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寒假我妈没回来,只说工作忙,脱不开身。
直到第二年寒假,我妈才打来电话说,广东这边气温高,让我过去一起过年,体验一下南方的年味。
我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一路从北方的严寒颠簸到南方的暖意。
南方的冬天,温暖得像东北的暮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当我拖着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的妈妈。
我妈穿着一件紧身宝蓝色连衣裙,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丰腴的腰肢,挺翘浑圆的臀部,无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胸前深V的设计,更是大胆地展露出她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似乎比记忆中又大了几分,像是升级了罩杯一般。
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包裹在白色丝袜中,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银色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
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镜,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却衬托出五官的精致,更添了几分神秘与风情。
乌黑亮丽的长发,烫成了性感的大波浪,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发梢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我正准备快步上前,却发现我妈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丝绸衬衫,一条松松垮垮的沙滩裤,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露出一截黝黑精瘦的小腿。
与妆容精致、光彩照人的妈妈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矮小而滑稽。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吴伯伯吗?
我定睛细看,确定那人确实是吴伯伯,只是他身上那股商人的精明,似乎被南方的阳光晒得有些懒散了。
他怎么会和我妈一起来接我呢?我心里涌起一丝疑惑和惊讶,但很快就被重逢的喜悦冲淡。
当我走近时,我妈摘下墨镜,露出明艳动人的脸庞,脸上笑靥如花。
她迈开长腿。
“哒哒哒”快步朝我迎上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哎呀,我的大宝贝儿,你可算来了!妈可想死你了!哎哟喂,瞅瞅,我儿子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吴伯伯笑容满面,他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夸了我一句:“哎哟,阿然真是越长越精神了!”
然后他又热情地说:“阿然,一路辛苦啦!怎么样啊,坐了这么久的火车,是不是很累啊?走啦,先回家休息一下,晚上吴伯伯带你去食海鲜大餐,想吃什么随便点!”
他的普通话比我记忆中标准了许多,虽然仍然带着些许南方口音,但吐字清晰,发音也准确了不少,这让我有些惊讶。
我妈和吴伯伯领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停车场。
一辆崭新的白色丰田轿车出现在我眼前,烤漆的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气派。
吴伯伯把我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打开后车门示意我坐进去。
让我惊讶的是,我妈竟然径直坐进驾驶位,吴伯伯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问:“妈,你啥时候学会开车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我妈戴上墨镜,笑着发动了汽车,一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哈哈,妈有空就去学车了,驾照早就揣兜儿里了!咋样儿,妈厉害不?”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广东这边儿路况可好了,自己开车也省事儿,想去哪儿都方便。以后啊,妈亲自开车带你出去玩儿,那可老方便了!”
丰田车平稳地驶出了停车场,一路向前。一路上,我和我妈欢快地聊着天。
她先是仔细地询问我的学习情况,有没有好好听课,考试成绩怎么样;
又问起了我爸的身体状况,腿脚还疼不疼,有没有按时去复查;
最后还不忘询问姥姥有没有按时吃药,叮嘱说别舍不得花钱。
我则兴高采烈地跟我妈说,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了很多,班里的同学都对我拥有的那些新奇玩意儿羡慕得不得了。
特别是那个Walkman,简直成了班里最令人艳羡的宝贝,同学们都争着抢着要借去听,可我都宝贝得不行,轻易不肯借人。
坐在副驾驶的吴伯伯,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玩笑话,故意逗我:“哎呦,阿然现在可是班里的。”
带头大哥“喽,以后吴伯伯去你们学校,可得靠你罩着点儿啊!”惹得我和我妈都哈哈大笑。
不知不觉间,车辆穿过了拥挤喧嚣的城区,驶向了宁静的市郊。
道路两旁的景色也逐渐变得开阔起来,高大的棕榈树在阳光下摇曳生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风的味道。
最终,车辆缓缓地停在一栋能看见海的漂亮别墅前。
别墅依山傍海,周围绿树环绕,环境优美而宁静,充满了浪漫气息。
吴伯伯招呼我下车,我站在我妈身旁,看着眼前这栋气派的别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问道:“妈,这……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妈摘下墨镜,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轻松地说道:“哎哟喂,我的傻儿子,这不就是咱在广东的家嘛!咋样儿,漂亮不?你就住这儿,跟妈一块儿过年!”
说着,我妈亲昵地拉起我的手,领着我走进这栋充满神秘感的别墅。
吴伯伯拉着我的行李箱,笑眯眯地跟在后面。
别墅的大门带着欧式的复古气息,门把手是闪亮的黄铜材质,一尘不染。
我妈用钥匙轻轻一拧,门便应声而开。
一股带着淡淡花香和海风咸味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玄关,地面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反射着从天窗洒下来的自然光。
玄关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碧蓝的大海,海天一色,美得令人窒息。
窗边摆放着几盆高大的绿植,叶片油亮,生机勃勃。
“咋样?漂亮不?”我妈笑着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我妈拉着我的手,领着我往里走。
“这边儿是客厅……”她指着左手边的一个巨大空间介绍道。
客厅是一个挑高大厅,层高很高,显得格外开阔。
一套米白色的真皮沙发呈L型摆放,柔软而舒适,沙发前是一张厚重的实木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果盘,里面装满了新鲜的热带水果。
客厅的电视墙是用一整块米色大理石打造的,上面镶嵌着一台流行的背投电视。
客厅的另一侧,是一扇巨大的推拉门,推开门,就是一个宽敞的露台。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藤编的休闲椅和一张小圆桌,桌上放着几本杂志。
我妈指了指露台外:“瞅,这就是花园。花园那边儿,你瞅见那几间独立的小房子没?那是佣人房,阿姨们都住那头儿,谁也不打扰谁。哦,对了,车库也是独立的,就在别墅另一边儿,能停好几辆车呢。”,“这儿是餐厅……”我妈又把我带到客厅旁边的一个区域。
餐厅和客厅是开放式的设计,中间没有隔断,显得更加通透。
一张长长的餐桌摆放在中央,餐桌上方悬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餐桌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像小孩子随意涂鸦一样的油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厨房在这儿呢。张妈正在里头做饭呢!”我妈指了指餐厅旁边的一个门。
厨房是独立的,面积也很大,锃亮的冰箱、烤箱等电器、厨具一应俱全。
操作台面是花岗岩的,干净整洁。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们进来微笑相迎,我妈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带我出来了。
“地下室还有酒窖、台球室和休息室呢,等会儿再带你去看。”我妈笑着说。“楼上是卧室……”我妈领着我来到客厅旁边的一个旋转楼梯前。
楼梯的扶手是雕花的实木,我跟着我妈拾级而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好奇。
二楼的布局同样宽敞,走廊尽头是一扇落地窗,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园林景观。
“这是你的房间……”我妈推开一扇门,笑着对我说。房间宽敞明亮,一张单人床靠墙摆放,床头柜、书桌、书架应有尽有。
房间外还有一个小阳台。我站在小阳台上,海风阵阵,海浪声声,让人心旷神怡。
“咋样儿?喜欢不?”我妈期待地看着我。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房间的采光和通风都特别好,你瞅瞅,从这儿还能直接看到楼下的客厅呢。”
我妈走到房间门口,指着下方说到道。
站在房间门口,可以清晰地俯瞰一楼的客厅,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通透和开阔。
“还有呢,这边儿是书房。”我妈又带我参观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
深棕色的实木书柜占据了整面墙壁,一直延伸到天花板,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
书柜前,一张厚重的红木书桌居于中央,上面摆放着一台电脑,书桌后方,是一把高背的真皮老板椅。
“那边儿是影音室。”我妈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
影音室里摆放着几张舒适的沙发,正对着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幕布下方是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
我妈看着我惊喜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吴伯伯亦步亦趋地陪着我们,时不时地帮我妈开门,或者给我指点一下房间里的设施,十分殷勤。
“三楼是健身房,等会儿再参观。走,我先带你去主卧看看。”我妈拉着我的手,迈步走去。
吴伯伯停下脚步,说:“阿琴,你带阿然去参观啦,我先落去楼下睇下午饭准备成点先!”,“老吴,你去吧!”
