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言,个人感觉最有灵感的部分,后面有点俗套了

警察敲门的时候,我正趴在贾楠芊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短暂的宁静。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一片湿滑黏腻。

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像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房间里淫靡的氛围。

“警察!开门!”

身下的贾楠芊猛地睁大了眼睛,那双原本空洞绝望的眸子里,骤然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灼人的光彩。

希望,一种她早已不敢奢望的东西,像野火一样瞬间点燃了她的瞳孔。

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几乎要立刻尖叫出声——

我的反应快得像潜伏已久的野兽。

一只手猛地死死捂住她的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将她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呼救硬生生压回喉咙深处,只留下一声沉闷痛苦的呜咽。

另一只手迅速从她体内退出,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液,滴落在她苍白的大腿上。

我俯下身,嘴唇紧贴着她冰凉汗湿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极度阴寒的声音低语:“想叫?想想后果。他们走了,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 我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安静。像老鼠一样安静。否则,我会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折磨你,直到你求着我杀了你。”

我感到她身体剧烈地一颤,刚刚亮起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被更深的恐惧和绝望吞噬。

希望来得快,去得更快,留下的是一片更加死寂的冰原。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我迅速起身,动作快得惊人。

扯过那条脏兮兮的薄毯子,胡乱盖住她赤裸的身体和腿间的狼藉,至少遮住最刺眼的裸露。

然后,我抓住她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拖拽起来。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几乎无法站立,脚踝上的绳索限制着她的行动。

我半拖半抱地将她弄向房间最里面那个狭窄的储物室。

那是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空间,里面堆满了积灰的旧物、废弃的课本和一些舍不得丢又毫无用处的杂物。

空气浑浊,弥漫着陈腐的气息。

空间极小,人进去后几乎无法转身。

我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毫不怜惜地将她推了进去。

她的头撞在一个硬纸箱上,发出一声闷响,但她咬紧牙关,没敢出声。

我迅速将她脚踝上绳索的另一端,从铁床脚解下,一圈圈缩短,然后将剩余部分连同她的脚踝一起塞进储物室,确保从外面看不到绳索。

接着,我把之前用过的那团有点发硬的抹布,再次塞进她的嘴里,又用一截宽胶带紧紧封住她的嘴唇。

“唔……”她发出极其微弱的鼻音,眼中充满了哀求和无边的恐惧。

我冷冷地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绝对的掌控和警告。

然后,我猛地关上了储物室的门。

黑暗中,传来她身体磕碰到杂物的细微声响,随即一切归于死寂。

我快速扫视房间。

地上还有空水瓶和食物包装袋,但这符合一个独居邋遢男生的形象。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一时无法散尽,但我也顾不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剧烈的心跳和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轻微颤抖平复下去,然后走到门后。

“来了!”我应了一声,声音尽量装出刚刚被吵醒的沙哑和一丝不耐烦。

我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名警察,一老一少。

年长的那个眼神锐利,像鹰一样扫视着我,年轻的则略显青涩,但同样表情严肃。

他们的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房间内部。

“有什么事吗?”我问,身体微微侧开,既不明显阻挡他们的视线,也没有立刻请他们进来的意思。

“我们是分局的,”年长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关于贾楠芊失踪的案子,有些情况想向附近居民了解一下。能进去说话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让开通道:“可以,请进。家里有点乱。”

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年长的警察目光如炬,看似随意地扫过整个房间。

床铺凌乱,地上散落着垃圾,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霉味、性味和一丝腥膻的味道让他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下眉。

书桌上摊开着作业本,旁边是吃了一半的袋装面包。

年轻的警察也打量着房间,他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那扇紧闭的储物室门上,停留了大约一秒。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但脸上依旧维持着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对警察天生的拘谨。

“你一个人住?”年长警察问,语气平常。

“是的。”

“在哪上学?XX中?和贾楠芊一个学校吧?”他继续问,像是在拉家常,但每个问题都带着目的。

“是的,同级,不同班。”我回答,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我知道他们肯定早就查过了。

“最近几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年轻警察接口问道,他的目光又一次看似无意地扫过储物室的方向。

我摇摇头:“没有。这几天上学放学,没注意什么特别的。”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就在这时——

“咚!”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可辨的撞击声,从储物室里传了出来。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但我的面部肌肉却控制得极好,只是眼皮轻轻跳了一下,反而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仿佛也在奇怪这声音从哪里来。

两名警察显然都听到了。年轻警察立刻看向储物室,眼神变得警惕起来。年长警察的目光也投了过去,然后又缓缓移回到我脸上,带着审视。

“什么声音?”年轻警察问道,语气严肃了些。

我皱起眉头,侧耳听了听,然后耸耸肩,用一种尽量自然的语气说:“哦,可能是老鼠吧。这楼老了,老鼠挺多的,经常半夜啃东西。” 我甚至还配合着露出一丝嫌弃和无奈的表情,“吵得人睡不着觉。”

年长警察盯着我,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极具压迫感,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储物室里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死一般的寂静。

贾楠芊似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勇气,或者,她被彻底的绝望再次击垮,也或许,她撞那一下之后失去了意识。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但我的表情却维持着一种无辜的、甚至被警察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和困惑的状态。

年轻警察看向年长警察,用眼神询问下一步指示。

年长警察又盯着储物室门看了几秒,然后目光再次扫过凌乱的房间,最后落回我身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缓缓开口:“老鼠确实挺烦人的。自己住,注意安全。如果想到任何和贾楠芊有关的线索,立刻联系我们。”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名片,点点头:“好的,一定。”

两名警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跟着他们,送到门口。

年长的警察在跨出门槛前,最后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仍有疑虑,但缺乏直接证据和搜查令,他无法采取进一步行动。

门,终于在我面前关上。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着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楼梯口。

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几秒钟。

下一秒,我猛地转身!

