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夜色如墨。
苏静瑶躺在床上,身体却无法入睡。
她的小穴隐隐作痛,又带着一丝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疼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她体内爬行。
脚底的腥臊味,混合着精液的铁锈味,依旧在鼻尖萦绕,让她羞耻得几乎要窒息。
吱呀——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苏静瑶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瞬间紧绷,但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
“唔……!”苏静瑶的眼睛瞪得老大,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粗犷的汗味。是黄毛白宾!她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将她吞噬。
黄毛白宾将她压在床上,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那双淫邪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他撕开苏静瑶的睡裤,粗大的肉棒已经勃起,顶在了她的小穴口。
“小骚货,知道老子晚上等了你多久吗?你那小逼今天被我肏玩得舒服吗?”黄毛白宾的声音低沉而粗哑,带着一股狩猎的兴奋。
苏静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在黄毛白宾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头。
黄毛白宾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便粗暴地顶开了她那因紧张而紧缩的小穴。
噗嗤——
一声清脆的肉体撕裂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响起,苏静瑶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捂住的、痛苦的低吼。
第二次,她的嫩穴被如此粗暴地贯穿,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嗯……啊……唔……”苏静瑶的身体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疯狂地扭动挣扎,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但黄毛白宾的身体像一座山,死死地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肉棒在她稚嫩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小骚货,叫啊!叫给老子听!你那小白男朋友就在隔壁,想不想让他听到你的叫声?哈哈!”黄毛白宾一边用肉棒疯狂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嘲讽。
苏静瑶的泪水浸湿了眼眶,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抽搐。
她能感受到黄毛白宾肉棒的粗大,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她子宫的深处,带起一阵阵眩晕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痛楚。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棒进出嫩穴的湿滑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黄毛白宾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捣弄,撞击着她稚嫩的子宫口。
苏静瑶的身体渐渐从疼痛中麻木,一种异样的酥麻感逐渐取代了疼痛。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黄毛白宾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
她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扩张,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和被精液混合后的黏液。
“啊……嗯……慢一点……求你了……”苏静瑶的声音变得破碎而哀求,她的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下,开始不自觉地迎合。
黄毛白宾的肉棒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一股湿热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主动迎上去。
他狠狠地操弄着她,直到苏静瑶的身体一阵剧烈地痉挛,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嫩穴疯狂收缩,紧紧绞住了黄毛白宾的肉棒。
“小骚蹄子,爽不爽?喜欢老子这根大肉棒吗!”黄毛白宾贴在苏静瑶汗湿的耳垂上,用带着烟草味的粗重喘息低吼,声音沙哑的嗓音像砂纸一样磨过她敏感的耳廓。
话音未落,他猛地收紧掐在她纤腰上的十指,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前顶,青筋暴起的紫红大肉棒带着黏腻的淫液,“噗嗤”一声整根没根地捅破那层紧窄的子宫颈,直接捅进了她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子宫、子宫被顶穿了——!!”苏静瑶雪白的喉咙瞬间绷成一道勾魂的弧线,涂着艳红唇膏的小嘴张到最大,舌尖无助地往外吐着,晶莹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瞬间失焦,眼白上翻,只剩一圈细细的黑眼仁,泪水混着浓密的睫毛膏刷成两道黑色的泪痕。
她穿着那件被扯到腰上的白色真丝衬衫,胸前两团雪白肥硕的奶子随着剧烈的撞击疯狂晃荡,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圆弧,乳晕上还残留着黄毛刚才啃咬留下的齿痕和红印。
