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何来无缘一说?!”
只听殿外传来一阵朗声长笑,随着大殿厚重的巨门缓缓开启,有一面貌平平肤色苍白的道人,怀抱一身躯娇小柔嫩的裸体少女,骑乘着一位生着狐耳、乌丝如绢,身段凹凸有致惹火撩人的妩媚女子,进到了大殿中。
“嗯唔、嘤啊~…嘤呜、嗯嗯…咿嗯嗯嗯~……”
这普通道人怀抱中的少女八爪鱼似的挂在他的身上,少女眼角微挑,隐约有着少许丹凤之意,凤眸里此刻充盈着磅礴的欢愉之色。
琼鼻下的鲜艳小嘴妖异而红润,微开着小口将舌尖倾吐,不时低哼着一阵阵轻细的娇吟。
啵叽、啵叽……
正如殿内瞠目结舌观望的众族人所见所闻,少女小脸儿通红,水蛇腰扭摆不定,在这众目睽睽下被道人送胯挺干,用他粗丑的肉根不停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
“唔嘤~……轻些顶……主人…鸡巴好大……咿啊啊啊~……”
“夜翎……!程…程程!”
呆立于春宫画集旁的秦弈几乎万念俱灰,朝着出现在殿门口的绝美少女与熟媚美人嘶声呼喊,好像要将这恍如噩梦般的一切唤醒似的。
然而,这蕴含了强烈情绪,挣扎似的叫喊不过是泥牛入海,掀不起半点风浪。
骑在程程纤腰之上的道人无声笑了笑直接无视了秦弈,只专心于肏干怀中夜翎紧致无比的嫩穴蜜洞。
他双手掐着少女柔若无骨的水蛇细腰,端着她娇躯抽干了几下过后,垂首看看黏液连丝、汁水涌溢的交合处,笑道:
“诶…?怎么你的骚畜师父不动了,快催促下她,让她驮着我们爬过去啊……”
啵叽~!
“嘤啊~!”
说着,道人用力一顶,阳根瞬间冲至夜翎穴心深处,惹得她不禁吐出一声满含快欲的娇啼。
“呼……呼……”
夜翎低喘轻促,缓解着私处的酥麻,微微调整了一两息,在道人再度抱起她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肏弄之际,终于带着颤音说出了话语:
“嗯…嗯咿~……骚畜、师父,快爬、爬到秦弈哥哥那里去……!”
啪!啪!
边叫喊着,夜翎还探出一颠一颠的雪足踩弄着程程丰挺圆润的白玉翘臀。
程程迟迟默不作声,是因为早在爬进大殿的一刻便一眼看到了位于殿内中央的秦弈,百感交措间多种复杂的情绪先是由极度的负罪与羞愧占于主要。
但很快,徒弟的娇吟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感受到无数人朝她投来的淫邪目光,一丝不挂的她深知自己如今的淫态有多么下贱,更在感觉到秦弈的视线之后,她肮脏淫乱的肉体竟不知不觉为这背德之感升起了一股异常亢奋的情欲……
“唔…是……”
程程爬跪在地,姿态卑贱的垂眸应了一声,而后,便吃力的驮着腰背上交合的两人艰难的朝前方爬动了起来。
殿内众族人见状纷纷向两侧一挪,有意为程程的爬行空出了一条道路。
这时,骑在程程腰背上的道人兴许是还存有廉耻心理,从夜翎的嫩穴中抽出肉根站了起来。
他将夜翎的身体翻转至面朝正前,双手拖着她的两条纤腿左右掰分,使得周围的所有人都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少女还在滴落白浊蜜液的红粉嫩穴。
道人嘴角微翘,笑容浅淡,悠然跟在程程的身后。
叮……叮……
断续的细微脆响,吸引了周遭众人的注意。
寻着声音看去,便看到爬行的程程垂吊在身下规模宏伟的肥乳,随着爬动而沉重的一摆一摆。
一只白腻乳肉顶端凸肿着葡萄大小的黑紫乳尖,一个金色大环从乳尖侧方穿透挂在了上面,使得金环贴地滑行,磕磕绊绊中发出“叮…叮…”轻响,另一只乳肉乳尖则孤零零的没有穿戴金环。
唯独一点相同的是,两颗下贱的黑紫乳尖都在往外不断分泌着乳白汁水,流落在程程爬过的路径,沿途留下了让人回味无穷的奶香……
程程的狐尾被其隐去,爬动中一晃一扭的丰臀格外诱人,蜜桃满月似的划着圆润的雪影,只是臀瓣一侧烙印的“孕奴”二字破坏了雪影的美艳,但却也增添了一种另类的淫堕之美。
丰腴的臀肉夹出的蜜缝之间,则是两个一看就是毫无节制,经历了无数淫靡交媾,棍棒摧残的贱洞,黑乎乎的不带半点粉嫩之色,让人第一眼看了总会产生一丝嫌弃与鄙夷。
滋…咕滋……滋……
“呜~……”
另一种断续的湿响,又将众人放在程程那里的视线拉回。
此时,羞涩到极限的夜翎捂着通红俏脸儿,从被看了个遍的吐精嫩穴里滋射出了一道明黄水柱,在半空画了个弧线哗啦啦的浇在了地上,而后被道人故意摆了摆她的身体方向,又将其精准淋在了程程的臀间。
围观一鬼车鸟人突然一乐:“嘿……这少女骚尿洗淫穴,是有说法吗?”
