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在府门前停稳,如霜的身影就从月洞门里窜了出来。
天青色的剑袍被风掀起,露出大半截莹白的腰腹,她扑过来攥住秦默娘的手腕时,指尖的薄茧故意擦过腕间敏感的脉搏:“娘这几日去哪了?我和玉钗姐姐寻遍了后山,连你最爱去的温泉池都找过了。”
秦默娘的指尖猛地一颤,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蜷起。
腕间那道被麻绳勒出的红痕还未褪尽,被如霜攥着的地方泛起灼热的烫。
她望着女儿眼里的红血丝,喉间像堵了团棉絮 —— 这双总是亮晶晶的眸子,此刻竟和那晚悬在房梁上时,自己蒙眼布外晃动的烛火重叠在一起。
那晚如霜滚烫的呼吸,也曾这样灼烧过她的耳垂。
“路上遇着些事耽搁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目光越过如霜的肩,落在廊下的玉钗和燕儿身上。
玉钗捧着刚沏好的龙井,月白襦裙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雪色抹胸,递茶盏时指尖故意擦过她掌心,滚烫的温度顺着手臂窜上心口;燕儿站在稍远些的地方,葱绿的帕子在手里绞成麻花,眼尾红得像浸了胭脂,半敞的衣襟下隐约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吻痕。
“夫人的脸色好差。” 玉钗的声音裹着蜜,故意贴近她耳畔,“要不要让燕儿妹妹去取些安神香?上次您说… 喜欢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她说着往内室瞟了眼,那眼神里的暧昧让秦默娘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 正是那日涂在她腿间的药膏气味,此刻仿佛又萦绕在鼻尖。
燕儿突然 “呀” 了声,弯腰捡芙蓉糕时故意将胸口凑近秦默娘的腿间,袖口扫过她的膝弯,那里的肌肤还留着被吊缚时的酸麻,此刻竟泛起奇异的痒。
秦默娘猛地缩回腿,却在裙摆晃动的瞬间,瞥见燕儿领口露出的红痕 —— 和自己锁骨处那片被啃噬出的印记,形状竟有几分相似。
“娘是不是受了惊吓?” 如霜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掌心贴着脊椎缓缓下移,隔着石青色褙子揉按尾椎处的软肉,“我给您按按?就像小时候您哄我睡觉那样…” 指尖刚触到她的腰窝,秦默娘就绷直了脊背,那处被反复揉捏的软肉突然发烫,脑海里不受控地闪过被按在床榻上的画面。
玉钗的指甲划过她的大腿,燕儿的舌尖舔过她的脚踝…
玉钗适时地递过一盏参茶,茶盏边缘擦过秦默娘的唇,故意倾斜的角度让滚烫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滴进衣襟。
“夫人先暖暖身子。” 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秦默娘锁骨处的红痕,燕儿则蹲下身佯装捡糕点,实则将脸埋在她裙摆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扑在大腿内侧。
“我回房歇歇便好。” 秦默娘站起身时,裙摆扫过三人的手。
如霜趁机握住她的脚踝,玉钗的指尖勾住她的腰带,燕儿则用帕子擦去她腿间的水渍,三人的触碰像三根细针轻轻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转身往内室走,石青色的裙摆拖在地上,每一步都带着难言的酸软。
走到回廊转角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交谈:“… 夫人走路的姿势好奇怪…” 是燕儿的声音带着困惑。
“许是山路走多了累着了。” 玉钗的回答轻飘飘的,尾音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夫人身上的味道… 比上次更诱人了。” 这话让秦默娘的脸颊瞬间涨红 —— 那分明是被过度开发后的痕迹。
推开房门的瞬间,秦默娘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铜镜里的女人鬓发微乱,眼底蒙着层情欲的水汽,锁骨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发鲜艳。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软肉还带着记忆中的酸胀,而更深处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灼热。
裙摆下的肌肤,还留着如霜掌心的温度、玉钗指甲的掐痕、燕儿舌尖的湿润。
窗外传来如霜练剑的声响,玉钗和燕儿的说话声混着风飘进来。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 —— 不知从何时起,听到她们的声音,下身就会泛起潮湿的渴望。
她缓缓解开腰间的羊脂玉扣,指尖抚过冰凉的玉石,突然想起那日被悬在房梁上时,这枚玉扣硌在脊骨上的痛感。
而此刻,那痛感竟和后来极致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在心底酿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被撬开了缝隙,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泛起潮红的脸颊,轻轻闭上了眼,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腿间那片发烫的禁地。
秦默娘的指尖刚触到门闩,就被我攥住手腕往内带。
