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光透过校长办公室的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五名女学生被带进这间宽敞却带着压迫感的房间时,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味。
秦寿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目光像猎人般逐一扫过她们。
“听说你们在背后议论我?”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说说看,都说了什么?”
五个女孩低着头,校服裙摆在膝盖上方轻轻晃动,谁也不敢先开口。
秦寿唇角微扬,站起身,绕到她们面前,修长的影子笼罩住最左边的李思萱。“你先说,名字?”
“李……李思萱……”娇小的女孩声音像蚊子哼哼,麻花辫随着颤抖轻轻晃动。
“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李思萱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脚尖在地毯上不安地碾动。“我……我经过浴室……看到校长您在……在……”
“在和几个女生做爱?”秦寿替她说完了,语气像在讨论天气,“那你站了多久?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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