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惬意享受着慕雪仪的口舌侍奉,凝视着那对随着她吞吐动作微微晃动的雪腻乳峰,眼底淫光大盛,低沉道:“娘子,我们升级一下玩法。”
他的手掌直接复上她左边的丰盈,指节收拢,感受着那团乳肉在掌中变形的绝妙触感:“你这对大奶也用上,夹住我的宝贝,你这张小嘴也别闲着,继续含。”
慕雪仪被迫吐出那令人窒息的巨物,带出一缕银丝,沾染情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嫌恶,冷声道:“……你花样真多。”
然而,嫌恶归嫌恶,她还是顺从地抬起双臂,捧着自己沉甸甸的乳肉,自两侧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她俯下身,试图将男人依旧昂扬的巨物纳入那柔软的囚笼之中,但尺寸实在骇人,粗长的茎身大半仍暴露在外,紫红色的龟头恰好顶在她精致的锁骨处。
她只能调整角度,用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棒身,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柔润的唇瓣,艰难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棒身的上半部,香舌在上面缠绕舔舐,与胸部的紧密挤压,共同构成一种令苏锐感到极乐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
苏锐发出满足的声音,大手复上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如墨的青丝间,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力道,引导着她螓首起伏的频率。
这个姿势使得慕雪仪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极度屈辱,又极度香艳的状态。
她的脸颊被迫埋入自己的双乳之间,鼻尖萦绕着自身淡淡的体香与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的味道。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密的乳沟与湿热的口腔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她的喉口,带来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而每一次退出,敏感的乳肉又被摩擦得泛起细密的疙瘩,酥麻难耐。
“啾噜……唔嗯……咳……”
暧昧的水声与她那压抑着、却依旧甜腻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蜿蜒而下,将她白嫩的乳肉弄得一片湿滑亮泽,更添淫靡。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原本清冷的眸光被水色浸透,眼尾泛着动情的嫣红。
苏锐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喘息愈发粗重,腰胯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凶猛:“嘶……夹得真紧……你这骚娘子,口活和乳交都这么要命……老子忍不住了!”
快感累积的速度超乎想象,不过数百次的深喉与乳压,苏锐便感到腰眼一阵酸麻,积蓄了十余日的浓精如同火山熔岩,再也压抑不住。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口腔深处,滚烫的精关松开,浓稠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慕雪仪的喉咙。
“呜——!咕啾——噗唔——”
量实在太大,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迫使她柔嫩的腮帮都微微鼓胀起来。
腥膻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与味觉,带来一阵强烈的呕吐欲望。
她难受地蹙紧眉头,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却终究没有反抗,只是顺应着吞咽的本能,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口一口地,尽数咽了下去。
反正,挣扎亦是徒劳,最终的结果并无二致,他肯定会要求自己吞下。
待最后一股精液也被迫吞入腹中,慕雪仪才仿佛脱力般,将口中那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吐出。
抬起眼,眸中是一片冷冰冰的怒意,语气平淡无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要检查吗?”
她记得上一次被迫为他含,即便自己吞得一滴不剩,他也要自己张开嘴,让他仔细检查,确保没有精液遗漏。
苏锐闻言,低笑出声,手指暧昧地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娘子今日这么乖,就不必检查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恶劣的趣味:“不过,为夫倒是好奇,这积蓄多日的精华……味道可还鲜美?”
慕雪仪嫌恶地蹙眉,冷冷道:“臭死了,哪有人会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
“哦?是吗?”
苏锐轻笑,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瞥向她腿间那一片晶莹水光:“那怎么娘子吞下去后,这里……流得反而更多了?”
慕雪仪一怔,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只见自己腿心早已泛滥成灾,透明的爱液甚至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她浑身一僵,耳根瞬间红得滴血,仿佛内心的隐秘被无情地揭穿。
但她脸上依旧强撑着面无表情,甚至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冷然,别开脸道:“废什么话?你……还要不要继续?”
这副口是心非,身体却诚实无比的模样,一股阴暗而满足的征服感,在苏锐心头缓缓蔓延开来。
他哈哈大笑,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骚娘子,看来你比为夫还要迫不及待啊!既然如此……”
话音未落,苏锐指尖灵光一闪,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几件物事。
“把这些换上,我再肏你。”
慕雪仪定睛一看,呼吸一窒,那赫然是一套极其暴露性感的情趣内衣!