她踉跄着撞进我怀里,石青色褙子的领口彻底敞开,露出的乳沟里还沾着未干的茶渍,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云儿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按在梳妆台上,铜镜里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和我探向妆奁的手。
鎏金妆盒的锁扣发出轻响,里面叠着的素色帕子滑落,露出底下几样物件 —— 白玉制成的双头龙形器物还沾着晶莹的湿痕,牛角梳齿间缠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最底下压着块绣到一半的鸳鸯帕,针脚紊乱处洇着深色的水渍。
秦默娘的脸 “唰” 地白了,伸手就想合上妆盒,却被我按住手背。
她的掌心滚烫,指腹在冰凉的玉器上微微颤抖,铜镜里的乳尖突然在衣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这、这些是……”
“是用来想我的吗?” 我拿起那枚龙形玉具,指尖故意在湿漉漉的凹槽处摩挲。
玉器顶端的龙角打磨得圆润光滑,显然被频繁使用过,靠近鼻尖时能闻到熟悉的甜香 —— 正是她甬道深处独有的气息。
秦默娘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臀瓣在梳妆台边缘蹭出红痕,裙摆下的大腿根泛着湿润的光。
我突然将玉具贴在她的乳尖,冰凉的玉石压得她浑身一颤。
“娘独自在家时,就是用这个解馋?” 我故意转动玉具,让龙尾扫过她敏感的乳晕,“还是说…… 比起这死物,更想念我的?” 铜镜里的秦默娘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妆盒里的帕子上,晕开更深的水渍。
玉钗不知何时端着水盆进来,撞见这幕时托盘 “哐当” 落地。
她慌忙捡起滚到脚边的玉具,指尖擦过龙首的凹槽时突然红了脸:“夫人昨夜说、说玉簪找不到了…… 原来是落在这儿。” 她说着往我手里塞,掌心却故意在我指腹蹭了蹭,那处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
燕儿跟进来时正撞见这幕,葱绿帕子捂着脸转身要跑,却被我叫住:“过来,帮夫人宽衣。” 她的指尖抖得厉害,解开秦默娘腰带时,帕子不小心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绣着的并蒂莲 —— 针脚处的水渍与妆盒里的帕子如出一辙。
秦默娘的褙子滑落在地时,我将那枚龙形玉具递到她唇边:“自己含湿了。”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却在我作势要交给燕儿的瞬间,含住了冰凉的龙首。
津液顺着玉具往下淌,打湿了她胸前的软肉,乳尖在水光里泛着诱人的红。
我趁机将另一枚玉具塞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布料来回碾动,感受着那处迅速升温的湿润。
“夫人的身子比这玉还烫呢。” 玉钗的手探进秦默娘的裙摆,握住我留在外面的玉具尾端轻轻抽送,“公子看,夫人夹得多紧。” 秦默娘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铜镜里的臀瓣绷得浑圆,裙摆在抽送间被濡湿了大片。
燕儿的手按在秦默娘的小腹上,感受着玉具顶出的弧度:“夫人这里鼓起来了…… 是不是很舒服?” 她的指尖故意在肚脐周围画圈,引得秦默娘的甬道阵阵收缩,将玉具夹得更紧。
我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龙形玉具在她体内碰撞出轻响,与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交织成靡丽的调子。
当秦默娘的身体突然绷紧时,我抽出那枚玉具,粘稠的湿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的乳尖在烛光下硬挺如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臀瓣上还沾着未干的玉具湿痕。
铜镜里的秦默娘望着自己狼狈的模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前:“别用这个…… 要你的……”
玉钗和燕儿识趣地退出去时,我将秦默娘抱到床上。
她的腿间还在淌着湿液,我却故意将那枚龙形玉具放在她小腹上,看着她不安地扭动:“现在知道求饶了?方才自己用这东西时,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 秦默娘的脸瞬间涨红,却主动往我怀里蹭,乳尖在我胸口蹭出红痕:“我错了…… 云儿…… 快进来……”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
那枚龙形玉具被扔在床脚,与散落的衣物缠在一起,龙首的凹槽里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而床上的秦默娘,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像朵被雨露滋润的花,在我的冲撞下尽情绽放。
她的甬道比往日更紧致,显然是被玉具反复开拓过的缘故。
每一次抽送都能带起黏腻的水渍声,与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辗转承欢,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与紧致,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当我在她体内释放时,秦默娘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喘息着:“云儿…… 不要离开我……”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液与我的欲望混在一起,顺着床沿往下淌。
