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腐沼兰宫的雌伏

夜,是墨绿色的浓稠毒沼。

钢筋水泥浇筑的城市“新翠城”里,空气仿佛永远都是黏腻的。

白日里,工业废气与亚热带的湿热水汽交缠,将天空染成一片混沌的灰黄;而当夜幕降临,霓虹灯的光晕在悬浮的微尘中弥散开来,又给这片湿热的沼泽镀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浮光。

对于居住在城市下层区的居民而言,呼吸本身就是一种慢性中毒。

林家的公寓,正坐落在这片毒沼的深处。

这是一栋老旧的筒子楼,墙皮因常年的潮湿而大片剥落,露出内里暗沉的砖石,如同生了霉斑的皮肤。

窗外,是永不停歇的管道滴水声,和远处磁悬浮列车驶过时沉闷的轰鸣,它们共同构成了这片城区单调而压抑的催眠曲。

屋内,比屋外更加窒息。

凌月——这座公寓的女主人,一位登记在册的三星战姬,正以一种近乎凝固的姿态,侧卧在客厅那张被磨得发亮的皮质沙发上。

她的身体,是一座被欲望之火反复炙烤的丰腴雪山。

一袭紧身的墨绿色丝质旗袍,将她那夸张到近乎畸形的肉体曲线毫不留情地勾勒出来。

那对D罩杯都难以完全包裹的豪乳,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旗袍领口那枚盘扣仿佛随时都会被挣裂,暴露出下面惊心动魄的雪白与深邃。

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要裂到腰际,随着她无意识的蜷缩,两条丰腴圆润的玉腿半遮半掩,象牙般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动,顺着那柔美的大腿曲线向上,最终隐没于一片神秘的阴影之中。

在那片阴影的尽头,是她引以为傲、也让她痛苦不堪的,堪比磨盘的巨大臀丘。

那两瓣浑圆、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肉,将旗袍的面料绷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仿佛内部蕴含着火山般即将喷薄的力量。

她的能力是“毒气操控”,一种在战场上足以让敌人无声无息间脏器糜烂的恐怖力量。

在新翠城,一位三星战姬足以让一个家庭跻身中产,获得远超常人的社会地位。

然而此刻,这位强大的战姬,却被另一种更原始、更无孔不入的“毒气”侵蚀着心智。

那气味,来自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是她儿子,林风的房间。

那不是少年人身上常有的,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青涩气息。

不,那是一种……霸道到蛮不讲理的雄性恶臭。

仿佛一头洪荒巨兽在幽暗的洞穴中酣睡,从它壮硕的胯下蒸腾出的,混合着浓郁麝香、滚烫精氨酸与原始欲望的“鸡巴雄臭”。

这股气味蛮横地渗透了门板,弥漫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像无数只无形的手,钻进凌月的鼻腔,抚摸她的神经,点燃她沉寂已久的子宫。

十四年了。

自从林风出生,这股气味就随着他的成长,变得愈发浓烈、愈发具有侵略性。

起初,它只是让凌月感到一丝异样的燥热;后来,它让她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而现在,它已经成了每晚将她拖入情欲炼狱的酷刑。

“嗯……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凌月被牙齿死死咬住的红唇间逸出。

她的双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原本清亮的美眸此刻水汽氤氲,迷离而失焦。

她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旗袍高开的腿缝之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指尖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边缘急切地画着圈。

内裤的布料已经被她体内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按压,就能感受到那片软肉下,一颗早已肿胀如豆的阴蒂在疯狂地跳动,叫嚣着索取更激烈的抚慰。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儿子的身影。

十四岁的林风,还是个漂亮得像女孩子一样的正太,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体纤瘦。

可谁又能想到,在那副纤弱的躯体下,在那条宽松的短裤里,会隐藏着一头与他年龄、体型完全不相称的,散发着如此凶猛气息的巨兽?