所有的伪装、平静、拘谨瞬间从我脸上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扭曲的、混合着暴怒、后怕和疯狂膨胀的变态占有欲的表情!

我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泛红,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几步冲到储物室门前,猛地拉开门!

贾楠芊蜷缩在杂物堆里,嘴上封着胶布,看到我狰狞的面孔,她吓得浑身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地向后缩去,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我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将她从狭窄黑暗的储物室里拖了出来!她的身体擦过粗糙的门框和地面,带来一阵刺痛,但她已经无法顾及。

“想求救?嗯?!”我咆哮着,将她重重摔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薄毯滑落,再次露出她布满伤痕的赤裸身体,“以为他们会发现你?救你出去?!做梦!”

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和抹布,不顾她嘴唇被扯破渗出的血丝。

“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她崩溃地哭喊求饶,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恐惧到了极致。

但此刻的求饶已经毫无作用。警察的来访和她的那一下撞击,彻底点燃了我内心所有的暴戾和毁灭欲。

“晚了!”我低吼着,猛地扑了上去,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将她压在地板上,膝盖粗暴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

我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下拉链,释放出那根因为愤怒和兴奋而再次勃起、青筋暴突的欲望巨物。

它坚硬如铁,灼热如烙铁,顶端因为极度兴奋而渗出透明的黏液。

我用手握住自己,对准她那片因为之前的粗暴性爱和高潮而依旧微微红肿、湿润泥泞的入口,腰部用尽全力,狠狠地、毫无怜悯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冲破她的喉咙,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了调。

这一次的进入,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和凶猛,带着纯粹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彻底撕裂、捣毁她一般。

她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眼球因为剧痛而几乎凸出,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她内部紧涩得惊人,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绞紧我那凶悍闯入的巨物,但这只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更可怕的痛楚,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极致快感。

“痛……裂开了……啊……出去……求你……”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打着我的胸膛,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白痕。

我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她柔韧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狂暴的、毫无节奏的冲刺!

每一次进入都又快又狠,直撞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退出,然后再次用尽全力狠狠贯穿!

“呃!呃!呃!”我发出沉闷的、用力的低吼,像一头完全被兽性支配的野兽。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哀求得变了调的呻吟声,在小小的房间里疯狂回荡。

这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让我更加疯狂。

她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太大,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很快,剧烈的疼痛和体力透支让她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抽泣和痛苦的呻吟。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涣散,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随着我粗暴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只有那被捆绑的脚踝限制着她被撞击的范围。

她的内部在持续不断的、野蛮的摩擦下,可耻地再次变得无比湿滑泥泞,爱液混合着先前残留的精液被一次次带出,将我们交合处和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不堪。

这种身体违背意志的反应让她脸上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刺穿她的子宫。

我看着她痛苦扭曲却又逐渐泛起异常红潮的脸颊,看着她失神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唇,看着她胸前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双乳,一种无法形容的、黑暗到极致的征服感和占有感淹没了我。

我俯下身,啃咬着她颈侧的肌肤,留下渗血的齿痕,舌头舔过她冰冷的汗水,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最肮脏的、最具侮辱性的话语: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想叫给警察听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烂货!被干得流水了!爽吗?!” “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谁也找不到你!谁也救不了你!”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在干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这些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精神和尊严。她闭着眼,泪水汹涌而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似哭泣又似绝望呻吟的声音。

我的冲击变得越来越狂暴,几乎是在发泄般地蹂躏着她的身体。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在我下腹急剧积累、压缩,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终于,在一次极其深重、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地板上的猛刺之后,我的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强劲地冲击着她娇嫩敏感的宫口,仿佛要彻底灌满她、玷污她所有的内在。

“嗯——!”我被这极致的释放感冲击得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身体微微颤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那温暖紧致的深处仍在一下下地吮吸痉挛,榨取着我最后的余精。

她也被这内部最直接的、灼热的喷射刺激得身体一阵无意识的痉挛,发出一声细微的、似是痛苦又似是解脱的呜咽,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我沉重地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滴落,落在她苍白的、布满泪痕的脸上。

几分钟后,我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

大量的白浊混着些许血丝,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微微颤抖的红肿花唇间汩汩涌出,顺着臀缝流下,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更大的、淫靡的污渍。

她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望着天花板,只有胸口微不可察的起伏显示她还活着。

她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沉浸在了无边的黑暗和破碎之中。

我站起身,整理好自己。

看着地板上如同被彻底摧毁后丢弃的人偶般的她,看着那狼藉不堪的交合处,看着那根依旧拴在她脚踝上、象征着绝对占有和禁锢的冰冷尼龙绳,一种无比强烈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包裹了我。

警察来过了。他们一无所获。她最后的希望之火被我彻底踩灭。

现在,她完完全全、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在这永恒的囚笼里,伴随着无声的绝望和永恒的占有,在欲望与黑暗的深渊里,我们将一起堕落,直至毁灭的终点。

我拿起那瓶水,再次倒了一些在她脸上。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捏开她的嘴,灌了一些水进去,她本能地吞咽着。

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寻找贾楠芊的行动或许变成了悬案,渐渐被人淡忘。

而在这里,只有我和我的所有物,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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