我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依赖与沉沦,知道这场情欲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而床脚那枚被遗忘的龙形玉具,仿佛还在诉说着秦默娘那些隐秘的夜晚,和她早已彻底沦陷的心。
吱呀 —— 雕花木门被猛然撞开。
如霜攥着半开的门扉,绣鞋尖还沾着廊下青苔,平日里古井无波的面容泛起细微涟漪,胸口剧烈起伏间,鬓边珍珠步摇随着急促喘息簌簌晃动。
她冷若冰霜的目光死死盯着榻上纠缠的身影,向来克制的指尖竟深深掐进掌心,胭脂色指甲在门扉上划出三道白痕。
合欢香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如霜搭在我腰带上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个总是故作镇定的少女,此刻目光掠过秦默娘敞开的衣襟,落在母亲乳尖那抹被情欲浸得发亮的红痕上,又猛地转开眼,喉间溢出极轻极轻的抽气声,若非我熟悉她每个细微反应,几乎难以察觉。
“小姐莫要动气。” 玉钗适时地上前,月白襦裙的袖口轻轻扫过如霜攥紧的拳“其实…… 夫人也是身不由己。” 她往秦默娘那边瞟了眼,故意让如霜看见母亲腿间缓缓淌下的湿液“公子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夫人这几日……”
话没说完就被秦默娘厉声打断:“玉钗!”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乳尖在急促的呼吸中轻轻颤动,却在触及如霜那隐忍又痛苦的目光时,慢慢垂下了眼睫。
如霜的目光在糕点上短暂停留,又猛地转向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秦默娘看着女儿腮边转瞬即逝的泪痕,突然伸手想去擦,却在半空中停住 —— 她的指尖还沾着从腿间蹭来的湿液。
我抓住秦默娘悬着的手,往如霜面前送“妹妹摸摸就知道了,娘这几日有多难受。” 秦默娘的指尖在如霜手背上轻轻颤抖,那处的湿痕蹭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如霜呼吸微滞,面上泛起薄红,终究没抽回手。
“其实……” 如霜的声音低得像耳语,目光落在我腰间缠着的那缕发丝上,想起前几日在温泉池,自己佯装不经意用脚尖蹭我的腰,水面下偷偷描摹我轮廓的指尖,清冷的面容泛起可疑的红晕,耳尖烧得滚烫。
玉钗突然 “哎呀” 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夫人今晚还约了公子去房里玩玩呢,说那里的玩具最管用。”
燕儿也往如霜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极低,“小姐若是不放心,不如同去看看?也好…… 亲自照看夫人。”
如霜睫毛剧烈颤动,攥着糕点的手猛地收紧。
秦默娘突然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掌心的烫意顺着肌肤传来“如霜…… 娘知道对不住你。”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乳尖不经意地蹭过女儿的胳膊,“但你不要因为妈妈讨厌哥哥……”
“才不会讨厌哥哥!” 如霜猛地抽回手,转身时,清冷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别扭“嗯……” 她的天青色剑袍被风掀起,露出的腰腹泛着细腻的白,转身的瞬间,我瞥见她亵裤边缘洇开的一小片湿痕,这个向来克制的少女,终究还是为我乱了心绪。
玉钗和燕儿相视一笑,弯腰收拾地上的狼藉。
秦默娘瘫坐在妆台上,看着女儿消失在月洞门后的背影,突然往我怀里缩了缩,乳尖在我胸口蹭出红痕“云儿…… 这样真的好吗?她毕竟是……”
我按住她不安扭动的腰,往她腿间探入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等今晚房里里试过就知道了。” 秦默娘的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臀瓣在妆台上蹭出黏腻的水渍,铜镜里,她的眼尾泛着潮红,与如霜方才泛红的眼角重叠在一起。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照在散落的龙形玉具上,龙首的凹槽里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
玉钗将玉具拾起,用如霜方才掉落的帕子细细擦拭,燕儿则往香炉里添了新的合欢香,甜腻的气息漫开来时,三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像幅浸在春水里的画,只待夜色浓时,再添几笔更艳的色彩。
月光斜斜淌进屋内,在青砖地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秦默娘和林如霜背对背被缚在雕花床柱上,母女二人急促的呼吸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缠绕,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紧张与羞赧。