黄毛白宾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把苏静瑶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忍不住狞笑一声,又故意把胯部往上抬了抬,看着那凸起在雪白的皮肤下缓缓移动,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
苏静瑶被这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全身痉挞,脚上那双被撕破的黑丝吊带袜早就被汗水和淫水浸得湿透,脚踝处的蕾丝吊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十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死死蜷缩又猛地绷直,丝袜包裹的脚底在床上蹭出一道道湿痕。
“骚货,叫大声点!让外面那废物听听他女人是怎么被我操烂的!”黄毛白宾故意把声音抬高,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苏静瑶一条雪白的大腿往肩上扛去,换成更深的侧入角度,肉棒在子宫里疯狂地旋转碾磨,像要把她子宫壁每一寸嫩肉都刮蹭到。
苏静瑶被操得完全失神,嗓子已经喊到沙哑,可淫叫却越发尖锐放荡:
“啊……好深……子宫要被大鸡巴操坏了……黄毛哥哥……再用力……把静瑶的骚子宫操怀孕……啊啊啊……要去了……要被大肉棒操喷了——!!”她声音刚落,小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黄毛的龟头冠沟,一股滚烫的阴精猛地喷出,溅得黄毛耻骨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液,甚至透过门缝飞溅到门外。
门外的小白跪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苍白的手死死撸动着那根短小发红的小肉棒,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他死死盯着门缝里那具被操得不断痉挛的雪白肉体,看着苏静瑶被黄毛压在身下,雪白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臀缝间那朵粉嫩的菊穴随着抽插一缩一缩,甚至能看见黄毛粗糙的手指时不时抠进去搅弄两下。
每当苏静瑶发出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浪叫,小白就感觉自己心口被刀剜,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胀得更硬,龟头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静瑶……你怎么能……这么骚……”小白哭着喃喃,声音被苏静瑶此起彼伏的淫叫完全盖过,只剩他自己能听见那可笑的呜咽。
黄毛在里面又是一记凶狠到极点的顶撞,苏静瑶整个人被操得离地三寸,奶子甩到脸上,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她尖叫着再次迎来高潮,子宫深处再次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把床单浸得透湿。
黄毛白宾看着身下这具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极品肉体,舔了舔嘴唇,突然加速抽插上百下,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苏静瑶的G点和子宫口,操得她眼前发黑,子宫像要炸开一样。
终于,在苏静瑶第无数次“要死了……操死我了……大鸡巴黄毛哥哥……”的哭喊中,黄毛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烫得苏静瑶再次尖叫着痉挛,雪白的肚皮上那道被肉棒顶出的凸起随着射精一跳一跳,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灌满。
门外的小白看着苏静瑶被内射得失神的模样,终于崩溃地射出了稀薄的几滴精液,溅在自己颤抖的大腿上。
他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门内黄毛满足地拔出那根还沾着精液和淫水的紫红巨棒,“啪”一声拍在苏静瑶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大腿根缓缓流下,在黑丝吊带袜的蕾丝边上拉出淫靡的丝。
第二天苏静瑶一个人又来找李清月治疗了,李清月将她带入诊疗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酷的戏谑。
她将苏静瑶推到诊疗椅上,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黄毛白宾的电话。
“白宾,小骚货已经准备好了,进来吧。”李清月的语调冰冷而命令,仿佛她不是在呼唤自己的丈夫,而是在召唤一条忠犬。
诊疗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黄毛白宾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看着坐在诊疗椅上,身体微微颤抖的苏静瑶,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他走到苏静瑶面前,粗大的肉棒已经勃起,透过宽松的休闲裤,清晰可见。
“小骚蹄子,今天又来让哥哥疼爱了?”黄毛白宾的语气充满了调戏与轻佻。
苏静瑶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她羞愤地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被李清月死死按住。
李清月走到她身后,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耳垂,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别反抗,苏静瑶,放轻松,享受它。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黄毛白宾扯下苏静瑶的裤子,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双腿间那股昨晚残留的腥臊味,那味道混杂着他自己的精液和苏静瑶独特的体香,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好香的骚味,小骚蹄子,昨晚是不是想哥哥想得睡不着啊?”黄毛白宾一边说着,一边将苏静瑶的双腿抬起,让她呈M字型大开。
