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看着眼前这件由他亲手“创作”出的、血腥而诡异的艺术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那条垂挂在杨幂臀缝间的、长达二十公分的温热肉条。
它的触感湿滑而柔软,带着生命的温度,却又以一种如此非自然的方式存在于体外。
他像是把玩一件新奇的玩具,用手指粗暴地揉捏着、挤压着那截脆弱的肠肉。
“啊……嗯……”杨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抽搐,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那截肠肉与她的身体相连,上面遍布着神经,每一次揉捏,都像是有人在直接玩弄她的内脏。
“这段嫩肉,”陆辰的声音平静而残忍,他一边揉捏,一边凑到杨幂的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答应过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幂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只能在剧痛中,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是……主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陆辰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像是对待一块面团,对着那截肠肉一阵拍打、揉捏,甚至用指甲在上面掐出了几道红痕。
“啊!……痛……我的……肠子……要被您……捏烂了……”杨幂的汇报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哀求,但陆辰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玩腻了之后,他站起身,吩咐手下取来一根细长的、连接着温水龙头的透明软管。
他拿着软管,对准了那截脱出肠肉顶端那个小小的、正在微微翕张的洞口。
“……不要……那是什么……要插进来吗……求您……”杨幂看着那根软管,预感到了更恐怖的玩法,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陆辰轻易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将那根软管,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插入了那个洞口,一直捅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啊——!”
冰冷的异物感和被再次侵入的痛苦,让杨幂的身体猛地弓起。
然后,陆辰打开了水龙头。
温热的水流,通过软管,源源不断地、直接灌入了她的肠道深处。
“咕噜……咕噜……”
她甚至能听到水流灌入自己身体的声音。
起初只是温热的舒适感,但很快,随着水量的增加,她的腹部开始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从内到外的强烈胀痛。
“……肚子……好胀……水……好多水……要撑破了……主人……求您……停下……啊……!”
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起来,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高高地鼓起,皮肤被撑得紧绷而透亮,甚至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直到杨幂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撑到爆炸,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时,陆辰才终于关掉了水龙头。
他猛地将水管从那截肠肉中拔出。
“噗——!”
被巨大压力禁锢在体内的温水,立刻找到了宣泄口,眼看就要从那截肠肉顶端的洞口狂喷而出。
但就在水流即将喷出的前一秒,陆-辰眼疾手快,用两根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掐住了那截肠肉的顶端!
“呃——!”
所有的压力,瞬间被堵了回去。
杨幂的脸因为极致的憋闷而涨成了猪肝色,她能感觉到,那股滔天的洪水,正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那道唯一的、脆弱的闸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撕裂。
“……放开……求您……我要炸了……让我射出来……求您了主人……”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
陆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站起来。”他命令道。
杨幂愣住了,她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水肚,身后还挂着一条肠子,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我让你,站起来!”陆辰的声音陡然变冷。
杨-幂不敢违抗,只能用颤抖的、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双臂,撑着地毯,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她的小腿因为腹部的巨大压力而剧烈地颤抖,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最终,她扶着旁边的沙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像一个畸形的怪物,挺着巨大的肚子,双腿因为无法承受重量而微微岔开。
“很好,”陆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变态的指示,“把你这条尾巴,从你两腿中间穿过去,送到前面来,自己用手拿住,掐紧了,不准漏一滴水。”
杨-幂彻底懵了。
让她……自己……拿着自己的肠子?
在陆辰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注视下,她颤抖着,弯下腰,用那只空着的手,摸索着将那条湿滑、温热的“尾巴”,从自己的大腿根部,小心翼翼地穿了过去,然后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摸到自己那截脱出的、活生生的内脏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恐惧,让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她闭上眼睛,按照陆辰的命令,接替了他的手指,用自己的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肠子的顶端。
就在这时,陆辰的手下,已经面无表情地搬来了二十个一模一样的、带有精确刻度的透明水桶,整整齐齐地在她面前摆成了一排。
陆辰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指轻轻拍了拍她那鼓胀如球的肚子,宣布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现在,听好我的命令。用你肚子里的水,把这二十个桶,平均地装满。记住,是‘平均’。”
他特意加重了“平均”两个字。
“游戏结束时,我会检查。如果让我发现,有任意两个桶之间的水位刻度,相差超过了5毫-升……”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杨幂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就立刻给你安排一个屁眼固化手术,用最先进的医用材料,把你这个洞口封起来,让你这条二十公分的肠子,永远地、像尾巴一样,垂在外面,陪你一辈子。”
轰——!
杨幂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永远……垂在外面?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二十个透明的水桶,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掐着的、正在疯狂传递着便意和压力的肠头。
用这个……去完成一个误差不能超过5毫升的精细操作?