进了主卧,我发现这里的面积比我老家的整个客厅还要大,一张KingSize的大床摆放在房间中央,床头是软包的,显得非常舒适。
大床旁边还有一张小床,床边的软凳上坐了一个衣着质朴的中年妇女,看我们进屋就站起身来。
“冯姐,这儿我来就行,你快去厨房帮帮忙吧!”
我妈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冯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前还朝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息。
我妈径直走到那张小床边,轻轻掀开一条绣着卡通图案的小被子,温柔地抱起一个酣睡的婴儿,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婴儿:“妈,这……这是……”
我妈轻柔地抱着那个婴儿,平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但语气却很坚定:“儿子,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儿,妈也得跟你说清楚了。妈和你吴伯伯在一起了。你……多了一个小弟弟。”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个瞬间,窗外的椰子树和刺眼的阳光,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原来她寄回家的照片里身材比从前胖了一圈,我只当是南方水土养人,生活富足,没想到却是产后尚未完全恢复的丰腴。
那段不再随信寄照片的日子,原来是在掩盖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我妈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目光落在婴儿稚嫩的脸上,又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这事儿,你可得帮妈瞒着你爸,啊?妈知道这事儿对你来说有点儿突然,但妈也是没办法。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妈相信你。”
直到中午吃饭,坐在那张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巨大餐桌前,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我也没有从震惊中完全恢复过来。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胡乱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食不知味。
我的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坐在我妈身旁的吴伯伯,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震惊、有愤怒,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吴伯伯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笑眯眯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我的碗里,那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热情:“哎呀,小然,多吃点儿啦!这可是张妈的拿手菜,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啊?”
我愣愣地看着碗里的红烧肉,心绪难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谢谢吴伯伯……”
我妈也注意到了我的神不守舍,她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观察我,柔声问道:“小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是不是坐了太久的火车,累着了?要不要回房间歇会儿?”
我摇了摇头,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不安,努力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事,妈,我就是有点儿累,一会儿就好了。”
我妈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脸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真没事儿啊?你这脸色可不太好。要不让张妈给你熬点儿粥喝?”
我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妈,我真的没事。我吃完饭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吴伯伯见状,也笑着说道:“小然啊,别拘束嘛,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用客气啦。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可是,这怎么可能当成自己的家呢?
这个陌生的环境,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还有我妈和吴伯伯之间那种的关系,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别扭和压抑。
那一顿午饭,我吃得心不在焉,味同嚼蜡。
我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我妈的那句话:“儿子……我和你吴伯伯在一起了。你……多了一个小弟弟。”
整个下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脑海中一片空白。
傍晚时分,吴伯伯兴致勃勃地提议,要带我去品尝当地最有名的海鲜大餐,但我实在是没有心情,便托词说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在我妈担忧的眼神注视下,我心不在焉地吃完了张妈特地为我熬制的清淡小米粥,便匆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我妈抱着那个婴儿的画面,以及她说出那句话时的平静神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的梦境中,我一会儿梦到我妈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和吴伯伯手牵着手在海边漫步;
一会儿又梦到我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一会儿又梦到姥姥抱着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然啊,你可得争气啊,以后可得好好照顾你爸妈!”
当我从这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惊醒时,窗外已是一片黑暗。
我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遥远的南方,这座豪华而冰冷的别墅,一切都如此陌生。
午夜的沉寂,浓得化不开。我有点口渴,便蹑手蹑脚地起身,摸黑穿过寂静的走廊。
路过主卧时,我脚步一顿。房门虚掩着,一道暖黄色的光线,像一柄柔软的刀,劈开了门外的黑暗。
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我,我潜行靠近,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过去。
门缝里的世界,被一盏壁灯晕染得如同古典油画。
那柔和的光线,为我妈的侧影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她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白色的丝质睡裙滑落肩头,胸襟敞开,露出丰盈饱满的乳房。
那曾是我唯一的生命源泉,此刻也温柔地哺育着另一个幼小的生命。
新生的婴儿在她怀中满足地吮吸着乳汁,发出满足的咕喏声。
我妈的身体,在经历过又一次生育的洗礼后,愈发显得丰润而富有生命力。
这本该是一幅最温情、最圣洁的《母与子》图。
然而,随着视线的移动,画卷的另一半,却是极致的、令人战栗的淫秽。
吴伯伯赤裸着身子,以同样的侧卧姿势,紧紧贴在我妈身后。
他的双手紧紧箍着我妈的腰肢,下身不疾不徐地撞击着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
他带着一份刻意的克制,每一次贴合和深入都沉稳而有力,却又避免了过大的声响。
那丰硕饱满的臀肉虽然被撞击着,发出的却是低沉而有韵律的闷响,时而如压抑的呼吸,时而如深陷的泥沼,没有丝毫尖锐或突兀。
唯有那份深埋的、暗含力度的节奏,在静谧中缓缓蔓延,不曾惊扰到我妈怀中的小生命。
睡裙的裙摆早已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际,将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臀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还清晰地记得,就在今天白天,我妈穿着那件宝蓝色的紧身连衣裙,走在熙熙攘攘的车站人群里。
阳光洒在她摇曳的腰肢上,紧致的布料紧紧包裹着那浑圆丰硕的臀部,凸显出成熟的曲线,随着她的步伐款款摆动,性感而充满活力,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尤其是当她踩着银色细高跟鞋走在我前面时,那两瓣浑圆硕大的臀肉,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摇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那是一种被文明与布料约束、却又时刻张扬着原始生命力的性感,引人无限遐想。
而此刻,这曾被高贵布料小心翼翼包裹的性感之源,却如此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挺翘,形状完美得如同两轮皎洁的满月,洁白细腻的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随着吴伯伯每一次沉稳有力的撞击,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充满弹性的臀肉,激烈地颤抖,荡漾开一层层肉感的波浪,这种毫无保留的袒露,与白日里那若隐若现的风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带来的是更加凶猛、更加原始的视觉冲击。
为了方便吴伯伯进入,我妈将一条雪白修长的圆润美腿高高抬起,向后弯折,慵懒地搭在吴伯伯精瘦的腿上。
这个姿态,使她那被欲望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仿佛一朵在暗夜中盛开的、等待雨露的花朵,呈现出一种赤裸裸的、邀请的姿态。
吴伯伯的阳具在她被乳汁与情欲同时滋润得濡湿饱胀的阴户里进出,慢条斯理地进行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的挞伐。
每一次抽送,都能看到那两片被顶开的、饱满如花瓣的娇嫩阴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状,边缘的褶皱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鲜红,湿漉漉的,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滴着蜜汁。
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那是肉体与肉体之间,被爱液润滑的甜蜜摩擦,那是沉醉的低吟,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我妈的身体,此刻被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前端是慈悲圣洁的母亲,用生命的甘泉哺育着摇篮里的婴儿;
而后端,却是放荡沉沦的情妇,用肉体迎接并承受着男人的原始欲望冲击。