她见过。

有一次,在林风洗澡后忘记锁门,她端着水果推门而入,恰好撞见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的雾气中。

那一瞬间,凌月的呼吸停滞了。

她看到的,是一根……一根盘踞在少年平坦小腹下的,狰狞而恐怖的巨屌。

它在疲软状态下,也远比自己那性无能的丈夫勃起时要粗长、雄伟。

那深色的肉柱上青筋盘结,巨大的龟头如同被血浸染过的蘑菇,散发着原始而野性的生命力。

而那股让她夜夜发狂的雄臭,正是从这头恐怖的巨兽身上蒸腾而出的。

“啊……风儿……妈妈的……好儿子……”

凌月的神智彻底被欲望的潮水吞没。

她的手指终于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直接触碰到了自己湿热的、滚烫的私处。

早已泛滥的淫水让她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她的小穴,仿佛一张饥渴的嘴,贪婪地吮吸着自己女儿的手指。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道内壁那些柔软的媚肉,在手指的搅动下,是如何痉挛、收缩,渴望着被一根真实的、粗大的、属于自己儿子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她的阴蒂被另一根手指粗暴地揉搓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下腹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齁……齁哦哦……不行……要去了……儿子的……味道……”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沙发上剧烈地颤抖。

一股滚烫的骚热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内裤、旗袍下摆以及身下的真皮沙发,浇灌得一片狼藉。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股来自儿子房间的雄壮气味,依旧霸道地萦绕在她的鼻尖,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公寓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伴随着他身上的,是比家中残留的气味更加稀薄、更加无力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悲哀气息。

是她的丈夫,林建。这座公寓名义上的男主人,她名义上的训练家。

林建是一个典型的、这个时代最平庸的男性。

身材干瘦,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看上去总是一副被生活榨干了的疲惫模样。

而最让他自卑,也最让凌月鄙夷的,是他那可怜的生理特征——根据全民体检报告,他那根东西,即使在最努力的状态下,也只有三厘米长。

在这个女性天生拥有超凡力量,成为社会中坚力量“战姬”的世界里,男性的地位本就岌可危。

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为战姬的“训练家”,通过“战斗卡牌”辅助战姬发挥力量。

一个强大的训练家,能够与他的战姬心意相通,将战姬的实力发挥到极致。

而林建,不仅在床上是个废物,在“训练家”这个身份上,同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你……又在干什么?”

林建看着沙发上一片狼藉的妻子,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欲望的火苗,但随即就被更深的自卑与恼怒所取代。

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就这么饥渴吗?对着儿子的房门发情?你还要不要脸!”

凌月缓缓地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津液,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像在看一只聒噪的虫子。

“脸?”她轻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和你这种连自己战姬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生活在一起,我早就没有脸了。林建,你看看你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训练家的战术指挥一塌糊涂,结婚十五年,你甚至都没能把我真正地操干过一次!”

“你!”林建被戳到了痛处,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贱人!别忘了,我才是你的训练家!没有我,你连参加正式比赛的资格都没有!”

“资格?”凌月缓缓地坐起身,旗袍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毫不在意,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林建,“你以为我还在乎那些吗?每天和你这种连雄性气息都快要消散干净的男人待在一起,我的能力都在衰退!你才是我最大的累赘!”

“你……你敢这么说我!”林-建色厉内荏地吼叫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战斗卡牌”,试图唤醒自己作为训练家的权威,“我命令你!凌月!跪下!为我服务!”

那是一张名为【服从】的指令卡,对于心意相通的伙伴来说,这是增进默契的调情;但对于早已离心离德的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卡牌在他手中微微亮了一下,便迅速暗淡下去。凌月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魔力波动。

她的战姬之躯,从灵魂深处,就拒绝着这个男人的指令。

林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是最终的羞辱。

“够了。”凌月站了起来,她那丰腴高挑的身材,在瘦小的林建面前,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

她一步步向他逼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甜腥气。

那是她的能力——“甜蜜窒息”的前兆,一种能麻痹神经,让生物在幻觉中肺部纤维化的剧毒。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伤害训练家是重罪!”林建惊恐地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凌月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淬了冰的眸子看着他。

她看到了他胯下那无能的凸起,看到了他眼中懦弱的恐惧,看到了他身上那稀薄到几乎闻不见的、完全无法与自己儿子那霸道雄臭相提并论的悲哀气味。

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与暴怒,从她的心底喷涌而出。

是这个人,这个废物,霸占了自己十五年。

是他,让自己强大的力量无处施展,只能在这种压抑的公寓里慢慢腐朽。

是他,让自己空有成熟美艳的肉体,却夜夜只能靠着幻想儿子的气味来自慰。

一切的根源,都是他。

杀了他。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

只要杀了他,自己就自由了。就可以……就可以去拥抱那真正能征服自己、让自己从身到心都彻底臣服的雄性!

凌月的眼神变了。所有的冰冷、鄙夷、愤怒,都在一瞬间化为了一种炽热而疯狂的决心。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惊恐的林建。然后,她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将自己那两瓣巨大而丰腴的臀丘,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林建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疯子!”林建的惊叫被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打断。

凌月竟然用蛮力,从后腰处,将那件昂贵的丝质旗袍连同内裤,一把撕开!

