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还没见过流苏的真容吧?”
罗睺迈着闲庭信步,走到犹如一滩烂泥瘫倒在地的秦弈身旁。
左侧有银枪嵌地直竖朝天,顶端李青君被孤零零的丢在那里,枪尖假茎深深塞进她的淫穴,将她整个人“挂”在枪尖,平坦小腹都被顶出了圆润轮廓。
噗滋、噗滋滋~
李青君不时螓首一扬,美目白眼上翻,抽搐着肉体淫躯从穴缝里喷出几滴淫液,洒落到秦弈的身上,造成了让他恍惚中以为是落雨的假象。
腥热淫骚的汁液滴在秦弈的发间、额头、嘴巴……倒是将其唤回了些许清醒。
“滚……”
秦弈口干舌燥,哪怕心中此刻酝酿了多少愤恨杀意,也再提不起半分力气去抗衡这个境界令他感到绝望的道人。
罗睺神态怡然自得,掌中把玩摩挲着从秦弈那里缴来的狼牙棒,淡漠的眸子中隐有灵光凝聚,似是直接穿透棒身,看到了里面的本质。
“贪狼星……随手摘星炼化……呵呵,昔日人皇修为的确不凡。”
罗睺嘴上说着,双眸厉色一闪,忽地探手虚抓,从狼牙棒身中抓出一团白色盈透之物,那是流苏依附在棒内的神魂。
“棒棒!”秦弈惊坐而起。
流苏瞬间摆脱罗睺的手掌,神魂通体依稀泛着淡淡的一层金光,隐约化为的人形态则是一副秦弈全然未曾见过的形象。
美人绝世,长发垂腿,身形完美无瑕,冷冷清清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
这是……流苏?
却见流苏莹润的神魂俏脸满是凝重神色,死死盯着面前的罗睺:“天上人…这个时间点……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
“为什么不可能?”
流苏眼里光芒涟漪,似是堪破一切迷雾,片刻之余已确定了心中某种猜测:“……元神寄身降临?这具乾元之身可撑不住你太强的力量。”
七年前,秦弈在海底玉真人的墓穴里炼丹助流苏恢复到了乾元层面的实力,所以在眼下,她感知中的罗睺并非不可敌。
罗睺不以为然的笑笑,整个人的气息徒然一变。
“是吗…压制,驯服你…足矣!”
来自于一股类似于生命层阶上的高位压迫在其身上爆发,这差距犹如鸿沟天堑,震得流苏直接变了脸色,傲气的脸庞流露出了惊慌。
“太…清?不对…你快要踏出那一步了!?”
罗睺无暇搭理流苏,或是浑然没将她放在眼里,昔日人族之皇如今不过是连肉身没有的一介乾元神魂,翻掌可握。
只见罗睺手掌缓慢下压,可在流苏眼中这慢到极点的手掌仿佛在朝她探来的那一刻就将她完全凝固,万千大道尽在掌中,乾元对太清,如萤虫对日月,十死无生。
嗡……
秦弈只听到一声嗡鸣,转眼再看,流苏连反抗的力量都没发挥出丝毫就被压制的直砸到地面,灵体都已经变得苍白。
“你这老混蛋!!不要杀她!”
