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会议室厚重的百叶窗，被切割成一道道整齐的光影，懒洋洋地洒在红木长桌上。
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一切显得静谧而庄重。
秦寿舒适地靠在主位那张宽大的皮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
他面前摆着一摞装订精致的学生会候选人资料，照片上的女孩们个个青春靓丽，笑容纯真。
教导主任苏婉一身保守的黑色职业套装，恭敬地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记录本。
她的站姿有些微妙的僵硬，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大腿在轻微地颤抖——之前的特殊培训余韵未消，她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酸胀感。
“苏主任，今年学生会改选，一共有多少人报名？”秦寿没有看她，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些资料上。
“回校长，一共有二十三人报名，都是高一和高二的学生，分别竞选会长、副会长、秘书长等五个职位。”苏婉翻开记录本，声音平稳，试图掩饰身体的不适。
“按照往年惯例，我们会通过笔试和公开演讲来选拔……”
“不，今年我要改革。”秦寿打断了她，终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笔试和演讲太老套了，选出来的都是些会背书的木头。我要进行综合素质面试，我亲自来，考察一下每个候选人的……各方面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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