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晚上,林弈正在书房整理旧谱。
手机震动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林弈瞥了一眼屏幕——是上官嫣然打来的。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
“叔叔~”电话那头传来女孩甜腻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你现在方便吗?”
“怎么了?”林弈放下铅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我们女子健身社今晚团建,刚结束。现在在‘蓝调’酒吧这边。”上官嫣然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醉意,但吐字还算清晰,“其他人都走了,我想……让你来接我。”
林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
“你喝酒了?”
“就一点点啦。”上官嫣然轻笑,“社长她非要大家喝点啤酒庆祝,不过我真的很清醒。只是……想见你了。”
林弈沉默了片刻,“地址发我。”
“好~等你哦。”上官嫣然的声音瞬间雀跃起来。
挂断电话后,林弈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十几秒。微信提示音响起,一个定位信息跳了出来。
开车前往“蓝调”酒吧的路上,林弈的思绪有些乱。
系统界面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
任务进度已经达到91%,《恋人未满》的传播还在持续发酵。
昨天他又接到三个自称是音乐制作人的电话,都表示想合作。
其中一人甚至开出了八位数的报价,希望买断这首歌的版权。
林弈全都拒绝了。
不是钱的问题。
而是这首歌……某种意义上,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它承载了太多——女儿和闺蜜们的梦想,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
二十分钟后,林弈将车停在“蓝调”酒吧对面。
这里是大学城边缘,酒吧门口霓虹闪烁,几个年轻人正站在路边抽烟说笑。林弈扫视了一圈,很快在酒吧侧面的巷口看到了上官嫣然的身影。
她今晚穿得很运动风——黑色紧身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白色防晒开衫,下身是浅灰色的瑜伽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和饱满的臀部曲线。
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脖颈。
但此刻,她身边围着几个人。
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正堵在她面前,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还有几个年轻人在一旁吹口哨起哄。
林弈熄火下车,快步穿过马路。
“……美女,别这么冷淡嘛,交个朋友而已啦。”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伸手想搭上官嫣然的肩膀。
上官嫣然侧身避开,语气冷淡:“我说了,我在等人。”
“等谁啊?男朋友?”另一个寸头男人嗤笑,“这都等了十几分钟了,要来的话早来了。不如跟哥几个去下一场,保证让你开心,让你爽翻天。”
“她说了在等人。”林弈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男人们同时回头。
黄毛上下打量着林弈——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简单的深灰色衬衫和休闲裤,身材保持得很好,但怎么看也不像能打架的类型。
“大叔,你谁啊?”黄毛不屑地撇撇嘴,“这你女儿?”
林弈没理他,径直走到上官嫣然身边,低声问:“没事吧?”
上官嫣然看到他,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的表情:“没事。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寸头男人跨步挡在两人面前,“美女,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陪你在这儿等了半天,说走就走?”
“我让你们等了吗?”上官嫣然反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厌烦。
“哟,脾气还挺大。”黄毛笑了,“哥就喜欢你这种带劲的。”
林弈叹了口气,他已经很多年没动手了。
年轻时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各种奇葩任务——比如“一周内学会三种格斗技巧”、“在街头表演中制服闹事者”——他确实受过专业训练。
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让开。”林弈说,声音平静。
“我要是不让呢?”黄毛挑衅地往前凑了凑。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很快,黄毛伸手想推林弈的肩膀,林弈侧身避开的同时,左手扣住对方手腕向下一压,右手手肘精准地击中黄毛的肋下。
黄毛闷哼一声,整个人软了下去。
寸头男人见状,骂了句脏话就挥拳冲过来。
林弈抬腿,膝盖顶在对方腹部,同时右手成掌劈在寸头颈侧。
寸头男人踉跄后退,撞在墙上,捂着脖子咳嗽不止。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当先两人就直接丧失战斗力。
林弈甩了甩手腕——动作有些生疏了,但肌肉记忆还在。他看向地上蜷缩着的黄毛和靠在墙上喘气的寸头,语气依旧平静:“还要继续吗?”
两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跑了,剩下的年轻人一看形势不对,立马一哄而散。
巷口重新安静下来。
林弈这才转身看向上官嫣然。他以为会看到女孩惊慌或者害怕的表情,但上官嫣然正歪着头看他,眼神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叔叔,”她慢慢走近,手指轻轻戳了戳林弈的手臂,“你好厉害啊。”
“你没喝醉?”林弈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虽然有酒气,但眼神清明,脚步稳健。
“我说了,就喝了一点点。”上官嫣然轻笑,“而且我酒量挺好的。刚才装醉,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来。”
林弈皱眉:“你故意的?”
“也不全是。”上官嫣然耸耸肩,“社团那些‘好姐妹们’因为最近歌曲大火,确实想灌我酒,不过我偷偷换成了冰红茶。至于那两个混混……算是意外收获吧。”
她说着,伸手拉住林弈的衣袖:“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叔叔还有这样的身手。以前练过?”
“年轻时候的事。”林弈含糊道。
“我更喜欢叔叔了。”
林弈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路灯昏黄的光线下,女孩的脸庞显得格外柔美。
运动背心领口不高,能看见清晰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瑜伽裤紧贴身体,勾勒出每一处起伏。
她的马尾辫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发梢扫过肩颈。
“上车吧。”林弈移开视线,转身走向马路对面。
上官嫣然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弈系好安全带,刚发动车子,就听见上官嫣然说:“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很快接通。
“喂,妍妍?”上官嫣然的声音又变得轻快起来,“嗯,团建刚结束……对,喝了点酒,所以我就不叫车了,让叔叔来接我了,不麻烦吧?这个点到学校大门肯定也关了,今晚我就不回宿舍了,你跟旖瑾要是碰到查寝的话,帮我糊弄过去呗?”
电话那头传来林展妍的声音,但林弈听不清具体内容。
“哎呀,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上官嫣然笑着说,“我不去你家啊,前段时间听我妈说,这边有个远房表姐。就去我表姐家住一晚,她家离这边近。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好,爱你,拜拜~”
挂断电话,上官嫣然把手机扔进包里,转头看向林弈:“搞定。”
林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表姐家?”
“随口编的。”上官嫣然说得理所当然,“不然怎么解释夜不归宿?”
“那你今晚……”
“当然是去你家呀。”上官嫣然眨眨眼,“不行吗?”