他的舌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那株稚嫩的阴毛边缘。
嘶——
李清月将手伸进苏静瑶的衣服里,开始玩弄她的乳头,苏静瑶的身体瞬间弓起,发出细微的呻吟。
黄毛白宾趁机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嫩穴,那粉嫩的穴口因为紧张而紧缩,却又在舌头的撩拨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这小逼水真多!”黄毛白宾赞叹一声,然后猛地挺腰,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苏静瑶的嫩穴。
噗嗤——
肉棒再次贯穿嫩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苏静瑶的身体猛地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剧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黄毛白宾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她的子宫深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口。
李清月在苏静瑶耳边轻声诱惑:“苏静瑶,别忍着,叫出来,叫得越大声,你男友小白就越兴奋。”
苏静瑶的理智几乎崩溃,她在疼痛和羞耻中,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黄毛白宾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而下。
啪啪啪……噗嗤……啊……
黄毛白宾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滚烫的胸肌,沉甸甸地压在苏静瑶那对雪白肥美的G杯巨乳上,把两团柔软得几乎要溢出奶水的乳肉死死挤压成两只扁扁的、淫靡的柿饼形状,粉嫩的乳晕被压得向外扩散,硬挺挺的樱桃乳头在摩擦中不断渗出透明的乳汁,在两人紧贴的胸膛间拉出湿滑的银丝。
苏静瑶那张绝美到让人窒息的脸蛋早已彻底失焦,红唇大张着,粉嫩的长舌无意识地伸在外头,随着每一次被巨根贯穿的冲击而无力地晃动,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她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画出一道道晶莹的淫痕。
“噢哦哦哦——!!主、主人……黄毛主人的大鸡巴……太、太粗了……要把瑶瑶的小骚穴撑裂了啊啊啊♡!!!”她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声音又娇又媚,又带着被彻底征服的崩溃感,“好舒服……好爽……子宫、子宫口被主人滚烫的龟头撞得要化掉了……呜呜呜……母狗瑶瑶要被大鸡巴操坏掉了啊啊啊——!!”
黄毛白宾狞笑着,腰部像装了永动机一样疯狂耸动,胯下那根青筋暴突、足有婴儿小臂粗的恐怖巨根一次次毫无怜惜地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蜜液和白浊泡沫,噗叽噗叽、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响亮得仿佛在整个房间里炸开。
每次抽出时,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嫩红穴肉都会恋恋不舍地吸附在巨根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住不放;再次捣入时,又瞬间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子宫口被龟头强硬地顶开,发出“噗啾”一声轻响,直接吻上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苏静瑶那双被高档超薄黑色吊带袜包裹的极品美腿在空中疯狂甩动,丝袜是最高级的天鹅绒材质,带着细腻的暗纹花纹,紧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袜口镶嵌的蕾丝边勒得雪白大腿肉微微陷进去,形成一道让人想舔舐的淫靡凹陷。
脚踝上的细带黑丝吊袜带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拉扯,发出轻微的“嘣嘣”声,脚尖绷得笔直,十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在黑色丝袜里蜷缩又张开,像濒死的天鹅般抽搐。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母狗的骚子宫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到升天了啊啊啊♡!!!”苏静瑶突然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雪白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肥美的臀肉剧烈颤抖,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被巨根堵死的子宫口喷涌而出,顺着抽插的缝隙喷溅到黄毛白宾的小腹上,发出“滋啦滋啦”的淫靡声响。
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瞳孔几乎翻白,只剩下一圈淫荡的粉红,眼白上布满血丝,彻底沉浸在被彻底征服的快感里。
黄毛白宾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操一个专属的飞机杯一样,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提起又重重砸下,巨根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凿进子宫深处,“贱母狗!给老子夹紧!老子要把你的子宫灌满浓精,让你这骚货一辈子都记得被谁操成肉便器!”
“呜呜呜……是的……母狗要被主人灌满……把瑶瑶的子宫变成主人的专属精液袋……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子宫在吸……在吸主人的大鸡巴……要怀上主人的野种了啊啊啊♡!!”