“嗐,如此粉嫩的蜜穴撒出的尿淋在这丑陋不堪的黑屄淫菊上,都算是嘉奖它了,还有何说法?哈哈哈……”
程程徐徐爬行,分割在她身侧的两波人群之中,更有甚者色心大盛,大着胆子探手朝她的丰臀甩了几巴掌。
啪!啪!
啪!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时丰腴臀肉掀起一波雪浪涟漪,换来一阵嘈杂嬉笑。
……
大殿内弥漫着一片欢声笑语与淫言秽语,氛围喜悦轻闲又淫靡。直到良久过后,程程才淋着夜翎时断时续的热尿艰难的爬到了大殿中央。
许是残存的羞愧背德之心不敢直视秦弈此刻的表情,程程在距他几步的距离停下,并垂着美首调转身姿,用圆润如月的丰美雪臀朝向了他。
噗…噗……
两个水淋淋的淫荡黑穴略显松弛的微微开合着,将夜翎尿进两洞穴腔内的热尿汩汩排出。
“你……”
秦弈不忍直视,沙哑的声音还未发出,就看到站在他身侧的羽裳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睁大美目盯着那道人愣了一瞬,随即突然一跪,洁白额首紧贴地面,姿态服从。
“主人……恭迎主人参加奴的婚宴……”
秦弈对今日所见种种荒诞已经麻木,眼下直勾勾瞪着那突然出现的普通道人,双目中满是愤怒与杀意。
“你究竟是谁!?”
道人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平平无奇的脸流露着戏谑的浅笑。
他姿态随意的将抱于身前的夜翎丢到了程程的淫躯上,理顺衣袖的皱褶,淡淡道:“你可以叫我……罗睺……”
罗睺……?
秦弈对这名字没有任何印象,或许棒棒知晓他的来历,奈何自方才起他无论怎么呼唤棒棒,都无法得到对方的回应。
遂调整着快要失控的怒火继续问道:“你做了什么!?她们……”
这时,罗睺忽然收敛了身上的平淡,气息转而蒙上一层超脱于法则的压力。
“当我降临……此界规则便由我定义……”
“对你……对她们……出于趣味罢了……”
嘭!
罗睺言罢,再压抑不住怒火的秦弈掏出狼牙棒一击重锤挥向他的身躯。
电光火石间的攻击却并未造成想象中的伤害,罗睺在秦弈惊愕的目光中纹丝未动,仅用一根手指,轻描淡写般抵住了狼牙棒上的一颗锋锐,抵住了对方倾泻力量爆发出的愤然一击。
“区区晖阳,一介蝼蚁……”罗睺低声念念,旋即屈指一弹。
秦弈反应不及,整个人瞬间倒飞,重重撞在了殿中央的羽人祭坛上,再一查探,竟发现自身境界尽数被封,身体还被一股磅礴伟力强行禁锢在了祭坛当中,寸步难移。
罗睺荡了荡衣袖,随后看向俯首跪在自己脚下的羽裳,命令道:“起来吧,做你该做的事。”
“是…主人……”
羽裳顺服的站起身,心神完全被控制的她于双眸中透露着迷茫。
于是,秦弈眼睁睁看着她向自己一步步走近,站到了祭坛中心的圆池之中。
羽裳身着繁复白纱,圣洁若神女仙灵,神色迷茫的美眸依然明媚若星。
“今日……寻木城百族领袖齐聚……”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起伏,边说着,边抬手轻解起了身躯上繁复的衣纱。
“我身为羽族圣女,代表羽人全族宣布……”
一件件轻薄的白色纱料从她高挑的躯体上飘落,积雪成堆般叠落在脚下四周。
“遵从…全城百姓的意愿……”
繁复衣裙尽褪,羽裳原本那圣洁的光辉顷刻间消散殆尽,此时所呈现给殿内众人的,是一件隐藏在神圣清白衣裙后的,无比浪荡下贱的肉体。
她的肌肤欺霜胜雪,嫩若凝脂,无暇的胴体沐浴在大殿内灯光的照耀下,更显晶莹玉润。