婴儿满足的吮吸声,与肉体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荒诞而和谐的二重奏。
吴伯伯的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妈的身体向前一耸,连带着怀里的婴儿也随之晃动。
她的身体仿佛一片在母爱与情欲双重激流中被不断冲击的大地,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她的腰肢随着吴伯伯的每一次挺动而轻颤着,那丰满的臀部在每一次撞击下,都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惊心动魄的肉浪,如同一幅动态的油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我妈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乳球,可能是因为哺乳期的关系,更显得异乎寻常的饱满,仿佛两座蕴藏着无限生机的小山丘,在身体的每一次摇曳中,都颤动着蓬勃的生命力。
未被婴儿吮吸的另一侧乳房,亦随着身体的节奏微微颤动,饱满而柔软,如同熟透的果实,承接着无声的风。
那圆润的乳头,在轻柔布料的掩映下悄然挺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粉褐色,顶端微微泛白,像是被奶水浸润过一般,仿佛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果实,在情欲的浪潮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
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都让它漾开细密的涟漪,像水面被雨滴惊扰时泛开的微澜,既羞涩又丰盈,于动荡中流露出一种温润而饱满的肉体之美。
在这母性与情欲交融的奇妙时刻,我妈一边用温柔而略带迷离的目光注视着怀中的婴儿,嘴里还哼着我所稔熟的、东北老家的摇篮曲,一边默默地、主动地,充满韵律地向后迎合着吴伯伯每一次深沉的冲击。
摇篮曲的曲调被身后的撞击撕扯得断断续续,融化成破碎的、带着酥麻颤音的呻吟。
婴儿的咕喏,男人的粗重喘息、女人压抑的呻吟,摇篮曲的碎片,以及两具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黏腻靡烂的水声,共同谱成了一首光怪陆离的午夜交响曲,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妈的脸上,是母性的圣洁与性欲的放纵交织出的复杂表情,那是一种近乎妖异的美。
那具曾被在百货大楼里被无数男人仰望的、在医院楼道里展现出惊人体态的曼妙胴体。
此刻,正同时承载着一个母亲与一个情妇的双重身份,演绎着生命的两极——创造与沉沦。
壁灯的光芒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流淌,反射出油画般的厚重光泽。
在那暮鼓晨钟般富有韵律的撞击中,在她破碎的摇篮曲中,怀里的婴儿,竟安然地、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婴儿细微的呼吸声,像一根轻柔的羽毛,拂过房间里紧绷的欲望琴弦。
那根弦,非但没有断,反而在寂静中发出了更为震颤的嗡鸣。
我妈的身体在那绵长而深入的撞击中,已经积蓄了足够的情潮。
她轻轻转过头,用一种既迷离又清醒的眼神看了看吴伯伯,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带着一丝挑逗的笑意。
她的嘴唇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饱满红润,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东北女人特有的直爽腔调,压低了说:“睡着了……”
吴伯伯停下了动作,但他并未退出。
他瘦小的身体在我妈丰腴的臀后,像一艘小船紧靠着雄伟的港湾。
他喘息着,用带着南方口音的、黏糊糊的声音说:“嗯,睡着了……阿琴,你真厉害,一边喂奶,一边还能……”,“一边还能伺候你呗?”我妈接过了他的话,语气里有种满不在乎的娇嗔。
“咋的,不乐意啊?不乐意我可收工了啊。”
说着,她的腰肢象征性地向前一挺,仿佛要将他甩脱出去。
“别,别别……”吴伯伯立刻慌了,箍着她腰肢的手臂更紧了,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我的心肝,我乐意死了!乐意得不得了!”
我妈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种极致温柔的动作,将婴儿从怀里挪开,轻轻地、稳稳地放进了旁边那张精致的小床里,还细心地为他掖好了薄被。
整个过程,她身后的吴伯伯都未曾拔出阳具,只是屏住呼吸,像一尊嵌入我妈身体里的雕塑,安静地等待着。
当摇篮轻轻晃动,确认婴儿已经安睡后,我妈仿佛卸下了一个神圣的职责,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母性光辉瞬间褪去,房间里只剩下男女低沉的呼吸声。
那首被撕裂的摇篮曲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属于成年人的欲望气息。
她转过头,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身后依旧蓄势待发的吴伯伯:“咋的,老家伙,还没喂饱你啊?”,“阿琴。”吴伯伯的声音带着被情欲浸泡后的沙哑。
“看着你喂奶,我底下就硬得要爆炸了,快要撑不住了!”
我妈轻哼一声,那是一种混合着不屑与骄傲的鼻音。
我妈将那条弯折的腿放了下来,慵懒地伸直。
随后,她轻轻向后一挺,用身体最柔软敏感的深处,主动地、缓慢地碾磨了一下吴伯伯的阳具,引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轻笑声中,我妈突然一个慵懒而充满力量的翻身,动作流畅得如同水中的女妖。
只一瞬间,体位就彻底颠倒。
她竟横跨在吴伯伯的腰身上空,在我的惊愕注视下,双膝分开,主动地、一寸寸地,重新将那根依旧坚挺的阳具吞入了自己的身体,坐实在吴伯伯身上,双手撑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体位的转换,让门缝里的画面变得更加惊心动魄。
我妈高挑丰腴的身体,骑跨在吴伯伯瘦小黝黑的躯干上,那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形成了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对比。
她像一尊充满生命力的、饱满的白玉女神,而吴伯伯,则成了她身下的祭品。
昏黄的灯光下,那对因为哺乳而愈发丰硕挺拔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晃。
顶端的乳晕深邃饱满,仿佛熟透的樱桃,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乳渍,在灯光下闪烁着圣洁又淫靡的光。
半掩的白色睡裙下,圆润的腰肢、紧致的小腹、耻骨上方那一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那被欲望彻底打开、吞没了吴伯伯阳具的幽秘之处,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老吴。”我妈甩了甩长发,媚眼如丝。
“刚才憋坏了吧?跟做贼似的……”
吴伯伯仰躺着,贪婪地向上望着我妈曲线曼妙的胴体,双手从她的腰肢一路上移,最终握住了那对硕大饱满的雪乳,痴迷地揉捏着。
他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许多,话语显得格外黏腻:“我的心肝……你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我妈发出一声低低的、野性的笑,那笑声在喉咙里滚动,像小猫的呼噜,却带着母兽的威严。
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丰腴的臀部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吴伯伯整个人吞进去;
每一次抬起,又带出泥泞不堪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糜烂气息。
肉体结合所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沉闷的撞击声,而是更为响亮、清脆的“啪啪”声。
“那咋整?儿子得喂饱,你……也得喂饱。”
我妈说着,故意加重了起伏的力道,看着吴伯伯在她身下蹙眉闷哼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女王般的光芒。
吴伯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迷恋地看着我妈因为情动而涨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
“慢点……慢点宝贝……让我多享受一会儿……不要那么快……”
我妈俯下身,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扫过吴伯伯的胸膛。
她用那对被吴伯伯揉捏得通红的乳尖,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嘴唇。
“给我收拾干净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语气里却全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吴伯伯一口含住了那带着奶香和体香的柔软,用力地吮吸着,将她乳房上残留的奶渍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我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吟,一只手温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在他瘦削的胸膛上缓缓游走,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时而轻咬他的耳垂,时而用指尖挑逗他的敏感之处,带起一串串战栗。
“咋的,没吃饭啊?使点劲儿……”我妈的嗓音在情欲的催化下,带着一种沙哑的、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微微挺起腰,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主宰着身下这个男人的全部感官。
吴伯伯贪婪地吮吸着两只奶头,像一个回到了生命起点的婴儿,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呢喃:“阿琴……我的宝贝……你好香……比什么都香……我爱死你了……”,“香就多吃点儿。”我妈嗤笑一声。
说罢,她的腰肢化作了最柔韧的藤,臀部变成了最精准的磨盘,开始研磨、吞吐、盘旋。
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泥泞不堪,随着她每一次的款摆迎送,都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准确地掌控着节奏,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画着圈,将吴伯伯那瘦小的身躯牢牢地钉在床上。
“宝贝……你骚穴里的水……都能养鱼了……太棒了……”
吴伯伯放开了她的乳头,发出含混不清的赞叹。
“那养的也是龙鱼。”我妈顺势坐直了身体,喘息着回击他,东北女人的彪悍和风情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专门吃你这种……小泥鳅……”
吴伯伯舒坦地叹息着,我妈地动作骤然加快,丰腴的身体如同一匹在情欲的旷野上尽情驰骋的烈马,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彻底碾碎。
那沉闷的撞击声变得急促而响亮,混合着吴伯伯压抑不住的嘶吼,和我妈放肆而畅快的呻吟。
她乌黑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散乱开来,像泼墨般洒在光洁的背上。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具肉体野蛮撞击的声响,和我妈那压抑许久后终于彻底释放的呻吟。
她不再是那个哼着摇篮曲的慈母,而是驰骋在欲望沙场上的女王。
“啊……老吴……凿我……用力凿我……使劲儿凿!”