躲在门外的林小白双腿发软,裤子褪到膝盖,手掌疯狂套弄着那根只有黄毛三分之一不到的可怜小肉棒,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得神志崩溃,子宫被一次次顶开,彻底变成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发情母猪。
那张曾经高冷清纯的脸,如今只剩下最下贱的潮红与满足,口中不断吐出的淫词浪语,像一把把刀子,狠狠扎进他心里,却又让他下身更加硬得发痛。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声、苏静瑶崩溃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得仿佛能把空气都染成粉红色。
而那根属于黄毛的巨根,依旧像打桩机一样,永无止境地、凶狠地、征服式地,在苏静瑶早已高潮到失禁的骚穴里,肆意进出,宣告着绝对的占有。
尾声
我是小白,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但是在我们的新房里。
那个曾经每天早上都会温柔吻醒我的未婚妻苏静瑶,现在却在我的眼前,被那个叫白宾的黄毛死死压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粗暴地分开到极限,脚上那双我送她的白色蕾丝吊带袜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丝袜边缘的蕾丝花边还挂在脚踝处,随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一下晃动。
苏静瑶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欢的那套婚纱试穿时的内衣:纯白半透明的蕾丝胸罩,薄到能清晰看见她粉红色的乳晕和已经硬挺到发疼的乳头,胸罩下缘被推高到乳房上方,把那对34E的雪白乳球完全挤出来,像两团颤巍巍的奶油布丁一样晃荡。
下面的丁字裤早就被白宾粗暴扯到一边,只剩一条细细的白色蕾丝带勒在她肥美的阴唇中间,把那两片粉嫩的肉瓣挤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小白……对不起……”苏静瑶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声音却被白宾猛地一顶撞得破碎成娇喘,“啊!太深了……子宫口……要被顶穿了……”
白宾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正整根没入我未婚妻的小穴里,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水和白浊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她雪白的臀缝滴到床单上,形成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水渍。
龟头每次重重撞击在她子宫口时,苏静瑶整个身体都会猛地弓起,脚趾在破烂的丝袜里蜷缩到发白,嘴里发出被操到失神的呜咽。
“叫啊!不是很会叫床吗?”白宾狞笑着抓住苏静瑶的两只乳房用力揉捏,把乳肉从指缝间挤得变形,“告诉你的废物未婚夫,现在是谁在操你的子宫!”
苏静瑶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粉嫩的舌尖从红唇间无力地吐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她被操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破碎的哭腔回应:“是……是主人……主人在操小母狗的子宫……小白……对不起……小母狗的子宫……已经认白宾的鸡巴做主人了……”
我站在床边,眼睁睁看着白宾突然加快速度,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肉棒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把苏静瑶的小穴操得“噗嗤噗嗤”作响,淫水四溅。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又瘪下,显然子宫口已经被顶开,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在直接抽插她最深处的神圣之处。
“要射了!我要把你这小母狗子宫灌满!”白宾低吼着死死压住苏静瑶的腰,龟头完全卡进子宫口里开始喷射。
苏静瑶瞬间尖叫着达到高潮,破烂丝袜包裹的脚踝猛地绷直,脚趾在丝袜里张开成最大角度,雪白的脚掌上暴起青筋。
小穴开始疯狂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精液直接冲进她子宫深处,把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小包。
“啊……好烫……子宫要被灌满了……”苏静瑶失神地翻着白眼,舌头完全伸出嘴外,透明的口水大股大股流下,“小白……小母狗的子宫……彻底被主人的精液占领了……已经回不去了……”
白宾射完后故意慢慢抽出肉棒,随着“啵”的一声,苏静瑶被操到外翻的阴唇间立刻涌出大量浓稠的白浊精液,顺着她被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白色吊带袜的蕾丝花边上积成一滩又一滩淫靡的痕迹。
他拍了拍苏静瑶还在抽搐的小腹,精液立刻从子宫里倒灌出来,把她身下染得一片狼藉。
“看看你未婚妻的子宫,”白宾转头对我狞笑,“现在里面全是老子的种,彻底沦陷了。”
苏静瑶软软地瘫在床上,破烂的婚纱内衣凌乱地挂在身上,乳房上全是红色的指痕,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小腹还因为灌满精液微微鼓起。
她无力地向我伸出手,眼泪混着快感的余韵滑过脸颊:
“小白……对不起……苏静瑶……已经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子宫……真的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