然而,如此美妙的不可方物的胴体,所展露出的,是一对儿樱红乳尖穿挂一条细链朝中间被迫聚合的双乳,乳尖略微发肿,且被扯着拉长了小半寸,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两个牙印。
掠过羽裳的这对儿淫乳,经过曲线收束完美的蜂腰,腰腹处遗留着几个模糊的字迹,大概写的是“便器……”“精盆……”等侮辱字样,小腹整体看起来有个微不可察的隆起。
视线最终再落到羽裳的胯间玉户。
她的小腹下端耻毛乱糟糟的,被某种黏液粘成一缕一缕的。
毛发之下则是一颗充血肿胀明显的粉红肉豆,以及因双腿自然站立而挤出的两块白玉饱满,和饱满夹缝中的一抹水润润的嫩红蜜裂。
“羽裳愿从今往后以精液为食,愿担任全城百姓的肉欲便器……并将羽人全族女子划为畜籍,充入羽族楼坊以妓待客……”
羽裳的声音悦耳动听毫无迟疑,好似她宣布的话语是多么神圣的举措般,而随着话语娓娓道来,她身体的动作也缓缓改变。
话语言罢,只见她一双素手已是搭在了光溜溜的淫户之处,双手轻轻掰分两瓣白玉饱满,展开了那道中心的蜜裂粉缝。
只听“咕叽……”两声,粉缝小洞眨眼间便吐出一口白稠浑浊,转瞬滴落在了她的脚下……
紧接着,祭坛中心,羽裳站立的圆池忽有颤动,从池壁一圈的小洞里喷涌出了同样浑浊的黄白稠液,逐渐汇聚于池底。
羽裳光洁的雪足浸泡在这黏稠的液体中,双颊迅速染上一片红云,便见她维持着掰穴吐精的姿势不变,再次吟道:
“此等精池……汇聚了无数族民的浓稠精华……”
“羽裳便为诸位,于精池中献舞……以感谢多日以来族民百姓的辛劳……”
这时,正应了她的这声话语,悠扬婉转的琴声徐徐响起,余音袅袅,温润如水。
羽裳伴随琴乐,掰穴淌精,美脊后羽翼绽开,以往皎洁无垢的圣洁之翼须臾间被白浊所污染,她却无动于衷,清美脸庞扬起迷醉的痴笑,雪臂一摆,修长美腿单单直立,高抬朝天。
咕…咕噗……
羽裳摆出近乎一字站立的姿态,耻户私密一览无遗,一手仍放在阴丘处,分出两指特意掰穴开缝,保持片刻,从粉穴淫洞中继续喷涂白浆,后因池中精水上涌,脚下粘腻滑润姿势不稳才放下高抬的美腿。
淫姿浪舞没有因池中抹过足踝的精浆而停止,就见她稳了稳踉跄的身姿,俯身从精池中捞出了两块儿先前褪去的白纱。
她将一块儿还在嘀嗒白精的腥臭白纱塞进了自己的私处淫洞,另一块儿则握在手中。
琴乐此时由缓入急。
羽裳手握浸精白纱,蜂腰轻扭,雪臂侧挥,雪足足尖微微颠起,在精池中开始翩翩起舞。
雪足、长腿时提时摆间荡起的精液浪花,飞溅的她漫身都是。
经受白浊渗透的羽翼,白羽纷纷而落,如飘瑞雪,她手中轻纱随着舞姿时挥时摆,轻纱飘飘甩弄出点点精滴,若舞飞绫,若洒细雨……
欣赏这段淫荡的舞姿之余,刚好还能看到她腿间摇荡的湿润白纱,似乎并未起到什么阻塞的作用,仍在不停从私处涌溢白精,但再定晴细看,涌出白精的并非淫穴,而是后面娇艳欲滴的菊庭……
秦弈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的位置被罗睺有意禁锢在精池边沿,池中羽裳的一举一动溅射的滴滴精水多数都洒在了他的身体上,而他却无能为力。
羽裳的舞姿明明圣洁又优雅,这本是羽人一族为纪念凤皇的侍神之舞,如今却在她的改编下,于这由精液蓄满的池中起舞间,释放出无尽的放荡与淫媚。
其余羽人一族的貌美女子们,亦是不满于自家圣女的欢愉独舞,纷纷展开洁白羽翼,飞落进精臭漫天的精液大池中,簇拥出最中心的羽裳,舞姿优美且淫荡,一齐共舞。
白翼舒展,各个姿色绝美的羽族美人在池中绽放,向大殿里所有人热情展示着她们的舞姿。精液乱溅,圣洁和堕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由于祭坛中央的这块圆池面积有限,落入了数位轻歌曼舞的羽族女子们之后,便没了多少落脚之地。