林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林展妍打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按了免提。
“爸,你接到然然了?”女儿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嗯,接到了。”林弈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那就好。刚才然然说要去她表姐家,你送她过去了吗?”
“还没,正准备送。”林弈说这话时,能感觉到副驾驶座上投来的视线。
“哦……对了爸,今晚宿舍就我和阿瑾两个人。”林展妍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然然不在,感觉好安静啊。你什么时候回家?”
“快了,送完她就回去。”
“那你开车小心点。到家了跟我说一声哦。”
“好。”
通话本该到此结束,但林展妍似乎还想说什么:“爸……”
“嗯?”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女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这几天你都在忙,我们都没好好说话。”
林弈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
“周末回家,爸给你做好吃的。”
“嗯!说定了哦。那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拜拜。”
林弈正要挂断电话,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浑身一僵。
上官嫣然不知何时解开了安全带,整个人侧身靠了过来。
她的手指顺着林弈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移动,隔着休闲裤的布料,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
“嫣然,你……”林弈压低声音,喉结滚动了一下。
但上官嫣然像是没听见。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林弈的裆部,指尖轻轻按压着那里逐渐硬挺起来的轮廓。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
林弈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手心湿黏,几乎要打滑。
电话还没挂断——林展妍那边似乎也没立刻挂,能隐约听到她走动的脚步声和翻找东西的窸窣声。
“爸,你还在吗?”女儿的声音突然又传出来,脆生生的。
“在。”林弈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努力控制着呼吸的节奏,胸腔起伏得厉害。
“我刚想起来,明天上午我们没课……我们可以多聊一会儿耶~”
就在这句话钻进耳朵的同时,林弈感觉到裤裆一松——上官嫣然的手已经拉开了他裤子拉链。
金属拉链齿滑开的“嗤啦”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冰凉的空气猛地灌进裤裆里,激得他大腿内侧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一只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手掌,毫无隔阂地、直接握住了他已经半勃起的阴茎。
她的手指细长,指尖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若有似无地刮过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马眼。
“嘶……”林弈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脊背瞬间绷直,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都捏得发白。
那一下刮擦带来的电流般的快感,直接从小腹窜到了天灵盖。
“爸?你怎么了?”林展妍问,声音里带着点疑惑。
“没、没事。”林弈努力控制着呼吸,但声音还是抖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太阳穴往下淌,“刚才有只虫子飞进来……你说。”他胡乱找了个借口,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黑暗的路面。
他说话的时候,上官嫣然根本没停。
她的手指开始轻轻刮擦着龟头顶端。
动作很慢,很轻,指腹的皮肤细腻,却带着一种磨人的、精准的挑逗——每一次触碰都刚好擦过最敏感的马眼,然后指腹顺着冠状沟慢慢碾磨一圈,仿佛在玩弄一件属于她的、已经起了反应的玩具。
她能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在她指尖下又胀大了一圈,热度透过皮肤传递到她掌心。
林展妍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对了,你大概还有多久送她到目的地啊?”
“快、快了。”林弈的额头开始冒汗,汗珠聚集成滴,滚落下来。
他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手里正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柱身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出来,在她柔软的掌心里有力地跳动着,脉搏的搏动清晰可感。
下一秒,上官嫣然忽然侧身低下头。
湿热的口腔毫无预兆地、整个包裹住了他早已湿漉漉的龟头。
她的舌头又软又灵活,先是像小猫舔水一样快速舔舐着铃口,把渗出的前液卷走,然后像品尝糖果般轻轻吸吮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轻响。
接着,她慢慢地将整根阴茎往更深的地方吞去。
喉咙深处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带来一种紧致到发疼的包裹感,龟头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死死箍住的感觉,让林弈头皮一阵发麻,后脑勺像过电一样酥麻。
“唔……”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爸?你那边什么声音?”林展妍疑惑地问,背景音里还有她翻书页的沙沙声。
“没、没什么,车子……车子有点异响。”林弈胡乱编了个理由,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压抑不住的喘息,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先挂了,得认真点开车,后面有空再聊。”他语速很快,几乎有点语无伦次。
“哦好,那你小心。”
电话终于挂断的“嘟”声响起。
林弈几乎是立刻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他右手猛地伸过去,一把抓住上官嫣然脑后的长发,手指插进发根,用力攥紧:“你疯了?妍妍还在电话里!”他压低声音吼道,声音因为情欲和愤怒而嘶哑。
上官嫣然被他抓着头发,不得不吐出嘴里含着的粗硬阴茎。
湿漉漉的肉棒弹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下巴上,留下一点水渍。
她抬起头看他,嘴唇被撑得有些发红,湿润泛着水光,嘴角还沾着一点从他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
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角,把那一滴液体卷进嘴里,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挑衅:“所以呢?”她反问,空着的那只手却依然没停,五指收拢,一下一下地套弄着那根青筋暴露、粗硬发烫的肉棒,掌心摩擦着滚烫的柱身,“我不是和叔叔说过,我们是秘密情侣吗?秘密情侣……做点刺激的事,很正常吧?”她说话时,拇指还有意无意地按在龟头敏感的系带上,打着圈揉按。
“但这太危险了!”林弈继续压低声音吼道,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
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诚实地向她靠近——他能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在她熟练的套弄下,又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顶端抵着她的小腹,烫得吓人。
