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声完全失控的、夹杂着笑意和惊恐的尖锐抽气声,从她嘴里爆发出来!

原本还像女王一样躺在我腿上、任由我“清洁”的她,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下意识地想要将那只被我挠痒的脚抽回去,但脚踝被我牢牢地抓着,根本挣脱不开。

徒劳的挣扎让她那条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光裸大腿在我眼前剧烈地颤抖、绷紧,袜口处的蕾丝边因此而更深地勒进了那片白皙丰腴的肉里,形成一道更加色情的弧度。

我的手并没有停下,五根手指像五只灵活的虫子,在她那小巧柔软的、隔着一层湿透了的袜子的脚心上,毫无章法地、快速地掻动起来。

“啊哈哈哈……住手!混蛋……哈哈……路小路你找死!”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嘴里发出一连串完全失控的、断断续续的笑骂声。

那种平日里清冷的、女王般的声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脆又带着哭腔的、完全属于少女的娇嗔。

她另一条光裸着的腿疯狂地在空中蹬着,试图踢开我那只正在作恶的手,但每一次都因为控制不住笑意而没什么力道,那只穿着白丝袜的脚尖只能徒劳地、反复蹭过我的手臂和胸膛。

操… 小骚货,看你还怎么装女王。

我被她那副彻底失控的可爱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我松开了那只还在舔舐的脚,趁着她笑得全身发软、毫无反抗能力的瞬间,猛地向前一扑!

我将她那具剧烈扭动的柔软身体,整个都按倒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她的后背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垫和被褥里。

我用上半身的重量将她彻底压住,一只手依旧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抓着她那只被我挠痒的脚踝,继续在她敏感的脚心作恶,另一只手则快速地按住了她另一条正在胡乱蹬踢的大腿,用膝盖将两条腿彻底分开并压制住。

“哈哈哈……不、不要了……我操…哈哈…路小路我错了……你放开我!”她被我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从脚心传来的、那股让她又痒又爽又崩溃的刺激。

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张总是精致又骄傲的小脸蛋此刻涨得通红,身体像一滩融化的烂泥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企图躲开我的手指。

那件白色的水手服上衣和百褶短裙,因为她剧烈的挣扎而彻底乱成了一团,裙摆被顶到了腰际,露出了底下那片什么都没穿的、只剩下细密黑森林的神秘风光,和那挺翘浑圆的、两瓣巨大的雪白臀肉,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

“你……进来啊……”袁欣怡不住呻吟着,手下意识的在自己的阴蒂上来回掠过。

“遵命,公主殿下。”

我低吼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我松开那双已经被我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玉足,转而握住了她那两条光裸着、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神经质地微微颤抖的修长美腿。

我稍一用力,就将她那双穿着污秽白丝袜的大长腿给抬了起来,干脆利落地,一左一右地架在了我宽阔的肩膀上!

“就这样…!就是这样!”袁欣怡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哭腔的嘶吼,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贱狗……”

我的鸡巴早已经在刚才舔她脚趾时恢复了过来,此时已经膨胀回原有的尺寸,狰狞又丑陋。

在这个姿势下,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被完全撑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没有任何犹豫,扶正那根硬得发烫的丑陋肉棒,对准那不断收缩痉挛、向外淌着淫水的湿热穴口,腰部肌肉猛地收紧,狠狠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响亮得近乎爆裂的、黏腻的水声,在昏暗的卧室里炸响!

我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像一柄烧红的烙铁插入冰水,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气势,瞬间就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她那紧致温热、不断绞榨的湿滑甬道深处!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停顿,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层层紧致滑腻的嫩肉,一路滑到底,最后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了她最深处那温热敏感的宫口之上!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混杂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尖锐惨叫,从袁欣怡的嘴里爆发出来!

她整个人就像一条被狠狠摔在甲板上的鱼,在我身下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那件被揉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上衣,和那条早已失去了遮蔽作用的百褶短裙,都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动作而疯狂颤动。

她那双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剧烈地颤抖着,脚尖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绷得笔直,甚至勾住了我的后背。

她双手下意识地胡乱挥舞着,最后死死地抠进了身下柔软的床垫里,指节泛白。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她抖动不已的小腿,开始了近乎毁灭性的、疯狂到极致的抽插!