吴伯伯像是被彻底点燃了,他那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扣住我妈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疯狂向上顶撞。
每一次挺进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整个嵌入我妈的丰腴之中。
他断断续续地低吼着:“给你……都给你……”
“哎呀我的妈……老吴……你要凿死我了……”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重的坐实之后,我妈猛地扬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破碎的呻吟变成了一声长长的、高亢的浪叫,随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重重地趴在了吴伯伯身上。
而吴伯伯,则在她释放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疲惫的叹息,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来。
情欲的狂潮退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得化不开的乳汁与精液混合的腥膻气息。
我妈趴在吴伯伯身上,许久才缓缓抬起头,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吴伯伯的鼻子,又恢复了那种爽朗又带点儿调侃的语气:“小样儿,舒服不?”
吴伯伯在我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上是极致满足后的虚脱,喃喃道:“舒服……太舒服了……”
我悄无声息地退开,回到了走廊的黑暗中……
从那晚在门缝里窥见的那一幕之后,我仿佛被卷入了一场荒诞而扭曲的梦境。
接下来,在广东的那些日子里,我看到我妈和吴伯伯出双入对,如胶似漆,俨然一对真正的夫妻,那份亲昵,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着我的眼睛。
过年前,陪他们出去逛街扫货的时候,我机械地推着婴儿车,跟在他们身后,看着我妈亲昵地挽着吴伯伯的手臂,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前挑选着年货,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恩爱夫妻,那一幕幕,都让我感到讽刺和难堪。
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婴儿,和我长得不大像,却有着吴伯伯眉眼间的几分神韵。
看着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我的心里滋味难言,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家庭剧中的配角,被强行拉入了一个由大人精心编织的巨大谎言之中,无法挣脱,无处可逃。
而每当夜幕降临,与我同一楼层的主卧房间,总会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那些声音像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我,让我无法逃避。
在广东过完那个五味杂陈的春节,我妈送我上了北归的火车。
她穿着一件驼色风衣,将她那高挑婀娜的身材曲线尽情展现,脸上既有温柔,也带着不舍。
吴伯伯站在她身旁,瘦小的身躯包裹在笔挺的定制西装里,显得有些单薄。
他们如同寻常送别远行儿子的父母,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
列车缓缓启动,我隔着车窗,看着站台上并肩而立的他们,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比任何虚构的电影情节都更加离奇,更加不真实。
火车载着我驶离了温暖的南方,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东北。
我仿佛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南国艳梦中骤然惊醒。
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只是少了一个女主人,显得空旷而冷清。
我默默地为我妈保守着那个天大的秘密。
那个秘密让我感到羞耻、愤怒和困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爸,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
我爸曾问起我妈在广东的生活,她身体怎么样,工作顺不顺利,还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只含糊其辞地说,她在广东一切都好,只是最近业务实在太忙了,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回来。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流逝,我恢复了往常没有母亲陪伴的生活,只是心中始终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我甚至悲观地想,也许这辈子都很难再见到我妈了。
毕竟她在遥远的广东,有了新的家庭,还给吴伯伯生了一个儿子,住着豪华的海边别墅,过着富足安逸的生活。
也许,这个破败的东北老家,以及我们这些早已习惯了贫困的家人,在她眼里,早已变得无足轻重了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夏天,我妈竟然也独自一人回到了东北。
她像一阵旋风般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拖着两个崭新的大皮箱,依旧是那么时髦亮丽,穿着一件紧身的连衣裙,衬托着她丰满性感的身材,只是那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眉宇间带着的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爸,她带着一笔积蓄回来了,准备在市里最大的商场盘下一个店面,开一家服装店,自己当老板,好好干出一番事业。
看着她重新在家中忙碌的身影,爸爸脸上积攒了许久的阴霾一扫而空,重新焕发了笑容。
我更是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感觉整个世界都重新充满了希望。
那段时间,我们家久违地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温馨的烟火气,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恍然间,那场南国的幻梦似乎从未发生过。
直到一天下午,我无意中听到我妈在房间里打电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火气怎么也压不住:“姓吴的!你把我当啥了?给你生儿育女,当牛做马,连个名分都不给?转正就这么难?我告诉你,想让我一辈子当地下情人,没门儿!你跟你那黄脸婆过去吧!”,“啪”的一声,她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愣在门口,心里全明白了。
原来,我妈这次回来,并不是回心转意,而是因为想要“转正”,想要一个名分,而那个精明的吴伯伯,却只想维持现状,让她一辈子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所以,我妈一怒之下,把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留在了广东,独自一人负气跑回了东北老家。
我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妈这次回来,看似风风火火,想要重新开始。
但她和吴伯伯之间,似乎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根线,并没有完全断掉。
我妈的行动力极强,没过几天就物色好了商场的黄金铺位,连装修队都联系好了。
一天晚上吃饭时,她兴高采烈地跟我爸说,商铺的事情基本搞定了,就差最后签合同了,一切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开张。
晚饭后,我妈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在厨房里刷碗。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连忙擦了擦手,跑过去接电话。
可接起电话后,她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眉头也越锁越紧。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粗鲁而蛮横,还夹杂着“崔经理”、‘地盘’、“规矩”之类的字眼。
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脸色阴晴不定,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我隐隐感觉到,我妈想顺利开店,恐怕没那么容易。
之后的日子,我妈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整天闷闷不乐。
我知道,她肯定还在为商铺的事情烦心。
一天傍晚,我妈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空气中飘散着饭菜的香味。
突然,她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备注名是“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拿到了厨房,递给了正在炒菜的我妈。
我妈看到来电显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她接过手机,便去了阳台,还顺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隔着阳台门,我隐约听到她在低声说话,声音时而平静,时而激动。
我竖着耳朵,努力想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我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字句,根本无法分辨谈话的内容。
我妈从阳台进来时,我注意到,她的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她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挤出一丝笑容,避开我探询的目光,径直走进了厨房,继续忙着做饭。
晚饭时,我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爸碗里,语气随意却带着点儿不容置疑的劲儿:“老林,跟你说个事儿。咱店里南边儿那那逼服装的货源,出了点儿岔子。厂家那边儿说可能要延迟交货,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一趟。”
我爸正扒拉着饭,闻言抬起头,狐疑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点儿不解和警惕。
我妈望向我:“正好小然也放暑假了,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我寻思着,干脆带他一块儿去得了!我一个人路上多个伴儿,孩子也顺便见见世面,长长见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我不知道我妈和吴伯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隐隐感觉到,这次重返广东,恐怕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飞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夹杂着海腥味的潮湿热气扑面而来,让人感觉闷热而黏腻。
一番辗转,我和我妈拖着行李,再次回到了那座豪华海景别墅。
推开大门,只见吴伯伯正坐在客厅里那台巨大的背投电视机前,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节目。
只不过,他今天并没有像过去一样,悠闲地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而是神情落寞地坐在轮椅里,双腿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地转动轮椅,朝着我们的方向望了过来。
我惊愕地看着吴伯伯,他怎么会坐轮椅?他生病了吗?
我妈的反应却像被点燃的炮仗。只听“啪嗒”一声,她手里的挎包直直砸在了光亮的地砖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丰润的嘴唇哆嗦着,眼神中充满了震惊、错愕和难以置信。
她的眼眶湿润了,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下一秒,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子几乎是踉跄着扑了过去,一把将轮椅里瘦小的吴伯伯紧紧圈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温热的身体里。
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簌簌往下流。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问:“老吴!你这是咋的了?你这是得了啥大病啊?你咋不早告诉我呢你!你想吓死我啊!啊?!”
