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桂子,茸金繁蕊,长安。
两人在街心市井停下,时逢金秋灿日,鱼盐满市,车马喧阗。
漆萤去了道袍,换上农家女郎的青布襦衫,绑了与小玉一般的麻花辫,奈何姿容极盛,疏冷至极,如兰成幽谷,玉生寒潭。
“方才应与那阿婆再借一顶帷帽,遮一遮你的脸。”枕微幽幽道。
漆萤不予理会,只道:“到了。”
长命锁上的红线缠得愈发密匝,浓稠得几乎辨不清原本的模样,残念的催动之下,那锁甚至如断弦般微微颤动。
前面是一座石桥。桥下流水东逝,一川玉篁,恍若琅玕碎影。
这桥半新不旧,与河水交叠之处甚至还未附上厚重的青苔,石阑干上刻着繁复的符文,怪得很。
街角处有茶寮,往来旅人熙熙,漆萤观察许久,细心挑了一位嘴碎的阿婆询问与这桥相干琐事。
阿婆欣然,絮絮说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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