一双轻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边缘缀着细碎的蝴蝶结;一条窄小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关键部位只有一层半透明的薄纱;一件同款的蕾丝胸衣,同样是镂空设计,根本不可能兜住她傲人的双峰;还有一双鞋跟极高,色泽猩红的细高跟鞋。
“不穿!”她想也不想地拒绝,声音里带着被羞辱的颤抖。
苏锐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静静地落在她脸上。
慕雪仪芳心剧颤,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先前十五日被吊缚侵蚀灵力的痛苦记忆瞬间回笼,气势不由得弱了下去,声音也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我不会穿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
见她软化,苏锐脸上的冰霜也随之融化,重新挂上那标志性的邪笑,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无妨,乖,为夫帮你穿。”
接下来的过程,对慕雪仪而言无异于一场缓慢的凌迟。
她如同一个人偶,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苏锐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般,极有耐心地,一件一件为她穿戴。
他半跪在地,先从那双黑色蕾丝长袜开始。
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托起她光滑的足跟,将袜筒沿着她白皙的小腿缓缓上拉。
丝滑的布料一寸寸裹住肌肤,直至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勒在大腿根部,与雪肤形成强烈反差,充满了禁欲的诱惑。
接着,是那双红底高跟鞋。
冰凉的丝带缠绕上她已覆着薄丝袜的纤细足踝,被他仔细扣紧。
极高的鞋跟瞬间迫使她挺胸抬臀,身体曲线被拉伸得愈发惊心动魄,原本就被黑丝勾勒得修长的双腿,此刻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张力。
随后,是那件蕾丝胸衣,单薄的布料几乎兜不住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满溢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黑色半透明的网纱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诱人采撷。
最后,是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内裤的丁字裤。
细窄的蕾丝带子陷入她饱满的臀瓣缝隙,前方那小小的三角区域,半透明的薄纱下,她光洁无毛的饱满阴阜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阴蒂轮廓。
慕雪仪贝齿死死咬着下唇,任由他将那羞人的带子调整好位置。
当最后一件衣物穿戴完毕,慕雪仪站在榻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黑色蕾丝、雪白肌肤、猩红鞋底,极致的色彩对比,将她平日清冷的气质彻底颠覆,转化为一种极致堕落的艳冶。
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能紧闭双眼,长睫如同蝶翼般颤抖,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苏锐退后两步,淫邪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她的身体,从被高跟鞋束缚的玉足,到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再到蕾丝胸衣下呼之欲出的双峰,最后落在那片被薄薄蕾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他喉结滚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
“娘子……”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赞叹与戏谑:“你穿上这套,实在是太美……太骚了!若是让宗门那些将你奉若神女,日夜仰慕的弟子们看到,他们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慕师姐,竟然会穿上这等连勾栏头牌都自愧不如的淫靡衣物,不知会作何感想?恐怕……会惊掉下巴,然后夜夜幻想着你这般淫荡的模样,撸动着那根肉棒自慰泄欲吧?”
慕雪仪睁开那双桃花眼,眸中一片冰寒,嗔怒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好色?”
苏锐不以为意地轻笑,踱步上前,手指勾起她一缕散落的青丝把玩:“娘子此言差矣。食色,性也。天道赋予男人阳根,女子阴户,本就是为了繁衍生息,阴阳交合。人类道统能延续万载,宗门能开枝散叶,归根结底,不就是靠这点‘下流’之事么?为夫不过是顺应天道,率性而为罢了。何来无耻之说?”
