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9 月,中秋前夕。
香港,太平山顶,“天比高”豪宅。
随着林曼和我的回归,以及白素素带着她的家当(和那只波斯猫)正式入住,这座巨大的庄园终于有了真正女主人的气息。
泳池边,林曼正在和凯瑟琳讨论美国那边的资金布局,两位女强人颇有共同语言;白素素在指导苏婉煲广式靓汤;唐红豆和叶灵在草坪上玩飞盘。
这幅画面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但有一个人,始终显得格格不入。
沈英。
此刻,她正独自站在三楼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望着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景色发呆。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与楼下那些穿着丝绸睡袍、打扮精致的女人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是鹰,属于天空和战场,不属于这个温柔的金丝笼。
“要走了?”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
沈英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向后靠进我的怀里。
“嗯。”
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公安部的正式调令下来了。破格提拔,让我去部里经侦局报到,担任重案组组长,专门负责跨国经济犯罪案件的协调工作。”
“这是好事。”我吻了吻她的发梢,“但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
沈英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神色复杂:“但是陈野,我不属于这里。看着她们每天讨论珠宝、衣服、保养……我觉得自己像个废人。我的手是拿枪的,不是拿眉笔的。”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而透彻。
“而且,我心里清楚。这次调令来得这么快、这么急,不仅仅是因为我有功。”
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国家给了你互联网金融的牌照,给了你那么大的支持,自然也要在你身边埋下钉子——或者说,手里要攥着一根线。我,就是那根线,也是那个人质。”
我心中一震。
沈英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还要通透。她看穿了这背后的政治博弈。
“你知道是人质,还去?”我皱眉。
“正因为是人质,所以我才必须去。”
沈英笑了,笑得有些凄美,却又无比骄傲:“如果换了别人去那个位置,我不放心。万一哪天风向变了,有人想搞你,我在那个位置上,至少能给你通风报信,甚至……替你挡枪。”
“只要我在体制内一天,就没人能随便动你。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大的事。”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我甘愿画地为牢、甘愿当“质子”的女人,我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动。
“你真是个傻瓜。”
我紧紧抱住她:“好,我放你走。但是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今晚……”
沈英的脸忽然红了,她咬了咬嘴唇,凑到我耳边,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今晚,我请你吃饭。就我们两个。我有……礼物送给你。”
……
晚八点。
中环,文华东方酒店顶层的法餐厅。
烛光摇曳,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
沈英今晚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露肩晚礼服,平时总是扎着的马尾放了下来,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头,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妩媚。
但这还不是重点。
从坐下开始,我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她的脸颊一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略显急促,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时不时会极其微小地颤抖一下,双腿紧紧并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怎么了?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沈英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放在桌下的手悄悄递给我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这是……”我一愣。
“打开它。”
沈英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羞耻,更多的是想要取悦我的决绝:“这是……苏婉教我的。她说你会喜欢。”
我瞬间明白了。
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控制着一枚此刻正藏在她最私密、最紧致之处的跳蛋——那颗椭圆形的硅胶玩具,紧紧贴着她敏感肿胀的阴蒂,尾端微微探入湿润的阴道口,嗡嗡震动时直接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丛。
平日里英气逼人、握枪的手此刻微微发抖,她强撑着警花的骄傲,却在公共场合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完全交给我的掌控。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下体瞬间硬如铁棒,龟头胀痛着顶在裤裆里。
我坏笑着,按下了最低档开关。
“唔——”
沈英的瞳孔猛地放大,双手死死抓住桌布,指节发白。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鼻音。
她的双腿在桌下夹得更紧,丝绸晚礼服下的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阴户深处那颗跳蛋正无情地摩擦着她早已湿透的阴唇和阴蒂,震波一波波传进子宫,让她小腹深处涌起阵阵酸麻。
“陈野……你……你坏死了……”她眼波流转,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渴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就受不了了?”
