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战从美容院出来时，天色已经有点昏暗，夕阳的余晖把整条街染成橘红色。
他骑着共享单车，风呼呼地刮过耳边，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那场疯狂的画面——李婧被项圈牵着、双手反铐、下身赤裸地站在走廊里，逼里还往外淌着他的精液；王芸那张红透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却又忍不住偷瞄他鼓胀的内裤。
想到这里，他下身又隐隐发硬，差点没握稳车把。
“妈的，今晚还要给王瑶上课……”他低骂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家教这份活儿轻松，报酬高，王芸母女俩还都挺好相处，尤其是王芸，成熟女人特有的体贴和偶尔的小撩拨，让他每次上课都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可今天这事儿闹得，要是因为这次王芸意外撞见他和李婧的淫乱场面而从此对他尴尬起来，影响了工作就麻烦了。
他决定早点去，找机会单独跟王芸解释清楚。
不到六点，燕战已经骑到王芸家所在的高档别墅区。
铁艺大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暖黄的灯光，院子里那棵樱花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像在低语。
他皱眉，心想芸姐平时挺小心，怎么今天门都没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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