吴伯伯被我妈这山呼海啸般的阵仗弄得哭笑不得,整个人被她丰满的胸脯罩住,几乎喘不过气。
他艰难地腾出一只手,一下一下拍着我妈微微发颤的后背,语气里满是无奈:“哎唷,我的姑奶奶,你先松开点……我没事……就是老毛病,风湿痛,这两天走不了路而已。你看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多大点事啊。”
我妈这才稍稍松开,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抽噎着:“那你……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急,我还以为……”
吴伯伯叹了口气,拉着我妈的手,说:“唉,还不是为了孩子嘛。冯姐老家有急事,回广西了。咱儿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谁喂奶粉都不喝,就扯着嗓子哭,张妈怎么哄也没用。我这腿又不争气……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想着让你回来帮着照看一段儿,等我身体好些了,再派人送你回去。”
当天,我妈和我安顿下来。我妈一回来,仿佛就给这个别墅注入了活力。
她熟练地安顿好一切,指挥着张妈做家务,又亲自下厨,给吴伯伯熬滋补的汤药。
最神奇的是,婴儿在我妈的悉心照料下,似乎也变得乖巧起来。
之前无论谁哄都哭闹不止的小家伙,只要一被我妈抱在怀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乖乖地吮吸着奶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是奇怪了咧。”张妈在一旁啧啧称奇,带着点儿广西口音。
“我来照顾,细佬仔就闹得天翻地覆,亲妈一回来,立马就不闹了,真是母子连心啊!”
晚上九点左右,张妈收拾完毕,回到了花园那边的佣人房休息,宽敞的别墅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吴伯伯坐在客厅里,打开那台巨大的背投电视,看得津津有味,只是那轮椅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我早早地便回到了二楼的客卧,准备睡觉。
经过主卧门口时,我听到我妈正在里面轻声哼着儿歌,温柔地哄着婴儿。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被尿憋醒。
就着窗外倾泻进来的银色月光,我摸索着起床,轻轻地打开房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从我的房间门口,可以俯瞰一楼,可以看到客厅里吴伯伯仍在看电视。
我尽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去了一趟二楼的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向楼下客厅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我妈穿着一件红色丝绸睡裙,轻声呼唤着“老吴”,带着一丝慵懒走进了客厅。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只见吴伯伯抬起头,看向我妈,询问道:“儿子没再闹腾?”
我妈朝吴伯伯的轮椅走过去,柔声回答:“儿子已经睡熟了,挺乖的。你也早点上楼休息吧。”
吴伯伯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来,坐这儿。”
我妈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这腿能行吗?”
吴伯伯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坐一会儿没事。”
我妈这才小心翼翼地侧坐在吴伯伯的怀里,双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吴伯伯顺势将她紧紧搂住。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感觉自己仿佛在偷窥着一场禁忌的秘密。
在电视机闪烁的光影里,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接吻着。
吴伯伯的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轻轻地揉捏着我妈高耸饱满的胸部。
耳鬓厮磨间,我妈娇嗔地问道:“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吴伯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想,想得不得了,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妈笑着追问:“哪里想啊?是心里想,还是这里想啊?”
说着,她调皮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丰硕的大屁股轻轻地蹭了蹭吴伯伯的下体,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吴伯伯被她撩拨得身体一僵,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当然是两处都想,心里想你,这里也想你……”
我妈撅着嘴,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哼,鸡巴想,那你怎么不去找你家那位啊?她可是你的正牌老婆,名正言顺的,干嘛来找我啊?”
吴伯伯握住我妈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宝贝,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心里想你,这里……也只对你有感觉……”
我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哼,就你会说话。”
红色短睡裙下,我妈那双雪白丰润的大长腿慵懒地交叠,泛着牛奶般的柔光。
吴伯伯的手落在那诱人的曲线上,指尖抚琴般缓缓游走,仿佛在感受最精美的丝绸,他低声问:“对了,你回去这段日子,跟阿然的爸爸……那个了没有?”
我妈先是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然后笑意逐渐扩大,直至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山峰也随之轻轻抖动,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那还用说吗?当然做过啦,还做了很多次呢!谁让我是她老婆呢,你又不珍惜我。”
吴伯伯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辩解和无奈:“宝贝,你又来了……你是我儿子的妈妈,我怎么能不珍惜?我有我的苦衷嘛。”
说着,他皱着眉头,手滑入我妈的睡裙底下,酸溜溜地追问:“你回东北这半个多月,真的跟阿然的爸爸……搞过好多次?”
我妈白了他一眼,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笑着说道:“我刚才故意气你呢!其实小然他爸老出车,总不在家,也没做几次。”
吴伯伯捉住她的手指,语气里依然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那还是做了?”
我妈抽回手指,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眉头,带点无奈又带点调侃:“瞧你说的,我和小然他爸又没有离婚,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呢,我总得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吧!不然,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要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吗?”
说到这里,我妈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黯淡,眼神里闪过的落寞和委屈,开始诉说回东北的日子有多煎熬,那个姓崔的像块甩不掉的膏药,搅得她心神不宁,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上,哪有心思想东想西的。
说到最后,她眼圈一红,话语里带上了几分自暴自弃:“有时候我真的累了,甚至想过干脆从了他算了,就当……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总好过这样天天担惊受怕。”
吴伯伯连忙握住她的纤手,语气带着心疼和紧张:“别胡说!有我在,哪能让你受这委屈?回头我找机会收拾他!”
他抚摸着我妈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回来了就好。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我妈嘴角扬起了一抹欣喜的弧度,却又矜持地撇撇嘴:“哼,你就会说好听的。”
吴伯伯正色起来,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客厅照得亮如白昼。
他握着我妈的手,紧了紧,语气沉稳:“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这些年,你跟着我,确实是受了不少委屈,这点我心里清楚。”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而深沉。
“其实我一直都想给你个交代,不过你也知道啦,当年我刚开始做生意,老婆那边屋企帮咗我好多,这几年几个舅仔也出了不少力,现在要完全撇清关系,牵扯太多嘢,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真要闹大了,宗族里也得戳我脊梁骨啊。顾虑太多,我不得不慎重,这才拖到现在。但现在嘛,我年纪也大了。”
他拍了拍腿,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身体也不如从前咯,所以啊,这件事一定要尽快搞定,不能再拖下去了,得早点给你们娘俩一个保障才行啊。”
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着我妈的反应,看到她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才继续说。
“屋里那位,你也知道,心里对你一直有疙瘩,敌意不小。
不过,对阿楷,她倒是有些不一样,还算明事理。
毕竟阿楷是我吴家的独苗,唯一的男丁,将来是要继承香火的。
这几天我回去了一趟,跟她好好地谈了一次,把话说开了,她也松了口,说愿意正式见见孩子,这就算是认可阿楷身份的第一步。
所以啊,你现在既然回来了,我就想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
只要你点头同意,我立马让司机小张过来把阿楷接过去,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张妈一起随行,照顾好孩子,就见一面,让她们认识一下,孩子很快就抱回来。”
他稍作停顿,待我妈眼眸渐亮,便接着说。
“后续的安排,我已经考虑周全了。我打算安排小张平时多带阿楷去主宅走动走动,培养一下感情,熟悉熟悉环境,等孩子再大一点,五六岁的时候,就以“过继”的名义,正式接到主宅去,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了。我女儿远在美国,常年不回来,这样做,宗族内外也能接受。只要这步棋走稳了,你和阿楷未来的生活,就有了妥善的保障了。”
我妈深深凝视着吴伯伯,静静地听着,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炽热。
“再说阿然这孩子,聪明、懂事,又有礼貌,我也一直挺喜欢。现在虽然有了阿楷,但阿然毕竟也是你的骨肉,你免不了要牵肠挂肚,不如也把他接到广东这边来上学,这边的私立贵族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质量一流,对孩子将来的发展,肯定有好处。”
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猛地一僵。
吴伯伯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力,仿佛在为我妈描绘着一幅美好的蓝图。
他继续说道:“当然,我知道,阿然爸爸那一关,肯定不好过。这样,如果他肯放手,同意让你带阿然离开,我可以划拨一笔资金给你,你去跟他谈,权作一点补偿,让他以后也能衣食无忧。”
听吴伯伯说到我爸,我妈嘴角抽了抽,眼神复杂,像是有点愧疚又有点心动。
他握紧了我妈的手,目光真挚而恳切:“只要事情处理妥当,将来你和儿子的未来,我就能彻底放心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就算我哪一天身子骨真的不行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娘俩儿。”
我妈眼眸亮晶晶的,她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吴伯伯的脖子,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上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老吴,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狂喜的表情,仿佛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我躲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心乱如麻,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我妈热情的回应让吴伯伯有些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沉溺在了这份甜蜜之中。
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妈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的舌头贪婪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空气中的温度也仿佛跟着升高了好几度。
我妈坐在了吴伯伯的腿上,她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吴伯伯原本还算平静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我妈的腰肢停顿了一瞬,随即,以一种更缓慢、更具挑逗意味的节奏轻轻研磨起来。
一抹得意的、又夹杂着几分娇羞的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
她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伯伯,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又软又糯地说:“老吴……让我来伺候你!”