“危险才有趣啊。”上官嫣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却又混杂着情动的沙哑。
她说完,重新低下头,张开嘴,再次含住了他。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温柔。
她用力吸吮着,两颊都凹陷下去,发出“滋滋”的响亮水声。
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疯狂地舔舐着粗壮的柱身,从根部的卵蛋一直舔到龟头,重点照顾着冠状沟和铃口,像要把每一寸皮肤、每一条凸起的血管都尝遍、都吞吃入腹。
一只手稳稳地握着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揉捏着他沉甸甸的阴囊。
指尖找到两颗饱满的球体,轻轻按压、揉搓,感受它们在掌心的重量和滚动。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青筋在她舌尖下有力地跳动、搏动,仿佛有独立生命般脉动着,充满了侵略性的力量。
林弈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一只手还抓着女孩的头发,但已经分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想把她按得更深。
快感像高压电流一样,从尾椎骨一路噼里啪啦地窜上来,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想推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妖精,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的腰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地向前挺送,将阴茎更深、更重地送入她湿热紧窄的口腔深处,龟头一次次撞到她柔软的喉咙口。
车子还在颠簸行驶,但他已经顾不上看路了,视野边缘都有些模糊。
幸好这条郊区路上车少得可怜,他勉强将车靠向路边,轮胎碾过碎石发出“嘎吱”声,最终找了个相对隐蔽的茂密树荫下停住。
引擎熄火,“咔哒”一声,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远处路灯昏黄的光晕透过树叶缝隙,斑驳地洒进来。
“嫣然……够了……”林弈喘息着说,声音沙哑干涩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热气。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那手心里全是汗。
上官嫣然顺从地吐出嘴里含着的、湿淋淋的阴茎。
粗长的肉棒弹出来,顶端亮晶晶的,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她抬起头时,眼睛里水光潋滟,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情动雾气,睫毛都是湿的。
“叔叔不想要吗?”她问着,空着的手却还在轻轻套弄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粗硬得吓人、烫得灼手的肉棒。
指尖沾满了从马眼不断渗出的前液,湿滑黏腻。
她将手指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当着林弈的面,缓慢而色情地舔了舔指尖,眼神直勾勾地、毫不闪躲地看着他:“好咸……是叔叔的味道。”
林弈看着她——这个才十九岁的女孩,女儿最好的闺蜜之一,此刻正握着他怒张的性器,用那种混合着少女天真与成熟女性赤裸诱惑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运动背心因为刚才俯身的动作有些凌乱,领口歪斜,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清晰的锁骨。
浅灰色的瑜伽裤紧贴着大腿和臀部,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出青春饱满、起伏诱人的曲线,腿心处甚至能看到一点深色的湿痕。
在这个小魔女面前,他感觉自己用理智和道德筑起的防线,正在一退再退,溃不成军。
他猛地“咔哒”一声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金属扣弹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摸索着找到座椅侧面的调节钮,用力往后一按,主驾座椅发出一连串“嘎吱”声,猛地向后放倒。
接着,他伸手,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上官嫣然整个人从副驾驶座抱了过来。
女孩纤细的身体很轻,她配合地惊呼一声,人已经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的身体在狭窄憋闷的车厢空间里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孩瑜伽裤下饱满挺翘的臀肉沉甸甸地压着自己大腿肌肉的重量和弹性,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运动后还未散尽的汗味,混合着洗发水残留的甜香,以及少女肌肤特有的、带着暖意的体香——此刻,这些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最烈、最无法抗拒的催情剂,直冲脑门。
“这是你自找的。”他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上官嫣然微张的、还带着他味道的嘴唇。
不再是之前任何一次试探或浅尝辄止,而是粗暴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舌头带着侵略性长驱直入,扫荡她口腔每一处角落,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用力吸吮。
这个吻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欲望、无处发泄的怒火——对她胆大包天行为的愤怒,对自己轻易失控的愤怒,还有对这份禁忌关系既恐惧又无法割舍的沉溺。
上官嫣然先是愣了一下,鼻息间溢出一声闷哼,随即立刻热烈地回应起来。
她的手臂环住林弈的脖子,身体前倾,让两人赤裸的胸口隔着薄薄布料紧紧相贴,挤压变形。
她能感觉到他结实胸膛下急促而有力的心跳,“砰砰砰”地撞着她的胸口,和她自己疯狂擂鼓般的心跳几乎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弈的手从她运动背心下摆伸进去,动作有些急躁地摸索着。
布料很薄,他轻易就摸到了后面内衣的搭扣,指尖灵巧地一挑,“嗒”一声轻响,搭扣便解开了。
他将那层碍事的布料从背心里胡乱扯出,扔到一边,然后大手直接覆盖上去,握住了那对早已坚挺翘立的饱满乳房。
乳肉柔软而极富弹性,满满地充盈着他的掌心,在他粗暴的揉捏下微微颤动,顶端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擦过他粗糙的掌心,带来清晰的、颗粒般的摩擦感。
“嗯……”上官嫣然在他激烈侵占的唇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又软又媚,尾音发颤,像被欺负了的小猫在呜咽。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在他腿上轻轻扭动、摩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私处的惊人湿润和热度——那片柔软凹陷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热度甚至透过瑜伽裤和他自己的裤子,清晰地传递到他大腿紧绷的皮肤上。
“想要吗?”林弈终于松开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灼热粗重的呼吸混杂着彼此唾液的味道,毫不留情地喷在她潮红滚烫的脸上。
“想……”上官嫣然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而涣散地看着他,瞳孔里映着他压抑着欲望的脸,“想死了……叔叔,然然下面好湿……好痒……你摸摸看……求你了……”
她抓着他那只空闲的大手,急切地按在自己腿间,隔着那层已经湿透的瑜伽裤布料。
即使有阻隔,林弈的手指也能立刻感觉到那片惊人的湿热和柔软凹陷。
他的手指隔着湿滑的布料,顺着缝隙轻轻按压了一下。
“啊……”女孩立刻发出一声又甜又腻、毫不掩饰的呻吟,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得更厉害了,臀肉在他腿上磨蹭,企图寻找更多摩擦。
林弈的手滑到她腰间,找到瑜伽裤弹性极好的裤腰,手指勾住边缘,用力往下一扯!
