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耀眼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把利剑直劈进来,恰好落在傅珵眼皮上,他不耐烦地蹙紧眉头,下意识地将臂弯里那具温香软玉搂得更紧,脸深深埋进对方细腻滑腻的颈窝,暖融甜香沁入鼻息。
这触感太真实,真实得让他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
晨勃的欲望正深深陷在一片不可思议的水润温热之中,那处所在紧致包裹着他,又湿又软,舒服得让他尾椎骨都窜起一阵麻意,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腰肢下意识地轻轻往前顶送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就这一下细微的动作,把怀里的人惊动了。
宋安亭睫毛颤了颤,意识逐渐回笼,率先感觉到的就是下身传来的被过度使用的肿痛感,尽管有昨夜疯狂留下的淫液润滑,但摩擦间依旧泛起细密的刺痛。
紧接着,昨晚被药物模糊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轰然涌入脑海——
那杯甜腻的饮料,几个不怀好意的青年,闪着寒光的水果刀,傅珵暴怒的脸,还有之后…… 之后这漫长一夜的被迫承欢,肢体交缠,哭喊挣扎,最终化作破碎的呻吟……
药效彻底褪去,只剩下令人绝望的清醒。
她竟然…… 被傅珵这个混账给……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浑身发抖,猛地挣扎起来,想把身后紧贴着的火热躯体推开。
她这一动,傅珵彻底醒了。
那处美妙的包裹因为她的挣扎而骤然收缩吮吸,快感激得他倒抽一口气,非但没退出去,反而示威般地又重重抽插了两下,粗硬的性物碾过红肿敏感的内壁,逼得宋安亭顿时腰眼一酸,刚刚聚起的那点力气瞬间消散,软软地瘫回他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既痛楚又羞耻的呜咽。
委屈和后怕瞬间涌上眼眶,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抬腿就想踹傅珵,只是浑身酸软无力,这一脚更像是在调情,非但没把人踹开,脚踝反而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
傅珵抓着那纤细的脚踝,直起身,阳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在床上,也照亮了宋安亭白皙肌肤上那些属于他的印记,在光线下显得愈发靡丽刺眼。
这画面让他身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和愉悦,可当他看清宋安亭眼底那厌恶和冰冷时,那点愉悦瞬间被刺得千疮百孔,心尖莫名地抽疼了一下。
他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带着点笨拙的讨好:“是不是……弄疼你了?那我……轻一点?”
他试着放缓动作,温柔地顶弄。
可他这话听在宋安亭耳朵里,无异于最大的羞辱和风凉话。
委屈的眼泪差点就没憋住,她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傅珵……你要不要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个畜生!”
她越说越气,声音发颤:“是!你不喜欢我!你看不起我!可我名义上是你父亲娶回来的!是你后妈!你跟你那帮狐朋狗友用这种法子作践我,丢的是谁的脸?是你傅家的脸!传出去,你傅大少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傅珵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地品出她话里的意思,她不是在为失身于他而哭诉,而是在权衡利弊,甚至在……担心傅家的名声?
或者说,担心他父亲的脸面?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但确实,昨晚他那些朋友的举动,包括他自己的默许和后来的失控,都越界了,蠢透了。
他罕见地生出一点心虚,动作停了下来,难以启齿的开口道歉:“昨晚……是赵昂他们混账,我……我后来……也昏了头,对不起。”
他俯下身,想去吻她微微颤抖的唇,带着一种想要安抚和确认的冲动,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唇瓣相贴的柔软。
“别碰我!”宋安亭猛地偏头躲开,眼神里的厌恶更深,“滚出去!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就当……”
她话音未落,傅珵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就当没发生过?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比刚才被骂畜生时更甚,他扣住她的腰肢,毫无预兆地重重撞了进去,深埋到底,将自己重新牢牢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撞得宋安亭未完的话都变成了一声破碎的惊喘。
“呃啊……你!”
傅珵抿着唇,脸色阴沉得可怕,一下又一下地开始挺动腰身,动作又急又重,刚才那点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安亭都懵了。
刚才她说丢傅家的人,他反应平淡甚至还道了歉,怎么一说划清界限,他就立刻翻脸?
这孩子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是不是真有病?!
但她没空细想了,身体被撞得不住摇晃,肿痛的下身再次被强行开拓,屈辱和愤怒淹没了她,她气得口不择言,开始破口大骂:“傅珵!你个王八蛋!畜生!唔……你除了会用强的还会干什么?!滚出去!我看见你就恶心!你连你爸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啊!”