一个完美的,巨大到惊世骇俗的雪白屁股,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呈现在林建的眼前。

那两瓣臀肉是如此的饱满、浑圆,仿佛是由最顶级的工匠用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中间的臀缝深邃而幽暗,尽头处,那片被精心修理过的黑色森林若隐若现,而在森林的掩映下,两片肥美的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淌着刚才高潮时留下的淫靡汁液。

更上方,是那枚从未被男人真正侵犯过的,此刻却因主人的杀意而紧紧闭合的,泛着粉嫩色泽的菊花。

这本该是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喷张的极致艳景,此刻却成了林建的催命符。

“来,我最后的训练家,”凌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残忍,“最后再品尝一次你永远无法征服的战姬吧。用你的脸,用你的呼吸,来感受它的伟大。”

话音未落,她猛地向后一坐!

那两瓣柔软、沉重、却又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巨大臀丘,如同天降的雪山,结结实实地闷在了林建的脸上!

“呜!呜呜——!”

林建的口鼻瞬间被柔软的臀肉彻底堵死。

一股混合着汗水、淫水与女性体香的复杂气味,蛮横地灌入他的感官。

他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在凌月那光滑的臀瓣上捶打,但他的力量对于一个三星战姬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凌月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她能感受到丈夫在自己臀下的垂死挣扎,那张无能的脸,正被自己的屁股肉和阴户死死地压住,他的呼吸,他的生命,正在被自己身上最淫贱、也最强大的部位一点点榨干。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亵渎与征服的快感!

窒息的快感远比性爱要来得猛烈!

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臀部无意识地研磨着。

林建那张因为缺氧而扭曲的脸,正隔着一层肉,疯狂地摩擦着她的小穴和肛门。

这种奇异的摩擦,让她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以前所未有的烈度,疯狂地燃烧起来。

“齁……齁哦哦……是的……就是这样……我无能的丈夫……用你的死亡……来取悦我吧……哈啊……”

她的淫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身下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林建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彻底不动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隔着臀肉传来。

是他在死亡的瞬间,失禁了。

凌月缓缓地站起身,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具瘫软在墙角的尸体。

她只是喘息着,感受着刚刚那场“窒息性交”所带来的,混杂着杀戮与情欲的极致高潮。

她的阴部,此刻正大张着,不断地流淌出爱液,仿佛在哀悼旧主的逝去,又仿佛在迎接新主的降临。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赤裸着下体,撕裂的旗袍在身后飘荡,如同战败的旗帜。而她那沾染了前夫尿液的巨大臀丘,却像是献给新王的,最圣洁的祭品。

她轻轻地推开了林风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迷离的霓虹,为室内的一切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色彩。

林风就坐在床边,他没有睡。少年那双清澈得不像话的眼睛,在黑暗中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刚才客厅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了然于心。

而那股让凌月魂牵梦绕的,霸道的雄臭,在打开门的这一刻,如同实质的冲击波,扑面而来,瞬间就击溃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风儿……”

凌月的声音颤抖着,她“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跪在了自己十四岁的儿子面前。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与潮红,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与雌伏。

“妈妈……把那个废物……处理掉了。”她语无伦次地汇报着,“从今天起……妈妈就是你的了……求求你……让妈妈……成为你的第一只……战斗母畜吧……”

林风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那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此刻如同母狗一般跪在自己的脚下。

他闻到了空气中母亲身上传来的淫靡气味,闻到了那淡淡的血腥气,也闻到了……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懦弱的尿骚味。

一股从未有过的,混合着厌恶、兴奋与绝对掌控欲的情绪,在他小小的身体里炸开。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灵魂深处苏醒了。

他伸出手,摊开手掌。

一张卡牌,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张卡牌的背面,是深邃到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暗紫色漩涡,正面则没有图案,只有一行用仿佛鲜血凝固而成的古老文字。

【暗黑控制卡——淫贱雌臭】

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将一切“战斗卡牌”的规则,转化为只属于他的,黑暗而淫秽的游戏。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林风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十四岁少年的冰冷与威严。

他将那张卡牌,轻轻地按在了凌月光洁的额头上。

“啊——!”

凌月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尖叫。卡牌化作一道暗紫色的流光,瞬间没入她的眉心。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灵魂层面的改造,开始了!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穿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作为战姬的能力核心,正在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扭曲、篡改!

