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遇到麻烦,或者……又想犯案了,给我打电话。”
林泽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模样,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占有欲。
“记住,你的案底在我这儿。我会随时传唤你,进行……复查。”
看着林泽推门离去的背影,许糯糯靠在隔间门板上,感觉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系统提示:达成成就——“警局编外人员”。】
【获得技能:伪装大师(能在刚做完爱后迅速调整呼吸和表情,不被丈夫发现)。】
许糯糯苦笑。
这技能……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因为她必须马上出去,面对那个还在到处找她的傻老公。
……
许糯糯在隔间里足足缓了一分钟。
她感觉到体内林泽留下的那股滚烫液体正在缓缓下滑,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盖窝。那种黏腻湿滑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能就这样出去……”
她咬着牙,从手包里拿出纸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大腿上的狼藉,然后拉下那条深蓝色的丝绒裙摆,遮住了所有的罪证。
【系统提示:技能“伪装大师”已自动开启。】
【面部潮红正在强制消退……呼吸频率调整中……瞳孔聚焦恢复……】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刚才还媚眼如丝、一脸淫荡的许糯糯,在短短几秒钟内,眼神变得清明,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一种看似健康的微红。
除了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完全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洗手间的大门。
“老婆!”
温良果然就在不远处的走廊里转悠,看到她出来,立刻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你怎么去这么久?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晕在里面了!”温良上下打量着她,视线在她稍显凌乱的发丝上停留了一秒,“没事吧?”
“没……没事。”许糯糯心虚地挽住他的手臂,感觉到那股没擦干净的精液正随着走动,“咕叽”一声滑了出来,“就是……酒喝多了,有点头晕,吐了一会儿。”
“那我们回家吧,这聚会也不早了。”温良心疼地扶着她往外走。
一切似乎都要蒙混过关了。
然而,就在两人走出酒店大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的那一瞬间——
【系统错误!系统错误!】
【结算异常!】
脑海里原本平静的机械音突然变成了刺耳的警报声。
【检测到刚才的性行为(对象:林泽)处于极度惊恐的高压环境下。】
【判定结果:该次高潮属于“应激性排泄”,而非“愉悦性释放”。】
【惩罚机制触发:收回刚才的高潮快感,转为“延迟满足”模式!】
“呃!”
许糯糯正在下台阶的脚猛地一软,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直接瘫倒在温良怀里。
“怎么了糯糯?!”温良大惊失色。
“痛……好痛……”
许糯糯捂着小腹,脸色瞬间惨白。
那种感觉太恐怖了。
原本已经因为高潮而松弛下来的身体,突然被系统强制“回档”。
子宫猛地抽搐收紧,把刚才没吐干净的快感硬生生憋了回去。
那种就在云端却被人一脚踹下来的落差感,让她的小腹酸胀得像是要炸开。
下面的花穴更是变得奇痒无比,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疯狂地收缩着,想要吞噬点什么东西来止痒。
“肚子……肚子好痛……”她抓着温良的衣领,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冷汗瞬间打湿了额发,“像是……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温良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这是系统制造的假性高热)。
“别怕!老公在这!我们马上去医院!”
温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疯了一样冲向停车场。
许糯糯靠在他怀里,身体因为那得不到释放的极致空虚而剧烈颤抖。她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病。
这是系统给她的惩罚。
如果不马上找个“专业的”人帮忙疏通,她真的会因为这种“憋到死”的感觉而当场发疯。
“去……去找沈医生……”她在昏迷前,用最后的理智挤出这句话。
……
市中心医院,急诊值班室。
今晚值班的正好是沈清让。
当温良扶着软成一滩泥的许糯糯冲进来时,沈清让正坐在电脑前写病历。
他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迅速被职业性的冷静取代。
“沈医生!快看看我老婆!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喊难受,浑身发烫,是不是急性肠胃炎啊?”温良急得满头大汗。
沈清让站起身,目光扫过许糯糯。
她是真空穿着那件高开叉礼服来的,外面只披了温良的西装外套。
因为刚才在车上的扭动,裙摆早就乱了,两条白腿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而且……
沈清让敏锐地闻到了。
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的麝香味,混合着女性发情的甜腥味。
这不是生病,这是没喂饱,或者是……被玩坏了。
“温先生,你先出去挂号、缴费。”沈清让走到许糯糯身边,一把扶住她的腰,不动声色地在她最敏感的腰窝按了一下,“病人交给我,这里需要安静。”
“好好好!麻烦沈医生了!”温良把老婆交出去,转身跑向缴费窗口。
……
“咔哒”。
诊疗室的门被反锁。
沈清让脸上的那一丝温和瞬间消失。他单手把许糯糯抱起来,直接扔到了里间的妇科检查床上。
“呜……沈医生……我不行了……救救我……”
许糯糯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她抓住沈清让的白大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里面……好胀……卡住了……出不来……”
沈清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暗。
“把腿张开。”
他没有废话,直接命令道。
许糯糯顺从地分开双腿。那件昂贵的礼服裙摆被推到腰间,露出了那一片狼藉的风景。
沈清让带上橡胶手套,打开了强光灯。
即使是他这种阅人无数的医生,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呼吸一窒。
那原本粉嫩的穴口此刻红肿得厉害,呈现出一种过度使用的艳丽色泽。最关键的是,里面正有一股浑浊的白液在缓缓往外流。
沈清让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那白液,凑到鼻尖闻了闻。
烟草味,还有一股很冲的男人味。
绝对不是温良的。温良不抽烟。
“许糯糯。”沈清让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寒意,“你今晚玩得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