罗睺轻描淡写的收起太清威能,从制服流苏到现在才过了短短两息,也没有引来大殿众族任何人的察觉,毕竟所有人都跑去明河那边了……
“杀她?谁说我要杀她。”
罗睺漫不经心的撇了撇嘴,然后就见他弹指一挥,一具与流苏灵体所化样貌极为相似的肉身随之出现。
这肉身通体肌肤凝脂若玉,仿若吹弹可破娇嫩无比,一头墨发如银河倾落直垂到脚踝。
估计是经由罗睺有意精心打扮,肉身身穿纹路繁复的远古红裙,头戴流苏冠冕,五彩坠饰半遮半掩住一张完美的容颜。
“惊不惊喜?”罗睺脚踩地上咬牙切齿的灵体流苏,“这具肉身是我用数个神物专为你炼造而成。”
“我称它为,‘先天魅体’……”
“滚开,你这老流氓、老混蛋,天外老乌龟!你若敢将我放进这具肉身里……”
“先天魅体”,只在欢喜寺、合欢宗中有所记载,此体质自上古之时就被人挖掘,拥有该体质的女子天生放荡敏感,还能通过肉欲交合汲取元阳之气不断反补自身,也是一些魔宗邪教中宗主、主教的御用圣女,由她采补他人,最后再通过与其交合榨取修为,乃是品质极佳的修行鼎炉。
“呵…我好心帮你炼制魅体以加快你修为的恢复速度,怎能因此辱骂我呢?”
“我呸!老畜生没安好心……”
罗睺不顾流苏的威胁叫骂,笑眯眯的用法则之力强行控制住她的灵体,在她逐渐恐慌而挣扎之下将她一点点塞进了“先天魅体”中……
肉身与灵体的融合过程十分顺利,本来还寄希望于身灵排异的流苏彻底慌了神。短暂过后,就看到与肉身完美相融的她睁开了凤眸。
空荡荡的肉身躯壳一经拥有了流苏的灵魂,完美绝色的容颜上迅速就升出了一股气质,这是远古人皇的威仪凸显,是她天生傲然的呈现。
只不过,这张完美脸蛋上此刻却带着羞怒,使她的傲气睥睨带上了一种“娇”的感觉。
流苏自是不能动的,罗睺防备了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在她灵合肉体瞬间就禁制住了她的一切行为,别说法力和时空之道的运用了,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哈哈,我十分期待看到,昔日万人之上的远古人皇,沦为欲望之奴,成为毫无节制的乱交淫畜……”
罗睺一手掐起流苏的俏脸,看着她羞恼憎恨却反抗不得的模样,又将另一只手攀上她胸前峰峦。
“嗯~……”
流苏娇躯受袭猛地绷紧,在感受到胸前炙热大手的捏揉后从极力闭紧的红唇里发出了一小声娇哼。
“先天魅体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敏感。”
在抓揉把玩了片刻流苏软而挺翘的娇乳之后,罗睺幽幽感叹了句,抓乳淫手当即转换目标,迅速朝她下身而去,没进了裙摆当中……
“嗯啊~……拿、拿掉你的脏手……混账……唔~……”
流苏这副躯体由罗睺一经操手,除去外表的红裙之外,内里便再无任何衣物。
所以罗睺伸入裙摆内的大手,自然轻而易举的触及了内里最为神秘的方寸之地。
罗睺淫手在流苏的腿间四处游走,先是摩挲着耻丘处的细绒芳草,不多不少。
“呵呵,炼制肉身时,我可是精心帮你修剪了一番耻毛……”
之后再是缓缓划向了玉门,轻抚不肥不瘦肉感刚好的外侧饱满,后指尖贴到两瓣水润滑嫩的肉瓣,指腹分开肉瓣陷进濡润蜜缝,紧密小口、湿滑蜜肉……每一寸都是绝妙的触感体验。
“汁水还挺丰富……流苏,感受如何,欲火的侵袭十分不好受吧?”
“嗯、嗯~…呸…滚!”
