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林弈的书房里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他把自己关在家里,整个上午都泡在《泡沫》的后期制作里。
电脑屏幕上,波形图随着旋律起伏跳动,林弈戴着专业监听耳机,一遍遍微调着人声的均衡和混响参数。
陈旖瑾的声音在耳机里流淌。
那种带着破碎感的清冷音色,像冬日玻璃上的冰裂纹理。
副歌部分“爱是泡沫/一触就破”那句,她唱出了某种克制下的绝望,尾音微微发颤,却又在最后那个字上死死咬住,不肯完全溃散。
林弈停下手上的动作,摘下耳机,靠进工学椅里。
录音棚的记忆浮现出来:上周五,陈旖瑾唱完最后一句,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她说“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
可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碰了她。
进入了她。
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那些细节在记忆里刻得太深:她绷紧的小腹,咬住下唇忍住的呜咽,还有高潮时脚趾蜷缩起来的模样。
还有上官嫣然。
健身房里的女孩大胆又热烈,说要他专门写一首甜到发齁的情歌,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说这话时她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汗湿的额发贴在皮肤上,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特有的、不管不顾的侵略性。
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清冷似冰。
林弈揉了揉太阳穴,指腹按压着攒竹穴的位置——这是当年学音乐制作时落下的毛病,长时间戴耳机后太阳穴会胀痛。
而展妍……
他看向手机。
屏幕上是昨天和女儿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今早她发的“爸记得吃早餐”,配了个小猫贴图。
昨天录完歌后,他虽然表面上把女儿安抚住了,但那种微妙的紧绷感还在——她想要他写的歌,想要他的关注,想要他全部的注意力。
这种感情,早就越过了父女之间那条模糊的界线。
林弈深吸一口气,把杂乱的思绪压回意识底层。
现在最重要的是《泡沫》——系统任务要求传唱度达到1亿,这不是个小数目。
光靠网络自发传播就像指望一粒种子自己长成森林,需要专业的发行渠道、系统的推广策略、精准的资源投放。
他犹豫了大约三分钟——这是他的习惯,重要决定前总要留出缓冲时间——然后拿起手机,先给展妍打电话。
“爸?”女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音里有翻书的窸窣声,“怎么啦?”
“在图书馆?”林弈问,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嗯,刚和然然、阿瑾找完资料。”林展妍的语调轻快上扬,“爸你是不是想我啦?”
这种直白的撒娇,她已经很久没对他用过了。林弈嘴角弯了弯:“嗯,想你了。有件正事要和你们商量。”
他把《泡沫》后期基本完成的情况说了一遍,语速平缓,用词专业但不晦涩:“人声部分已经处理完了,动态控制做得比较细致,副歌的爆发感和主歌的叙述感对比很鲜明。现在的问题是发行——如果要正式发行,可能需要找专业的公司来操作。”
他顿了顿,抛出那个酝酿许久的提议:“你们觉得……找你外婆那边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太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
“外婆?”林展妍的声音里多了层犹豫,“爸,你和外婆……”
“只是工作上的合作。”林弈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璇光娱乐在业内的口碑你知道,资源矩阵完善,宣发渠道覆盖线上线下。如果由他们来发行《泡沫》,推广效果会比我们自己折腾好得多。”
他又补了一句,把决定权交出去:“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最终还是要看你们三个的意见。”
“我……”林展妍的声音软下来,“我没意见。爸你觉得好就行。”
“那嫣然和旖瑾呢?”
电话那头传来压低声音的交谈。
林弈能隐约分辨出上官嫣然活泼的语调,和陈旖瑾那种清冷的、简短的回应。
大约半分钟后,女儿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
“然然和阿瑾都说听你的。然然原话是‘林叔叔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举双手双脚支持’,阿瑾……阿瑾就点了点头。”
林弈心里那根绷着的弦松了半分:“好。那我联系你外婆。”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名字——“璇姨”。
手指悬在屏幕上,像被无形的阻力托着。
他和欧阳璇的关系,用“复杂”来形容都显得太过轻巧。
那是层层叠叠的身份标签黏合成的一团乱麻:养母,岳母,曾经资助他音乐梦想的恩人,以及……情人。
上次在私人会所的影厅里,她把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播放着他十八岁时拍的MV——画面里的他抱着吉他唱歌,笑得一脸青春无畏——一边骑在他身上起伏。
背德的刺激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而她在高潮时咬着他耳朵说的那句“小弈,你永远是我的”,至今还在记忆里烫出印子。
还有她说的那句话,那句让林弈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的话:“婧婧当年离开,部分原因就是怀疑我们之间……不太正常。”
林弈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神已经冷静下来。
找欧阳璇确实是最优解——璇光娱乐的资源,加上她对展妍的疼爱,这首歌会被推到什么高度,他心里有数。
至于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就当是工作吧。
他按下拨号键。
……
周一下午一点五十分,林弈站在璇光娱乐总部的写字楼前。
CBD的建筑群在秋日阳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这栋楼是其中最高的一栋,玻璃幕墙反射着流动的云影。
他把《泡沫》的最终版文件拷进两个U盘——这是职业病,重要数据永远备份——又检查了一遍随身设备,确认无误后才走进旋转门。
大堂挑高至少十米,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前台穿着定制制服,妆容精致得像是刚从杂志封面走下来。
林弈报了名字,三分钟后,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从电梯里走出来。
“林先生,我是欧阳总的秘书。”她伸出手,握手力道恰到好处,笑容标准得像经过校准,“欧阳总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请跟我来。”
电梯是观景式的,上升时能俯瞰国都的城市脉络。秘书站在侧前方半步的位置,这个细节很专业——既保持引导感,又不过分侵入私人空间。
顶层到了。
这一层的装修明显区别于其他办公区。
走廊铺着厚密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几乎无声。