“歪理邪说!”慕雪仪啐道,心下却是一阵烦乱,这人总是能将这些羞人的事说得冠冕堂皇,偏偏那套歪理中又暗合某种大道至理,让她一时竟寻不出破绽。
苏锐也不再争辩,而是命令道:“好了,娘子,转过来,让为夫好好看看后面。”
慕雪仪僵硬地站在原地,片刻的沉默后,还是依言缓缓转身,将背部与臀部对着他。
背后的风景同样令人血脉贲张,蕾丝胸衣的带子在光洁的背脊上交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最终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仿佛一份等待拆封的礼物。
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下,是骤然绽放的饱满桃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窄小得可怜,仅仅遮住臀缝最隐秘的方寸之地,大片雪白的臀肉暴露在外,光滑紧致,在黑色蕾丝边沿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肥美诱人。
那双黑色蕾丝长袜的袜口与臀肉底部相接,形成一道绝对领域,引人无限遐想。
“完美……”
苏锐由衷赞叹,大手毫不客气抚上那两团丰腴的软肉,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又是一句命令:“现在,到榻上去,摆出狗爬式,屁股给我翘高一点。”
闻言,慕雪仪脸上掠过一丝难堪和恶心,但她也清楚,既然这混蛋已经开了口,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屈辱地爬上玉榻,深吸一口气,缓缓俯下身,用手肘和膝盖支撑住身体,然后依言将那蜜桃般肥美的翘臀,尽可能地向后高高耸起。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真正等待交配的母兽,在他面前早已扫地的尊严,仿佛又被扫得远远。
苏锐狞笑着上前,欣赏着这具以最卑微姿态呈现在他眼前的绝美身体。
他伸出手,勾住那窄细的蕾丝丁字裤边缘,猛地向旁边一拉——
顿时,那光洁无毛、饱满如馒头般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两片紧闭的花唇微微张开一条极细的裂缝,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红艳艳的媚肉,晶莹的爱液正不断从花心渗出。
而在那蜜穴之上,紧紧闭合的、如同粉色雏菊般娇嫩细致的后庭花穴,也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那小巧的皱褶在空气中微微收缩,仿佛受惊般颤抖。
苏锐的目光灼热地盯在那朵羞涩的雏菊上,伸出手指,在那极其敏感的褶皱周围轻轻打圈,感受到指下肌肤剧烈的战栗。
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充满了诱惑与胁迫:“娘子,今天……把你这里,交予为夫开苞,可好?”
慕雪仪浑身一颤,咬紧了下唇,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最后的倔强:“我不愿!有本事……你就强取!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她总是这样,在最终的沦陷前,保留这最后一句无力的抗议,仿佛这便能维系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苏锐闻言,却不急不恼,反而低笑一声:“既然娘子不配合,那为夫只好先让你快活快活了。”
说罢,他俯下身,将脸埋入了她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之间,伸出灵活的舌头,精准地吻上了那汁水淋漓的美丽馒头穴。
“啊——!”
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让慕雪仪失声尖叫,腰肢猛地一软,差点瘫软下去。
湿热的舌头如同灵蛇,精准地贴上那最敏感的珠蕊,继而强势地撬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入那蜜径之中。
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开始发软,整个上身几乎趴在了榻上,只剩下桃臀被迫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的侵犯。
“嗯……哈啊……不……不要舔了……混蛋……”
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发出破碎的娇吟,身体却诚实地将花穴往他嘴边送得更深。
在苏锐高超的口技下,慕雪仪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尽数被苏锐吞下。
他满意地抬起头,看着那兀自微微颤抖、汁水横流的花穴,伸出两根手指,沾满滑腻的爱液,探到后庭入口,借着润滑,轻轻地按压、揉弄那紧窒的菊蕾。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来到前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慕雪仪几乎崩溃,呻吟声又媚又软,带着哭腔:“嗯啊……别……别同时……”
苏锐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幽径,一边在她耳边继续诱惑,气息灼热:“娘子,感受到了吗?这里,也在渴望着为夫!只要你把这里交予我,我马上便可带你攀上极乐的高潮!”
慕雪仪被快感折磨得神智昏沉,但残存的骄傲让她死死咬着唇,不肯说出那屈服的语句,只是骂道:“你……你这无耻……混蛋!想要……就用你那套……惯用的强暴方式……何必……多问……”
又是这样!苏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又好笑的光芒。
他直起身,不再忍耐,“啪”地一声,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臀浪一阵翻涌。
“既然娘子喜欢被强的调调,那老子就满足你!屁股再抬高一点!”
慕雪仪被他打得轻哼一声,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一股异样的刺激感从臀瓣窜遍全身,她竟真的依言,将臀部撅得更高,将那羞涩的菊蕊与湿漉漉的花穴更彻底地奉献出来。
见她如此“乖巧”地配合着“强暴”的戏码,苏锐简直要被气笑了。
行吧,既然她死要面子,非要维持这表面上的“被迫”,那这点微不足道的“尊严”,就留给她好了。
他不再犹豫,将自己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抵在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后庭入口。
龟头沾满了她前面流出的爱液,在那紧窒无比的穴口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嗯……”
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抵在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慕雪仪浑身绷紧,发出了一声紧张的闷哼。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三个洞孔——前面的白虎蜜穴、檀口、以及这从未被深入过的后庭,即将彻底被这个男人占据、打上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