流苏嘴上叫骂声不减,但身体却在罗睺的挑逗下颤个不停,脸颊绯红。
咕叽…咕叽…咕叽……
“瞧瞧,你的流苏嘴上功夫了得,身体却这么不经逗弄,骚水这么快都淋满我一手了。”
罗睺边说着,边撩起流苏的红裙,指尖拨弄着她的娇穴,将这处汁液泛滥弥漫的模样全部展示给了旁边呆若木鸡的秦弈。
秦弈就好像再度被施加了禁锢一样,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目睹眼前如傲然仙子似的流苏落入魔掌,被欺辱的面色通红,穴液狂涌的样子,身体竟在这种情况下可耻的重振雄风。
“呀……”
孟轻影表情惊喜,笑嘻嘻的凑到秦弈胯间,轻轻一推将他推倒在地,纤指弹了弹他的朝天阳根,而后转身下蹲,沿着高高的开叉拨开了裙摆……
“真可怜……身为我的鼎炉,还是让我帮你一下吧……”
黑裙一扯,孟轻影裙中娇臀展露在秦弈面前。色泽嫣红诱人,毒药般散发着一股浓郁淫香。
咕啵~
却听孟轻影臀间两个穴洞同时流出湿响,两股白稠便从后菊和淫穴里吐了出来……
“嘻嘻,不要嫌弃哦,嗯……妾身骚穴里存的是人类的精液,不是犬、牝兽精。”
噗叽……
娇臀坐下,孟轻影的淫穴套入秦弈的阳根,在他麻木的眼神中,晃动起了腰身……
秦弈仰躺在地,双眼无神望着羽人圣殿华丽的穹顶,微微侧目,是悬挂在银枪顶端的李青君,她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但悬在半空的双腿时不时还会抽搐两下,从深吞枪尖的淫穴里洒落几滴浪液。
滴滴带着淡淡淫腥味的汁水落在秦弈的额头,这时,他看到罗睺站到了自己脑袋一侧,举目看去,他的棒棒、他的流苏,红裙下摆堆积在腰间,被罗睺扶着白花花的嫩臀抱在身前,满头长发则挽成了一个着重凸显威仪贵气的美髻。
流苏自远古至今,不过是个万年处子,半点男女房事经验没有,此刻却像无师自通般,体表泛着粉润,喘着粗气环抱罗睺,双腿稳稳夹着他的粗腰,极具滚圆的嫩臀刚好抵着他昂首耸立的阳根,已完美形成了一个可以舒适交媾的体位。
罗睺挺着粗壮的阳根在流苏臀沟间研磨,蜜水将棒身泡的湿漉漉的,几乎蓄势待发,只需一念即可直接插入那抹销魂蜜缝。
“呵呵…人皇阁下,骚水泛滥成这样,想必快要忍不住了吧……”
“您的嫩穴已经做好热切欢迎阳根光顾的准备了吗?”
“闭…闭嘴……!我…我没有……”
流苏喘着温热甜腻的吐息,天生魅体的影响已经深度侵蚀了她的坚韧心境。
地上的秦弈眼生生看着悬在上方的白皙嫩臀,其间体现了它嘴硬的主人紧张不安情绪的花菊嫩蕊在急速抽缩。
“哼,口是心非!”
罗睺一声冷哼,抱着流苏的嫩臀猛地往上一刺,蜜唇紧缝刹时间被一颗圆硕龟首蛮横分开,“噗叽”一声,紧肉层层绽开,艰难的吞没起粗长无比的硕根,花蜜混着一丝鲜红从粉缝中流落而出。
“啊啊啊啊~!哼…唔……”
流苏先是被私处撕裂般的屈辱痛苦激的扬首痛吟,后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又呲起银牙愤愤咬住了罗睺的肩膀,做着最后的抗议。
罗睺无动于衷,本就是寄身降临,这副道人躯体肩膀被咬烂了都影响不到他,更何况她还咬不动。
噗叽、噗叽
“哼哼,人皇嫩穴处子,我就笑纳了……”
罗睺硕棒缓缓开垦紧肉蜜道,处子之血凄迷而落,流苏磅礴的元阴之力被他吸收采补,圆满之境更进一步,距那通往终极的无上境界似乎仅差几步之遥。
“可惜,你若恢复的更加接近巅峰,我也许就能直接登临无上了……”
“嗯唔…做…梦……”
罗睺旋即收敛遗憾的念头,腰胯稳扎,提力猛一上挺,半根在外的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处子嫩洞里塞去。
流苏度过最初的破身之痛,魅体的作用被动发挥,令她如今对粗棒再度的挺进全然没了痛苦,只觉穴腔中燥热难耐,就像在被婴儿的小手瘙痒一般酥麻,粗棒的挺进就是在缓解这份酥麻,并随之带来了发自于心的欢愉,她的嫩穴肉道因此而缩的更紧了……
“嘶…哈哈哈,流苏你也有今天!被我奸穴破身还会主动缩紧穴肉吮吸含棒!”
