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骨坚硬,隔着一层薄布,抵住肉埠,接触面似有细痒钻出。
叶棠屏息,轻抬臀瓣,让坚骨蹭磨更深,动作小心翼翼。
聂因安静躺着,睡相极为老实,手规规矩矩放在两侧,身体掩在被中,只露出一颗脑袋,一节颈项。
而现在,叶棠把他大半张脸也遮掩了。
她若即若离坐在脸上,不敢坐得太沉,怕把他压醒,只能隔出一线空隙,让腿心挨拢面中,借着凸峭的鼻,细微蹭磨,肉蒂时轻时重,压住鼻尖。
这般蹭磨仿佛隔靴搔痒,叶棠扶住床板,再轻微下沉,鼻梁重重碾过肉芽,脊背陡然升起颤栗,她腰肢一软,唇齿泄出闷哼,呼吸加快。
她现在坐在聂因脸上。
而他沉睡不醒,任她摆布。
叶棠有些莫名亢奋,小腹爬起痒热,臀瓣继续挪动,阴埠正对下方鼻梁,用他坚硬的骨,勾划她瘙痒的唇,阴蒂蹭得愈来愈麻,酥酥痒痒,似有电流窜过。
房间寂静无声,喘息徘徊萦绕,午后日光滤过窗帘,卧房笼着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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