的是,此刻空气中除了火锅的辛辣香气外,还弥漫着一种极其浓郁、散不开的暧昧与尴尬。
你坐在主位上,经过两个小时的休养,你的精神头看起来不错。
你正大口嚼着一块刚烫好的毛肚,仿佛刚才那场在几百人面前进行的“活春宫”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你(吹了吹热气,一脸淡定):“嗯,这顿算是午饭还是晚饭?不管了,反正体力消耗大,得补补。年,再加两盘脑花。”
坐在你身边的夕,此刻的状态简直可以用“恨不得当场去世”来形容。
她已经换回了平时那套墨绿色的衣服,但整个人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额头死死抵在桌面上,双手抱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夕(发出闷闷的声音):“……别看我……都别看我……刚才那个不是我……那是被墨鬼附身了……我要回画里……让我死在画里吧……”
她的脑海里现在还在无限循环播放自己翻白眼吐舌头、发出“哦齁齁齁”母猪叫的画面。
那种高贵神明堕落成喷水母猪的羞耻感,让她觉得面前这锅红油火锅都没自己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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