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沙发旁,无力地跌坐在上面。
我的头靠在沙发背上,仰望着天花板,眼前一片模糊。
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疲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此刻都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我是真不理解,她们怎么会突然敌对,又会突然和好呢?女人心,海底针。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感到一丝被戏弄后的恼怒。
我起身一个人收拾着餐桌,洗碗时,水流声哗啦啦地,却无法冲散我内心的烦躁。
洗完碗,我带着一身的疲惫与满心的不甘,回卧室准备睡一觉,订好4点的闹钟,到时候要去学校家长岗指挥交通了。
我躺在冰凉的床单上,身体虽然疲惫,但胯下那份胀痛却始终无法消散。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梦里,餐厅的灯光依旧暧昧,只是此刻,桌上没有了饭菜,只有我一人坐在椅子上,而清月和白羽,正带着极致的媚意,环绕在我的身旁。
她们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仿佛两只饥渴的母兽,正准备将我生吞活剥。
“老公……人家今天里面没穿内裤哦……”清月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一丝故意的娇羞,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早已硬挺起来的胯下,那份火热的视线,仿佛能透过裤子,直接灼烧到我的肉棒。
她故意把腰挺得更往前,原本就短小的裙摆,被她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那片被肉丝袜勒得微微陷进肉里的耻丘。
15D的狼灰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的大腿和饱满的下体,裆部此刻已经湿透,那深灰色的水痕,如同蜿蜒的小溪,顺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淌,最终浸湿了丝袜的边缘,散发出一种带着腥甜的、浓郁的骚味,直冲我的鼻腔。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轻轻撕开左脚丝袜脚趾的部分。
那细密的丝线,在她的指尖下发出轻微的“嘶啦”声,露出了她粉嫩的脚趾。
那五根晶莹圆润的脚趾,如同五颗诱人的珍珠,带着一股温热的潮气。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脚趾灵巧地夹住我的拉链,轻轻往下拉。
“滋啦”一声,伴随着拉链的滑开,我那早已胀大到极致的滚烫肉棒,如同脱笼的野兽,带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瞬间弹了出来。
清月那双肉丝美足,带着一股柔韧而又包容的力量,瞬间将我勃起的肉棒夹住。
她足心柔软的丝袜布料,带着温热的潮气,在我龟头的敏感处,轻轻地摩擦着。
那份滑腻与粗糙并存的奇特触感,瞬间让我感到一股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
我的马眼,此刻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晶莹的液体,如同露珠般,沿着我的龟头滑落,瞬间将她脚背的丝袜染得更加晶亮,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而另一侧的白羽,此刻正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美艳。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娇艳的唇角,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挑逗的媚意。
她那双被80D黑色哑光丝袜包裹的脚,此刻正稳稳地踩在我另一侧的大腿上。
她的黑丝脚掌,带着一股厚重的摩擦感与汗液的温热,直接贴着我的睾丸,带着一种缓慢而又折磨的力道,轻轻地揉搓着。
那份粗糙的布料,与我脆弱的阴囊肌肤亲密接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她的脚趾更是灵活无比,如同活物一般,直接钻进我的裤裆里,夹住我柔软的阴囊,轻轻地拉扯着,每一次的拉扯,都伴随着我下腹处一阵难以抑制的抽搐。
“哥哥……姐姐说你最喜欢黑丝足交,是不是?”白羽的声音又软又娇,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如同猫咪的爪子,轻轻挠着我的心尖。
她故意把“哥哥”两个字咬得又长又黏,那份亲昵与诱惑,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她那夹着我睾丸的脚趾,此刻更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往上提,而另一只脚的脚尖,则带着粗糙的摩擦感,已经抵在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来回刮蹭着。
黑丝袜粗糙的质感,混着她脚底的温热,以及那股特有的腥臊气息,瞬间刺激得我几乎要当场射出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吼。
清月娇嗔地瞪了白羽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又带着一丝女人的竞争欲。
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将丝袜美足夹得更紧,足弓完美的弧度,带着一股缠绵的粘腻,将我的肉棒紧紧包裹,上下滑动着。
丝袜特有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梦境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我灵魂深处的颤栗。
她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压抑而又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烈酒,瞬间将我灌醉。
“老公……清月的丝袜脚是不是比妹妹的更会伺候你?嗯……看,龟头都把人家的丝袜顶出水了……好脏……”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娇喘,她那双湿漉漉的丝袜脚,此刻正带着我充血的肉棒,在我胯间肆意摩擦着,那股带着腥味的潮湿,与她丝袜上淡淡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极致的眩晕。