吴伯伯的喉结滚动,还未来得及回应,我妈已经带着满身的娇媚与热情,却又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
吴伯伯炙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我妈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了睡裙的系带。
红色丝绸睡裙如流水般从肩头滑下,拂过玲珑有致的身体,如同盛开的玫瑰般绽放在地板上。
我妈今晚并没有戴胸罩。随着睡裙的滑落,她那对饱满而高耸的乳房,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像是两座颤巍巍的小山,顶端的两点嫣红已经硬挺起来,如同熟透的樱桃。
那浑圆而挺翘的臀部,曲线丰盈如满月,硕大而富有张力,又如圆润的玉璧,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流畅似经刻意雕琢,从臀线到小腿踝骨无一不贴合着完美的比例。
它们静静地并立,却仿佛蕴藏着无声的邀请。
在她双腿之间,只有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勉强遮罩着那微微凸起的桃园圣地。
蕾丝边缘精致而含蓄,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三角地带的隆起。
布料之下,隐约可见幽暗的阴影,以及那细微的褶皱。
吴伯伯坐在轮椅上,目光如被钉住,呼吸逐渐粗重。
我妈眼神中带着妩媚和挑逗,嘴角禽着一抹充满诱惑的微笑。
她微微弯腰,手指勾住那条蕾丝内裤,轻轻褪下。
蕾丝的边沿顺着凝脂般的大腿滑落,悄无声息地掉落在泛光的地板上。
没有了束缚,那片神秘的幽谷,那终年不见天日的秘境,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吴伯伯的眼前。
乌黑茂密的阴毛,带着几分自然蓬松的野性,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阴影,像一团暗色的云朵,又如同一片等待探索的神秘草甸。
其下,两片柔嫩饱满的阴唇在蜷曲的毛发间微微张开,边缘带着自然起伏的褶皱,颜色由内而外渐次加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此刻,晶莹的蜜露已悄然渗出,凝成银丝般的爱液,在月光下折射出撩人而淫靡的光泽,湿润而诱惑,吐露着只有吴伯伯才能感受到的芬芳。
此刻,我妈已是一丝不挂,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而丰腴的曲线。
她那高挑的身姿,雪白的肌肤,丰腴的身材,修长的大腿,都完美地诠释了女性的魅力。
银色的清辉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而诱惑的光晕,使她像一位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女神。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从未见过我妈如此大胆奔放。
我屏住呼吸,生怕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我妈轻巧抬起一条白皙丰润的长腿,身形如蝶般轻盈,稳稳地跨坐在轮椅的扶手上。
腿缝间,那原本深藏的幽谷,此刻几乎直抵吴伯伯的视线深处。
紧接着,另一条腿也随之搭上,两条丰润的大腿便横亘在轮椅扶手上,她的私密之处,凌空悬垂在吴伯伯的胯部正上方,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她上半身微微前倾,那高耸的雪乳几乎要贴上吴伯伯的脸颊。
这个姿势,无疑让原本便已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硕大圆润,两瓣丰盈的阴唇,在重力与张力下,微微张开,呼之欲出。
她一只手轻柔地搂着吴伯伯的脖颈,提供支撑,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蛇般滑入吴伯伯宽松的大裤衩内摸索着。
随即,一个饱胀粗壮的轮廓开始挣脱了松垮的布料,逐渐地暴露出来。
那是一根青筋暴突的阳具,呈深沉的酱紫色,龟头晶亮,泛着潮湿的光泽,带着原始的雄性气息,就那样直挺挺地昂首在吴伯伯的胯间,仿佛在回应着我妈的邀请。
我妈的手只是轻巧地顺势一拨,便将它彻底引出裤边,任其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
吴伯伯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克制不住地在轮椅上轻颤,轮椅下的滚轮也跟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妈的眼神炽热而专注,在吴伯伯情动的脸庞与身下那昂扬的器物间流转。
她微微弓起腰身,一只纤手引领吴伯伯那坚挺的阳具,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然后腰肢缓缓地下沉,两瓣濡湿的阴唇将那饱胀的龟头一点点包裹、吞噬。
起初是龟头,接着是冠状,再是长长的杆身,寸寸没入,我眼睁睁看着,吴伯伯那根勃发的阳具,最终完全没入我妈两瓣雪白肥厚的臀缝之间,只剩下黝黑发亮的卵袋死死抵着我妈丰腴的逼肉,紧紧吸附,不留一丝缝隙。
连随着彼此的喘息与呻吟,我妈那高挑丰腴、曲线饱满的身躯,与吴伯伯那黑瘦矮小、显得单薄的身体,至此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嗯……好多水,好滑……”吴伯伯抱着我妈张开的雪白大腿,长叹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满足的舒爽。
我妈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她揽过吴伯伯的头,将自己那充盈饱胀的乳尖,轻轻地送进了吴伯伯的嘴里。
吴伯伯贪婪地含住,舌尖描摹着那敏感的凸起,发出满足的“啧啧”吮吸声。
“咱儿子都断奶好几个月了……早就没水了,这儿可就专为你留着呢……轻点儿……啊……别给嘬疼了……”
我妈喘息着低声调笑,声音里带着撩人的颤音。
我妈丰腴的腰肢开始缓缓扭动,带动着下身与吴伯伯的肉棒,缓慢而试探地磨合。
吴伯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中白嫩的乳尖,双手转而紧紧扣住那两团雪白硕大的丰乳,用力地挤压揉捏着。
我妈口中溢出几声细碎的低吟,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腰肢如水蛇般,曼妙地前后左右婉转摆动,每一次深沉的律动都恣意地驾驭着身下交叠的结合,口中抑制不住地逸出更加清晰、带着愉悦的娇喘和呻吟。
吴伯伯双手紧握住我妈饱满挺拔的乳房,他的下身也随之猛烈地迎合、深沉地挺送,喘息声渐重,与她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
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在激烈的往复中,紧密如齿轮般交合着。
情到浓时,我妈双手扶着轮椅的靠背,将身体微微抬高,然后又重重落下,她的屄,仿佛要将吴伯伯的鸡巴完全吞噬一般,尽情地套弄着。
每一次肌肤的剧烈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犹如战鼓擂动,宣告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情潮在这激烈的节奏中愈涨愈高。
我妈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每一次深沉的结合,都伴着黏腻的肉体声响。
她仰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雪白的后背上,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老吴……嗯……好深……顶……顶到子宫了……”
声音娇媚婉转,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性感。
明亮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我妈那圆润饱满、充满肉欲的丰臀上。
黝黑的肉棒在她腿缝中央,那丰臀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恣意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阴部那鲜红的嫩肉吮带出来,翻卷在外;
每一次深插,又将那嫩肉连同阴唇尽数吞噬,深埋其中。
随着鸡巴持续高速的抽动,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黏腻水声。
吴伯伯的鸡巴已然沾满她屄中分泌的淫液,晶莹的液体顺着鸡巴蜿蜒而下,浸润了吴伯伯腹部的阴毛,在月色中折射出湿漉漉的幽光。
吴伯伯时而揉搓我妈两只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丰乳,感受着那份柔软和弹性,时而在她滚圆肥白的臀瓣上又揉又捏,仿佛在鉴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情潮涌动间,吴伯伯低沉地叹息:“好大的屁股!”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用力的拍打,毫不留情地落在我妈的臀峰之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我妈吃痛地惊叫一声。
“哎呦!你轻点儿!”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嗔怪地瞪了吴伯伯一眼。
“死相!打人家屁股干啥?是嫌弃人家屁股大啊?”
