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有点大胆

“吱呀——”

老旧的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提着行李、风尘仆仆的张红娟,带着温和的笑容,出现在了门口。她目光扫过厨房——

却看到……

灶房里,何穗香背对着门口,似乎正弯腰在灶台前忙碌着,只是背影显得有些紧绷。

尽欢则站在水缸旁,手里拿着水瓢,正往一个木盆里舀水,脸上带着惯常的、乖巧的笑容。

“妈妈,你回来啦!”尽欢转过头,笑容灿烂,仿佛刚才厨房里那淫靡激烈的一切从未发生。

何穗香也像是刚听到动静,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额发微湿,眼神有些闪烁,却强自镇定地笑道:“红娟姐,回来啦?饭……饭快好了,洗洗手就能吃。”

张红娟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辛苦穗香了。尽欢,帮你小妈端菜。”

她放下行李,走到水井边去打水洗手,浑然不知,就在几秒钟前,这间充满烟火气的厨房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汁液横流的乱伦性事。

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特有的腥甜气息,混合在饭菜的香味中。

————————

自那天在厨房惊险万分的交合之后,接下来的两天,尽欢和何穗香之间的性事频率明显降低,也变得更为隐秘和克制。

毕竟张红娟在家,两人再如何欲火焚身,也不敢像之前那般肆无忌惮。

偷情的机会变得零碎而珍贵。

偶尔,趁着张红娟去隔壁串门,或是到村头小卖部买些针头线脑的短暂空隙,两人便会像做贼一样溜进里屋,或是在堆放杂物的偏房,急不可耐地纠缠在一起。

时间充裕时,能酣畅淋漓地做上一个时辰,从站着后入到炕上骑乘,换着花样肏得何穗香淫水涟涟,双腿发软。

时间紧迫时,便只是匆匆褪下裤子,让尽欢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抽动几十下,过过干瘾,在张红娟的脚步声临近前迅速分开,整理好衣物,装作无事发生。

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夜深人静之后。

尽欢会假装起夜上厕所,而何穗香也似乎“恰好”需要方便。

狭小、气味并不好闻的茅房里,两人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压抑着喘息,进行着更为隐秘的口舌与身体服务。

何穗香会跪在冰凉的地上,含住尽欢的肉棒贪婪吞吐,发出“滋滋”的吮吸声,直到他射在她嘴里或脸上。

有时则是尽欢将她抵在墙上,撩起她的睡衣,将脸埋进那对丰乳之间,用力吮吸啃咬乳尖,用粗硬的肉棒在深深的乳沟间摩擦抽送,直到在双乳间射出浓精,弄得她胸口一片狼藉。

然后两人再悄无声息地溜回各自的床铺,仿佛只是进行了一次普通的起夜。

另一种固定的偷情时段则是清晨。

两人会默契地早早醒来,赶在张红娟起床之前,溜进尚显昏暗的厨房。

灶膛里的火刚刚升起,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有时就直接在堆放的干草堆上翻滚,干草窸窣作响,沾满两人的汗液与爱液。

更多的时候,是何穗香一边准备着早饭,一边被尽欢从后面进入。

她可能正在揉面,面团在案板上被撞得一颤一颤;可能正在烧水,蒸汽氤氲中,她的身体被顶得前俯后仰,屁股迎合着身后凶猛的撞击。

锅里的粥在咕嘟,灶膛的火在噼啪,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湿腻的“噗呲”声,则成了这晨间厨房里最隐秘的伴奏。

两人喜欢在这种时候,一边用力肏干,一边在对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或是轻轻的叫出声,而有时候却只能咬着嘴唇,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锅碗瓢盆的日常声响掩护下,达到一次次高潮。

然而,母子连心,知子莫若母。尽管两人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但一些细微的异常,还是落入了张红娟的眼中。