松紧带勒过臀肉,发出轻微的“啪”声。
女孩配合地立刻抬起臀部,让他顺利将裤子褪到膝盖弯处。
车内灯光昏暗,但足够他看见她双腿间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秘处——粉嫩娇艳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微微肿胀张开,泛着湿漉漉的水光,顶端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亟待采摘的莓果,爱液正从微微翕张的穴口不断渗出,沿着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缓缓流下。
林弈单手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憋得发疼的粗硬阴茎。
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狰狞怒张,青筋盘绕,顶端的小孔正不断渗出晶莹黏滑的前液,拉出细丝。
他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用湿漉漉的龟头抵在女孩那同样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先是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敏感挺立的花蒂。
“嗯啊!”上官嫣然浑身剧烈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衬衫布料里。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道,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上官嫣然咬住自己红润的下唇,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属于少女的羞怯,但很快就被更浓烈、更灼人的欲望之火彻底吞没。
她双手撑着他宽阔坚实的肩膀,慢慢沉下纤细的腰肢。
粗大滚烫的龟头先是挤开那两片柔软湿滑的饱满肉唇,然后一寸寸、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紧致火热的甬道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肉棒是如何一点点撑开自己身体内部每一寸娇嫩褶皱的,带来一种饱胀到近乎疼痛、却又无比充实的极致快感。
她的内壁本能地、剧烈地收缩蠕动,紧紧包裹、箍住入侵的巨物,湿滑的媚肉像有生命般吸附上来,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啊……好深……叔叔……进来了……”上官嫣然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绷紧,拉出优美的弧线,胸口随着他的进入而剧烈起伏,乳肉晃动。
她的双手死死抓紧了林弈的肩膀,指甲真的嵌进了他的皮肉里,带来轻微的刺痛。
当粗长的阴茎完全进入,直至根部紧密贴合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时,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从身体到心灵的充实感,一种禁忌被彻底打破、道德枷锁暂时抛却后的、彻底的放纵。
车内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大开大合的动作幅度,但跨坐在他身上的上官嫣然很快就找到了适合的节奏。
她双手改按在林弈的肩膀处作为支撑点,纤细有力的腰肢开始上下起伏、摆动。
每一次抬起臀部,都只让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龟头还卡在湿滑紧窄的穴口;再重重坐下时,便又是“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直直顶到最深处的柔软花心,撞击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闷响。
“叔叔……好舒服……顶到了……顶到然然最里面了……”她趴伏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呻吟,湿热甜腻的气息混着唾液喷在他敏感的颈侧和耳廓,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啊……就是这样……叔叔的……好大……填满了……”
林弈的手紧紧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指腹陷入柔软的皮肉里,配合着她起伏的节奏,自下而上地用力顶弄。
每一次深入都又狠又重地撞到最深处,两具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黏腻声响,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内壁的紧致湿滑和惊人的热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狼藉,他的阴毛和她的耻毛都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叫出来。”林弈哑着声音命令,一只手从她汗湿的腰际滑到下面饱满挺翘的臀瓣,五指张开,用力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感受它在掌心的颤动,“我想听。让所有人都听见,你在被我干。”他的话语粗俗直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啊……叔叔……好大……好硬……顶到然然了……要被叔叔干穿了……”上官嫣然果然不再有丝毫压抑,放声浪叫起来。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带着哭腔,每一声高昂的呻吟都像小钩子,狠狠刺激着林弈紧绷的神经——那是他女儿最好闺蜜的声音,平日里清甜可人,此刻却在他身下承欢,喊出最放荡不堪的淫词浪语,这种背德感让快感成倍飙升。
他似乎还不满足,双手用力抬起她汗湿的臀部,让她转过身,变成跪趴在放倒的座椅上,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角度也更刁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粗硬的阴茎以一种几乎垂直的角度,狠狠楔入她湿滑泥泞的深处。
林弈能清楚地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见自己的阴茎如何在那片泥泞红肿的穴口快速进出,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混着白浊的爱液,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水声。
他伸手,掰开女孩饱满的臀瓣,让两人结合处暴露得更彻底,然后开始发力,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撞击!
“啪!啪!啪!啪!”
结实臀肉与男人小腹碰撞的声音,混合着激烈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密集地回荡,震得车窗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车窗外是寂静无人的街道,偶尔有车辆飞速驶过,车灯的光影如流水般扫过贴了膜的车窗,短暂地照亮一瞬车内淫靡不堪的画面——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凶狠地干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呼出的灼热气息在玻璃上凝成一团团不断扩散又消失的白雾,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
“太、太深了……叔叔……你慢点……顶太深了……”上官嫣然的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哭腔,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可她的腰肢和臀部却扭动、迎合得更卖力了,臀肉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肉浪,“然然……然然要被你肏坏了……啊……子宫……顶到子宫了……”
“刚才撩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嗯?”林弈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不断滴落,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一只手死死扶着她的腰胯固定,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准确无误地抓住她一只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五指收拢,用力揉捏挤压着柔软的乳肉,指尖找到那早已硬如小石的乳头,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了一下。
“啊——!”上官嫣然浑身触电般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面的穴道也随之猛然缩紧,像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死死咬住、箍紧了他正在疯狂抽送的阴茎,绞榨的力道大得惊人。
那种极致紧致、吸吮般的包裹感,让林弈差点当场缴械。
他咬紧后槽牙,额头青筋暴起,勉强放缓了冲刺的速度,但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凸起(G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一波接一波,像潮水般涌来的吸吮力道,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他,要把他骨髓里的精华都榨取出来。
“叔叔……我……我要到了……不行了……”上官嫣然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手指死死抓着座椅边缘的真皮,指节捏得发白。