秦默娘那件猩红如火的绡纱襦裙早已凌乱不堪,几道撕裂的口子如张牙舞爪的火焰肆意蔓延,大片细腻白皙的肩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粗粝的绳索深深勒进她丰满高耸的乳肉里,将那柔软的雪丘挤压得变了形状,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
透过薄如蝉翼的内衬,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像是藏在云雾间娇艳欲滴的红豆,随着她微微起伏的喘息,在浸透血色的布料下若有若无地颤动。
林如霜那一头雪白的长发此刻凌乱地垂落在肩头,月光洒在银丝般的发丝上,泛着清冷的光泽,与她绯红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
那件天青色剑袍歪斜地挂在身上,原本束紧的领口大敞,纤细精致的锁骨下,半截雪白的酥胸呼之欲出。
紧致的绳子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反复缠绕,深深勒进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反倒将她那柔韧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愈发楚楚动人。
随着急促的呼吸,少女胸前的柔软轻轻颤动,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白发相互映衬,教人移不开眼。
玉钗端着一盏香薰走进来,月白襦裙的裙摆扫过地面,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
她将香薰放在床头,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甜腻的气息,那香气钻入秦默娘和如霜的鼻尖,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夫人,小姐,这可是上好的合欢香,能让人身心放松呢。”
玉钗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在母女俩身上来回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暧昧。
燕儿手里拿着两根羽毛,葱绿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走到秦默娘面前,羽毛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秦默娘的睫毛剧烈颤抖,想要躲开,却被绳索牢牢捆着,只能承受着这挑逗。
燕儿的羽毛又往下移,划过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被绳索勒紧的乳尖上,轻轻扫过。
“夫人,痒不痒呀?” 燕儿的声音带着戏谑,看着秦默娘的身体因这刺激而微微颤抖,乳尖在布料下愈发明显。
玉钗则走到如霜身边,指尖轻轻抚摸着她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腰肢。如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小姐的皮肤真嫩。” 玉钗的指尖带着薄茧,蹭得如霜的肌肤泛起一阵战栗。
她说着,指尖往上移,隔着剑袍揉捏着如霜的乳尖,感受着那处的柔软与弹性。
如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羞愤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
她看向秦默娘,却见母亲的脸颊也泛着潮红,眼神迷离,显然也被这香薰和挑逗弄得情动。
母女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带着一丝尴尬,却又有某种异样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燕儿忽然从袖中摸出一个刻着缠枝莲纹的青铜蝉,蝉翼处嵌着细小的机括。
她将青铜蝉贴在秦默娘耳侧轻晃,机括咬合发出嗡鸣“夫人可知,这机关蝉腹中藏着百转簧?” 不等回答,便掀开秦默娘的裙摆,将沾着香露的蝉身抵在湿润的秘道口。
随着指尖扣动蝉尾的暗钮,青铜蝉震颤着钻入体内,秦默娘的身体猛地绷紧,高亢的呜咽混着簧片震动声冲出喉咙,双腿在绳索束缚下疯狂扭动,将蝉身越夹越紧。
玉钗见状轻笑,指尖离开如霜的酥胸探向床头暗格,取出同样的青铜蝉贴在少女发烫的小腹。
“该让小姐也见识见识这巧艺。” 她利落地褪去如霜的亵裤,将震颤着的青铜蝉缓缓推入,在如霜弓起脊背发出破碎尖叫的同时,猛然拨动蝉翼上的三枚调节轮。
如霜的腰肢不受控地痉挛,蜜液顺着蝉翼纹路滴落床榻,与母亲断续的呻吟声交织成靡丽的协奏。
燕儿的羽毛在秦默娘的乳尖上反复扫动,又移到她的腰间、大腿内侧,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战栗。
秦默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想要缓解那股涌上心头的欲望,可绳索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欲望在体内疯狂滋长,下身早已变得一片湿润,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隐秘的轮廓。
玉钗则解开了如霜剑袍的腰带,让那轻薄的衣料滑落,露出如霜纤细而玲珑的身段。
她的手复上如霜的酥胸,指尖反复揉捏着那小巧的乳尖,看着如霜的身体因快感而绷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小姐,这机关可还受用?” 玉钗转动着蝉翼上的铜轮,听着簧片频率陡然加快,“若是嫌不够,还有七档变化。”