白羽不甘示弱,直接把黑丝美腿抬高,脚掌“啪”地一声踩在我脸上,强迫我闻她脚底那股混合着皮革与少女体香的淫靡味道。
她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脚心压着我的嘴唇,强迫我张嘴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隔着黑丝袜舔舐她趾缝里的汗液。
“哥哥的舌头好热……舔得人家下面都痒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脚的脚尖去蹭李清月的丝袜裆部,两人的丝袜美腿在桌下交缠,互相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
我被两双丝袜美足夹在中间,左边是老婆李清月那双湿透的肉丝脚,丝袜裆部已经完全开了档,粉嫩的小穴隔着湿漉漉的丝袜边缘暴露在我眼前,穴口一张一合,淫水顺着丝袜流到脚踝;右边是妹妹白羽的黑丝脚,厚实的黑丝袜把她的脚趾勒得紧紧的,脚底却柔软得不可思议,踩在我脸上时能感觉到她脚心微微的颤抖。
“老公……要不要现在就射在清月的丝袜脚上?还是……想射在妹妹的黑丝脚心里?”李清月俯下身,乳房几乎要从衬衫里蹦出来,她伸出舌头舔过我的耳垂,声音低得像在催情,“或者……你想让我们两个一起,用丝袜脚夹着你的肉棒,一起帮你足交到射出来?嗯……好不好嘛老公……”
白羽也跟着把身体贴过来,湿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黑丝美腿缠上我的腰,脚后跟顶着我的后腰,强迫我挺腰往前顶:“哥哥……人家今天也开了档哦……黑丝下面什么都没穿……你可以用龟头直接顶进人家的丝袜小穴里……姐姐不会生气的,对吧姐姐?”
两双丝袜美腿同时收紧,一双肉丝一双黑丝,像两条淫荡的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肉棒,上下滑动,丝袜湿滑的触感、淫水的温度、少女与人妻混合的体香,全部灌进我的感官。
我的龟头在两双丝袜脚的夹缝里进出,马眼被丝袜粗糙的纹理反复摩擦。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架在两团火上炙烤,肉棒在她们的丝袜脚下,不停地抽搐着,前端的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将她们的丝袜染得更加晶亮。
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感到自己即将达到高潮的边缘。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身体猛地绷紧,胯下那份强烈的胀痛与湿润,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完全是虚幻。
我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而我的肉棒,此刻正顶着内裤,痛苦而又亢奋地跳动着。
老婆和妹妹之间,想齐人之福,何其艰难!
我感到一阵空虚与失落,梦中的极致快感,与现实的冰冷无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忍着下身的冲动,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距离闹钟响起还有半小时。
我强忍着胯下那份难以消退的亢奋与胀痛,只觉得一股火烧般的热意从根部直抵龟头,让我每走一步都仿佛在提醒自己刚才梦境的荒唐与真实。
我赤裸的肉棒紧贴着内裤的粗糙布料,传来一阵阵磨砺的酥麻,激得我下腹时不时地抽搐。
我没有再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仿佛那不是闹钟,而是清月和白羽两张带着淫靡笑容的脸。
我迅速地套上了一件半旧的保安制服,蓝色衬衫有些发白,裤子膝盖处还带着上次巡逻时蹭上的油渍,但此刻我无暇顾及这些。
制服布料粗糙,摩擦着我依然坚挺的肉棒,让我感到一阵阵隐秘的燥热,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忽略。
我径直走向厨房,烧了一壶开水,水壶沸腾的“嘶嘶”声,似乎在嘲笑着我内心那份无法平息的欲望。
我将开水灌入一个容量一升的铁水杯中,杯身烫手,散发着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带着它,我离开了家门。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凉意,将我从梦境的余韵中拉扯出来,却无法浇灭我内心的焦躁。
街道上,早起的鸟儿在树梢叽喳鸣叫,早餐店的油烟味与豆浆的香甜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市井气息。
我加快了脚步,身体在惯性中前行,而胯下那份不适,也随着步子的加大,时不时地与内裤摩擦,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感与耻辱。
抵达学校门口时,朝阳已完全升起,金色的光芒斜斜地洒在学校的红砖墙上,显得有些刺眼。
校门前早已是人头攒动,家长们送孩子上学,使得狭窄的路口更加拥挤。
我走到门卫室,那扇斑驳的铁门此刻敞开着,一股带着消毒水和旧报纸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门卫大爷佝偻着背,正慢悠悠地擦拭着玻璃。
我报上姓名,他从柜台下方摸出一个折叠整齐的黄色反光背心,递给我。
背心布料有些粗硬,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学校路口,那个交通岗早已有一个身穿制服的辅警在指挥。
他头戴白色帽子,帽檐下露出几丝花白的头发,手里拿着指挥棒,动作标准而机械。
他就是老陈。
我走到他身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主动接过他手里的指挥棒,并递上了我手中的铁水杯。
“陈警官,辛苦您了。这么冷的天,喝口热水暖和暖和。”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谄媚,而那“陈警官”三个字,更是喊得亲热无比。
老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接过水杯,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哎,白宾啊,你来啦。这家长岗啊,其实就是个形式主义。”老陈抿了一口热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自嘲。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正闪烁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