“一起。”林弈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变形。
他不再保留,腰部发力,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每一次都近乎整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没入,粗大的龟头次次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发出“噗叽”的闷响。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在急剧升高,爱液像失禁般大量涌出,将他整根阴茎浸泡得更加湿滑泥泞,抽送时带出的水声响亮得吓人。
上官嫣然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变得尖利而高亢,最后化成了一声失控的、长长的尖叫,在车厢内炸开。
她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穴道疯狂地、有节奏地收缩挤压着里面的粗硬阴茎,绞紧、放松、再绞紧,像有生命般拼命吸吮。
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几乎跪不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放倒的座椅上,只有臀部还被他死死按住。
林弈也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那声音混浊而充满兽性。
他死死按住女孩汗湿滑腻的腰臀,将阴茎深深、深深地埋入她痉挛抽搐的甬道最深处,龟头强行挤开子宫口柔软的小缝,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喷射出来,尽数灌满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是一种近乎野蛮和原始的占有——将自己的体液,霸道地注入她体内最私密、最柔软的所在,标记她,让她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染上他浓烈的味道和痕迹。
高潮的喷射持续了十几秒,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极致的释放快感。
两人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在狭窄变形的座椅空间里,只剩下粗重急促的喘息,车厢内一时间只剩下“呼哧呼哧”的换气声。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汗水的咸湿味、精液的腥膻味、爱液的甜腻味,还有少女肌肤散发出的、被情欲蒸腾后的暖香,以及空调也吹不散的、肉体交缠后的暖昧热度。
空调口还在送出冷风,但车厢内的温度却似乎升高了不少,玻璃窗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过了好一会儿,林弈才慢慢抽出已经半软下来、但依旧湿漉漉的阴茎。
“啵”的一声轻响,粗大的龟头从红肿不堪、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拔出,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座椅的真皮上,汇聚成一小滩明显的湿痕,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微光。
上官嫣然艰难地转过身,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进他汗湿的怀里,脸颊贴着他同样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口。
她的长发被汗水彻底打湿,黏成一绺一绺,贴在泛红的额角、脖颈和锁骨上,几缕发丝甚至粘在了嘴角。
“好累……骨头……像散了……”她气若游丝地呢喃,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林弈下意识地抱着她,手指无意识地、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光滑汗湿的肌肤。
他能感觉到她皮肤上薄薄的汗水正在慢慢变凉,也能感觉到她紧贴着自己胸膛的心跳,正从刚才狂野的鼓点渐渐平复成稍快但规律的节奏。
车窗外的世界,路灯、寂静的街道、偶尔快速掠过的车影,重新清晰地映入眼帘。
刚才那场在女儿电话旁、在行驶车中发生的、疯狂而背德的性爱,像一场短暂而激烈的幻梦,可怀里这具温软、滚烫、布满他吻痕和指印的青春肉体,座椅上那片无法忽视的湿黏痕迹,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气味,都在赤裸裸地提醒他——那不是梦。
“还要吗?”上官嫣然忽然抬起头看他,她的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和吮吸而红肿不堪,微微嘟起,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和挑衅的笑。
林弈愣了一下,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你……”
“车里……不够尽兴。”食髓知味的女孩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唇瓣,那个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舌尖扫过下唇时,还能看到一点晶亮,“附近有个森林公园,我知道路,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人了。我们去那里……继续?”她的眼神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的欲火虽然经过一次宣泄,却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尝到了极致的甜头而更加灼热。
林弈看着她——头发凌乱得像刚经过暴风雨,嘴唇红肿诱人,运动背心早就被推挤到了胸口以上,几乎成了抹胸,露出大半雪白饱满的乳房,乳头上还留着他刚才用力掐捏过的清晰红痕。
瑜伽裤褪到膝盖,要掉不掉地挂着,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的黏浊体液正顺着她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缓缓地、蜿蜒地流下,在座椅皮面上画出淫靡的痕迹。
这个女孩……像是不知道什么叫满足,什么叫害怕。
而他……身体里那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似乎又被她一句话、一个眼神轻易撩拨起来。
而他……好像,也不想就这样停下来。
……
林弈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未熄的欲火,有挣扎后的妥协,还有一丝被牵引的无奈。
他拧动钥匙,重新发动了汽车。
引擎低沉的轰鸣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清晰,打破了刚才那一片淫靡的宁静。
他知道女孩说的是哪儿——那个森林公园位置偏僻,远离主干道,白天都游人稀少,到了深夜,更是人迹罕至。
上官嫣然笑了,那笑容活像只得逞后心满意足、尾巴都要翘起来的小狐狸,狡黠而明艳。
她不紧不慢地、带着事后的慵懒,将自己褪到膝弯的瑜伽裤拉上来,勉强遮住腿间狼藉,又整理了一下早已皱巴巴、领口歪斜的运动背心。
可那薄薄的弹性布料上那些深刻的皱褶、汗湿的痕迹,以及胸口若隐若现的红痕,根本遮不住刚才车内发生的、激烈的一切。
十分钟后,车子平稳地开进了森林公园边缘的露天停车场。
果然和上官嫣然说的一样,夜晚的停车场空荡荡的,视野所及,一辆别的车都没有,只有几盏间隔很远的、光线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立着,投下一个个模糊的光圈。
月光清冷,如流水般从稀疏的云层和摇曳的树叶缝隙里漏下来,在地上、车身上投出斑斑驳驳、不断晃动的光影,像一幅抽象而静谧的画。
远处草丛里传来夏虫时断时续的鸣叫,更衬得这片被夜色笼罩的天地格外空旷、寂静,也更有种与世隔绝般的、原始而私密的氛围。
林弈把车停稳,刚熄火,拔下钥匙,副驾驶座的上官嫣然就急不可耐地“咔哒”一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赤着脚跳了下去。
清凉的夜风立刻迎面扑来,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气息,吹拂在她汗湿后微凉的皮肤上,让她轻轻打了个哆嗦,裸露的胳膊和脖颈泛起一小片细密的颗粒。
但她脸上的笑容却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明亮、生动,眼睛里跳跃着兴奋和期待的光。
“快来!”她回头冲驾驶座上的林弈招手,声音在空旷寂静中传出很远,带着回音。
然后,她几乎是带着一种宣告般的、迫不及待的仪式感,开始脱衣服。
黑色的紧身运动背心被她双手交叉抓住下摆,向上一掀,从头顶脱了下来,随手甩在引擎盖冰凉光滑的金属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接着是浅灰色的瑜伽裤和内裤——她像蜕去束缚的茧,弯腰,双手勾住裤腰,将它们从修长笔直的腿上利落地褪下来,随手扔在脚边的水泥地上。
夜色如洗,月光毫无遮拦地洒落在她完全赤裸的胴体上,那肌肤白得晃眼,仿佛自身在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和月光下,形状完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顶端那两点嫣红因为寒冷和未退的情欲,硬挺地凸起着,在月光下颜色愈加深邃诱人。
她的腰肢纤细柔韧,连接着那浑圆饱满、曲线惊人的臀瓣,两条腿又长又直,线条流畅。
她就那么一丝不挂地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站在漆黑的轿车旁,站在清冷的月光与昏黄的路灯光晕交织处,像从月光森林里悄然走出的精灵,纯洁无垢;又像专门在夜色中现身、引诱凡人堕落的妖精,妖冶夺目。
林弈也下了车,关上车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沉闷。
