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07:00 中心广场·晨光仪式春晓的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广场,樱花瓣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落在女生们赤裸的肩头、乳沟、臀缝,像一场粉色的雪。
两千三百名母亲已于昨夜入校,此刻与女儿并肩站立,统一着装:母亲穿米白蕾丝吊带睡裙,女儿穿粉色学生睡裙,皆为真空。
裙摆只到大腿根,晨风一吹,裙角翻飞,露出光裸的下体。
空气里混杂着母乳的甜腥、少女的麝香、以及昨夜篝火残留的精液焦味。
秦寿站在十米高的升降台上,西装笔挺,领带却换成一条深红丝带——那是林夕玥昨夜被操到高潮时咬断的。
他俯视全场,声音通过环绕音响震得女生们小腹发麻:
“今天是文化节第三天——'亲子日'。主题:血脉相连,欲望共生。所有母亲,必须与女儿完成三项指定项目。拒绝者,女儿当场退学,母亲永禁入校。”
台下鸦雀无声。
母亲们大多三十五至四十五岁,保养得宜,肌肤仍带弹性,乳房因哺乳而丰满下垂,臀部圆润,阴阜处或修剪整齐或自然茂密。
女儿们则青涩紧致,乳尖挺翘,小腹平坦,阴唇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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