“学校为了增加业绩,强行把这活分摊给家长,前段时间网上不还曝光了个抱着婴儿站岗的二胎妈妈嘛,简直是本末倒置。”他摇了摇头,指挥棒在手中轻轻敲打着,目光扫过那些行色匆匆的家长们,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就在这时,一辆电动车呼啸着从我们身边驶过,车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年轻交通辅警,他动作利落地从车后座抽出罚单,贴在路边一辆违停的私家车前挡风玻璃上。
那张罚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看他们多好,”老陈的目光随着那辆电动车远去,眼神中充满了羡慕与失落, “贴罚单到处跑,还有提成。我们这些站岗的,上一休一,交完五险也就2500,就够一家三口吃口饭,不求别的,就求个安稳。”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不甘,像一潭死水,看不到一丝波澜。
正聊着,校门里传来一阵喧哗,初一(2)班的学生们穿着整齐的校服,如同排队的小鸭子般,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我的目光立刻在人群中搜寻起来。
很快,我便看到了我的女儿李凌雪。
她身形瘦弱,个头在队伍里显得有些不起眼,居然排在倒数第三个。
她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双眼显得有些惺忪,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哎,现在小孩营养真好啊,”老陈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孩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慈爱, “小学六年级就有一米八的了。”他感叹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对往昔的追忆。
然而,就在这时,远方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闯入了我们的视线。
那是一个只穿了一条洗得发白的灰色短裤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皮肤黝黑,肌肉线条在晨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光着脚,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仿佛能踩碎地面的砖石。
他的脸部表情麻木而扭曲,双眼空洞无神,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仿佛一尊行走的雕塑,又像是一具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行尸走肉。
他走到哪,原本水泄不通的人群就自觉地向后退去,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开一般,留下一片空旷的、带着惊恐与不安的空白。
那些家长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恐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不祥的征兆,却又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老陈的脸色猛地一变,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警惕。他感觉到不对劲,准备上前询问。
“喂!你干什么?!”他厉声喝道,手中的指挥棒高高举起,试图引起那人的注意。
就在这一刻,我们才看清,他手上赫然拿着一把磨得锃亮的西瓜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预示着即将降临的厄运。
那刀身宽大而厚重,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割裂世间万物。
我感到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男人没有丝毫的停顿,目光冰冷而麻木,他冲着那群刚刚走出校门,尚未完全散开的学生队伍,猛地砍了上去。
“啊——!”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那是女老师的声音。
一位穿着米色长裙的女老师,此刻正奋不顾身地张开双臂,鼓起勇气挡在孩子们的前面,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恐惧,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容退缩的坚定。
然而,那把冰冷的西瓜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带着一股破空之声,狠狠地朝着她砍了下去。
“噗嗤!”一声沉闷的声响,鲜红的液体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米色的长裙。
女老师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棵被拦腰斩断的树木,重重地倒了下去,不知生死。
她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归于平静,唯有那片在地上迅速扩散的血迹,昭示着刚才那份令人心悸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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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我的耳膜中传来一阵阵嗡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那份血腥的画面,以及女儿还在人群中的担忧,瞬间让我耳目赤红,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烧毁。
我顾不上胯下那份隐秘的胀痛,肾上腺素瞬间飙升,我跟着老陈,如同两头被激怒的野兽般,朝着那持刀的短裤男人冲了过去。
短裤男人没有理会我们的逼近,他的目光依然空洞而麻木,径直冲向一个瘦小的男孩子。
那孩子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脸上布满了泪痕,嘴唇微微颤抖着,双腿如同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西瓜刀高高举起,带着一股死亡的阴影,朝着孩子的头顶狠狠劈下。
老陈的反应极快,他怒吼一声,身上没有丝毫武器,只有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胳膊,猛地挡在了孩子身前。
