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林羡被沈砚关在他家。
公寓在三十八层,高高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可她连一步都踏不出去。
沈砚每天出门前,都会亲手给她戴上脚链——链子一头固定在床脚,长度刚好够她走到客厅和厨房,却够不到玄关。
他会俯身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乖乖在家等我,宝贝。 记得别穿衣服哦,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嫩,穿衣服多浪费。 ”
林羡试过反抗,第一天她从沙发上扯了条毯子裹身,沈砚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毯子撕碎,按着她了整整一夜,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敢。
她从那天起,就赤裸着身体在公寓里游荡,像一具活着的性玩具。
胸口总挂着青紫的吻痕,腿间永远湿润着,因为沈砚每天早晚都会喂她吃那该死的春药——粉色的药片,溶在水里,甜得发腻,却让她身体从骨子里发软,乳尖一碰就硬,小穴随时湿得能滴水,稍微一碰就空虚得想哭。
“这是为你好,”沈砚每次喂药时都会这么说,手指撬开她唇瓣,把药片塞进她舌下,看着她咽下,“这样你才能随时准备好被我肏。 看,你下面又湿了,是不是? ”
林羡恨得想咬他,可药效上来后,她只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把手指探进去搅弄,哭叫着高潮。
有一天晚上,沈砚早早回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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