我并没有关掉开关,反而调高了一档。
“啊——”
沈英身子猛地一挺,雪白的乳沟在露肩礼服里剧烈起伏,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死死咬住下唇,额头渗出细汗,阴道里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跳蛋的震动一股股淌到大腿根,把黑色蕾丝内裤彻底浸透,甚至滴到椅面。
就在这时,我感觉桌下,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轻轻蹭上了我的小腿。
那是沈英的脚。
她脱掉了高跟鞋,那只常年锻炼、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的玉足,顺着我的裤管一路向上,灵活的脚趾隔着布料,精准地踩在了我早已昂扬的部位上。
她的脚掌滚烫,脚趾像手指一样灵巧地夹住我的阴茎根部,上下滑动,脚心压着龟头狠狠碾磨,丝袜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电流。
“这也是……苏婉教你的?”我声音沙哑地问,呼吸已经乱了。
“不……这是我自己想的。”
沈英强忍着体内的剧烈酥麻,阴蒂被跳蛋震得又红又肿,阴道壁一阵阵痉挛,她一边用脚挑逗着我,一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我要让你记住我。记住我的腿,记住我的脚,记住我的味道……哪怕我去了北京,你也不许忘了我。”
我又调高一档,跳蛋进入强震模式。
沈英的脚趾猛地蜷紧,几乎要把我的阴茎夹断。
她整个人僵在椅子上,雪白脖颈后仰,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阴道深处一阵剧烈收缩,一股热流猛地喷出——她在公共餐厅里,被跳蛋逼到小高潮,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了丝袜和椅子。
在那个高档的法餐厅里,在优雅的音乐声中,我们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的、淫靡而刺激的互动。
她体内的震动,和我腿间的摩擦,让这顿告别晚餐变成了一场漫长的、令人发狂的前戏。
……
回到太平山顶别墅。
我并没有带她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今晚,我要给她一个独处的空间,也要彻底占有她。
刚进房间,沈英就迫不及待地跪在了地上。
“别开灯。”
她在黑暗中解开了我的皮带,声音颤抖却坚定:“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就像……就像红豆平时做的那样。”
她知道自己不懂那些花哨的情趣,但她有她的优势。
作为特警出身,她的口腔肌肉控制力惊人,舌头灵活有力,胸部的肌肉更是有着惊人的弹性。
她先是用手握住我早已硬到发痛的阴茎,粗长滚烫的棒身在她掌心跳动,青筋暴起,龟头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低下头,张开红唇,一口将龟头含入,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整个棒头,舌尖灵活地舔过马眼,把前液卷入口中。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喉咙放松,将整根阴茎慢慢吞入,直到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唔……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好硬……”
她学着红豆的称呼,笨拙却认真地吞吐着,口腔像阴道一样紧致湿滑,舌头缠绕着棒身,每一次深喉都让龟头挤压她的喉壁,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只为了在离别前,把我彻底榨干。
接着,她抬起头,双手托起那对常年束缚在警服下、实则极其饱满坚挺的乳房——D 罩杯的雪白乳球,乳晕淡粉,乳头早已硬挺如樱桃。
她将我的阴茎夹入深邃的乳沟,用力挤压,柔软却富有弹性的乳肉完全包裹住棒身,上下套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乳肉特有的滑腻与压迫感,龟头从乳沟顶端冒出时,被她低头含住吮吸。
“主人……喜欢我的奶子吗……它们只给你一个人玩……”
这一夜,沈英展现出了她从未有过的一面——情人、女奴、荡妇。
她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自己握住我湿亮的阴茎,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缓缓坐下。
“啊———”
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紧致的阴唇,层层褶皱被寸寸撑平,整根阴茎一寸寸没入她滚烫湿滑的阴道。
她的阴道壁像训练过的肌肉一样紧缩箍住棒身,每一次下沉都带来剧烈的摩擦快感,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她开始疯狂律动,长发甩动,汗水挥洒,那股子野性的美感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
她的臀部上下起伏,阴户吞吐着整根阴茎,发出“啪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头划出诱人的弧线。
“陈野!操我!用力操我!把你的种子射进来!”
在最后的高潮时刻,她死死抱着我,指甲掐进我的后背,阴道壁剧烈痉挛,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上。
她哭喊着:“我要带着你的精液去北京!我要它是热的!射满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我低吼一声,腰部猛顶,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精关失守,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阴道被灌得满满当当,溢出的精液混着她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淌下。
……
第二天清晨。
当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下面压着一枚她的警徽。
“我走了。别送。这枚警徽留给你。它代表正义,也代表我。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你需要,这把刀,随时为你出鞘。”
我握着那枚还带着她体温的警徽,走到窗前。
远处的机场方向,一架飞机正冲入云霄。
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我也知道,这暂时的离别,是为了未来更好的重逢。当我在互联网的战场上大杀四方时,她将在权力的中心,为我筑起一道最坚固的防线。
“保重,我的警花。”
我轻声说道。
转过身,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旖旎气息——精液、爱液、汗水混合的浓烈腥甜味道。
新的征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