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将玉晚凝放倒在榻上,分开她修长的玉腿,粗壮的肉棒再次狠狠贯入那泥泞不堪的玉瓣一线美穴中。
每一次冲刺都直抵花心,撞得她娇躯乱颤,乳波荡漾。
“啊……轻点……太深了……”
玉晚凝迷乱地呻吟着,纤腰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苏锐的腰际,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曲。
苏锐俯身含住她挺立的粉嫩乳头,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那颗娇艳的蓓蕾。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交合处,指尖轻轻揉搓着她敏感的花珠。
“不要……那里太……啊啊……”
玉晚凝的抗议被一阵高亢的呻吟打断,她的蜜穴剧烈收缩,淫液汩汩涌出,又一次达到了畅快的高潮。
苏锐趁她高潮的余韵,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在湿滑的蜜穴中横冲直撞。
他抬起她的玉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
“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玉晚凝失神地浪叫着,秀发在榻上散乱成一片墨色。
她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苏锐低吼着,蜜穴的紧致和温暖让他畅快无比,如此美妙的玉瓣一线,虽然差了慕雪仪的白虎馒头穴半筹,却已是极品中的极品。
即便他性能力无比强悍,最多也只能在玉瓣一线面前坚持两个小时,如今已经临近爆发。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玉晚凝哭喊着,蜜穴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苏锐的龟头上。
苏锐爽得龟头猛地膨胀,再也压制不住精关,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射入她的体内。
“啊——”
玉晚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娇躯剧烈颤抖。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灌入她的子宫,光滑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
苏锐持续射精了近三分钟才渐渐停歇。
“舒服,玉晚凝,你的身子真是太润了!”
苏锐狞笑,当他拔出肉棒时,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白液体,从玉晚凝微微张开的蜜穴中缓缓流出,在塌上晕开一片湿痕。
玉晚凝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小腹依然微微鼓起,证明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
她的眼神迷离,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这肉欲的深渊中。
但肉欲的潮水终会退去,性爱带来的快感只能抑制一时,却不可能抑制一世。
当玉晚凝的意识从欲望的迷雾中缓缓浮起,身体的余韵尚未散去,腿间黏腻的触感和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息,唤醒了杀害卢泽的罪恶感。
那冰冷的愧疚如寒泉倒灌,瞬间浇灭了残存的快感,让她的心坠入无底深渊。
她蜷缩在榻上,泪水无声滑落。
苏锐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声音低沉地问:“后悔吗?”
“我杀了卢泽……我亲手……”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不,你杀的是一个早就该死的人”
苏锐抱起她,带她到洞口,迫使她看向卢泽的尸体:“他口口声声敬你爱你,却在看到你真实的一面后,立刻将你贬为贱人,娼妇。这样的伪君子,配不上你的眼泪。”
玉晚凝颤抖着:“但他本不必死……”
苏锐轻轻拍着她的背,冷硬道:“是他选择了死亡!当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你的尊严时,就注定了这个结局。他爱的只是他想象中的玉晚凝,一个完美无瑕的幻影。而真实的你——”
他的手指滑过她被肏得红肿的唇瓣:“他会毫不犹豫地摧毁。”
这番话像毒药般渗入她的心底。
是啊,卢泽那充满鄙夷的眼神,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
“看看你现在……”
苏锐继续低语,手掌抚过她敏感的腰肢:“褪去所有伪装,释放最真实的欲望,这样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不懂欣赏你的人自责?”
玉晚凝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苏锐的触摸让她再次战栗。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承认吧,在我怀里放纵时,你感受到的不是耻辱,而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句话击碎了她最后的防线。
是的,在那些失控的时刻,她确实感受到了某种扭曲的解脱。
苏锐察觉到她的动摇,声音更加温柔:“记住,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先背叛了你。它用道德束缚你,用期待禁锢你,却从不允许你展现真实的自我。”
玉晚凝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涸,一种冰冷的清明取而代之。
她缓缓起身,走到卢泽的尸体旁,声音出奇地平静:“你说得对,这一切都要怪他!如果不是他执意招惹你,如果不是他逼我做出选择……”
她回头看向苏锐,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妖异的笑容:“是他和你造就了现在的我。”
苏锐满意地笑了,伸手将她拉回怀中:“欢迎获得新生。”
玉晚凝主动吻上他的唇,在交缠的呼吸间,内心深处轻声呢喃:“没错,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此刻,曾经的正道仙子已经彻底死去,在罪孽与欲望的浇灌下,一个全新的玉晚凝破茧而出——她不再需要虚伪的道德来掩饰自己的渴望,因为她已学会拥抱内心最真实的黑暗。
苏锐尽情享受着这送上门来的热吻,内心的得意攀升至顶峰。
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想的更为顺利,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剑宗仙子,此刻正如最温顺的母犬般蜷缩在他怀中,从今往后将任他予取予求。
只可惜,这些蛊惑人心的手段,对慕雪仪却是没有半点作用。
那个女人道心澄明,有着磐石般不可动摇的意志与明确的人生观,绝非外力所能侵蚀。
即便苏锐心思缜密,也找不到一条能真正通往她内心的路径。
不过……他看着眼神迷离与自己热吻的玉晚凝,指尖缠绕着她一缕青丝,再坚固的冰山,也终有被熔岩侵蚀的一天。
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帮老子含一下,这里又硬了。”
苏锐捏着玉晚凝的下颌,强行终止热吻,将她的脸引向再次昂扬的巨根面前。
“……嗯。”
玉晚凝顺从地颔首,那双曾经透着几分傲然的杏眼里,此刻盈满了复杂的情愫——有羞耻,有依赖,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渴望。
她轻启红唇,含住那根令她既恐惧又迷恋的巨物,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浊液。
“你这根东西……”
她含糊不清地低语,香舌沿着青筋虬结的茎身缓缓游走:“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它进入我的身体,都会让我如此……”
话到末尾,终究是羞于启齿。
“如此什么?”