我的下半身变成了一台没有感情、只知道反复进出的活塞机器!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肉体与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和淫水被粗大肉棒在狭窄甬道内剧烈搅动时发出的黏腻水声,混合在一起,在整个卧室里疯狂回响,甚至盖过了窗外那越来越大的雨声!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将我们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弄得一片泥泞不堪;每一次撞入,都精准地、狠狠地碾过她甬道内壁上某一个极其敏感的肉点,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上弹起!

“不、不行了…哈啊…要被你操死了…路小路…操!…我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

“妈的!骚货!逼怎么这么紧!还敢不敢叫我贱狗了?!嗯?!”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边低吼着,一边更加用力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将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我的下巴和鼻尖滴落,正好滴在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性爱而涨得通红、满是泪痕和汗水的小脸蛋上。

“敢!哈啊…我下次还敢…你这头…就知道用鸡巴操逼的…种猪!啊!那里…不、不要…哈啊…”

她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尖叫哭喊着,那张总是清冷高傲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纯粹的、被欲望彻底淹没的迷乱和崩溃。

她那双穿着白色过膝袜的修长美腿不再颤抖,而是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软绵绵地挂在我的肩膀上。

只有那不断向外喷涌出潮水、并且疯狂收缩绞榨着我巨大肉棒的湿热小穴,证明着她还在这场狂暴的性事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时,我猛地停下了动作。

我抓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双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光裸大腿,从我的肩膀上放了下来,重新摆回到了床上。

然后,在她还未来得及从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狗趴式姿势,撅着那挺翘浑圆的屁股,跪趴在了那张早已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

我从她身后,再次扶正那根因为短暂的休息而更加狰狞肿胀的巨大肉棒,对准那片早已不堪入目的、红肿泥泞的神秘幽谷,又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

又一声绝望的惨叫。

她整个人都向前扑倒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深深地埋了进去,只留给我一个剧烈起伏的、线条优美的光裸后背,和那被我撑开到极限的、挺翘浑圆的巨大屁股。

她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小腿在床单上胡乱地蹬着。

“怎么?叫不出来了?”我的兽欲此刻已经被激发到了极限,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双手掐着袁欣怡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死命抽插着。

“哈啊…哈啊…”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哭得一塌糊涂、满是泪痕和汗水的小脸蛋从枕头里抬了起来,侧过脸,那双早已失焦的漂亮眼睛透过凌乱湿透的发丝,看向正压在她身上疯狂耸动的我。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只能发出破碎急促的、毫无意义的喘息声,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小滩湿痕。

那双被我压制着的、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突然停止了胡乱的蹬踢。

转而,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向中间收拢、并紧,像一把巨大的、柔软的剪刀,死死地夹住了我那正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精壮的腰!

她的双腿猛地发力,大腿内侧那充满惊人弹性的柔软肌肉瞬间绷紧,狠狠地向内绞榨!

那股巨大的、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我的动作都为之一滞,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也被她甬道内壁那随之而来的、更加疯狂的收缩和吮吸绞得差点当场射精!

“就这点本事吗?”她那带着浓重哭腔的嘶哑声音再次响起,却不再是之前那种濒临崩溃的哭喊,反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冰冷的讥讽,“连让本小姐叫出声的本事都没有……真是废物…哈啊……你这头…就知道操逼的种猪…”

我被她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掐在她纤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捏碎。

我挺动腰部的速度和力道瞬间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毁灭性地撞击在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操!哈啊……”

“本小姐…还没爽够呢…你就想射了吗?”她依旧不肯示弱,在我疯狂的顶弄下,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剧烈地颠簸着,嘴里却还在吐出淬了毒的刀子,“你这根没用的狗鸡巴…要是敢现在就射了…我就…我就把它…哈啊…剪下来…喂狗!啊——!”

她的咒骂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控的瞬间,原本跪趴在我身下,被我操干得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的她,突然有了动作。

她那双死死抓着床单的手猛地松开,转而撑住了身下柔软的床垫。她那条纤细但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猛地一拧。

“唔!”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俩的姿势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我从她身后无情侵占,而是变成了她躺在床上,仰面朝上。

那件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蓝色水手服,和那条同样凌乱不堪的百褶短裙,胡乱地堆在她的胸口和腰间。

那双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被她自己主动地抬了起来,像两条柔软的蛇,死死地缠绕盘踞在了我精壮的腰上。

