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如同盲目的蛇,如同饮下一杯毒酒,销魂蚀骨,心甘情愿,生死度外。
但求后果,不问前因。
是谁说爱情就像绣在布鞋上的花纹。即便是过了许多年,是蒙灰了,发霉了,断线了,还是千疮百孔了,即便最终是化为乌有……
男人们总问她,究竟爱不爱。
最初,她的爱的确都是有缘由的。
那天,她从少恒那里学过这么一首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回身问那人,他却说,“情之一字,没什么了不起,如梦似幻,多数都不恒久罢了。”
新进来的这位看起来不过十八岁,不知道的仆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在外头读书的小姐回家来了,不像一般堂子里的女人,头发也没有烫,整齐的抿在耳后,额前梳了个虚虚的刘海,脸像个女学生。
月白色绸旗袍,脚上也是白缎子的绣花鞋。
不过是她肚子好像有那么一点微微隆起,手掌似有似无的抚,像孕态,打近了看又有几分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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