“咔嚓!”刀刃入肉的声响,带着一种骨骼碎裂的脆响,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那把锋利的西瓜刀,没有丝毫阻碍地,狠狠地砍在了老陈的左臂上。
鲜血如同喷泉般,瞬间从他被砍断的血管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喷涌而出,染红了他那件黄色反光背心。
那伤口深可见骨,雪白的骨头在猩红的血肉中清晰可见,如同被剥开的白骨,触目惊心。
老陈的身体猛地一晃,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却硬生生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我趁着短裤男人西瓜刀砍向老陈的瞬间,猛地加速,右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短裤男人魁梧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弯下了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手中那把沾染着鲜血的西瓜刀,此刻也摇摇晃晃,几乎要掉落。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有一个人上前,就能夺下他手中的凶器。
然而,周围的家长们,此刻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惊慌,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也没有人出手相助。
我这一脚,用力过猛,左脚在落地的一瞬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个踉跄,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如同被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入骨髓,左脚居然扭了。
短裤男人没有理会我们,他的目光依然空洞而麻木,没有丝毫情感。
他从地上直起身子,手中的西瓜刀再次稳稳地握住,继续朝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孩子们砍去。
我顾不上左脚的剧痛,目光快速地在地上扫视着。
我看到一个蓝色的小书包。
我弯下腰,忍着剧痛,迅速捡起地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小书包,那书包的边缘还带着孩子的气息。
我一瘸一拐地冲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书包狠狠地朝着短裤男人的头部砸去, “砰!”一声闷响,书包撞击在他的脸上,短暂地阻碍了他的攻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学校的保安老头,那个平时总是慢悠悠地坐在门卫室里看报纸的老头,此刻竟然颤颤巍巍地跑了过来。
他手里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防暴钢叉,那钢叉的尖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他佝偻着背,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他用钢叉前端对着短裤男人,摆出了一副对峙的姿态。
就在这混乱而危险的时刻,一个熟悉而又带着哭腔的声音,猛地在我耳边响起。
“爸爸!”我的女儿李凌雪,此刻正满脸泪痕地跑到我面前,她那瘦弱的身体,带着一股颤抖的余温,紧紧地抱住了我,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仿佛要将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她的脸颊紧贴着我的侧腰,那份带着稚嫩的温暖,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
我一把推开紧紧抱住我的女儿,声音嘶哑而急促, “快跑啊,找个地方躲起来!”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短裤男人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他的目光空洞地越过颤巍巍挡在他面前的保安老头,直直地锁定了我女儿那瘦小的身影。
他猛地迈开大步,西瓜刀带着森森寒光,再次高高举起,朝着我的女儿砍去。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转身,将女儿紧紧地揽入怀中,然后将她小小的身躯死死地压在我的怀里,用我那早已在刚才的混乱中沾满了泥土与汗水的背部,朝着刀锋迎了上去。
女儿的身体紧贴着胸膛,我能感受到她因极度恐惧而发抖的肌肉,以及那份因惊吓而变得异常急促的呼吸,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颈部,冰冷而滚烫。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西瓜刀的刀刃,没有丝毫偏差地,狠狠地砍在了我腰间背后那个铁质的水壶上。
水壶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一声刺耳的悲鸣,随即扭曲变形,壶身被刀刃劈开一道狰狞的豁口,里面的热水瞬间汽化,冒出白色的蒸汽,伴随着一股焦糊的气味。
刀刃在水壶坚硬的金属表面上打滑,发出“滋啦”一声尖锐的摩擦,随即沿着我臀部的曲线划过,只在我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细长的口子。
鲜血瞬间从伤口中渗出,温热而黏腻,浸湿了我的裤子,但相比于刚才老陈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皮肉伤。
我咬紧牙关,忍着臀部传来的火辣痛感,猛地站起身。
手中的水壶此刻已经扭曲变形,壶身滚烫,边缘锋利。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它当作武器,铆足了力气,狠狠地朝着短裤男人的头部砸去。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水壶带着我所有的愤怒与恐惧,精准地砸在了短裤男人的太阳穴上。
那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我的手掌都感到一阵麻木。
然而,短裤男人只是身体微微晃了晃,他那空洞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疼痛的反应,仿佛他的头部根本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坚硬的顽石。
我心里泛起一阵惊骇,“这家伙的头怎么这么硬?!根本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砸就倒!”