所以,余下的十多位羽族少女便围在池子边缘,既有与池中一齐舞蹈的,也有娇笑着蹲在池旁捧起一捧精水往舞池里泼洒的,甚至还有面带潮红大着胆子以浸满精液之躯缠向秦弈上下其手的……
恰逢某时,全神贯注欣赏淫浪舞姿的人群中,有部分人突然想起方才被他们忽略到的一件事情。
其中,一长着尖锐黑嘴喙的鸟人小心翼翼的瞄向含笑伫立的罗睺。
从初见之时他便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犹如山峦般的压力,所以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想要表达的话语后,语气卑微的朝他传声道:
“这位…罗大人……敢问您先前进门时说的,那个缘……”
罗睺捕捉到向自己传声的鸟人,随意一瞥吓得对方瞬间止声,直到这鸟人冷汗涔涔,几乎快要跪下时,才幽幽开口道:
“呵…适才有觊望那春宫画作女子的人,不妨寻着殿内琴声查探一番……”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传到了大殿每个人的耳朵里,由此便有人受到启示,带着疑惑与一丝期盼,闻声向着那时缓时促的琴乐传来的方向看去。
环顾开阔的大殿,感知灵敏的鸟人已迅速确立了目标,只见在那精池祭坛的正上方,不知何时撤去了一层幻术之墙。
蒙蔽视野的幻术一经消散,随即暴露出了一个稳稳飘在半空的巨大画卷,画卷之上,则承载着一位气质慵懒的美人。
这女子衣不蔽体,罗裙半解,衣襟松散,以一个展现身材姣好曲线的妖娆姿势趴跪在一张精美古琴上。
她柳腰婉转压沉,撅挺的是一具浑圆美臀,臀缝间穴粉菊美,一支玉笛半根塞在菊庭当中,半解的罗裙堪堪卡在两腿根之间,又为这淫艳平添无尽诱惑。
她上身躯体半抬,两手掌托的是一对儿软润酥乳,葱指揪捏的是左右两颗嫩红蓓蕾,用拉的肿长的乳尖充当勾动琴弦的依托,拨弄出声声动听琴乐。
这般以淫荡古怪的方式体现高超技艺的形象,让人不经联想到那副春宫画集中,用嫩穴夹咬笔杆作画的居姓女子。
万道仙宫琴棋书画宗宗主,居云岫!
“如何?”罗睺看着四周瞠目结舌的一众鸟人,不平不淡道:“这双乳抚琴、菊庭吹笛的淫女,不正是你们惦念的那位作春宫画的女子吗……?”
只见居云岫随着罗睺的介绍,深知自己此刻亮相的姿态有多浪荡,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躯上的无数道灼灼目光的她,大家闺秀般的温婉脸蛋顿时腾起羞窘的红霞。
呜……呜~……
突地两声谈不上的笛声响起,就看到居云岫因羞耻难耐而身躯颤颤,略显急促的呼吸从她的薄唇中倾吐,慌乱之余,那撅挺的臀后,半塞在菊穴里的玉笛一翘一翘,竟是吹出了声响与琴声合奏了起来……
“唔~……此曲名为乳菊双弄……由我的乳尖勾琴…和屁穴夹笛…共奏……”
铮…铮铮……呜~呜……
铮铮…铮铮……
呜~……
居云岫胴体因渐渐升起的燥热而泛起桃红,晶莹的香汗沁在娇嫩的肌肤之上,她素手捻着硬挺的两颗乳珠,娴熟的剐蹭拨弄着根根琴弦,夹在后庭里的玉笛在起初的杂乱过后竟也被她已高超的技艺调整过来,一缩一缩的菊口夹合下产生的清脆富有韵律的笛声,便顺利加入了那阵阵琴声,毫不失衡的和鸣了起来……
这番香艳淫景,既让大殿众族一饱眼福的同时,还能悠闲自在的品上几曲由美人身体演奏的美妙之乐。
“捧双乳捻樱珠勾琴弦,撅翘臀菊塞笛吹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