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林弈认出其中一幅是赵无极早年的作品,真迹。
灯光设计得很巧妙,既明亮又不刺眼,让整个空间有种美术馆般的静谧感。
秘书在一扇厚重的实木门前停下,指节轻轻叩了三下。
“进来。”里面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慵懒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门被推开。
林弈走进去,身后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
这是一间目测八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
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国都的天际线,下午的阳光斜射进来,在深色实木地板上投出长长的光斑。
办公桌是非洲黑檀木的,桌面上除了苹果电脑和几份文件,干净得近乎空荡。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面落地窗用的电动隐私玻璃——此刻是透明状态,能清楚看到外面的城市风景。
而遥控器,就握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手里。
林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呼吸有半秒的停滞。
今天的欧阳璇,彻底颠覆了他记忆里那个穿着居家服、在厨房里煲汤的养母形象。
她穿着一身深紫色西装套裙,剪裁是意大利某高定的手笔——林弈认得那个牌子,因为前妻欧阳婧也曾痴迷过。
外套没有扣,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真丝吊带衫,领口开得极低,那道深邃的乳沟像某种无声的宣言。
西装裙是包臀设计,紧紧裹着丰满的臀部,裙摆停在大腿中部,露出裹着黑色超薄丝袜的修长双腿。
她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深棕色发尾随意披散在肩头。
妆容精致到每个细节:眼线微微上挑,睫毛根根分明,唇色是饱满的复古正红,像刚刚咬过樱桃。
耳朵上那对钻石耳钉目测至少三克拉,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系列腕表,他在杂志上见过,限量款。
五十五岁。
这个数字在她身上像个玩笑。此刻的欧阳璇看起来更像三十出头,那种经过岁月沉淀后、懂得如何最大化自身魅力的成熟女性。
“小弈,来了?”欧阳璇从办公桌后站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她身高本就不矮,加上八厘米的高跟鞋,几乎与林弈平视。
随着走动,包臀裙裹着的臀部左右摆动,幅度克制却充满暗示。
黑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第二层皮肤。
一股香水味飘过来——带着明确的进攻性。
“璇姨。”林弈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欧阳璇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那种目光不像长辈看晚辈,更像猎食者审视猎物,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
“儿子女婿还是这么帅。”她开口,声音里含着笑意,却更像挑逗。
儿子女婿——这个她上次分开后发消息用的称呼,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每个字都裹着暧昧的糖衣。
林弈被她看得耳根发热,移开视线:“璇姨也是,越来越年轻了。”
“嘴真甜。”欧阳璇笑了,转身走向会客区的沙发,“坐吧。喝什么?咖啡?茶?还是……酒?”
最后那个字,她咬得格外轻。
“咖啡就好。”
欧阳璇按了内线,让秘书送两杯手冲进来。
她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这个姿势让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完全展露,脚踝纤细,足弓优美。
“歌呢?给我听听。”她伸出手。
林弈从口袋里掏出U盘递过去。欧阳璇接过来时,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掌心,那触感温热又短暂,像某种试探。
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把U盘插进电脑。《泡沫》的前奏从B&O音响里流淌出来。
欧阳璇没有坐回椅子,而是靠在办公桌边缘,双手抱胸,闭上眼睛。
从这个角度,林弈能清楚看到她侧身的曲线。
深紫色西装外套敞开着,黑色真丝吊带衫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胸部。
那对乳房在面料下高高耸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沟深得像能埋进秘密。
包臀裙勾勒出腰臀的完美比例——她的腰不算极细,但和丰满的臀部搭配起来,反而有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感的美。
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丝袜薄得能隐约看到底下肌肤的色泽。
她今天穿的内衣……林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吊带衫领口里,能瞥见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还有被托挤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喉咙开始发干。
《泡沫》播放完了。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欧阳璇睁开眼睛,看向林弈的眼神里带着真实的惊讶和赞叹。
“小弈,”她走过来,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这次离他更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香水味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暖香,“这首歌……写得太好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陈旖瑾这个女孩,唱得也好。那种破碎感,那种清冷里藏着绝望的情绪……她把这首歌的精髓完全唱出来了。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
“她是妍妍的闺蜜。三人组合里的一个。”
“我知道。”欧阳璇笑了笑,“《恋人未满》我也听了,数据很不错。三个女孩各有特色——展妍甜美,上官嫣然活泼,陈旖瑾……”
她想了想,找到一个准确的比喻:“像月光下的碎玻璃,美,但碰了会割手。”
这个评价精准得让林弈心头一跳。
“发行的事,交给我。”欧阳璇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她的领口又敞开了一些,乳沟更加清晰,“璇光娱乐会动用最好的资源推这首歌。我保证,一个月内,《泡沫》的热度会像病毒一样蔓延。”
“谢谢。”
“先别急着谢。”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那种商场上杀伐决断的气场重新浮现,“我有条件。”
林弈心里一紧:“什么条件?”