她注意到,儿子尽欢和继女何穗香之间,似乎比以前更“客气”了些,眼神交流时偶尔会快速避开,透着一种不自然。

有时她无意中推门进屋,会看到两人迅速分开,脸上带着来不及褪去的红晕或慌乱。

何穗香有时走路姿势会有点别扭,尤其是清晨从厨房出来时,脸颊潮红,眼神水润。

尽欢则似乎比以前更“勤快”地早起帮忙,但身上有时会沾着点草屑,或者脖颈间有不易察觉的、淡淡的红痕。

厨房里,偶尔会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饭菜的、类似石楠花的腥甜气味,虽然很快就被油烟掩盖。

夜里,她似乎听到过不止一次轻微的、不同寻常的开门关门声,但起来查看时又一切如常。

这些琐碎的细节,单个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堆积在一起,便隐隐在张红娟心里投下了一丝疑虑的阴影。

她看着儿子日渐挺拔的身姿和小妹越发妩媚的容颜,心里偶尔会掠过一些模糊的、让她自己都感到荒唐的念头,但随即又被她压下。

“大概是我想多了,穗香是尽欢的小妈,两人关系好点也正常……尽欢也大了,有点自己的心思也难免……”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暂时将这点疑虑放在了心底,并未深究,只是下意识地,对两人独处的时间多了几分留意。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合适的土壤和催化下,终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而这对沉溺于背德欢愉的继母继子,尚不知晓,那名为“母亲”的敏锐目光,已在不远处悄然注视。

他们下一次的“冒险”,或许就将暴露在阳光之下。

——————————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棂,洒在简陋的客厅里。

三人围坐在一张旧方桌旁,桌上摆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稀粥,一碟自家腌的咸菜疙瘩,还有几个杂面馒头。

张红娟、何穗香、李尽欢,看起来就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家三口,准备开始一天的早饭。

张红娟端起粥碗,刚喝了一口,眉头就微微蹙起,放下碗,用手按了按小腹。

“哎哟,我这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盖好,肚子漏风着凉了。”她说着站起身,“你们先吃,我去趟茅房。”

“红娟姐,没事吧?要不要喝点热水?”何穗香关切地问,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的尽欢。

“没事没事,去一下就好。”张红娟摆摆手,转身朝着院子角落的茅房走去。

等到张红娟的脚步声远去,客厅门也被带上,尽欢立刻转过头,冲着何穗香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何穗香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只是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拿起勺子,开始给两人的碗里盛粥。

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拖延。

“小妈~”尽欢拖长了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和撒娇的意味,身体也往何穗香那边凑了凑,“粥好烫啊……”

何穗香不理他,继续盛粥。

“小妈~我手酸,拿不动筷子了……”尽欢继续耍赖,手指甚至悄悄勾了勾何穗香垂在身侧的手。

何穗香盛好了粥,把碗推到他面前,这才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门口,将木门拉开一条细缝,探头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确认张红娟还在茅房那边,院子里空无一人,她才缩回头,把门虚掩上。

走回桌边,她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终于绷不住了,染上红霞,伸手在尽欢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低声笑骂:“小混蛋……大早上就不安分……跟饿了几天的狼崽子似的……”

“嘿嘿,小妈就是我的肉。”尽欢笑嘻嘻的,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往下褪了褪,那根早已昂首挺胸、青筋虬结的硕大肉棒立刻弹跳出来,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骇人。

他大剌剌地坐在凳子上,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怒张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何穗香眼前。

何穗香呼吸一滞,尽管早已熟悉这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但每次亲眼看见,还是会被那惊人的粗长和蓬勃的生命力所震撼,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她走过去,没有立刻蹲下,而是先伸出手,用温热柔软的掌心轻轻握住了滚烫的茎身,上下捋动了两下,感受着那硬如铁石的触感和脉搏的跳动。

“嗯……”尽欢舒服地哼了一声,腰肢下意识地往前送了送。

何穗香抬起眼,对上尽欢灼热的目光,忽然俏皮地嘟起了红润的嘴唇,朝着那紫红色的龟头做了一个亲吻的口型,眼神里带着勾人的媚意。

尽欢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一把揽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拉向自己,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啾……唔……”