如霜咬着唇,不肯回答,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的乳尖在玉钗的揉捏下变得坚硬,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泛起了潮湿的迹象。
秦默娘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既有羞耻,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身体的欲望愈发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燕儿听到秦默娘的呻吟,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将青铜蝉的调节轮旋至尽头,金属嗡鸣声陡然拔高。
秦默娘的腰肢猛地弓成满月,蜜液顺着蝉身缝隙不断涌出,浸湿大片床单,忽然一股温热的水线激射而出,在月光下划出晶莹弧线,溅湿了床前屏风。
而如霜那边,玉钗将两根手指探入她体内,与震颤的青铜蝉一同搅动,如霜的身体剧烈颤抖,雪白的双腿死死夹住玉钗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床单。
随着一声破碎般的尖叫,如霜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两股清泉从她股间喷涌而出,浸透身下软垫,顺着床榻边缘蜿蜒成溪。
与此同时,秦默娘在极致的刺激下,蜜泉如决堤般再次狂涌而出,与女儿的春水在空中交织成朦胧水雾,落在床褥上晕开大片深色水痕。
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香汗,顺着两人交叠的腰肢与大腿滑落,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母女俩的呻吟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与香薰的甜腻气息、羽毛和指尖的挑逗声、青铜蝉的嗡鸣声混合,在房间里形成一曲靡丽的乐章。
秦默娘和如霜的身体都被欲望点燃,眼神迷离,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矜持,彻底沉沦在这挑逗与快感之中。
玉钗和燕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她们知道,这场夜晚的嬉闹,才刚刚开始。
门被推开时,秦默娘正弓着脊背剧烈颤抖。
猩红绡纱裙被汗水浸得半透,绳索勒出的红痕在雪白肌肤上蜿蜒,像条挣扎的蛇。
她股间那只青铜蝉还在嗡嗡震颤,蜜液顺着蝉翼纹路不断涌出,在床榻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与如霜股间流下的清泉交织在一起。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我反手带上门,玄色锦袍下摆扫过地上的水渍。
如霜猛地抬眼,白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天青色剑袍滑到腰间,露出的乳尖还在微微颤动,像两颗沾着露水的野果。
她想合拢双腿,却被绳索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走向床榻。
玉钗的手还停留在如霜小腹上,指尖沾着晶莹的湿液“公子来得巧,夫人和小姐刚……” 话没说完就被秦默娘的呜咽打断,那只青铜蝉不知何时被调快了频率,她的腰肢痉挛得愈发厉害,乳肉在绳索束缚下挤出诱人的弧度。
燕儿慌忙去按蝉尾的机关,却被我按住手背“别停。”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腕子往上滑,掠过如霜绷紧的大腿,在那片湿润的秘境边缘轻轻打转“让她们多尝尝滋味。” 如霜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下身再次涌出一股热流,溅在我的手背上。
秦默娘看着女儿的模样,眼尾泛起潮红。
我俯身吻去她的眼泪,舌尖故意舔过她被绳索勒红的乳尖“娘刚才叫得真好听,比在洞房里还浪。”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青铜蝉的嗡鸣突然变得急促,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浸湿了我的衣襟。
“公子也该疼疼小姐。” 玉钗的手探进如霜的剑袍,指尖与青铜蝉一同搅动“您瞧她夹得多紧。” 如霜的脸涨得通红,白发下的耳尖红得滴血,却在我指尖擦过她乳尖时,主动往我怀里蹭了蹭。
我解开如霜腰上的绳索,将她抱进怀里。少女的身体滚烫,乳尖在我胸口蹭出红痕,青铜蝉还在体内震颤,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想要吗?” 我在她耳边低语,指尖捏住那枚机关轮,“说出来就给你。” 如霜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在我加快转动轮盘的瞬间,终于绷不住喊出声“要…… 云儿…… 我要……”
秦默娘看着女儿在我怀里承欢,身体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她扭动着腰肢,青铜蝉在体内撞出轻响,与如霜的呻吟交织成靡丽的调子。
玉钗见状,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燕儿则将那枚龙形玉具递到她唇边“夫人也尝尝?”