她就以这样一种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仰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满是泪痕和汗水、却又带着一丝疯狂笑意的漂亮脸蛋,那双红肿不堪、却亮得惊人的漂亮眸子,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即使已经做了几十上百次,我依旧无法抵挡她这么直勾勾盯着我的魅力。

我感觉自己已经要射出去了。

我拼命转移着注意力,不去看她的脸,挺动着腰肢做最后的冲刺。

那件皱巴巴的水手服,早已被我们的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丰腴起伏的胸膛上,白色的布料下隐约透出底下雪白肌肤的轮廓,和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硬挺着的乳头的形状。

那双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袜口处的蕾丝边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卷了起来,露出了一圈因为紧勒而微微泛红的白皙肌肤。

每一次向上挺送,我的小腹都不可避免地和她那片神秘湿滑的三角地带发生清脆的拍击。

“看我。”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我不敢违抗,将视线重新聚焦在她那张写满了失控情欲的漂亮脸蛋上。

我们四目相对。

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眼睛,此刻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水光潋滟,瞳孔深处,倒映着我同样失控的脸。

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妖艳又疯狂的笑容。

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猛地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一个挺送!

同时,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小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力道,疯狂地绞榨着我那根即将喷发的巨大肉棒。

“啊操——!”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像失控的火山一样,从我那根早已胀痛不堪的肉棒前端喷薄而出!

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白色浊流,带着我全部的精华和失控的欲望,尽数灌入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温暖湿滑的、不断收缩的泥潭里。

“啊……!”

她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哭腔的长长喟叹,那双缠在我腰上的腿也瞬间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那张被我们俩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只有饱满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我喘着粗气,将自己最后的几股精华尽数射入她的体内,然后也彻底脱力,重重地趴在了她那具香汗淋漓的、柔软滚烫的娇躯之上。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俩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的雨声。

昏黄的灯光将我们俩汗水淋漓地、黏腻地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慵懒又糜烂的金色光泽。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极其轻柔地、带有安抚意味地拍着。

“喂。”她的声音从我身下闷闷地传来,沙哑又带着一丝刚高潮过的慵懒鼻音。

“嗯?”

“你…今天弄疼我了。”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她那副慵懒又带着一丝嗔怪的可爱模样,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我伸手,将她额前那缕被汗水浸湿的乱发撩到耳后,然后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她愣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我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翻身下床。

我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单膝跪在床边,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仔仔细细地开始帮她擦拭那片被我们俩弄得一片狼藉的、黏腻的身体。

“你…”她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只是躺在那,任由我温柔地帮她清理着身体。

那件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被她自己笨拙地脱了下来,丢在了一边,露出了那具依旧带着情欲潮红的、丰腴雪白的完美裸体。

那双同样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她试了几次也没能脱下来,最后只能放弃,两条光裸的大腿就那么有些无奈地分着。

等我把她身上和床单上的污渍都清理干净,她才终于动了。

她挪动着那具还有些酸软的身体,在床上空出了一个足够躺下我的位置。

然后,她拍了拍那个位置,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漂亮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静静地看着我。

她张开了双臂,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奶子也随之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那是一个无声的、不容拒绝的邀请。

我笑了笑,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她身边。

她像一只找到了巢穴的猫,立刻就钻进了我的怀里。

那具柔软又散发着热气的娇躯紧紧地贴着我,双臂环住我的腰,两条穿着那双怎么也脱不下来的湿袜子的修长美腿,也再次缠上了我的。

她将脸颊埋在我的胸口,蹭了蹭。

“喂,猪头,”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今晚…不准走。”

“走去哪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宽厚的手掌在她那柔顺的长发上轻轻抚摸着,“以后不许这么盯我,你一盯着我我就控制不住。”

埋在我怀里的袁欣怡动了动,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张还带着未褪尽潮红的漂亮脸蛋。

“你懂什么,那是本小姐在检查你这头种猪的身体状况,看看还能不能再榨出点东西来。”

她的声音嘶哑又带着一丝刚高潮过的慵懒鼻音,但语气却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女王腔调。

她的手从我的后背滑了下来,转而极其自然地盖在了我那条宽松睡裤的裤裆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去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它不再有抬头的迹象。

“哼,看来是真没用了。”

她说着,从我怀里爬了起来,眉宇间装出一丝嫌弃。

她身上那两团巨大的柔软也随之晃动不已。

她将那双依旧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从我身上挪开,光着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喂,”她背对着我,声音闷闷地传来,“寒假我们去滑雪吧,就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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