短裤男人被我激怒了,他那张麻木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狰狞的怒意。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手中西瓜刀再次扬起,朝着我当头劈下,刀锋带着凌厉的破风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风般从我身侧掠过,快得让我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残影。
那人影猛地夺过保安老头手中那柄防暴钢叉,钢叉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
“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了短裤男人握着西瓜刀的手腕上。
短裤男人吃痛,手臂猛地一颤,手中那柄原本杀气腾腾的西瓜刀,此刻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在空中打着旋儿, “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那人影没有丝毫停顿,钢叉再次挥舞,如同毒蛇吐信般,精准地第二次击中了短裤男人的膝盖。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短裤男人的左腿猛地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如同一个被人扯断了线的木偶,痛苦地跪倒在地,再也无法站立。
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痛苦与不甘。
钢叉第三次凌厉地扫过,带着一股千钧之力,狠狠地打在了短裤男人的胸口。
“嘭!”沉闷的撞击声中,我仿佛清晰地听到了他体内肋骨碎裂的声响,那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短裤男人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呻吟,四肢抽搐着,再也无力反抗。
我这才看清,那如同救世主般出现的人影,竟然是我的妹妹——白羽。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而凌厉,与平时那副平静麻木的神情截然不同。
危机解除,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瞬间松懈。
我感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身体如同烂泥般,再也无法支撑。
我几乎是泄了气般,将怀中的女儿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再次大哭起来,她紧紧地抱住我,瘦弱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着, “爸爸你不要死,爸爸你不要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 “没事,爸爸没事。”我的声音有些虚弱,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白羽走到我身边,她单膝跪地,伸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将我从地上扶起。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臂,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清冷的目光扫过我肿大的左脚,又瞥了一眼我被划伤的臀部。
“哥哥你为什么不带着小雪跑?逞什么英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关切。
很快,救护车呼啸着抵达了现场,警笛声在整个校门口回荡。
我们几个受伤的人都被送往市医院急救室。
急救室里一片忙乱,白色的灯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护士们动作麻利地为我处理伤口,先是清洁我左腿扭伤的脚踝,再是仔细检查我臀部那道浅浅的伤口。
医生诊断后告诉我,我的伤势主要是皮外伤,只需要三天换一次药,大概就能痊愈。
只是这伤口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深藏在臀缝边缘,每次换药都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赧。
因为脚踝扭伤,我不能久站,而屁股上的伤口又让我无法正常坐着或躺着。
回到家后,我只能勉强趴在床上,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勉强维持着平衡。
李清月接到电话后,心急如焚地提前赶回来看我。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自责。
她一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便再也忍不住,扑到我床边,将头埋在我胸口,抱着我大声哭泣起来, “呜呜呜……老公,你吓死我了……”她的哭声带着颤抖,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为了让我能够稍感舒适,李清月特意找来了两个巨大的靠枕,一个垫在我上半身,一个垫在我下半身,巧妙地将我的屁股悬空起来。
这样一来,我终于可以靠着床头,以一种半坐半躺的姿势休息了。
此刻,我的卧室里,清月、白羽和凌雪三个女人众星捧月般地围在我身边,对我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料。
白羽穿着一件轻薄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她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捏着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块肉片,凑到我嘴边, “哥哥,张嘴。”她的声音清冷,但眼神中却流露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李清月则坐在我另一侧,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质连衣裙,裙摆随意地散落在床上,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她用小勺盛起一勺蔬菜,轻轻吹凉,也送到我嘴边, “老公,多吃点青菜,对伤口恢复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关切。
女儿李凌雪则乖巧地坐在床尾,她的双眼依然有些红肿,但已经不再哭泣。
她手里拿着一个剥好的橘子,小心翼翼地掰下一瓣,递给我。
“爸爸,甜的。”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讨好与依赖。
我在她们温柔的伺候下,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与温存。
我的右手假装不经意地滑过白羽的大腿,那丝绸睡袍光滑的触感让我的指尖感到一阵酥麻。
她的肌肤在睡袍下若隐若现,我能感受到大腿肌肉的紧实与弹性,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诱惑。
白羽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但并没有躲开,只是喂饭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我的左手则顺势搭上了李清月搁在我身侧的胳膊。
她的棉质连衣裙柔软而舒适,隔着衣料,我能感受到她手臂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我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份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与弹性。
李清月只是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继续小心翼翼地喂我吃菜,仿佛对我的“肆意”视而不见,但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羞涩。
女儿李凌雪虽然还小,但她的稚嫩的身体也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我假装不经意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膝盖上,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我能感受到她膝盖骨的清瘦与肌肤的滑腻。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只受惊的小鹿,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霞,她微微缩了缩腿,但也没有明确地将我的手推开,只是眼神无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继续为我剥着橘子。
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各种细腻触感,闻着她们身上或清冷或温婉的体香,听着她们温柔的言语,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与快活。
这种被三个女人环绕着,予取予求,甚至可以随意触摸的感觉,让我受伤的身体也仿佛得到了某种奇异的慰藉。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纵情,只觉得浑身细胞都在这种温柔的包围下,逐渐苏醒,那份白日里未曾完全平息的亢奋,此刻又隐隐有抬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