这……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杨幂站在二十个空空如也的透明水桶前,像一尊绝望而畸形的雕像。
她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水肚,双腿因为不堪重负而剧烈颤抖,而她的右手,正死死地掐着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来的、那截血红色的、活生生的肠子。
“屁眼固化手术……”
“永远地……垂在外面……”
陆辰的话,像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那副模样,下半辈子将如何度过。
作为一个需要时刻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女明星,一个靠着完美外形和性感身材吃饭的女人,那将比死亡还要可怕一万倍。
不……绝对不能!
一股强烈的、源自求生本能的意志,像电流一样瞬间穿透了她那因恐惧和痛苦而几近麻痹的神经。
她必须赢下这场游戏。她必须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杨幂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房间里所有冰冷的空气都吸入肺中,来冷却自己那滚烫而混乱的大脑。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陆辰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也不再去想那可怕的惩罚。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眼前那二十个带着冰冷刻度的透明水桶。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寻找着一线生机。
一个一个地灌满?不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到底有多少水,万一在第十八个桶就灌完了,剩下的两个空桶就是给她判了死刑。
唯一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笨、最耗时、也最考验耐力的方法——一轮一轮地加!
先给每个桶都加上一点点,再回头从第一个桶开始,加上第二点点……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肚子里的水流干为止。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最终每个桶里的水量是“平均”的。
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需要她在这场漫长的、看不到终点的酷刑中,保持绝对的稳定和一致。
她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神已经变得不同。那是一种混杂着绝望、疯狂与病态专注的眼神。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第一个水桶前。
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掐住肠子的根部,确保绝对不会有一滴水从这里漏出。
然后,她用最灵活、最有力的拇指和食指,在肠子的最顶端,那个小小的洞口处,用指甲和指腹,强行向内挤压,只在最中心,留下一个比针尖还要细小、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她要用这种方式,创造一个“人造阀门”。
做完这一切准备后,她将这个被她强行改造过的“喷头”,对准了第一个水桶。
她的左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在心里,开始默数。
“一。”
她极其轻微地放松了一下拇指,一股细如发丝的水线射入桶中。
“二。”
她立刻死死掐紧。
然后,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挪到了第二个水桶前。
重复。
瞄准,放松,默数“一、二”,掐紧。
再挪到第三个……
第四个……
这变成了一场无比漫长而煎熬的巡礼。她就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在自己的刑具前,一步一步地挪动,完成着自己那荒诞的仪式。
腹中的绞痛和强烈的便意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催促着她立刻释放。
但她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心中的默数和手指的开合上。
汗水,从她的额头、鼻尖、下巴不断滴落,很快就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有好几次,汗水流进了她的眼睛,刺得她眼前一片模糊,她却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只能拼命地眨着眼,试图将那片模糊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
当她终于给第二十个桶也加上了“两秒”的水量时,第一轮结束了。
她回头看去,二十个桶的底部,都积了薄薄的一层水,高度看起来……几乎一样。
有希望!
这个发现让她精神一振。她立刻拖着身体,回到了第一个水桶前,开始了第二轮。
“一、二。”
“一、二。”
……
一轮,两轮,十轮……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一种机械化的、麻木的状态。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挪动、瞄准、默数、掐紧这几个单调的动作。
她甚至不敢去看桶里不断上升的水位,生怕那微小的差异会让她心态崩溃。
“你的手,在抖啊。”陆辰那恶魔般的声音,悠悠地在她耳边响起,“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你这效率可有点低。肚子还撑得住吗?”
杨幂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一抖,正对着第十二个桶的水流歪了一下,几滴水溅到了桶外。
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立刻死死掐紧,惊恐地看着陆辰。
陆辰只是笑了笑,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她不敢再有丝毫分神,只能将所有的恐惧和屈辱都压进心底,更加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她的手臂和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到几乎失去了知觉,每一次开合,都像是用生锈的零件在互相摩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进行到不知道第几十轮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腹中的压力,似乎减轻了一些。
水……快要没了。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紧张到了极点。最后的阶段,才是最危险的。因为压力变小,水流也会变得不稳定,时断时续,极难控制。
她放慢了速度,将每一次的默数,从“两秒”缩短到了“一秒”。
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每完成一个桶,都要侧过头,用已经模糊的视线,去和其他桶的水位做对比。
“好像……第十七个桶,稍微高了一点点……”
她不敢确定,但那种可能性让她心惊肉跳。
在给第十八个桶放水时,她下意识地,将时间缩短到了“零点八秒”。
这一个微小的、自作聪明的调整,却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她终于完成最后一轮,将最后一滴水也滴入第二十个桶时,她感觉到腹中一空,那股折磨了她一个多世纪的巨大压力,终于消失了。
完成了……
她,完成了……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但即便是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的右手,依然死死地、本能地,掐着自己那截血红色的肠子,不敢松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