她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身体也更加紧绷。
吴伯伯哈哈大笑,手掌在臀瓣上爱怜地摩挲着。
“嫌弃?我稀罕还来不及呢!你这屁股,真是长到我心坎里去了!又大又白,又软又弹,简直是人间极品!”
嬉笑怒骂间,两人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性器依然紧密相连。
我妈咯咯一笑,挺了挺腰,更显臀部浑圆。
“哼,这你可说对了!这叫。”
腚大能生“要不咋给你吴家生了个带把儿的?跟你说啊,我这身段儿,搁大街上走一圈儿,回头率老高了,可没少招那些臭老爷们儿惦记。”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就说那个姓崔的,每次都盯着我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衣服扒光了!真讨厌!”
吴伯伯追忆道:“在东北时,我们第一次跟姓崔的见面,是在公安局见何局的时候吧?当时这衰仔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可能是你太惊艳了!”
我妈娇嗔地轻推了他一下。
“你还说!那天咱从医院出去,本来说好了要先去买内裤,结果你接到何局电话,硬拉着我就往公安局赶,害得我在见面会那么严肃的场合,裙子底下一直是真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姓崔的给看出来了!打那儿起,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甩都甩不掉!”
吴伯伯举手投降:“好好好,这事怪我,都怪我!当时不是赶时间嘛!”
他顿了顿,手掌在我妈的臀瓣上流连。
“唉,没办法,谁让你这么正点呢?这身条,这大奶,这大屁股,想不招人惦记都难!”
说着,他忍不住又在丰臀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我妈再次惊呼一声,娇嗔地捶了他一下,嗔怒道:“你再打!再打我就不让你摸了!”
吴伯伯笑起来,搂紧了她的腰:“不让摸?那可不行!这辈子,我就认准你这大屁股了!抱着它,我才能睡得着觉!没了它,我怕是要失眠咯!”
我妈听了,笑得花枝乱颤。
“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开心!不过,这大屁股啊,你可得好好珍惜!它可是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替你挡了不少桃花呢!以后你可要对我好点儿。”
她俏皮地朝吴伯伯眨了眨眼。
“今晚,就让你好好摸个够,玩个够!”
她说着,双手撑在吴伯伯的轮椅靠背上,丰臀更加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房间里再次充满了淫靡的声响,撞击声、水渍声、低吟声、喘息声,交织成一曲原始而放荡的交响乐。
狂风暴雨般的下体撞击并没有影响两人之间的亲密。
仿佛是为了将彼此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两人还不停地交颈接吻,舌尖缠绕,呼吸交织,交换着滚烫的津液。
每一次深吻都伴随着下体的激烈律动,将这场情事推向更高潮。
“老吴……顶我……可劲儿顶我……”我妈如纵马狂奔的女骑士,大幅度上下颠簸着,螓首高昂,发出婉转、断续的呻吟,长发在月下如海藻般飘散。
‘我快到了……不行了……’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轮椅靠背,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质里。“顶住啊,靓女……我快要出来了……”
吴伯伯双手死死扣着我妈丰硕的臀瓣,眯着眼,咬着牙,低吼着向上疯狂地顶弄。
“老吴……射我……都给我……射我逼里……”
我妈狂野地颠弄着,喉间发出破碎不成句的呢喃。
“靓女……就快射俾你啦……给你的水穴塞满……”
吴伯伯低吼着,消瘦的腰身如同拉满的弓弦,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轮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皎洁的月光似乎变得灼热起来,照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水光淋漓,淫靡至极。
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快。
“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喘息与呻吟也完全交织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啊……要出来了……哎呀妈呀……”我妈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叫,颈线极致地伸展,月光照在她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脯上。
她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在了吴伯伯的怀里。
“射了……”吴伯伯剧烈抖动着,长长地叹息一声,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却又无比尽兴。
他紧紧地抱着我妈,两人紧紧相拥,好像要融入彼此。
“老吴,舒服不?”我妈娇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媚惑。
“好舒服……舒服极了。”吴伯伯喘息着说道。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要了老命咯。”
我妈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动听。
“老吴,以后啊,以后我每天都伺候你,好不?”,“好,好,当然好。”吴伯伯连声说道。
“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遇到你这么好的女人,愿意这样对我。”
两人搂抱在一起温存着,絮语着,而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轻轻地关上房门,任由纷乱的思绪将我淹没……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我脸上跳跃着,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楼下传来张妈忙碌的声音,厨房里飘出淡淡的饭菜香。
等我洗漱完毕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张妈给我留的早饭。
正当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晃动。
连接车库的那条走廊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那人身形魁梧,走路虎虎生风,那熟悉的步伐,仿佛带着军人的干练和果决。
我放下筷子,定睛一看——“张叔叔!”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几年不见,张叔叔的身形似乎更加雄壮,原本就黝黑的皮肤晒得更黑了。
他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走到我面前,亲热地摸了摸我的头,粗糙的大手温暖有力。
“小然现在都长这么高了!是个大小伙子了!”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些许惊讶。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的脚步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我妈小心翼翼地抱着睡得正香的小楷,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小楷的小脑袋依偎在我妈的肩头,睡得香甜,小嘴微微嘟着。
吴伯伯跟在后面,穿着一身宽松的丝绸唐装,下楼的姿势显得有些吃力。
“小然,你醒啦。”我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但眼神却温柔似水,她把睡梦中的小楷搂得更紧了些。
“吴伯伯的家人想见见小楷,吴伯伯和张妈陪着小楷一起去,张叔叔过来接他们。”
说话间,张妈也换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我问:“妈,你咋不去呢?”
我妈闻言,意味深长地瞟了吴伯伯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温柔,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随即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小楷由吴伯伯和张妈陪着就行了,妈带你去附近的海滨公园逛逛,咱娘俩好久没单独在一起了。”
说着,她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去换衣服。
而吴伯伯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说:“是啊,阿然,你就安心跟你妈去玩吧。后生仔,不要总是闷在家里。出去散散心,看海去!你们娘俩好好放松放松。”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语气却很温和,让人感到安心。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我和妈妈拖着疲惫却又满足的身躯回到了别墅。
推开门,客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吴伯伯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正坐轮椅上看电视。
见到我们回来,吴伯伯立刻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脸上绽开温和的笑容。
“阿然今天玩得高兴吗?”吴伯伯的声音充满关切。
“在海滨公园都玩了什么好玩的娱乐项目啊?”
他一边问着,一边示意我坐下。我兴致勃勃地跟他聊了几句,分享着白天的趣事。
我妈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地看着我和吴伯伯的互动,不时地帮我们倒茶、递水果,偶尔会轻声补充几句我白天玩耍的细节。
聊了一会儿,吴伯伯的目光转向了我妈,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
“阿楷在二楼呢,张妈刚喂过奶,这会儿估计已经睡着了。”
我们三人便一同起身,沿着宽敞的楼梯拾级而上。
主卧的门虚掩着,推开一条缝,昏黄的夜灯下,小楷正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小小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睡得香甜。
张妈见我们回来,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向我妈汇报了小楷的情况后,便下楼休息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吴伯伯和我妈并肩站在婴儿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熟睡的小楷身上。
吴伯伯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他轻声对我妈说:“咱儿子今天可乖巧了,一路上都没怎么闹,比我预想的省心多了。家里那口子说,这孩子长得真俊,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
我妈闻言,嗔怪地笑了,伸手轻轻拍了拍吴伯伯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娇憨:“老吴,你这是拐弯抹角夸自己呢?这孩子跟你小时候照片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吴伯伯笑了起来,他得意地挑了挑眉,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道:“想当年,我也是个靓仔啊,儿子长得像我,当然好啦,但身板儿可要像你,要高高大大才好,这样才够硬朗。”
说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亲昵地搂住了我妈丰腴的腰肢。
我妈的身体微微一僵,她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尴尬,似乎不习惯在我面前与吴伯伯如此亲热。
我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些碍眼,便轻咳一声,找了个借口:“妈,吴伯伯,你们聊,我有点困了,先回房间了。”
我离开了主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我妈似乎有意弥补我缺失的童年时光。
她带着我逛遍了屿城,炉香湾沙滩的细沙在脚趾间流淌,海狸岛的清风拂过脸庞,那些上次来这里未能细细品味的景点,这次都一一打卡。
我们还去了博物馆,在历史与现代的交织中感受这座城市的脉搏;
在大剧院里,我们沉浸在精彩的演出中,感受艺术的魅力。
都市的繁华与海滨的浪漫交织,日子就这样在吃喝玩乐中,惬意而又迅速地流逝。
然而,这份平静与安逸,终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我妈便敲响了我的房门。
她告诉我,有事要跟我商量,并示意我到主卧去。
我跟着她来到主卧,房间里很安静,小楷正躺在婴儿床上熟睡,小小的拳头握在胸前,睡颜安详。
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吴伯伯的身影。
“你吴伯伯公司有事儿,出去忙活了。”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声解释。
随后,她走到窗边,背对着我,阳光在她高挑的身体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也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空气突然变得凝滞起来,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我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眼神复杂而认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小然,妈今天想问你,如果……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了,你愿意跟谁?”
