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令道,声音不大,但在哗哗的水声中却异常清晰。
她从置物架上拿起那瓶散发着高级香气的沐浴露,挤了一大捧在自己那只白皙小巧的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轻轻地揉搓着。
很快,一阵绵密又香甜的泡沫就在她掌心出现了。
她将沾满了泡沫的双手,贴上了我宽阔的、同样被热水冲得发烫的后背。
她的掌心很软,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
泡沫很细腻,带着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香味。
她的手掌在我背上极其缓慢地画着圈,从肩胛骨到后腰,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那是一种极其温柔的、带有安抚意味的抚摸,和我之前所经历的、她所有带有侵略性和掌控欲的动作,都截然不同。
她洗得很慢,也很认真。
洗完后背,她又绕到我身前。
她比我矮了一个头,现在需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将泡沫涂满我的整个胸膛。
她光裸的、因为沾了水而显得油光水滑的身体,就这么完完全全地贴着我。
那对硕大又柔软的奶子,在我结实的胸肌上反复地摩擦、挤压,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形状。
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尖,像两颗顽皮的小石子,在我皮肤上反复地刮蹭,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难以言喻的战栗。
我的鸡巴,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硬了起来。
在那片同样沾满了泡沫的、滑腻的小腹下方,硬邦邦地、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同样光裸着、只隔着一层泡沫的柔软小腹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俩腹部肌肉的每一次细微收缩。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涂抹的动作停顿了半秒。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被水蒸气熏得泛起潮红的漂亮脸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水汽氤氲中,亮得惊人。
她看着我,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她那只还沾满着绵密泡沫的、柔软的手,缓缓地从我结实的胸肌上向下滑动,划过我紧绷的小腹。
最后,像一条找到了归宿的蛇,极其自然地、没有任何犹豫地,一把覆盖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同样沾满了滑腻泡沫的巨大肉棒。
“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促狭的笑意,“看来刚才那顿饺子,没白喂。”
她拉着还沾满泡沫的我,走出了淋浴区。
宽大的浴缸边缘很滑,她扶着墙壁,先将自己那条修长光裸的腿跨了进去,然后回过身,将我也拽了进去。
温热的洗澡水瞬间就淹没了我的下半身。
她在我对面坐下,水波荡漾。
她整个人都浸在水里,只有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奶子还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晃动,像两座不沉的岛屿。
那头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光洁的后背和肩膀。
水很清澈,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光裸着的大腿,和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在水下微微晃动。
她再次握住我那根在温水中更显肿胀狰狞的东西,冰凉柔软的手掌握住了灼热,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节奏,撸动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的狗鸡巴还能射多少。”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动的、任由她玩弄的屈辱。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她那只在我身上作乱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从对面拉了过来!
水花四溅。
她惊呼一声,身体在水中失去了平衡,直接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翻身,将她那具柔软滚烫、曲线玲珑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冰冷光滑的浴缸壁上。
她的后背紧贴着瓷砖,两条光裸的大长腿被我用膝盖强行分开。
我低下头,找到那片早已在水中变得湿滑泥泞的神秘地带,将自己那根同样被水润滑得晶亮狰狞的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在水中,进入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和淫靡。
“操!”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刺激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嘶哑尖叫。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光滑的身体在水中像一条缺氧的美人鱼。
她的挣扎并不是拒绝,而是一种更加狂野的回应。
趁着我一次抽出的间隙,她猛地屈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吃痛,力道一松,她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从我的压制下钻了出来,反过来,将我重新压回了浴缸里。
水花再次剧烈地溅起。
她分开那双修长的大长腿,骑在了我的腰上。
她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稳住身形,然后重新将我那根还在滴水的巨大肉棒,对准自己那红肿湿滑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带着一种报复般的、缓慢又折磨人的节奏,缓缓地坐了下去。
“刚才不是挺横的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被水汽熏得绯红的漂亮脸蛋上,满是重新夺回掌控权的、残忍的笑容。
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在我身上疯狂地起坐,“现在,轮到我了。给老娘叫!”
她的阴道来回压榨着我的肉棒,快感持续不断的袭来。我无力再和她争夺主导权,就这样任凭她坐在我的身上为非作歹。
她看出我认输了,嘴唇贴上来,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你给我记住,你永远是本小姐的狗。”
*操…真他妈疼…*
她的牙齿在我红肿的嘴唇上狠狠地研磨着,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就在我们俩交缠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她松开我,伸出那条小巧的、猩红的舌头,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舔舐着我嘴唇上那个被她咬出的、正在向外渗血的伤口。
冰凉柔软的舌尖反复刮过破损的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酥麻的快感。
“记得了吗?”她的声音嘶哑,就在我的唇边,滚烫的呼吸混杂着浓郁的酒气和我血液的铁锈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的狗。”
我看着她那只沾满了我自己东西的手,沉默着。
“怎么?”她似乎觉得很有趣,骑在我身上的屁股极其缓慢地、以一种折磨人的节奏,向下坐了一分,让我那根半软的鸡巴再次被她温暖的穴道吞没了一些,“要我帮你张嘴吗?”