他绕到车头前面的时候,上官嫣然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轿车冰凉的前引擎盖。
金属的冰冷透过皮肤直刺进来,与她体内未散的炽热形成鲜明反差,激得她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栗,乳头因为骤然接触冷空气,硬挺得更加明显,像两颗熟透的小小浆果。
月光清晰地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处起伏的曲线,从锁骨的凹陷到乳房的弧线,从平坦的小腹到微微凹陷的肚脐,再到那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幽暗的三角地带。
“冷吗?”林弈走到引擎盖前,看着她月光下微微泛着光泽的皮肤,开口问道,声音比在车里时平缓了一些,却依然低沉。
“你抱抱我就不冷了。”女孩张开赤裸的双臂,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全是毫无掩饰的期待和赤裸裸的勾引,还有一丝属于少女的、依赖般的撒娇。
林弈弯下腰,双手撑在引擎盖两侧,将她圈在身前,低头吻住了她微凉的嘴唇。
这个吻比刚才在车里时,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怜惜,少了几分纯粹的侵略和愤怒。
夜风带着凉意,但他唇舌的温度却滚烫。
他的手开始在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她光滑微凉的脖颈、清晰的锁骨,再往下,完全覆盖住那对在月光下微微晃动的饱满乳房,感受着乳肉的柔软弹性和顶端硬挺的乳头刮擦掌心的触感。
他的手指沿着她纤细柔韧的腰侧曲线下滑,抚过微微凹陷的腰窝,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感受那紧实臀肉在掌心的饱满分量。
最后,他的手滑到她并拢的大腿,指尖轻轻划过内侧嫩滑的肌肤——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抚摸、确认,像是在这空旷的天地间,重新用触觉铭记这具刚刚才在狭窄空间内与他紧密相连、疯狂交合的青春肉体,又像是在月光下,以一种更从容、更贪婪的方式,重新熟悉和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
上官嫣然顺从地躺倒在冰凉坚硬的引擎盖上,金属的冷与她身体内部未熄的火热形成奇异的交融。
她主动地、大大地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那片粉嫩的秘处依旧湿漉漉的,微微红肿,刚才他在车内射入的大量浓精,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从微微张合、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往外流,在月光底下泛着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光,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画出蜿蜒的湿痕。
“叔叔……然然还要……”她小声说,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满足的渴求。
可她的眼神却直直地、毫不躲闪地盯着他,里面燃烧着的欲火,经过夜风的吹拂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清晰地跃动起来,映着月光,亮得惊人。
林弈沉默地、迅速地扯掉自己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裤子,那根半软的东西在接触到清凉空气和看到她完全敞开的姿态后,几乎是立刻重新苏醒、勃起——这回甚至比刚才在车里时更硬、更粗壮,青筋狰狞地盘绕在紫红色的柱身上,顶端的小孔正不断渗出晶莹黏滑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
他跪在车头前的水泥地上,用手扶着自己滚烫坚挺的肉棒,用那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抵在女孩那同样湿滑不堪、微微红肿张合的穴口。
那里依旧柔软而湿润,刚刚经历过高潮和灌溉,轻轻一顶,两片饱满的肉唇便顺从地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不断收缩的甬道入口。
这回,他进得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人的延迟。
他能清清楚楚地借着月光和远处路灯的混合光线,看见自己紫红色、怒张的龟头,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一点点撑开那两片微微外翻、湿漉漉的粉嫩肉唇,挤进那依旧紧致火热的肉洞深处。
里面因为刚刚高潮过,内壁敏感而湿润,一缩一缩地痉挛着,吸吮着入侵的巨物;又因为里面还残留着他之前射入的、温热的精液,进出时滑腻得不可思议,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上官嫣然咬住了自己红润的下嘴唇,两只手向后上方伸展,死死抓住了引擎盖前端冰凉的边缘,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紧、发白。
她的胸膛随着他的进入而起伏,乳房在月光下晃动出诱人的乳波。
等到整根粗长的阴茎完全、彻底地插进去,直至根部紧密地抵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时,两个人几乎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这回进入得似乎比刚才在车里更深,因为姿势和角度的关系,龟头几乎毫无阻碍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娇嫩的子宫口上,带来一种直达深处的、饱胀的充实感。
林弈开始慢慢地、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这个跪姿让他能无比清晰地、以一种近乎观赏的角度,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女孩完全敞开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整个过程。
每一次缓慢地抽出来,湿漉漉的紫红色龟头都从红肿的穴口退出,带出一点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的液体;再缓缓插入时,整根粗硬的肉棒又重新没入那湿滑紧致的温热深处。
那些被带出的混合体液,顺着她微微红肿的阴唇和腿根,滴滴答答地流下,在冰凉光滑的引擎盖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反光的湿痕。
“啊……好深……顶到最里面了……”上官嫣然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胸口随着他缓慢而坚定的撞击上下起伏晃动,那对雪白的乳房在月光下划出诱惑的轨迹。
她的手松开了引擎盖边缘,转而向前,紧紧抓住了林弈结实的小臂,指甲因为快感和用力,深深掐进了他紧绷的肌肉里。
林弈俯下身,含住她一边硬挺的乳头,用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啮那敏感的尖端。
另一只手则复上另一边的乳房,五指收拢,揉捏着那团柔软的乳肉,指尖找到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搓弄、拨动着。
与此同时,他的腰胯持续发力,阴茎在那紧致湿热、不断收缩吮吸的肉洞里开始加快速度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带来一阵阵密集的、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
“叔叔……再快点……用力……”上官嫣然喘息着要求,声音断断续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她的腿主动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身,光滑的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紧紧锁住,“用力……再用力点……然然里面好痒……好空……要叔叔用力……填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却又充满了鼓励和催促。
男人被女孩这直白而热烈的索求彻底点燃。
他不再保留,腰部运动的幅度和速度骤然加大、加快。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和胯骨,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寂静的公园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甚至带着些许回声。
引擎盖因为他俩愈发激烈的动作而微微摇晃、震动,金属与车身连接处发出“吱呀吱呀”的、有节奏的轻微响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和女孩越来越高的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下回荡,构成一曲原始而狂野的交响。
上官嫣然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不再有任何压抑。
她任由快感彻底掌控她的身体和声音,将最真实的反应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她高昂的、甜腻的、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浪叫,在寂静的公园夜空里飘荡,与远处的虫鸣、近处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不成调却充满生命力的、野性的歌。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形,两条腿死死夹住林弈的腰,脚趾头都兴奋地蜷缩起来,绷紧,“叔叔……然然又要被你干到了……不行了……啊……”