“三色堇组合的优先签约权。”欧阳璇直截了当,每个字都像经过权衡,“我要签下她们三个,正式纳入璇光娱乐旗下。合约我会给最顶级的——三七分成,公司三,她们七。资源配给按一线艺人标准,我会亲自盯这个项目。”
她看着林弈,补充道:“我要把她们捧成国内第一女团。”
林弈沉默了几秒。
这个条件,他其实早料到了。
欧阳璇是商人,而且是极其成功的商人,不可能做亏本生意。
用《泡沫》的发行资源,换一个潜力无限的组合的签约权——这笔交易,站在商业角度,划算得近乎慈善。
而且,把展妍她们交给欧阳璇,他确实放心。至少她是展妍的外婆,那种血脉里的疼爱与责任,比任何合同条款都可靠。
“我可以答应。”林弈说,“但最终决定权在她们三个手里。如果她们不愿意,你不能强迫。”
“当然。”欧阳璇笑了,那笑容里有种掌控一切的自信,“我会亲自和她们谈。相信我,只要她们不傻,就会知道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正事谈完了。
办公室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粘稠起来。
欧阳璇没有挪开身体,依然保持着前倾的姿势。
从这个角度,林弈能清楚看到她吊带衫领口里的全部风景——黑色蕾丝胸罩托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乳沟深不见底,乳肉白得像刚挤出的牛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小弈,”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像融化的蜜糖。
她的手轻轻搭在林弈的手背上。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还有那种熟悉的、带着明确暗示的触碰——她的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画圈,动作缓慢而挑逗。
“璇姨……”林弈想抽回手,但欧阳璇握得更紧了。她的手掌温热柔软,力道却不容拒绝。
“离上次在会所见面,又过了挺久了。”欧阳璇的眼神变得幽深,“那天在影厅里,我看着你十八岁时拍的MV……你抱着吉他唱《风起时》的样子,青涩得让我心疼。”
她顿了顿,拇指继续画圈:“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天影厅的灯光昏暗,大屏幕上是他年轻的脸,而现实中,这个名义上是养母的女人把他按住,骑在他身上起伏。
背德的刺激感像毒品,让人明知是深渊,还是忍不住往下跳。
林弈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这段时间,他被上官嫣然引导着探索情欲的边界,又和陈旖瑾发生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内心的道德底线早就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像被海浪反复拍打的沙堡。
再加上上次欧阳璇说的那些话——她说婧婧离开,部分原因就是怀疑他们——林弈心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像野草般疯长。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反正他早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他看着欧阳璇,这个穿着深紫色套裙、妆容精致、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女人。
她今天这身打扮,这若有若无的挑逗,这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
都是故意的。
“我记得。”声音低哑。
欧阳璇笑了。
那笑容里有胜利的意味,也有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得到回应的释然。
她站起身,拉着林弈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性。
然后她转身,背对着林弈,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弯下腰。
这个姿势——
包臀裙紧紧包裹的臀部完全翘了起来,正对着他。
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因为弯腰的动作,裙摆微微上移,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丝袜上缘那道蕾丝边若隐若现,再往上……是黑色的蕾丝内裤边缘。
“小弈,”欧阳璇回头看他,眼神里是赤裸裸的邀请,像在赌桌上推上了全部筹码,“每次都是姨主动的。这次……你想不想主动一次?”
林弈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血液往下半身涌去,胯间迅速有了反应。
他看着眼前这个弯腰撑在办公桌上的女人——这个名义上是养母、岳母,此刻却摆出最放荡姿势的女人。
他走到欧阳璇身后,双手按在她腰上。
隔着西装外套和真丝吊带衫,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和柔软。
她的腰不算纤细,但肉感十足,握在手里像最上等的绸缎包裹着温玉。
这一刻,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身份禁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
眼前只有一个精心打扮、蓄意勾引他的女人。
一个他早就碰过、进入过、占有过的女人。
“璇姨,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故意的吧?”