四片嘴唇紧密贴合,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对方的口腔,纠缠搅动。

尽欢贪婪地吮吸着何穗香口中的津液,舌头扫过她的上颚、齿列,又与她的香舌嬉戏追逐。

何穗香也热情地回应着,主动将香舌渡入尽欢口中,任由他吸吮舔弄。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带着淫靡的水声。

“啵……”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何穗香眼神迷离,脸颊酡红,不再犹豫,顺着尽欢的手臂滑下身子,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的地面上。

她先是伸出舌尖,像品尝美味一般,轻轻舔了舔那硕大龟头的顶端,在马眼处打了个转,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腥前液。

“滋滋……”

然后,她张开红唇,缓缓地将那紫红色的龟头纳入口中。

口腔内的温热、湿滑和紧致立刻包裹上来。

她小心地用牙齿避开,用柔软的唇肉和舌头服侍着这巨物。

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冠状沟舔舐,又抵住马眼轻轻钻探。

“嗯……小妈……舌头……好舒服……”尽欢仰起头,喉结滚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插入了何穗香的发间,轻轻按着她的头。

何穗香得到鼓励,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

她收缩脸颊,形成更强的吸力,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粗大的肉棒慢慢撑开她的口腔,向喉咙深处进发。

她有些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努力放松喉部肌肉,让那巨物进入得更深。

“咕……啾……咕啾……”

深喉吞吐时,喉咙挤压肉棒,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咕啾声。

唾液无法抑制地分泌,顺着她的嘴角和尽欢的茎身流淌下来,在晨光中闪着亮晶晶的光。

何穗香的鼻尖不时碰到尽欢下腹的毛发,她能清晰地闻到少年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情欲的浓烈气息。

她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头部前后摆动,让粗长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和喉咙间进出。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她的喉口,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强烈的征服快感;每一次退出,沾满唾液的肉棒又会带出更多的津液,发出“噗呲”的声响。

“滋滋滋……咕啾……噗呲……”

口交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湿腻。

何穗香的服务越来越熟练和投入,她甚至会用舌头重点照顾龟头下方最敏感的系带,轻轻扫过,或用舌尖快速弹动,同时用手握住尽欢露在外面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节奏套弄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

尽欢闭着眼,沉浸在小妈湿热口腔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何穗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冠状沟,吮吸着马眼,每一次深喉都带来强烈的窒息般紧裹感。

“滋滋……咕啾……”的口水声和喉咙挤压的闷响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尽欢感觉到小腹发紧,精关摇摇欲坠。

“小妈……我……我要射了……”他喘息着预告,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

何穗香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

她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让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更响亮的“噗呲噗呲”水声。

她甚至尝试着将整根肉棒吞到最深处,让龟头紧紧抵住喉口,用喉咙深处的软肉进行挤压和吮吸,鼻腔里发出“嗯嗯”的闷哼,眼神迷离而渴求地望着尽欢。

“啊……!”这极致的刺激让尽欢低吼一声,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猛地用力把住何穗香的后脑,腰肢开始剧烈地向上耸动,主动将肉棒一次次深深捅入那温暖紧致的喉咙深处。

“唔……咕……”何穗香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深喉顶得有些难受,眼角渗出泪花,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尽力放松喉咙,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也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

“射了……全射给小妈……啊啊啊——!”尽欢腰眼一麻,身体绷紧,在又一次将肉棒深深捅入何穗香喉咙最深处时,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直接灌入了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何穗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液体冲击着喉壁,她强忍着不适和轻微的窒息感,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努力吞咽。

大部分精液被她咽了下去,但仍有少许从她被撑满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等到尽欢射精的抖动渐渐平息,何穗香才缓缓将已经半软但仍粗大的肉棒从口中退出。

