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堂揽着苏酒的肩膀,力道有些重,几乎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将她带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露台。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下颌线绷得有些紧,周身散发着一种低气压。
苏酒的心还在为沈潋最后那句唇语而疯狂擂鼓,恐惧攫住了她每一根神经,以至于傅堂明显不悦的情绪都被她忽略了,只剩下本能地依靠和害怕。
一路穿过宴会厅,她像受惊的兔子,低着头,紧紧依偎在傅堂身侧,寻求着这唯一熟悉的庇护所。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直到被有些粗鲁地塞进车里,车门“砰”地一声隔绝了外界,苏酒才猛地回过神。
傅堂几乎不住在老宅,除却必要的应酬和宴会以外,他都只回自己其他的住所。
车厢内光线昏暗,傅堂没有立刻让司机开车。他侧过身,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椅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纵容或玩味,而是带着一种锐利的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说说吧,”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却比责骂更让人心慌,“跟那个沈潋,怎么回事?”
苏酒一颤,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想用之前的借口:“我……我不太舒服,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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