“是啊。”欧阳璇毫不掩饰,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让臀部在他眼前画了个圈,那两团丰腴的臀肉在包臀裙的束缚下荡出诱人的弧度,“姨就是想勾引你,想让你碰我,想让你……”
她顿了顿,声音里掺进一丝颤抖的渴望:“想让你像上次那样,把姨操得神魂颠倒。”
这句话像火星溅进油桶。
林弈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落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包臀裙的布料很薄,是那种高级的混纺材质,底下甚至没穿衬裙。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底下臀肉的柔软和弹性——那两团肉又圆又翘,像熟透的水蜜桃,沉甸甸地坠在掌心。
他用力揉捏着,五指深深陷进臀肉里,感受着它们在掌中变形的触感。像是在宣告所有权,又像是在发泄某种积压已久的、复杂的欲望。
“嗯……”欧阳璇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尾音拖得很长,像猫叫春。
她回头抛来一个媚眼,眼波流转间全是风情,“对,就是这样……用力点……让姨知道你有多想我,多想要我……”
林弈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西装外套,伸进里面,抚摸她光滑的背脊。
真丝吊带衫的布料滑得像水,底下的肌肤更滑。
他的手指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在腰窝处停留片刻,感受那微微凹陷的弧度,然后继续往下,来到胸罩的搭扣处。
手指轻轻一挑——
搭扣应声而开。
欧阳璇的胸罩滑落下来,那对丰满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
它们在吊带衫里晃动着,沉甸甸地下坠,又因为真丝面料的摩擦而挺立起来。
林弈的手从侧面伸进吊带衫里,直接握住了其中一只。
好大。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但每次握住,这个词都会第一时间冲进脑海。
欧阳璇的乳房比他记忆中还要丰满柔软,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触感细腻得像最上等的丝绸。
乳头已经硬挺起来,抵着他的掌心,像两颗熟透的莓果,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小弈……”欧阳璇喘息着,身体在他怀里扭动,臀部往后顶,蹭着他早已勃起的胯部,“摸我……用力摸……别客气……这身子就是给你玩的……”
她回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让姨知道……你才是这身体的主人……”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弈。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五指收紧,感受着乳肉在掌中变形的极致快感。
手指找到那颗硬挺的乳头,夹住,轻轻拉扯。
乳头的韧性很好,被他拉得微微凸起,像要挣脱束缚。
“啊……!”欧阳璇的呻吟声更大了,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对……就是这样……再重点……把姨的奶子揉坏也没关系……”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撑在办公桌上的手臂微微颤抖。
但臀部却更用力地往后顶,隔着裤子摩擦着他勃起的阴茎,那种隔着布料的摩擦感,反而比直接触碰更撩人。
“去沙发上……”她喘息着说,声音断断续续,“这里……不方便……”
林弈没有动。
他松开她的乳房,双手抓住她包臀裙的裙摆,用力往上一掀——
“刺啦。”
裙摆被掀到腰际,发出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底下露出来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和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
欧阳璇今天穿的内裤也是蕾丝的,半透明的黑色布料,勉强遮住私处。
臀部的布料只有细细的一条,深深陷进臀缝里,将两瓣丰臀勒出更加诱人的形状——那是一种近乎捆绑的美感,像礼物被丝带精心包扎。
林弈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
“别……”欧阳璇扭动着,声音却透着期待,身体甚至配合地微微抬起臀部,“去沙发上……这里真的不方便……万一有人……”
“我进来时,你按了遥控器。”林弈的声音很冷静,冷静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现在外面看不见里面。而且——”
他顿了顿,手指继续往下拉内裤:“我就要在这里。在这个办公室里,在这张象征着你权力和地位的办公桌上……”
内裤被拉到膝盖处,欧阳璇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黑色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但此刻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黏成一绺一绺的。
穴口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透明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黑色丝袜上留下道道水痕。
“——彻底占有你。”
林弈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拉链拉下,内裤褪到腿根,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弹了出来,粗大狰狞,龟头泛着深红色,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欧阳璇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那根肉棒的瞬间,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像饿狼看到猎物。她舔了舔红唇,那动作慢而色情,舌尖在唇瓣上划过,留下一道水光。
“小弈……你硬得好厉害……是看到姨就忍不住了吗?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林弈没有回答。
他一只手按住欧阳璇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早已湿透的穴口——那里泥泞不堪,爱液多得像开了闸的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腰身一挺,用力顶了进去。
“啊——!”
欧阳璇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尖叫。
那声音不像痛苦,更像某种积压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的宣泄。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撑在办公桌上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太紧了。
尽管已经中年,但欧阳璇的阴道依然紧致得惊人,比之少女也不遑多让。
内壁的嫩肉像有生命般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寸褶皱都在吮吸,都在挤压。
而且她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滑的爱液让进入变得顺畅无比,却又在每一次抽插时产生强烈的吸力——那种又湿又紧的包裹感,简直要人命。
“璇姨……”林弈喘息着,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用力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亮地回荡,混合着欧阳璇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体随着林弈的撞击前后晃动,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吊带衫里剧烈摇晃着,乳尖摩擦着真丝布料,能清楚看到顶端已经凸起明显的两点。
办公桌微微晃动,桌上的文件和笔筒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窗外是国都繁华的CBD景观,高楼林立,车流如织,而在这个全封闭的办公室里,一场背德的性爱正在上演。
“小弈……好深……顶到最里面了……”欧阳璇喘息着,回头看他,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用力……再用力点……把姨操穿……操烂……”
林弈确实在用力。
他双手紧紧抓着欧阳璇的腰,胯部用力往前顶,每一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那种深顶带来的刺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他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口像张小嘴,一下下吮吸着他的龟头,而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湿,内壁的嫩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爱液。
“咕叽……咕叽……”
水声越来越明显。
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把黑色丝袜都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腿部肌肉的线条。