她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残精和口水,然后没好气地伸手在尽欢腰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小混蛋……差点噎死我……”她娇嗔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但动作却没停,她又低下头,一口将尽欢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再次含入口中,不是深喉,而是用嘴唇紧紧裹住龟头,用力一吸——

“嘶……”尽欢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酥麻的余韵从尾椎窜起。

何穗香这一吸,将尿道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和前列腺液也吸了出来,这才真正松口。

然后,何穗香坐回自己的凳子,端起自己那碗还没动过的粥,张开嘴,“呸”的一声,将口中残留的、没完全咽下去的一点浓稠精液,吐进了粥碗里。

白色的浊液在米粥中缓缓化开。

她将碗推到尽欢面前,脸上带着促狭又妩媚的笑容:“喏,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干净。”

尽欢看着那碗加了“料”的粥,眼珠一转,非但没有接,反而笑嘻嘻地说:“小妈,这哪能我自己吃。这可是精华!书上说了,女人吃了对身体有好处,美容养颜呢!应该给妈妈吃!”他说着,作势就要去端那碗粥。

何穗香一听,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一把将碗抢了回来,另一只手拧住尽欢的耳朵,压低声音急道:“你想害死小妈就直说!你妈妈什么没经历过?万一……万一她就知道精液是什么味道呢?这一吃不就全露馅了!到时候咱俩都得完蛋!”

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瞪了尽欢一眼,然后端起那碗混合了自己唾液和尽欢精液的粥,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粥的温热和那特殊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味道有些怪异,但想到这是尽欢的东西,她心里又泛起一丝异样的甜蜜和背德的刺激,脸上红晕更盛。

尽欢见她真的喝了,心里一乐,又凑过去,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撒娇道:“小妈最好了……那我下次直接尿小妈嘴里,小妈也喝掉好不好?”

“去你的!没个正经!”何穗香羞恼地推开他的脑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两人就着这碗特殊的粥,又低声腻歪了几句,何穗香催促尽欢赶紧把裤子穿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襟。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客厅那扇虚掩的木门外,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那里。

张红娟原本只是上完厕所回来,走到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类似呜咽和吮吸的声音,还有儿子压低的呻吟和继妹带着喘息的娇嗔。

她心中疑惑,便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屏住呼吸,透过门缝悄悄向里望去——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自己视若亲妹的何穗香,正跪在自己儿子李尽欢的双腿之间,背对着门口,头部在规律地前后晃动。

而自己的儿子,则仰着头,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沉迷表情,双手还插在穗香的发间……

紧接着,她又看到穗香坐回座位,将什么东西吐进粥碗,两人低声交谈、嬉笑,穗香甚至喝了那碗粥,而儿子则亲昵地靠着她撒娇……

虽然门缝视野有限,未能看清最核心的细节,但作为一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成熟妇人,那暧昧的姿势、那淫靡的声响、那两人之间流淌的绝非寻常母子的亲昵乃至情欲的氛围……这一切,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张红娟的脑海之中。

她猛地后退一步,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震惊、难以置信、愤怒、被背叛的刺痛、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晦暗难明的情绪,如同打翻的五味瓶,在她心中剧烈翻腾。

她站在门外,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脑子里一片混乱。

屋里,她那“乖巧”的儿子和“温顺”的妹妹,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对门外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

——————————

张红娟最终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像一尊石像般在门外僵立了许久,直到屋里传来收拾碗筷的轻微响动,才猛地惊醒,踉跄着后退几步,她很想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却在最后咬了咬嘴唇,随后,走进屋里坐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起粥来,眼神却时不时望向何穗香手里的那晚特别的粥……

之后的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

做饭时差点切到手,洗碗时打碎了一个碗,和何穗香说话时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去看儿子尽欢。

每当看到何穗香那带着餍足后特有慵懒风情的脸庞,或是尽欢那看似纯真无邪、实则在她眼中已蒙上一层异样色彩的笑容时,她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胀,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烦闷。

她变得异常沉默,偶尔看向何穗香的眼神里,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冷意和……嫉妒?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但那画面却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穗香跪着的身影,儿子仰头时喉结滚动的性感,还有那隐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到了晚上,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张红娟躺在自己的炕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隔壁房间,儿子尽欢早已“睡下”。

而另一间房里,何穗香是否真的安睡?

