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庭绘麻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超龄变身的痛苦持续扭曲着她的感知,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丑陋的油污,脑海中不断闪回着魔物狰狞的影像,让她几欲作呕。
但比这更折磨人的,是身体深处那股被仁的气息日夜撩拨、已然沸腾到极点的饥渴。
那渴望如同万千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又像是有一团火在她小腹深处灼烧,空虚而燥热。
她知道九条枫和汐里流泉已经迈出了那一步。
她们身上那种焕然一新的、带着某种隐秘餍足的光彩,以及偶尔对视时心照不宣的眼神,都刺痛着她敏感的神经。
尤其是流泉回来后,那偶尔流露出的、仿佛被彻底滋润过的慵懒风情,更是让她嫉妒得发狂。
她不能再等了。那个“必要”的借口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成为她冲破最后枷锁的动力。
她以“需要调整画室灯光布局”为由,将仁单独叫到了画室。
当仁拿着工具走进来时,绘麻正背对着他,站在高高的梯子上,假装调整一盏顶灯。
她身上那身梦幻的粉紫色礼装,在特意调整过的暧昧灯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仁君,能过来帮我扶一下梯子吗?好像有点不稳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柔弱和微颤。
仁不疑有他,立刻放下工具走上前,双手扶住了梯子。“绘麻前辈,您小心一点。”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绘麻仿佛不经意地,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像是失去平衡般向后倒去。
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张开手臂去接。
绘麻精准地落入他的怀中。
柔软馨香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少年略显单薄的胸膛,她的手臂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礼装下丰满傲人的双乳毫不避讳地挤压着他。
两人一起跌坐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
“啊…对不起,仁君,我没站稳…”绘麻仰起脸,粉紫色的眼眸水光潋滟,里面盛满了惊慌、歉意,以及…一种深藏的、灼热的渴望。
她的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仁的脸颊上。
如此近的距离,仁身上那股甜腥的、催情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将绘麻彻底包裹。
超龄变身的痛苦瞬间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生理冲动。
她的肌肤瞬间泛起粉色,身体深处那股空虚感变得无比尖锐,渴望着被填满。
她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合上去,轻轻磨蹭着。
她能感觉到仁身体瞬间的僵硬,以及…他胯间那迅速苏醒、甚至有些硌人的惊人硬物。
“前辈…”仁的声音有些慌乱,试图推开她。
但绘麻的力气出乎他的意料。
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一只手抓住了他试图推开她的手,引导着,按在了自己礼装下那高耸柔软的胸脯上。
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向下探去,精准地握住了他裤子里那已经完全勃起、尺寸骇人的巨物。
当她的手心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硬度和规模时,绘麻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叹息。
就是它…就是这东西,让枫和流泉变成了那副迷人的模样…
“仁君…”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诱惑,粉紫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最后一丝犹豫也被欲望烧尽,“帮帮我…我好难受…只有你能帮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解开自己礼装的搭扣,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对颤巍巍的丰盈。
同时,她的手已经灵活地扯开了仁的裤子,将那紫红色、青筋盘绕的恐怖肉棒彻底释放出来。
它昂然矗立着,散发着几乎令人眩晕的雄性气息和浓烈的催情味道。
绘麻着迷地看着它,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娇艳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呃!”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一颤。生涩而湿热的口腔包裹,以及绘麻笨拙却极度热情的吮吸舔舐,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
绘麻贪婪地吞吐着那巨物,双手也不安分地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发出含糊的、诱人的呻吟。
她的技巧生疏,但热情和渴望弥补了一切。
很快,她就感到不满足,迫切地需要更彻底的填充。
她喘息着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银线。她跨坐到仁的腰上,眼神迷离而狂热,握住那怒张的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
“给我…仁君…全都给我…”她乞求着,腰肢猛地沉下!
“啊——!”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哭喊脱口而出。
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极致感觉,混合着那浓郁到极致的催情气息,瞬间将她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她浑身痉挛着,子宫口剧烈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深入体内的凶器。
仁闷哼一声,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
他抱住身上这具绝美而热情的娇躯,开始由下而上地猛烈顶撞。
每一次深入都又狠又重,直捣花心,撞击着那娇嫩的子宫口。
绘媚被这狂暴的节奏顶得娇躯乱颤,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放浪。
她主动扭腰迎合,寻求着更深的结合,绝美的脸庞因快感而扭曲,却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媚态。
她感觉自己像要飞起来了,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被这极致的肉欲冲刷得一干二净。
当仁终于在她体内最深处猛烈喷射时,滚烫的精液如同甘露般浇灌在她饥渴的子宫深处。
绘麻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顶点。
她瘫软在仁身上,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令人心悸的充实感和悸动。
但很快,随着高潮退去,一种更深的、对这份快感和填充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
她迷恋地蹭着那依旧半硬的巨物,粉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餍足与更深的贪婪。
“还不够…仁君…还要…”她喘息着,再次主动扭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索求。
绝美的艺术品,已然主动将自己献祭给了欲望的祭坛,并且…永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