丝袜上缘那道蕾丝边已经完全湿透,变成深黑色。
“璇……妈……”林弈喘息着,想起身下这个女人在性爱时的特殊要求,还是改了称呼——这个称呼让背德感翻倍,却也让快感翻倍,“你的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
“因为……啊……因为太久没做了……”欧阳璇回头看他,“只有你……只有你能让妈这么湿……这么想要……”
她的臀部用力往后顶,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这身子……就是为你准备的……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弈的征服欲。
他松开她的腰,双手抓住她的西装外套,用力往两边一扯——
外套被扯开,扣子崩飞了两颗,滚落在地毯上。吊带衫的肩带也被扯断了,整件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赤裸的上半身。
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它们随着身体的晃动剧烈摇晃着,乳肉白得像刚挤出的牛奶,上面有他刚才揉捏留下的红痕。
乳晕是深红色的,像两枚成熟的浆果,乳头又大又硬,随着撞击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林弈一只手抓住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感受着乳肉在掌中变形的快感;另一只手继续按着她的腰,胯部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在办公桌上。
“啊……好儿子……妈妈要到了……”欧阳璇的呻吟声变得急促,带着哭腔,像快要撑不住了,“再快点……用力……妈妈要高潮了……要被你操高潮了……”
林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阴茎在欧阳璇湿滑的阴道里快速进出,带出更多的爱液,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办公桌的边缘已经湿了一小片,是爱液滴落形成的痕迹。
欧阳璇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撑在桌上的手臂都在发抖,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抓出细微的划痕。
“来了……妈妈要来了……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音里混着哭腔和极致的快感。
阴道猛地收缩,紧紧夹住了林弈的阴茎,那种收缩的力度大得惊人,像要把他永远锁在自己体内。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来,浇灌在龟头上——她高潮了,而且是潮吹,大量的爱液喷溅出来,有些溅到了办公桌和地毯上。
林弈也被她夹得快要射了。
他咬着牙,又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深深顶到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敏感抽搐的阴道——那里面还在痉挛,内壁的嫩肉一下下箍紧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然后他深深顶进去,龟头抵着子宫口,精关一松——
“呃!”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欧阳璇的子宫里。
“呼……”欧阳璇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靠林弈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射了……好烫……都射给妈妈了……灌满了……”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喘息了好一会儿。
林弈的阴茎还插在欧阳璇体内,能感觉到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搐,吮吸着他的龟头,像是在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精液混合着爱液,从交合处慢慢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滴,在黑色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白浊痕迹。
办公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被隔音玻璃过滤后的城市噪音。
过了大约一分钟,欧阳璇才缓过气来。她撑着办公桌想站直,腿却一软,又跌回林弈怀里。
“儿子,”她喘息着说,声音里满是满足后的慵懒,“去里面……休息室有床……妈还想要……”
他抓住欧阳璇的肩膀,把她往暗门方向推。欧阳璇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往前扑去,双手撑在厚地毯上。林弈没等她站稳,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往前爬。”他声音很低,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欧阳璇喘着气,手掌按在地毯上,膝盖也跪了下去。
林弈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美妇粉嫩的阴唇因为兴奋微微张开,透明的爱液正从穴口往外淌,把周围稀疏的毛发都打湿了。
他双手抓住她两瓣肥臀,手指深深陷进软肉里。然后腰往前一挺。
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一点点往里捅。欧阳璇咬住嘴唇,手指抓紧地毯。她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是如何撑开自己,如何一寸寸往身体深处钻。
林弈插到一半停住了。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爬。”
欧阳璇开始往前挪动膝盖。
每往前爬一步,插在体内的肉棒就跟着动一下,摩擦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林弈握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也开始抽送。
“噗哧……噗哧……”
交合处发出清晰的水声。
欧阳璇爬得很慢,因为每动一下,那根东西就在身体里搅动一次。
她爬过暗门门槛,进入里面的休息室。
地毯换成了更柔软的长毛绒。
林弈的抽插渐渐加快。他不再满足于她爬行的节奏,开始自己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回响。
欧阳璇被撞得整个人往前倾,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在绒毛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林弈插得更深了。
“啊……小弈……好深……”欧阳璇的声音断断续续,脸埋在地毯里,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林弈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点。“继续爬。”
欧阳璇又往前挪动。
现在她几乎是趴在地上,用肘部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像某种动物一样往前爬行。
林弈跪在她身后,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整根肉棒完全没入,顶到最深处。
休息室不大,欧阳璇很快爬到了床边。
林弈抓住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瓣分得更开,蜜穴也张得更大了。
“自己动。”林弈命令道,双手依然握着她的腰。
欧阳璇开始主动往后顶,用臀部的力量去迎合他的抽插。
每一次往后顶,她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体内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乳房在胸罩里剧烈晃动,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流。
林弈看着那对晃动的巨乳,伸手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扣子。
胸罩弹开,那对饱满的乳球完全跳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甩动,乳尖已经硬挺充血。
他一只手继续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抓住一只晃动的乳房。手指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啊……轻点……”欧阳璇呻吟着,但身体却更用力地往后顶。
林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正在收紧,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响。
“要……要到了……”欧阳璇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弈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撞击。
他的龟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子宫口的位置。