我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腰间系带被秦默娘纤长的手指灵巧勾住。
她含住我的阴茎的瞬间,我突然抽出如霜体内的青铜蝉,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溅在秦默娘的乳尖上。
如霜仰起绯红的脸,目光灼灼盯着我褪下最后的遮挡,喉间溢出难耐的轻哼。
“娘这么想要吗?” 我将如霜放在一边,握住秦默娘的后脑,看着她主动含住我早已昂扬的欲望。
她的舌尖带着滚热的阴茎轻舔,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睫毛因湿润而微微颤动。
如霜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贝齿轻咬着根部,湿热的口腔与母亲的吸吮形成奇妙的共鸣。
玉钗和燕儿见状,一左一右围了上去。
玉钗的指尖抚过如霜湿润的唇角,燕儿则轻捏她发烫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也让我们尝尝云儿的滋味?” 如霜眼眸迷离,含住燕儿的指尖,玉钗趁机吻上她的脖颈,三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秦默娘的动作愈发激烈,喉间的震颤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的乳尖在我的掌下挺立,腰肢不断扭动,臀瓣上的指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红。
如霜的长发垂落在我的大腿,与母亲的青丝纠缠成情欲的网,两具温热的躯体交替取悦,让我感受着加倍的沉沦。
如霜在玉钗和燕儿的挑逗下,突然将玉钗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缠绕吮吸。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死死夹住玉钗的手臂,蜜液顺着股间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床榻。
玉钗和燕儿看着她的模样,相视一笑,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我和秦默娘身上。
当我在秦默娘口中释放时,她紧紧抱着我的腰,喉间发出满足的呜咽。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唇角溢出的痕迹与呼吸混在一起。
我吻去她唇边的痕迹,感受着她的爱意与沉沦,知道这场情欲的纠缠,早已将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如霜依偎在秦默娘身边,玉钗和燕儿则躺在我们脚边,四人的呼吸渐渐平稳。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满足的气息。
秦默娘的指尖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
猩红绡纱裙早已被褪去,露出她丰腴而诱人的身段。
她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怯,却又充满了渴望,望着我,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云儿,我想…… 为你留下子嗣。”
如霜依偎在秦默娘身侧,白发垂落在肩头,与她母亲的青丝交缠在一起。
她的天青色剑袍也已滑落,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我也想,哥哥。”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欲望与温情,俯身吻上秦默娘的唇。
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茶香,主动迎合着我的吻,舌尖笨拙地与我纠缠。
我的手缓缓抚上她的乳尖,那里早已坚硬如珠,在我的揉捏下,秦默娘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往我身上蹭。
如霜在一旁看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与渴望。
她主动凑上前来,吻上我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着我的肌肤。
她的动作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又充满了热情,让我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我将秦默娘轻轻推倒在床上,她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境。
我挺身进入,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
甬道紧致而温热,紧紧地包裹着我,带来极致的快感。
秦默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尖在我的撞击下不断晃动,像两团雪白的棉花。
“云儿…… 快些……”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眼神迷离,充满了情欲。
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抽送都让她发出销魂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如霜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乳尖,指尖轻轻揉捏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我看在眼里,心中的欲望更盛,一边在秦默娘体内驰骋,一边伸手抚上如霜的乳尖。
如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叫,眼神中充满了快感与羞赧。