我没再犹豫,伸出舌头,在她那只冰凉柔软的、满是腥膻味的掌心里,仔仔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她满意地轻哼了一声,身下的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夹得我差点呻吟出声,“这才像条听话的好狗。叫一声,我就让你再操一次。”
我将她手心里的最后一滴白色液体都卷入口中,然后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充满了掌控欲和期待的漂亮眸子。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将刚刚舔舐过自己精液的、同样黏腻湿滑的舌头伸了出来,像狗一样,快速地舔了一下她的鼻尖。
紧接着,我用还沾着剩余精液的手,在她因为错愕而微微睁大的、漂亮的眼睛下方,极其轻佻地抹了一下。
将那道白色的、黏腻的痕迹,留在了她光洁细腻的脸颊上。
*操,老子可不是什么任你玩弄的贱狗。*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错愕、难以置信,最终全都转化成了滔天的怒火。
“你找死!”她嘶吼一声,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女王般的从容。
她整个人都从我身上弹了起来,带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她扬起那只被我“玷污”过的手,狠狠地朝着我的脸扇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
那一巴掌最终也没有落下来。
在我抓住她纤细手腕的瞬间,她所有的愤怒和失控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我们俩急促的呼吸声。
“女王大人与其扇我,不如使劲把我榨干,”我嘿嘿一笑,捏住她冰凉的手腕,“让我明天起不了床。”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水汽氤氲中慢慢地眯了起来,里面滔天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危险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那只被我抓着的手腕轻轻一转,反过来,像一条滑腻的蛇,缠住了我的手。
“就凭你?”
她冷笑一声,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借着水的浮力,整个人灵巧地向上窜起。
紧接着,那双湿滑修长的大长腿闪电般地缠上了我的腰,像一把无情的剪刀,死死地绞住了我。
她的身体借力下沉,巨大的力量瞬间就破坏了我的平衡。
“哗啦——”一声巨响,我整个人都被她重新压回了浴缸里,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瓷壁上,疼得我眼前一黑。
水花四溅,呛得我咳了好几声。
我还没来得及坐稳,她已经重新骑在了我的身上,双腿依旧死死地夹着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的我。
她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滴在我脸上。
那对巨大雪白的奶子就在我眼前晃动,上面还残留着被我涂抹上去的白色痕迹。
她撑在我身上的手臂慢慢下压,身体向前倾。
她那对巨大饱满的雪白奶子,没有再与我的胸膛接触,而是极其精准地,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依旧硬挺在水中的丑陋肉棒。
柔软又滚烫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我整根坚硬的东西。
“这么喜欢被欺负吗,我的贱狗先生?”她低下头,嘴唇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酒气和沐浴露的香气,喷在我的耳廓上,痒得我一阵战栗,“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缓慢地,用胸前那对硕大饱含的柔软,带着一种碾磨般的节奏,开始上下滑动。
那两团脂肪被我的肉棒撑开,乳肉的弧度紧贴着我每一寸坚硬的皮肤,龟头在湿滑又紧致的乳缝间反复摩擦。
温热的洗澡水被我们俩的动作搅动,不断地冲刷着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
“说话,”她那条湿滑的小舌头探了出来,在我耳垂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本小姐这样玩?”
“明天英语课,”我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水蒸气而变得模糊的灯光,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突兀地说道,“是不是要讲虚拟语气?”
她在我身上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啊…我想起来了,”我仿佛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变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声音在哗哗的水声中显得有些飘忽,“上回测验那道虚拟语气的单选,我好像选错了…”
她没有说话,连耳边的呼吸声都似乎停顿了。用乳房摩擦我鸡巴的动作也彻底停了下来。
“要是当时听了你的课就好了,”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你说我这英语成绩,还有救吗?”
“你…”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咬牙切齿,“是不是非要逼我杀了你?”
“哎,杀了我就没人帮你补数学了,”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和错愕而显得异常生动的漂亮脸蛋,咧嘴一笑,“也没人让你这么夹着鸡巴了,对吧?”
“贱狗。”
她俯下身,那头湿漉漉的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我的小腹。
紧接着,一张温热柔软的小嘴覆盖了上来。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份柔软,一股尖锐的剧痛就从我最脆弱的地方传来!
她的牙齿,不是嘴唇,一口咬住了我那根还在水里微微晃动的巨大肉棒,用上下两排整齐的牙齿,狠狠地向下一压!
“啊操——!”