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洞内部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那种紧箍般的、吸吮般的包裹感瞬间达到顶峰,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跳动,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每次都近乎整根拔出,再以全身的力量整根狠狠撞入,粗大的龟头重重地、一次接一次地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几乎要把那扇柔软的小门给顶开、撞碎。
“射给我……全射给我……”上官嫣然在剧烈的撞击中,双手胡乱地捧住他的脸,眼神迷离涣散,瞳孔里映着月光和他压抑的脸。
她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不知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还是因为被顶得太深、太凶,“把叔叔的东西……都射到然然最里面……灌满然然……让然然……怀上叔叔的孩子……”
这句充满了禁忌暗示和完全占有意味的话语,像最后一根点燃引线的火星,将林弈残存的理智和克制彻底炸得粉碎。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吼叫,那声音压抑而充满力量,在空旷的夜空下骤然炸开。
他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痉挛收缩的身体最深处,龟头强硬地挤开子宫口那条柔软的小小缝隙,滚烫浓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地喷发出来,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那柔软的宫殿。
这回射精比刚才在车里更凶猛、更持久,他能感觉到精液冲进子宫内部的冲击感,甚至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因为大量液体的灌注而微微鼓胀、绷紧。
这种将生命种子注入她孕育之地的行为,带来了比单纯性交更强烈、更原始、更充满占有意味的征服快感。
这次伴随内射的高潮也比刚才更加猛烈。
上官嫣然浑身剧烈地抽搐、颤抖,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肉洞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挤压,几乎要把他那根喷射中的东西夹断、吸干。
她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喘气和呜咽,剧烈的快感让她短暂地失声。
高潮的余波像浪潮般一阵阵席卷过她的身体,让她抖个不停,久久无法平复。
林弈趴伏在她同样汗湿的身体上,沉重地喘息着,汗滴如雨,不断滴落在她汗湿的胸口、脖颈,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个人的心跳在事后的寂静夜空里“咚咚咚”地狂跳着,像两面失控的鼓,急促而响亮,渐渐才在夜风的吹拂下,缓慢地、同步地平息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激烈的喘息才渐渐转为平缓的呼吸。
林弈缓缓将那根已经半软、但依旧湿漉漉沾满混合体液的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更加黏稠的、白浊的混合液体。
精液又一次从女孩红肿微张的穴口涌出,比之前更多,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往下流淌,在冰凉光滑的引擎盖上积了更明显的一小滩。
她那儿被蹂躏得更加红肿,两片饱满的肉唇微微外翻着,一时半会儿难以闭合,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上官嫣然瘫软在引擎盖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情欲过后的粉色光泽。
她望着头顶那片被树枝切割的、深邃的夜空,月光洒在她脸上,照出她一种混合着极致满足、慵懒和一丝空茫的复杂表情。
忽然,她轻轻地笑了出来——那笑容褪去了情欲的妖冶,显得特别干净,特别明亮,甚至带着点天真,像个刚刚得到了全世界最心爱玩具、心满意足的小孩。
“笑什么?”林弈问,声音依旧沙哑。他直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温柔地梳理着她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颊边的凌乱长发。
“开心啊。”女孩侧过脸来看他,眼睛在月光底下亮晶晶的,像落入了星辰,清澈见底,“和喜欢的人做爱……在月光下……不应该开心吗?”她伸手,指尖有些冰凉,轻轻抚摸他的脸,划过他汗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动作带着事后的亲昵和一种奇异的珍惜,“叔叔刚才……好凶,好用力……但是然然好喜欢……”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沙哑的甜腻,“喜欢被叔叔这样……占着……从里到外……都是叔叔的味道……和东西……”
林弈沉默了几秒,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伸手,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从冰凉的引擎盖上拉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皮肤因为夜风和汗水而变得冰凉,被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包裹着,才慢慢重新暖和起来。
他的手抚过她光裸的背脊,能感觉到细微的颤栗。
“冷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
“现在不冷了。”上官嫣然把脸深深埋进他汗味与体味混合的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听着那有力而平稳的、令人安心的跳动。
她的胳膊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像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大树,汲取着温暖和力量,“叔叔的心跳……好好听……”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站在空旷的停车场中央,站在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影里,站在夜风的吹拂中。
直到夜风渐凉,吹得两人裸露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远处的虫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公园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们彼此逐渐平缓的呼吸声。
“该回去了。”林弈说,打破了这片静谧。
“嗯。”上官嫣然在他怀里应了一声,闷闷的,带着鼻音,可抱着他的手臂却不肯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
……-
他们穿好衣服——虽然衣服都已经皱巴巴的,还沾着汗和体液。
上官嫣然的内裤湿得没法再穿,她干脆不穿了,直接把瑜伽裤拉上。
运动背心也皱得不成样子,领口歪着,露出一边肩膀。
上车前,上官嫣然忽然掏出手机。
“等一下,拍张照片纪念一下。”
林弈还没来得及拦,女孩已经靠在他车旁边,举起手机自拍了一张。
闪光灯在黑暗里亮了一下,刺眼的白光短暂地照亮了她的笑脸和身后模糊的车身。
“你……”林弈皱起眉,伸手要去拿她的手机。
“放心,不会拍到脸的。”上官嫣然灵活地躲开,低头摆弄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照出她狡猾的笑容,“我就发个朋友圈,文案写……‘与男朋友的美好一夜’。背景虚化一下,最多只能看到半截车身,没人认出来的。”
“嫣然,这太冒险了。”林弈不赞同地说。他想起女儿可能会看到,想起可能惹来的麻烦,心里一阵不安。
“刺激嘛。”女孩冲他眨眨眼,眼神里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是谁。”她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一丝难得的认真,“我想让叔叔……也成为我的。”
她说着,真的把照片发出去了。手机发出“嗖”的一声发送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楚。
林弈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他拉开车门:“上车吧。”
“去你家。”上官嫣然钻进副驾驶座,熟练地系好安全带,“我明天早上直接从你家去学校,就说从表姐家过来的。”
回去的路上,上官嫣然靠在座椅上,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是太累了,她的呼吸渐渐平稳,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投下浅浅的影子。
睡着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嘴唇微微嘟着,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可就是这个“小孩”,刚才在车上和引擎盖上,和他做了最疯的事。
她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她皮肤上还留着他的印子,她手机里还存着那张危险的照片。
林弈收回视线,专心开车。街道两边的灯光像流水一样划过车窗,在女孩熟睡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等红灯的时候,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朋友圈的推送。上官嫣然那条动态已经有人点赞评论了。
他点开,看到了那张照片。
确实像她说的,只拍到了她的侧脸和肩膀,背景是模糊的夜色和半截黑色的车身。文案是:“与男朋友的美好一夜【爱心】”。
下面已经有几条评论。
同班同学A:哇!嫣然交男朋友了?谁啊谁啊?