她骂得越难听,傅珵脸色越沉,动作也越发凶狠。
她眼底那冰冷的嫌弃和杀气,让他心里难受得发紧,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她拿着刀,眼神冰冷决绝的样子。
他怕,怕她真的恨极了他,怕她以后再也不让他碰,怕她再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他不想这样。
不想放手。
傅珵忽然放缓了冲撞的速度,试图取悦她,笨拙的磨蹭着碾过某一点,甚至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态度却放低了许多,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近乎委屈的执拗:“不能当没发生过……昨天晚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呼吸粗重,吮掉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语气霸道又幼稚,“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宋安亭满脑袋问号,被他这强盗逻辑气笑了。
谁是他的女人?!
傅珵却还在继续逼逼叨叨,仿佛要说服她,也说服自己:“昨天晚上是你勾着我的腰,不让我出去的……你里面咬得那么紧……明明很舒服……”他越说声音越低,却更显执拗,“……是你先勾引我的。”
好经典的大少爷推卸责任的桥段!
宋安亭气得浑身发抖,竟真的笑出了声,只是笑声里全是冰碴:“傅珵,你是狗吗?撒泡尿圈地盘?睡一觉我就成你的了?好笑!”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却只引来更深的进入和摩擦,下身不断涌起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逼得她几乎崩溃,“你放开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怎么……”
怎么面对傅司鸣?怎么面对自己?
傅珵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心慌意乱之下,竟生出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劲,他探身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宋安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警惕出声:“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卑劣吗?我还有更卑劣的,”傅珵解锁屏幕,摄像头对准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作势就要点下录像,“你说,要是老头子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宋安亭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起来:“你敢!傅珵你敢!”
好在傅珵真的只是恐吓,镜头晃了一下就移开了,并没有真的录制,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却因为他的抽送而不断溢出更多蜜液,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看,你下面明明这么漂亮,明明喜欢得要死……要是就这么划清界限,以后谁满足你?嗯?不可怜吗?”
“你……无耻!”宋安亭羞愤欲死,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傅珵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制胜法宝,俯下身强硬地堵住她骂人的嘴,舌头撬开牙关,深入地纠缠吮吸,身下的撞击也变得又快又重,专往她敏感的地方顶弄。
“唔……嗯……”宋安亭所有的咒骂都被堵了回去,化成破碎的呜咽和呻吟,他的吻太霸道,强势的掠夺着她的呼吸,也搅乱着她的思绪,身体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席卷,心里的防备在那强硬的亲吻和顶弄中竟真的松懈了一丝缝隙。
察觉到了她的软化,傅珵吻得更加深入,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身下动作不停,宋安亭徒劳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最终,在那持续不断的精准顶弄下,她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绵长的哀鸣,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内里剧烈的痉挛吮吸让傅珵闷哼一声,也抵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身体深处。
短暂的空白之后,宋安亭艰难地回过神,身体深处能感受到那物事微微搏动和流淌出的黏腻,鼻尖充斥着傅珵浓烈的精液腥膻味,混合着情欲的气息,让她无比难堪。
“出去……我要清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厌恶,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消化这巨大的冲击和耻辱。
但傅珵显然不这么想,手臂依旧牢牢圈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别动,我帮你。”
“不用!滚开!”宋安亭立刻激烈反抗。
让他帮忙清理?不如杀了她!
傅珵却不理她的抗拒,只知道,现在绝不能放她一个人,以她的性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他想亲近她,不受控制的想离她更近。
他强硬地将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带出更多白浊的液体,不顾宋安亭的捶打挣扎,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傅珵!放开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傅珵充耳不闻,将她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打开温水花洒,试了试温度,然后竟真的亲自用手指沾了温水,小心地替她清理腿间狼藉的痕迹。
温水流过红肿的花瓣,带来一丝舒缓,但异物的侵入感让宋安亭浑身僵硬。
更让她崩溃的是,傅珵竟然试图把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抠弄出来一些。
手指的进出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刻意。
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蜜液从她红肿不堪的穴口不断溢出,顺着腿根流下,傅珵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竟觉得有些可惜,下身那根东西,就在宋安亭愤怒的注视下,当着她的面,再次一点点抬头,变得硬挺灼热。
“傅珵你是狗吗?! 刚发完情又硬!”宋安亭气得心口疼,恨不得再给他一脚。
傅珵闷不吭声,忽然凑过去在她光洁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新鲜的牙印,随后抬起头,眼神黑沉沉的,“我要是狗,那你就是被狗操了又操的小母狗。 ”
“你——!” 宋安亭当即气得眼前发黑,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
傅珵挨了一下,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拿着花洒,继续着他那令人发指的“清理”工作,仿佛铁了心要赖在她身边,将这混乱的关系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