欧阳璇全身开始发抖,蜜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林弈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抓住她的腰,肉棒深深插在里面,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身体。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喘息声在休息室里回荡。精液顺着欧阳璇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在长毛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熟妇体内粗大的肉棒缓缓退了出来。
休息室的灯光比办公室柔和,是暖黄色的,像黄昏时分的光线。在这样的光线下,欧阳璇美妙丰硕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
她身材保养得极好。
皮肤依然白皙紧致,虽然不如年轻女孩那样毫无瑕疵,但也没有明显的松弛。
小腹平坦,腰肢不算纤细,但和丰满的臀部搭配起来却刚刚好,反而有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感美。
乳房因为过于丰满,有轻微的下垂,但形状却很漂亮,像两个饱满的水滴。
乳晕是深红色的,乳头又大又硬,此刻正因为刚才的粗暴对待而红肿挺立,像熟透的莓果。
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是那种流行的倒三角形状。
私处因为刚经历过性爱,还微微张开着,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正缓缓流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形成一道淫靡的痕迹。
林弈看着她,胯下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
欧阳璇也感受到了。
她笑了,那笑容里有满足,有得意,还有某种母性般的包容。
她走到床边坐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流精液的私处,手指轻轻扒开阴唇,让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还想要?”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手指沾了点流出来的混合液体,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抹回自己小腹上,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权,“妈这里……还装着你刚才射的呢。热乎乎的,还在往外流……”
林弈没有回答。
他直接走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
这次他不再像刚才在办公室那样粗暴,而是温柔地吻她。
从嘴唇开始——她的嘴唇很软,涂的口红早就被蹭花了,但唇瓣本身的色泽就很饱满。
林弈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尖探进去,勾住她的舌头。
“嗯……”欧阳璇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好儿子……你好会亲妈妈……”
吻从嘴唇移到脖子。
林弈的唇舌在她颈侧流连,那里有她的脉搏在跳动,一下下,像小鼓敲击。他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牙印,然后又用舌头舔舐安抚。
再到锁骨。
欧阳璇的锁骨很清晰,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林弈的吻在那里停留了很久,舌尖沿着锁骨的弧度滑动,感受着骨骼的轮廓。
然后一路往下,来到乳房。
他含住她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像婴儿吃奶那样贪婪。
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咬乳尖,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啊……”欧阳璇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身体在他身下扭动,“好儿子……你好会……妈好喜欢……”
林弈的吻继续往下。
经过平坦的小腹,在那道淡淡的妊娠纹上停留片刻,用舌尖轻舔,像是在抚平岁月的痕迹。然后来到那片修剪整齐的阴毛处。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进她的腿间。
“啊……别……”欧阳璇扭动着,却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按住他的头,不是推开,而是压向自己,“那里脏……刚射进去……都是你的东西……”
林弈没有理会。
他伸出舌头,舔上她还在流精液的穴口。
精液混合着爱液的味道,咸腥中带着一丝甜腻,是属于她的、也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很用力地舔着,舌头钻进穴口,在里面搅动,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一起舔出来,然后咽下去。
“啊……小弈……不要……”欧阳璇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太刺激了……妈真的会受不了的……啊……舌头……舌头进去了……”
林弈继续舔着。
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舔舐着内壁的嫩肉,把里面的精液和爱液都清理干净。
那种温热的、黏滑的触感,还有她身体因为刺激而不断颤抖的反应,都让他胯下的阴茎硬得发痛。
欧阳璇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脚趾都蜷缩起来,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她的阴道开始收缩,内壁的嫩肉紧紧裹住他的舌头,像在吮吸。
“要……要去了……啊——!”
她又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比刚才在办公室更强烈,是纯粹由口交带来的。
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林弈脸上。
那液体很多,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头发和脖子上。
林弈没有躲。
他继续舔着,舌头在她的穴口和阴蒂上来回滑动,直到她把所有的液体都喷完,身体软成一滩泥,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然后他直起身,扶着自己再次硬挺的阴茎,对准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再次插了进去。
“啊……”欧阳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长途跋涉后终于回到家,“宝贝儿子……你好棒……”
她的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扣:“妈的骚穴……就是为你生的……只有你能把它填满……”
这次林弈的动作很温柔。
他慢慢抽插着,每一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拔出来,再慢慢插进去。
这种缓慢而深入的节奏,反而让欧阳璇更敏感——每一次插入都能引起她一阵颤抖,每一次拔出都让她发出不舍的呻吟。
“儿子……慢点……太深了……”她喘息着,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像醉酒的人,“顶到子宫了……好舒服……要被你顶穿了……”
林弈低头看着她。
欧阳璇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随着他的抽插轻轻晃动。
她的乳房也在晃动,乳尖硬挺,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弧线。
脸上全是情欲的红潮,眼角甚至有了泪光——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情绪太复杂。
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像小猫叫春般的呻吟。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的女强人,此刻正躺在他身下,被他操得神魂颠倒,什么尊严、什么气场,全被情欲冲刷得干干净净。
林弈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混合着床垫弹簧的“吱呀”声。这张床很贵,但此刻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晃动。
“儿子……妈妈真的要死了……”欧阳璇的指甲抓着他的背,留下道道红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是要把妈妈操死吗……”
林弈也快到极限了。
他双手抓住欧阳璇的乳房,用力揉捏着,感受着乳肉在掌中变形的快感。
胯部用力撞击着她的臀部,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阴道里快速进出,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精液再次在龟头积聚。
他咬着牙,又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深深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然后他深深顶进去,抵着那个柔软的、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地方,精关一松——
“呃啊!”