社团朋友B:难怪今晚拒绝那么多人送,原来有约了啊!
同班同学C:天哪,女神怎么突然就谈恋爱了啊?这下子得多少帅哥心碎一地啊!
……
……
把车开进小区停车场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林弈停好车,轻轻推醒上官嫣然。
“到了。”
“唔……”女孩揉着眼睛坐起来,“好困……”
林弈扶着她下车,上楼。开门进屋时,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吵醒什么——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去洗澡。”上官嫣然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
林弈站在客厅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一口气喝掉大半。
手机又震动了。
这次是林展妍发来的微信。
“爸,你睡了吗?”
林弈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回复:“还没。你怎么还没睡?”
“刚刷到嫣然的朋友圈,她好像交男朋友了。”林展妍的回复很快,“你送她去表姐家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吗?”
林弈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道该怎么回。
浴室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上官嫣然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谁啊?”她问。
“妍妍。”林弈说,“她看到你朋友圈了。”
“哦。”上官嫣然不以为意地走过来,凑到他手机前看了一眼,“她问什么了?”
“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我有没有看到。”
“那你怎么回?”
“还没回。”
上官嫣然想了想,忽然笑了:“你就说,你送我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在楼下等她,但没看清脸。”
林弈皱眉:“这不是撒谎吗?”
“我们本来就在撒谎啊。”上官嫣然说得理所当然,“从我说去表姐家开始,就是谎话。再多一个又怎样?”
她说着,拿过林弈的手机,飞快地打字回复。
“喂!”林弈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消息发送成功,上官嫣然把手机还给他,眨眨眼:“搞定。这样她就不会再问了。”
林弈看着屏幕上的回复——“送到的时候看见有个男生在楼下等她,但没看清脸。你也早点睡。”
他忽然觉得一阵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这种不断撒谎、不断掩饰的感觉,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我去洗澡。”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转身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种黏腻的罪恶感。
林弈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女儿的脸。
如果她知道真相——知道她最好的闺蜜正躺在她父亲的床上,知道她父亲和那个女孩做了多么疯狂的事——她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
洗完澡出来时,上官嫣然已经躺在床上了。她侧躺着,浴巾扔在地上,身上只盖了薄薄的空调被。
林弈擦干头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最后他还是躺了上去,背对着女孩。
但上官嫣然立刻贴了上来。她从后面抱住他,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柔软的手掌贴在他胸口。
“叔叔……”她小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上官嫣然的声音很轻,“你在想妍妍,在想如果她知道会怎么样,对不对?”
林弈的身体僵了一下。
“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女孩继续说,“从第一次在书房开始,就回不去了。所以……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她说着,轻轻吻了吻他的后背。
是啊,回不去了。
他转过身,把女孩搂进怀里。
上官嫣然满足地叹息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林弈却失眠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上官嫣然按掉闹钟,轻手轻脚地起床。她穿好衣服——幸好昨晚洗了澡,衣服虽然皱,但至少干净。然后去浴室简单洗漱,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出来时,林弈也醒了。
“我走了。”上官嫣然走到床边,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林弈坐起来:“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女孩按住他,“你再睡会儿。昨晚……你很累吧。”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林弈无奈地看着她。
“走了,拜拜。”上官嫣然挥挥手,离开了卧室。
林弈听着关门声,重新躺回床上。隔了大概四十分钟,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有几条新消息。
是上官嫣然发的:“老公,到学校了【亲亲】”
还有一条……是陈旖瑾发的。
“叔叔,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这条消息让林弈心里一紧。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后回复:“还好。你呢?”
陈旖瑾的回复很快:“我也还好。就是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梦见一辆黑色的车,在森林公园里。”
林弈的手指僵住了,他盯着屏幕,不知道该回什么。
……
音乐学院女生宿舍。
陈旖瑾坐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上官嫣然昨晚发的朋友圈。她放大那张照片,仔细看着背景里那半截黑色的车身。
“阿瑾,你来看。”她把手机递给对面床的陈旖瑾。
陈旖瑾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怎么了?”
“这车,你不觉得眼熟吗?”
陈旖瑾又仔细看了看。黑色的车身,流线型的轮廓……确实很眼熟。
“像是叔叔的车。”她轻声说。
“你也这么觉得?”陈旖瑾坐直身体,“我就说嘛,我爸的车就是黑色的,这个车型也像。”
陈旖瑾没说话,只是盯着照片。
“但然然说昨晚去她表姐家了。”林展妍皱眉,“我爸送她过去的,还说看到有个男生在楼下等她。可如果这真是我爸的车……”
“也许只是同款。”陈旖瑾说,“黑色车毕竟很常见,而且这车型挺热门的。”
“是吗?”林展妍不太相信,“可这也太巧了。”
她拿回手机,又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不行,我得问问她。”
“问什么?”
“问清楚啊。”林展妍已经开始打字,“她这男朋友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
陈旖瑾看着她打字的侧脸,忽然问:“妍妍,你好像……特别在意这个?”
林展妍的手指顿了一下。
“我、我只是关心她。”她说,但声音有些不自然,“然然长得漂亮,性格又单纯,我怕她被人骗。”
“单纯吗?”陈旖瑾轻声反问。
“什么?”
“没什么。”陈旖瑾笑了笑,“你问吧。不过我觉得,然然不想说的事情,你怎么问她都不会说的。”
林展妍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把打好的字删掉了。
“算了。”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她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陈旖瑾看着她,眼神复杂。
宿舍里安静了几分钟。
“对了,我待会儿去吃早餐。”林展妍站起来,“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了,我感觉没什么胃口。”陈旖瑾说。
“哦。”林展妍开始换衣服,“那我先走了。”
“好。”
等林展妍离开宿舍后,陈旖瑾才拿出自己的手机。
她重新点开上官嫣然的朋友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她退出,点开通讯录,找到了“林叔叔”的号码。
她的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犹豫了很久。
最后,她还是没有按下去。
而是打开相册,翻出了一张旧照片——那是她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站在舞台上,拿着麦克风,笑容灿烂。
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是母亲的字迹:“1999年,与师兄同台。”
陈旖瑾盯着那行字,眼神渐渐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