他们……会不会又像之前许多个夜晚那样,借口起夜,在某个黑暗的角落……?

一想到这个可能,张红娟就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烧得她口干舌燥。她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最终,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悄悄起身,没有点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儿子尽欢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儿子睡得很沉,月光勾勒出他日渐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鼻梁轮廓。

张红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和罪恶感,落在了被子下,儿子双腿之间的隆起处。

白天惊鸿一瞥的景象再次浮现。

虽然没能完全看清,但那惊鸿一瞥的尺寸和轮廓,已经足够震撼。

那绝不是她记忆中孩童该有的样子,甚至……远超她所认知的成年男性。

在她的认知里,其他男人的那东西,哪怕是她的前夫,也不过是条软趴趴的肥虫子,或是勉强硬起时的一截丑陋肉棍。

可儿子尽欢的……那简直是一条沉睡的巨龙!即便在沉睡中,也隐约能看出其惊人的长度和粗壮,将薄薄的被子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她几乎能想象出它完全勃起时的样子——必定是青筋盘绕,狰狞可怖,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菇,马眼处或许还会渗出晶莹的腺液……但同时,少年的肌肤又是那样紧致光滑,带着健康的粉嫩色泽,这种集极致狰狞与青春粉嫩于一体的矛盾结合,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禁忌诱惑的视觉冲击。

张红娟感到一阵眩晕,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深处,那里瞬间变得空虚而潮湿。

她慌忙退出儿子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紧紧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脸上火烧火燎,心里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种强烈的、被她压抑了许久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粗糙的手指探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她闭着眼,脑海里全是白天偷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刚才在儿子房间看到的“巨龙”轮廓。

她想象着,跪在儿子双腿之间的是自己,用嘴唇去亲吻、去含住那狰狞又粉嫩的巨物,用舌头去舔舐马眼,用喉咙去吞咽那滚烫的精华……她想象着儿子用那双看似纯真的眼睛,染上情欲的暗沉,看着她,叫她“妈妈”……

“啊……尽欢……我的儿……”她低声呢喃着,手指在湿滑的穴内快速抠挖抽送,模仿着性交的节奏。

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自己虽然哺乳期已过但依旧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掐着硬挺的乳头。

还不够……远远不够。这空虚需要更真实的慰藉。

她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走到自己藏东西的旧木箱旁,颤抖着打开,从最底层摸出了一条洗得发白、属于儿子的旧内裤。

这是她前几天偷偷从晾衣绳上收下来的,当时只是鬼使神差,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

她将内裤紧紧捂在脸上,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

上面残留着儿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阳光和淡淡汗味的少年气息,或许……还隐约有一丝她不愿深究的、属于男性的腥膻?

这味道像是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神经。

“穗香……你这个……贱人……”她一边用力嗅着内裤上的气息,一边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着何穗香,骂她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儿子,骂她独占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这咒骂里,有多少是真正的愤怒,又有多少是蚀骨的嫉妒和羡慕?

她嫉妒何穗香可以名正言顺(至少是名义上)地靠近儿子,嫉妒她可以享受到那根“巨龙”的宠爱,嫉妒她能在儿子身下承欢呻吟……

“是我的……本该是我的……”她迷乱地想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内裤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

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冲向顶峰。

“尽欢……妈妈的好儿子……给妈妈……啊啊啊——!”

在一声极力压抑却依旧破碎的尖叫中,张红娟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手指和裤裆。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脑海里只剩下儿子李尽欢的身影,挥之不去,刻骨铭心。

夜还很长,而某些禁忌的种子,一旦发芽,便再也无法回头。

屋外,月色清冷,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户农家小院里,正在悄然滋长、纠缠的背德情欲。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