原本储存在她肺部和呼吸道中,用以生成“甜蜜窒息”毒气的能量核心,正在被强行向下牵引,穿过她的胸腔,穿过她的腹部,最终,狠狠地灌入了她的子宫与阴道!

“齁……哦哦哦哦!我的身体……我的子宫……好烫……要被……改造了……啊啊啊!”

她的惨叫声很快就变了调,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听上去更像是在极致的快感中发出的淫叫。

她的小腹处,亮起了妖异的暗紫色光芒,一个由无数淫秽符文组成的复杂法阵,隔着皮肤显现出来,疯狂地旋转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地变化。

穴道内壁的媚肉,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生、蠕动,变得比之前敏感百倍、千倍!

她的G点,如同心脏般剧烈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给她带来一阵灵魂战栗的快感。

她的子宫颈,更是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随时准备迎接巨物的到来。

最关键的改变,是能力的异变!

她感觉到,一股全新的“气体”,正在她的子宫深处酝酿、生成。

那不再是无色无味的致命毒气,而是一种……一种充满了淫荡、骚臭、能够瞬间摧毁他人理智,唤醒最原始排泄欲望的……“淫贱雌臭”!

改造完成了。

凌月瘫软在地,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她抬起头,看向林风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里面不再有愧疚,不再有挣扎,不再有作为一个母亲的伦理。

只剩下了最纯粹的,雌性对雄性的绝对服从,奴隶对主人的无限崇拜。

她……已经不再是“凌月”了。

她是一个全新的物种。

是独属于林风的,“战斗母畜”。

“主人……”

她用一种全新的,娇媚入骨,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呼唤道。她爬行着来到林风的脚边,伸出丁香小舌,虔诚地舔舐着他脚面上的灰尘。

“请主人……验收您卑贱的母畜吧……用您那伟大的巨屌……狠狠地撕裂母畜的子宫……让母畜……为您生下最强的后代……”

林风低头看着她,看着她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不断淌出透明骚水的下流穴口。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头盘踞在他胯下的巨兽,因为刚才的能量波动,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它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那股霸道绝伦的雄臭,让凌月的呼吸都为之一滞,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张开。”

林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是,我的主人!”

凌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翻过身,将双腿张开到最大的极限,用双手掰开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将自己那早已淫水泛滥,穴肉微微外翻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主人的面前。

林风握住自己那与年龄不符的巨根,对准了那泥泞的洞口。

没有任何前戏,他挺腰,狠狠地,一下就将整个龟头全部捅了进去!

“齁啊——!”

凌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一种混杂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变调悲鸣。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双眼翻白,口中吐出白沫。

太大了!太粗了!

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她幻想过无数次被儿子的巨根插入的感觉,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才明白,自己那点可怜的想象力,根本无法描绘出这头巨兽的万分之一!

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将她那从未被男人真正撑开过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种要被从中间活活撕裂开的错觉!

林风没有理会她的悲鸣。

他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残忍而冷酷的笑容。

他抓着凌月肥硕的乳房,稳住她的身体,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整根巨屌,一寸一寸地,全部碾进了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的穴道深处!

“噗嗤——!”

那是处女膜被彻底撕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裂开了!小穴……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彻底捅烂了……呜呜呜……好幸福……”

凌月已经语无伦次,鲜血混合着淫水,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地板。

林风的巨屌,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在了她那刚刚被改造过的,敏感无比的子宫颈上!

“咚!”

“齁哦哦哦哦——!”

凌月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淫叫,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地抽搐。一股强大的尿意,不受控制地从她的下腹升起。

这,就是她新能力的被动触发!在受到极致的快感冲击时,她的小穴,就会开始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淫贱雌臭”!

一股淡粉色的,带着奇异甜香的骚臭气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缓缓地飘散了出来。

这股气体迅速弥漫开来,飘到了客厅,萦绕在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早已死去多时的林建,他的尸体竟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他那疲软的裤裆处,一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将他的裤子彻底浸湿。

这具无能的尸体,在嗅到自己妻子被儿子内操时所散发出的骚臭后,竟然,失禁了。

林风感受着母亲体内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抽插而发出的阵阵悲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开始以一种狂风暴雨般的姿态,对自己的第一个战利品,进行最彻底的,最原始的征伐。

这个充满毒气的,压抑的世界,从今天起,将迎来它新的,唯一的,也是最黑暗的主人。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