苏锐故意追问,指尖挑起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玉晚凝羞赧地看着他,声音细若蚊吟:“如此……欲罢不能……”
苏锐轻笑:“喜欢吗?”
玉晚凝娇嗔:“讨厌死了!”
嘴上这样说,舔舐巨根的舌头却毫不含糊。
“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含弄着肉棒的红唇倏然离开,带出一缕淫靡的银丝。
“慕雪仪能这么快结婴,是你帮她的,对不对?我知道你当时就在里面,以你这好色的本性,肯定是用双修的方式帮她!我猜得可对?”
苏锐目光微动,并不否认:“凝奴果然心思玲珑。”
“别这么叫我……”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既带着仙子的矜持,又透着堕落后的媚态:“在外人面前……不准那样叫。”
“放心。”
苏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凝奴。在外人面前,你依然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剑宗仙子。”
玉晚凝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更强烈的欲望取代:“那……我也要你助我提升修为!既然你能帮慕雪仪,自然也能帮我。如今我已是你的……你的母狗了,你总不能厚此薄彼。”
苏锐低笑出声,指尖摩挲着她被肏得红肿的唇瓣。
他可不是那种搞一碗水端平之人,不过玉晚凝这具绝美的玉体,确实令他着迷。
“放心,老子对自己的母狗向来大方。既然你想提升修为,便传你一套绝妙的双修之法。来,屁股翘起来,老子实操教你,顺便再好好疼爱一下你这玉瓣一线。”
玉晚凝却面色一变,语带哀求:“今、今日不行了……前后都肿得厉害,疼……”
见她眼波潋滟、楚楚可怜的模样,苏锐心底难得生出一丝怜惜。
他轻抚她的发顶,语气放缓:“行吧,那就让你回去养好了身子,再过来挨肏。”
他话锋一转,邪笑道:“不过,老子现在这么硬,你说,该如何是好?”
“我帮你……含出来。”
她温顺地低语,主动俯下身去,迎向那根令她恐惧又渴望的巨物。
垂落的发丝如墨色帘幕,掩去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那是堕落的羞耻与新生的渴望交织成的,再也无法回头的心甘情愿。
玉晚凝红唇微启,细致地侍奉着那昂扬的巨物,直至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舔得唇角发麻,苏锐才终于在她口中释放出滚烫的精华。
“吞下去!”
她本能地想吐出来,却在他的命令下,强咽了下去。
喉间轻滚,眼角沁出泪光。
苏锐舒畅地吁了口气,拍了拍她泛红的脸颊:“不错,你吹箫的本事越来越熟练了,回去好好休息两日,我再疼爱你一番。”
“嗯。”
玉晚凝默然起身,体内仍残留着激情的余韵,双腿有些发软。
她重新穿上那套月白纱裙,与苏锐郑重地道了声别,便向洞外走去。
此时天光微亮,晨雾尚未散尽。
卢泽的尸体还在洞口,胸膛处的血迹已经呈暗褐色,那双曾充满愤恨与鄙夷的眼睛兀自圆睁,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玉晚凝准备遁光离开,但终究脚步一顿。
她垂首望着那具冰冷的尸身,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
收他为弟子时少年恭敬的行礼,练剑时专注的神情,以及最后那扭曲的、充满恨意的眼神……还有自己亲手刺出的那一剑。
既然已经杀了他,那在最后,再送他的尸体安然的离开这个世界吧。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灵力流转,凝聚成一簇跃动的火焰。
火焰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却迟迟无法落下。
苏锐缓步走到她身后,声音低沉:“他的尸体留在这里,老子看着也晦气。你若是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
玉晚凝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还是我来送他最后一程吧。”
她再次抬手,那簇灵火却因心绪激荡而明灭不定,映得她脸庞忽明忽暗。
她试图让手臂稳定下来,却做不到,火焰边缘甚至因灵力的紊乱而溅出几点火星。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复上了她微凉的手背。
苏锐的手稳定而有力,一股精纯的魔气随之渡来,融入她掌心的灵火之中。
原本橙红色的火焰边缘,立刻缠绕上一丝诡异的黑色。
“你的罪业,有我帮你分担,你不是一个人。”
苏锐的声音近在耳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玉晚凝娇躯微颤,背上传来的温度与那股邪恶的力量,竟神奇地抚平了她心中翻涌的惊涛。
她闭上眼,长睫轻颤,低不可闻地道:“……谢谢。”
再睁眼时,眸中的挣扎与犹豫,已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取代。
她不再犹豫,手腕轻抖,那簇缠绕着黑气的灵火轻飘飘地落下,触及卢泽尸身的瞬间便轰然蔓延。
不同于寻常火焰的焚烧,那黑焰仿佛拥有生命般,无声地吞噬着一切,血肉、骨骼、衣物……迅速化为虚无,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
不过数息之间,原地便空无一物,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焦糊气息,证明着这里曾有一个生命逝去。
玉晚凝静静地看着那片空地,良久,才缓缓垂下手臂。
月白广袖之下,她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
苏锐立于她身后,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看着女子单薄却决绝的身影,知道从此刻起——她再也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