她的乳尖在我的指尖下变得愈发坚硬,身体主动往我身上靠,渴望着更多的触碰。
秦默娘在我不断的撞击下,身体突然绷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甬道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蜜液如泉涌般涌出,打湿了床单。
“啊…… 云儿…… 我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我在她的痉挛中,也达到了巅峰,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泄在她的体内。秦默娘感受到那股灼热,身体再次轻轻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稍作喘息,我转向如霜。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体早已情动。
我将她抱进怀里,吻上她的唇。
如霜的吻带着少女的羞涩与热情,主动迎合着我。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她那片湿润的秘境边缘轻轻打转。
“哥哥…… 快进来……” 如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渴望着我的进入。我不再犹豫,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如霜的身体紧致而狭窄,带来与秦默娘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呜咽,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疼…… 哥哥…… 但好舒服……”
我放慢了动作,让她慢慢适应,同时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安抚着她的情绪。
如霜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甬道开始微微收缩,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随着动作的加快,她的身体开始主动迎合,臀瓣轻轻晃动,乳尖在我的撞击下不断颤抖。
“哥哥…… 快…… 再快些……” 如霜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指节泛白,眼神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抽送都让她发出销魂的尖叫。
如霜的身体突然绷紧,双眼翻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甬道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蜜液如潮水般涌出,打湿了我的身体和床单。
“啊…… 哥哥…… 我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我在她的痉挛中,再次达到了巅峰,滚烫的欲望倾泄在她的体内。如霜感受到那股灼热,身体轻轻颤抖,脸上露出一丝羞涩而幸福的笑容。
我抱着如霜,看着身边的秦默娘,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脸上却满是满足的笑容。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满足的气息。
这场承欢侍寝,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也让母女俩都如愿以偿,渴望着能为我留下属于我们的印记。
窗纸突然传来 “嗤啦” 一声轻响。
秦默娘正瘫软在我肩头喘息,乳尖的红痕还泛着潮意,听见声响时猛地绷紧了脊背,如霜贴在我腰侧的手也瞬间攥紧,白发下的耳尖红得滴血。
“谁在外面?” 我扬声喝问,目光扫过窗棂上那个新破的小洞。
绮丽丝的秀发正从洞外闪过,李羡鱼的青色襦裙角被风掀起,陆珊儿攥着帕子的指节泛白,赵姬的鎏金步摇在暗处折射出细碎的光 —— 四人的影子在窗纸上叠成一团,像幅被揉皱的春宫图。
绮丽丝最先反应过来,推开门时靴底在青砖上蹭出刺耳的响。她的波斯长裙开衩到腰,露出的小腿沾着草屑,显然是从假山后一路跑来的。
“我、我们路过……” 她的宝石耳环随着慌乱的呼吸晃动,目光却不受控地瞟向床榻上未褪的水渍,喉间溢出细碎的抽气声。
李羡鱼的脸比她的襦裙还红,手里还攥着半串没吃完的葡萄,汁液顺着指缝滴在地上“珊儿说、说听见这边有动静……” 话没说完就被陆珊儿掐了把胳膊,帕子早已被汗湿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榻,却在瞥见如霜散开的白发时,突然咬住了唇。
赵姬倒是镇定,扶着门框的手涂着蔻丹,指甲在木头上划出浅痕“既然云哥哥在忙,我们改日再来。”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绮丽丝的腿,两人交叠的阴影里,我看见她们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李羡鱼甚至没察觉葡萄滚落在地,被如霜的赤脚轻轻碾破,紫红色的汁液在雪白肌肤上洇开妖冶的花。
如霜突然往我怀里缩了缩,乳尖蹭过我的胸膛“让她们…… 也留下吧。” 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秦默娘的睫毛剧烈颤抖,却在我捏了捏她的乳尖时,轻轻点了点头,臀瓣在床榻上蹭出黏腻的水渍。
我将如霜抱到秦默娘身侧,让母女俩的乳肉相互摩擦。
绮丽丝的指尖与我的在如霜腿间相遇,李羡鱼的呼吸喷在秦默娘的颈窝,陆珊儿和赵姬则分别按住两人的腰,防止她们因过度刺激而扭动。
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八人的喘息交织成靡丽的乐章。
这场被撞破的春事,显然才刚刚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