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欧阳璇的子宫里。
“嗯……!”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爱液再次喷涌而出,混合着他的精液,把两人的下身和床单都弄得一片狼藉。
这次两人都累得不行了。
林弈趴在欧阳璇身上,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胸前。
阴茎还插在她体内,能感觉到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搐,吮吸着他的龟头,像是在做最后的挽留。
精液从交合处慢慢流出来,把两人的阴毛都黏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林弈才拔出阴茎,翻身躺在她身边。
欧阳璇侧过身,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胸前,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她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胸口随着喘息起伏,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身上,软得像两团棉花。
“小弈,”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满足后的慵懒,“你这次……好主动。妈好喜欢。”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搂住她,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摸。她的皮肤很滑,像丝绸,背上还有刚才被他抓出的红痕。
“以前都是我主动,你总是半推半就的。”欧阳璇继续说,抬起头看他,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这次不一样……你的心态好像变了?是不是……终于接受妈了?接受我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顿了顿,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不过小弈,我和你都要小心点。妍妍那孩子……对你感情不一般。如果她知道你和我……她会受不了的。”
林弈的身体僵了一下。
“璇姨,”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某种认命般的坦然,“我和妍妍……我们……”
“我知道。”欧阳璇打断他,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混着愧疚、无奈,还有某种母性的担忧,“你看她的眼神,早就不是看女儿的眼神了。她也一样,看你的眼神……也不是看父亲的眼神。”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这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有……没有对你产生那种不该有的感情,没有在婧婧怀疑时默认……也许你和婧婧不会离婚,妍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关你的事。”林弈说,把她搂得更紧,像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没守住那条线。”
欧阳璇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紧紧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前,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温热而潮湿。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完全不像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总裁。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了一会儿。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黄昏时分的喧嚣。
下体还黏糊糊地贴在一起,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液体慢慢变凉,但谁也不想分开——这种肉体上的黏连,像某种隐喻,暗示着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
汗水的咸味,精液的腥味,她身上香水的尾调,还有女性情动时特有的那种暖香……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而淫靡的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两人罩在里面。
“对了,”欧阳璇忽然想起什么,撑起身体看他。
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房垂下,乳尖擦过他的胸口,“晚上带上妍妍,我们一起吃个饭。我有比较重要的事要和她说。”
“什么事?”林弈心里一紧。
“关于她妈妈的事。”欧阳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婧婧……想见妍妍,可能年底我要带妍妍出国一趟。”
“好。”他说,声音干涩,“我晚上带妍妍过来。”
“嗯。”欧阳璇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是深吻,只是轻轻的、安抚性的触碰,舌头伸进去纠缠了一会儿才分开,“现在……我们再躺一会儿。我还想要。”
她说着,手往下摸去,握住了他再次半硬的阴茎。
林弈看着她。
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此刻躺在他身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的手掌温热,手指灵活地套弄着他,从根部到龟头,力道恰到好处。
在他的注视下,胯下的阴茎在她手中迅速 硬了起来,粗大狰狞,青筋毕露。
欧阳璇笑了。
那笑容里有得意,有满足,还有某种母性般的、纵容的宠爱。
她翻身骑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腰间。
林弈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对丰硕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因为之前的吮吸和揉捏已经肿得更加明显。
她湿漉漉的私处正好抵着他硬挺的阴茎。
那股温热黏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了口气——她的穴口还微微张开,里面还残留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黏糊糊地包裹着他的龟头。
“儿子,”欧阳璇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胸膛上。
大波浪的长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脸颊,带着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和性爱后的汗味混合的气息,“你这里……又精神了。是还想要妈吗?”
她说着,臀部微微下沉,用湿滑的穴口蹭着他的龟头。
那里还残留着精液,滑腻得惊人,她的穴口那圈嫩肉在轻轻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前端,邀请他再次进入。
“璇姨……”
“叫妈。”欧阳璇纠正他,臀部又沉下去一点。
龟头已经挤开穴口那圈软肉,慢慢滑了进去——那种温热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刚才不是叫得很好吗?妈爱听。我要听你一边操我,一边叫我妈。”
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妈,”林弈顺从地改口,双手扶住她的腰,“你慢点。”
她的腰不算细,但握在手里肉感十足,皮肤光滑紧实,他看着她慢慢坐下去,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被那湿热的洞穴吞没——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欧阳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完全坐到底,臀部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全吃进去了……儿子的鸡巴……把妈填得满满的……”
这次进入比刚才在办公桌上还要深。
因为骑乘的姿势,林弈的阴茎几乎是以垂直的角度插进她体内,龟头狠狠顶到了子宫口。
欧阳璇的身体微微颤抖,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都被温暖湿润地包裹着,那种极致的紧致感和深度,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儿子,”她喘息着,开始上下起伏,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妈里面……还装着你的东西呢……你的精液……还在妈子宫里……”
确实。
林弈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黏滑的触感,那是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随着她的起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她坐下去,那些液体就被挤出来一些,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滴在他小腹上,形成一片淫靡的、半透明的水渍。
欧阳璇骑乘的节奏很慢,但每一次起伏都很深。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尖摩擦着他的皮肤。
林弈能看到她小腹上微微的赘肉也在晃动——那是生育过的痕迹,也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但此刻却显得格外性感。
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
一个被他彻底占有、从里到外都打上他印记的身体。
“儿子,”欧阳璇的呼吸开始急促,骑乘的速度加快,“摸妈妈的奶子……用力揉……把它们揉坏……”
林弈听话地抬起双手,握住她晃动的乳房。
那对奶子实在太大了,他两只手都握不住,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触感柔软得像最上等的海绵。
乳头硬邦邦地抵着他的掌心,他用力揉捏着,手指夹住乳头拉扯,感受着它们在手中变形的快感。
“啊……对……就是这样……”欧阳璇的呻吟声大了起来,骑乘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儿子的手……好会揉……妈的奶子就是给你玩的……”
她的臀部起落得更用力了。
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那两团肥美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泛起一阵阵肉浪。
林弈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私处随着动作被他的阴茎撑开又合拢——粉红色的嫩肉被带出来又吞回去,黏稠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渗出,把两人的阴毛都弄得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儿子……妈妈要到了……”欧阳璇的呻吟变得破碎,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骑乘的动作变得杂乱无章,“再快点……用力顶……把妈操高潮……”
林弈双手抓住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往上顶胯。
他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阴道里快速进出,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那种深顶带来的刺激让欧阳璇几乎要疯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阴道收缩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永远锁在里面。
“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僵住,然后开始剧烈抽搐,“子宫……子宫被顶到了……啊——!”