我瞬间愣住了,所有的轻松和惬意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震惊和茫然。
房间里,只有小楷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我砰砰直跳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其实,即使我知道我妈在广东这里给吴伯伯生了一个孩子,即使我背后听到了我妈和吴伯伯的交谈,我内心深处却一直固执地抱持着一丝幻想,觉得也许某一天,我妈会回归东北那个虽然普通但还算温馨的家。
我一直刻意回避着现实的各种可能性,不愿意去细想那些复杂而残酷的问题。
然而,这一天还是来了,我妈亲口说出了“离婚”二字,这不仅仅是她与爸爸关系的终结,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碎了我心中那份脆弱的、关于家庭完整的幻想。
她要抛弃我们这个家,抛弃我和爸爸!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我妈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拉远,变得模糊不清。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离婚?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情节,是别人的故事,怎么会突然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我带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直冲脑门。
我瞪着我妈,声音因为愤怒和震惊而有些颤抖:“你说什么?离婚?你要和我爸离婚!?”
我的目光扫过她,又落到熟睡的小楷身上。
那个小小的身影,此刻在我眼中变得无比刺眼。
他就是我妈背叛的证据,是她要抛弃我们的原因!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你不是说你来这儿是工作吗?你不是说忙完了就回去吗?”
我一连串地质问,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眼泪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我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你跟我爸离婚,是不是就是为了他?”
我指着小楷,心里满是埋怨和恨意。
“你咋就没想想我和我爸咋办?!”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那种被抛弃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曾经温柔慈爱的妈妈,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妈的身体在我的质问下微微一僵,她那张带着些许疲惫的脸上,此刻更是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她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无奈,好像还带着一点儿……
我没看错的话,好像还带着一点儿坚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然,你先别嗷嗷叫唤,把小楷吵醒了。”
她先是轻轻晃了晃摇篮,然后才重新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妈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得劲儿,也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可这人活着,有些事儿,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
她走到我面前,想伸手摸我的头,却被我猛地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无奈地垂下。
“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你和你爸,都是妈的亲人。可日子,它得往前过,人,也得为自己活一回。你指着说,小楷是妈要撇下你们爷俩的原因……这话,你还真说对了,妈也不瞒着你。”
她坦然得让我感到心惊,仿佛我的指责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事实。
“妈是给你吴伯伯生了小楷,妈也确实想跟你吴伯伯过日子。你爸……他是个好人,但有些东西,他给不了妈,妈也给不了他。”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权衡什么。
“你爸那人啊,一辈子就守着那点儿死工资,安安稳稳的,没啥大能耐。妈要是跟他过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可妈不甘心啊,妈就想过点儿好日子,也想让你们跟着享享福!”
她突然抬高了嗓门,带着一丝不被理解的委屈和对未来的渴望。
“你以为妈跑广东来是玩儿来了?妈是来挣钱挣前程的!你吴伯伯他能给妈想要的,也能给你们想要的。他有钱,有本事,跟着他,妈就能活出个人样儿来,你也能有个更好的奔头!”
她指了指窗外,仿佛窗外就是她所描绘的那个金碧辉煌的未来。
“至于你跟谁……妈问你,不是不要你了,是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跟妈,妈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上最好的学校,将来有个好前途。你爸他……他能给你啥?他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可那样的家,妈已经不想要了。妈也累了,不想再装下去了。”
她说着,眼眶有些泛红,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便将那份感伤压了下去,眼神中只留下冷静与决绝。
“小然,你还小,很多事儿你整不明白。等你长大了,就啥都懂了。妈这么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你好好寻思寻思,跟谁对你更好。”
她最后这句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告诉我,她已经做出了决定,而我也得赶紧站好队,选个“正确”的。
她没有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到小楷的摇篮边,轻轻地拍了拍,仿佛在安抚着自己,也安抚着这个让她做出如此选择的小生命。
我没有答复我妈。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无法选择,也不愿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却又如此残忍的话。
我的世界已经崩塌,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选择”的字眼。
我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抗拒,她没有再勉强我,只是叹了口气,让我回自己房间了。
几天后,我们回到了东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气息,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陌生。
我妈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直接跟我爸摊牌了。
那天晚上,家里气氛凝重得可怕。我躲在自己房间里,却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我妈的声音带着决绝,没有一丝颤抖,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老林,咱们离婚吧。”
我爸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然后,我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艰难地问:“为什么?”
“我已经有别人了。”我妈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是我原先公司的吴总。”她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疏离:“我的心,也不在你这儿了。”
我爸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震惊、痛苦,却又带着他特有的隐忍。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只希望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
我妈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小然,我一定要带走。南方那边,吴总能给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环境,你知道的,私立贵族学校,咱们这辈子都给不起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我愿意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妈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爸的心上,也扎在我这个旁听者的心上。
她把一切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条理清晰,仿佛这只是一场商业谈判,而不是一个家庭的破碎。
她并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对旧生活的切割。
我爸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沙哑地说:“给我一晚上时间考虑。”
那一晚,我爸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
烟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透过门缝,看到他坐在沙发上,背影佝偻,烟头忽明忽暗,像他此刻的心情,在黑暗中挣扎。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份沉重的悲伤,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多想冲出去抱住他,告诉他我爱他,告诉他我不想离开他,可我没有勇气。
我懦弱地躲在房间里,让他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爸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
当我妈站在他面前时,他疲惫地抬起头,出奇地平静:“我同意离婚。小然……你也带走吧。”
他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我知道,他连最后一点支撑也放弃了。
我妈紧绷的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闪过。
她上前一步,高挑的身姿在我爸面前更显压迫,声音果决而平静:“既然你都想通了,那话也就不用多说了。小然跟着我走,你放心,广东那边环境好,机会也多,他跟着我会有更好的发展。”
我猛地从房门口冲了出来,抱着我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爸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无奈,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我,为了让我能有一个好前途,不要跟着他吃苦受穷。
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也要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父子相对无言,只有满心的感伤。
离开东北前,我妈带着我去见了姥姥。
姥姥已经很老了,头发花白,坐在炕上,平静地听着我妈讲述着离婚的事情。
姥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用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嗓子也哑得厉害:“你们的事儿,我老了,也管不了了。只是离婚可千万别委屈了孩子。”
拿着转学证明,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校园,心里怅然若失。
我的童年,我的朋友,我的家,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随后,我妈带着我,登上了南下的飞机。
舷窗外的云层洁白而柔软,仿佛触手可及,如同我妈承诺的“美好”前程。
飞机平稳地飞行着,将东北的过往抛在身后,向着南方那片盛夏飞去。
未来如何,我一无所知,只明白,我的世界已然坍塌重塑,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至此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