罗睺笑容癫狂,随着阳根深抵到玉穴最里,顶到那穴心深处后,他便抓紧了流苏的嫩臀,开始如同活塞那样抽插来回,一次拔出多半根,龟首卡在穴口,再次往里塞去,紧致依旧。
二次全根拔出,龟首抵在穴口,再次破口塞入,紧若处子。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抽塞声连绵不绝,由缓渐快,由细雨潇潇逐渐变为疾风骤雨,而流苏泛滥成灾的娇润花穴,则真的像在下淫雨似的,被阳根肏的蜜水狂飙……
……
秦弈从昏昏噩噩中醒来,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在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头顶流苏被撞的一片通红的玉臀和她红肿的玉穴,只记得孟轻影先是用灌满他人精液的阴穴套弄了一阵他的阳根,后用轮换为后菊吞吐,他大概就是在这时承受不住莫大的心理摧残而晕过去的。
醒来后,秦弈的耳边闹闹哄哄,男人的狂笑与叫喊不绝于耳,扰的他心神烦躁不已。
他还是躺在原来的地方,祭坛精池边沿。
而身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红颜,被当面破身肏干的流苏……挂在长枪上的青君……行事淫乱的轻影……被一鸟人老头拍着屁股摇着肥乳在自己面前来回爬行的程程……痴笑着跪在精池边饮精的羽裳……
他多想之前经历的种种是一次陷入幻术的虚妄,但是……
有鸟人察觉到了他的苏醒,于是牵着一位被作弄糟蹋的不成样子的绝色仙女走了过来。
还是那个骑过程程的鸟人老头,而他手中牵着的绝色正是流苏。
流苏完美的脸蛋上仍旧挂着倔强的傲气,但娇俏的琼鼻却被戴上了鼻钩,自知丑态百出而呲牙怒目瞪着牵着她的鸟人。
她的玉颈间套着金环,是程程的本命法宝,金环刻印着“万族淫奴”四个字。
“你这贱畜,还敢瞪老子!”
鸟人老头脾气一爆,直接抬腿侧踢,踹了一脚流苏的嫩臀,随即便听到“噗”的一声,一颗亮盈盈的佛珠从流苏的后庭里冒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噗噗”两声,两颗佛珠接连吐出,三颗蛋大的珠子晃晃悠悠耷拉在了她的股间。
秦弈觉得佛珠十分眼熟,模糊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从欢喜寺和尚那缴的自己一直使用的那串佛珠。
他的大脑逐渐空白,已经不想分出精力再去思考,这一刻他表现的尤为平静,平静的平躺,平静的闭目。
传到耳畔的嘈杂话语愈发清晰……
“操,别和老子抢!今日我要肏这骚仙姑的屁眼至少十遍!”
“诶诶,赶紧把这臭淫奴牵走,一身尿骚味,喷出来的奶都变骚了……”
“去,找那老头要过来那个人皇母畜,她不是嘴硬又傲气吗,嘿嘿…把她吊在这里干个几天几夜,我就不信不屈服……”
呜~呜~呜呜~
啪!
“难听死了,屁眼儿吹不动就别吹了!”
“哈哈哈,别把她玩坏了,之后我们还想让她表演一下用奶子、骚屄画春宫图呢!”
“哦?什么春宫图?”
“嘿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淫殿七美群交图’。”
“诶,七个不妥,罗睺大人离开前不是说再抓来两个吗?”
“啧,七美?七婊七妓七淫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