林弈能感觉到她阴道里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
内壁的嫩肉紧紧箍着他的阴茎,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喷涌出来,浇灌在龟头上——她又高潮了,这次是猛烈的潮吹。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从交合处涌出来,把两人的小腹和大腿弄得一片狼藉。
欧阳璇的身体软了下来,趴在他胸口剧烈喘息,但臀部还在无意识地微微起伏,让他的阴茎在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阴道里缓慢抽插。
“儿子……”她喘着气说,声音里满是满足和疲惫,“妈不行了……太刺激了……要被你操坏了……”
但林弈还没射。
刚才那几次射精已经让他积累的快感阈值提高了,这次他坚持得更久。
他翻身把欧阳璇压在身下,把她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腿架到肩上——丝袜早就被爱液和精液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皮肤上,勾勒出腿部优美的线条。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还在微微张合着,不断流出混合的液体,看起来淫靡又诱人。林弈扶着自己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这一次插得又深又重。
“啊……轻点……”欧阳璇呻吟着,双手抓住床单,腿被他架在肩上,整个人被摆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里面还敏感着……刚高潮过……”
林弈双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压得更开,几乎折到胸前,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穴口因为刚才的操干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然后他开始用力。
胯部用力撞击着她的臀部,阴茎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带出更多黏稠的液体。
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欧阳璇身体一阵阵颤抖,爱液不断喷溅。
“儿子……太深了……真的要坏了……”她哭叫着,但双手却紧紧抱住他的背,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里,“你是要操死妈妈吗?……要把妈的子宫操穿吗?……”
林弈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
欧阳璇躺在床上,双腿被自己的养子、女婿架在肩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空中晃动。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摇晃,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脸上全是高潮后的红晕,眼睛半闭着,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臀部甚至微微抬起,方便他插得更深。
这个画面让林弈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床头撞在墙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欧阳璇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尖叫。
阴道收缩得几乎要把他的阴茎夹断,内壁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的身体弓起来,像虾米,又像拉满的弓,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儿子……妈妈又要去了……啊——!”
她再次高潮了。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美妇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来,阴道剧烈痉挛,又喷出一股爱液,这次喷得又高又远,溅到了两人的脸上和胸前。
“妈,我和你一起。”这次林弈也到了极限。
他深深顶进去,龟头抵着子宫口,感受着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那种收缩像有生命般,一下下箍紧他的阴茎,吸吮他的龟头。
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体内,灌满她的子宫。
“嗯……”欧阳璇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
林弈趴在她身上,喘息着。
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胸前,和她的汗水混在一起。
阴茎还插在她体内,能感觉到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搐,吮吸着最后几滴精液。
精液混合着爱液从交合处慢慢流出来,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过了好一会儿,林弈才拔出阴茎。
“啵。”
又是一声黏腻的轻响。
精液立刻从欧阳璇的穴口涌出来,顺着她微微张开的阴唇流到床单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液体。
她的私处一片狼藉——阴毛被黏稠的液体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在呼吸,又像在挽留刚才填满它的阴茎。
林弈躺到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
欧阳璇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程度。她头靠在他胸前,手指在他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动作很轻,像羽毛扫过。
“好儿子,”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满足和疲惫,还有某种深藏的情绪,“你这次……射了好多。妈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嗯。”林弈应了一声,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摸。她的皮肤很滑,像丝绸,背上还有他刚才抓出的红痕,有些已经变成浅浅的淤青。
“都流出来了。”她说着,伸手摸向两人之间,手指沾了黏糊糊的混合液体——精液、爱液、汗水,所有东西混在一起,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抹回自己小腹上,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权,“不过没关系……妈喜欢被你灌满的感觉。喜欢你的精液……留在妈身体里……”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轻,像自言自语:“这样……就好像你永远都在妈里面……永远都是妈的人……”
林弈没说话。
他只是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能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了一会儿。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黄昏时分的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在床单上投出细长的光斑,像时间的刻度。
“几点了?”欧阳璇忽然问,声音里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林弈看了眼墙上的钟——那是一只设计极简的挂钟,黑色边框,白色表盘,指针是纤细的金属。
“快五点了。”
“那得起来了。”欧阳璇撑起身体,但随即又软倒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腿软……起不来。都怪你……操得太狠了。”
林弈笑了笑,他坐起身,把她拉起来。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汗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浓重的性爱气息。
“洗澡?”他问。
“嗯。”欧阳璇靠在他身上,像没骨头似的,“一起洗。省水。”
这个借口很蹩脚,但两人都没戳破。
林弈扶着她下床,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卫生间。
磨砂玻璃门关上,很快里面传来水声,还有隐约的、带着母子间温存的低语。
窗外,国都的黄昏正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