我吃痛大叫一声,整个人都从水里弹了起来,后背重重地撞在浴缸壁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那疼痛是如此的尖锐,让我眼前一黑,脑子里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钻心的剧痛。
她趁我因为剧痛而身体僵直的瞬间,松开了牙齿,但没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那双冰凉又柔软的手再次握住了我那根刚刚才遭受过酷刑、粗长狰狞的肉棒。
她的双手包裹着,动作不再有任何试探或温柔,而是充满了愤怒和惩罚意味的、极其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
“贱狗,看我不玩死你!”
她的手速快得惊人,浴缸里的水被她的动作搅动得“哗哗”作响,泛起一层绵密的、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泡沫。
那些滑腻的泡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她的手掌在我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肉棒上滑动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无情。
她的拇指死死地压着我狰狞的血管,指腹则反复地、恶意地在我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上打着转地研磨。
每一次向上,她的指关节都会精准地刮过我的尿道口;每一次向下,她柔软的掌根都会重重地挤压我那两个同样在水里泡得发烫的睾丸。
这已经不是手淫了,这纯粹是一种酷刑。
那种混杂着尖锐快感和屈辱痛楚的刺激,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扎着我的神经。
*操……这骚货……是真他妈想把我弄死在这……*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顶嘴吗?”她骑在我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那对硕大饱满的、因为沾了水而显得更加油光水滑的雪白奶子,就在我眼前剧烈地晃动着。
她一边疯狂地撸动着,一边用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你的狗嘴呢?被我咬烂了吗?叫啊!像刚才一样,求我啊!”
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企图迎合她那毁灭性的动作,又像是在徒劳地挣扎。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是不肯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操……你他妈……有种……就弄死我……”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
我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了她。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狠厉。
她撸动的速度和力道瞬间又提升了一个档次,那双白皙的小手在我那根已经肿胀到极限的紫红色肉棒上,几乎撸出了残影。
浴缸里的水花四溅,打湿了我们的脸。
“嘴还挺硬!”她嘶吼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伸了过来,五根纤细但有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我今天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狗鸡巴硬!”
她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发力,同时身下的动作达到了一个顶峰!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和防线都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野兽般的嘶吼。
一股股滚烫黏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色浊流,像失控的火山一样,从我那根被她折磨得快要断掉的肉棒前端喷射而出!
大量的精液,在温热的洗澡水里迅速地散开、溶解,形成一片片乳白色的、不断扩散的浑浊云雾,很快就将我们俩身下的这片水域染得一片污秽。
还有一部分,则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只依旧紧紧包裹着我肉棒的、冰凉柔软的手上。
我射精的瞬间,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就那么任由我最后的几股浊流无力地喷在她的掌心。
高潮的余韵退去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极致的虚脱感。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倒回了浴缸里,只有脑袋还靠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松开了掐着我下-巴的手,也松开了那只沾满了我精液的、握着我那根已经彻底软-塌下去的肉棒的手。
她看着浴缸里那片因为我的精华而变得浑浊不堪的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黏糊糊的手,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极致的厌恶。
“真恶心。”她站起身,跨过我的身体,径直走出了浴缸。
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那只脏了的手放在花洒下,反复地、用力地冲洗着。
路小路: 我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久久在躺在浴缸里。这个女人,真狠。看我下次怎么干你,我内心恶狠狠的想。
花洒的哗哗声停了下来。
浴室里只剩下浴缸排水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
那片因为我的精华而变得乳白浑浊的水,正缓慢地从排水口旋转着消失。
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部滑落。
她一言不发,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起手持花洒,调到最大档。
猛烈的水流冲刷着浴缸内壁,将那些黏腻的、附着在瓷壁上的白色痕迹一点点地冲进下水道。
操……还真他妈洗起来了……
我依旧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还有余温的浴缸底部,看着她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净化仪式”。
她冲得很仔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浴缸内壁重新变得光洁如新,闪着陶瓷特有的光泽,她才关掉了花洒。
她将花洒挂回墙上,转身,那双没有丝毫感情的漂亮眸子落在了还赖在浴缸里的我身上。
“起来。”她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对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下命令。
我挣扎着,用手肘撑着光滑的浴缸壁,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
身体被掏空的虚脱感让我阵阵发晕。
我扶着墙,从那个干净得过分的浴缸里爬了出来,光着脚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看我站稳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我听到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行渐远,似乎是回了卧室。
我从墙上扯下一条巨大的、干燥的白色浴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水珠。
刚擦到一半,她又回来了。
她手上多了一条厚实的、深灰色的羊绒毯子,和我第一次进她家门时,她丢给我的那条一模一样。
“生气啦?”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好像刚才折磨我的人不是她,看着她那副动人的面庞,我的火根本发不出来。
“哼。”我冷哼一声,没接话茬,那只拿着浴巾擦身体的手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