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下) 跪食宫香群母狗,玉手蜜口喂宠欢,龙臀狐尾共舔宴,侍婢窥香淫心燃

言罢,她伏首不敢再语,胸膛急促起伏。

我仰天大笑,声震殿宇,豪气纵横:

“很好!虽说这些饮食比不得大唐的奇珍妙味,但天皇陛下能将此等补品尽数赏赐于我,实乃情谊深厚,非同小可!”

怀中香子娇躯尚在颤抖,泪眼婆娑,却痴痴点头,仿佛连这羞辱与淫威也都化为幸福。

殿中檀香、酒香与她穴口溢出的气息交织,氤氲得似火焰蒸腾。

我冷笑一声:

“好!天皇送来的厚礼,本座便要以美人佐酒,以母狗伴食,尽数吞下!”

侍女们战战兢兢,屏息而立。

殿内的氛围,已然化作一场淫宴将启的前奏。

殿中香气氤氲,檀香与酒香混杂,空气里早已充斥着粘稠的淫意。

几名侍女仍旧跪伏在一旁,低垂着眼睫,不敢直视。

忽然,牡丹迈开修长的小麦色大腿,赤裸的身躯光泽明艳,胸乳因纵情余韵而仍在轻颤。

她平时最是馋嘴,此刻鼻尖一动,已被侍女们端上的点心勾住了目光。

那是一碟芝麻蜜饯,外裹薄薄蜂蜜,油光闪烁,热气未散,香气四溢。

牡丹一双金瞳闪烁,直接伸手夺过盘子,俯身先细细嗅了嗅,鼻翼轻颤,随后伸出修长的指尖,沾起一点放入口中。

舌尖卷动,蜜香与芝麻的醇厚在齿间蔓延,她眯起眼,满足地低声赞叹:

“嗯……这味道,真是妙极。”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她圆润紧实的大腿根,语气里满是调笑:

“你这小馋猫,那是人家送给我的贡品,我还没动呢,你怎么先吃了?”

牡丹闻言,立刻扬起俏丽的下巴,白了我一眼。龙娘天性豪放,平日里少有拘束,她的龙尾轻轻一甩,声音带着撒娇般的不满:

“别这么小气嘛!我可是你的妻子呀,代你尝尝,不就等于你也吃过了么?”

她说话时,胸乳因呼吸起伏颤动,丰腴的曲线被灯火映照得勾魂摄魄。殿中其他花妃见状,皆忍俊不禁,笑意藏在眉梢,却没有人出声打断。

我目光一凝,忽而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望进我的眼睛:

“可以。你想吃什么都行。”

话锋一转,我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凌厉的淫威:

“不过我刚才说过了——只有母狗能陪我吃饭。你觉得如何?”

这话落下,空气像是骤然凝固,几名小侍女屏住呼吸,俏脸涨红,却更不敢抬眼。

牡丹却是一愣,随即双眸亮起,仿佛明白了我真正的意思。

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既妩媚又放荡的笑容。

下一刻,她竟主动捧着那盘芝麻蜜饯,双膝跪地,挺起结实的小麦色大屁股,龙尾摇摆,姿态媚态横生。

她眼波流转,媚声娇呼,语气里带着挑衅与顺从交织的淫荡:

“好啊……我就是母狗。现在母狗要进食了,主人想做什么呢?是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头贪吃、护食的小母狗吗?”

话音落下,她一边摇晃圆润的大屁股,丰腴的肉感随之抖动,一边把盘子高举过头,仿佛将贡品奉献给主人。

她的唇角带笑,眼神炽热,完全化作一条等候主人临幸的小母狗。

殿中气氛被她这一举动彻底点燃。

空气厚重,淫欲的火焰扑面而来。

我仰身靠坐在雕花榻上,胸膛起伏,方才纵欲的余热仍在血脉间燃烧。

眼前牡丹赤裸的曲线在灯火下构成一幅艳图,我却心中更起邪念。

“贱货。”

我笑骂一声,猛地伸手将藤原香子推倒在地。

她才刚被我操得身子发软,这一扑让她本就酡红的俏脸瞬间涌起惊惶。

她撑着手臂,眼中含泪,喃喃道:

“顾君……这是……?”

牡丹却在一旁哈哈轻笑,金色的瞳孔闪着狡黠的光,她伸出结实的手臂将香子揽住,低声在她耳边安抚:

“书呆子,别紧张,主人只是想玩点刺激的游戏而已。放松点,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样会让你更兴奋。”

她说着还不忘在香子颤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弄得香子娇躯一颤,脸红得更甚。

我目光环顾殿中,花妃们或斜倚或伏卧,皆是玉体横陈,娇艳欲滴。

夜来香半倚着榻角,饱满乳肉仍在轻颤,偏偏一双紫眸含笑,似在看戏。

黑蔷薇冷艳地拂开鬓发,眸光漠然,却在光影里闪烁一丝火苗。

唯有凤仙,那只粉发九尾的小狐最是娇羞,她正躲在锦帐后一角,粉嫩的狐尾团团裹住下身,仿佛想遮住方才被肏得泛红的蜜穴。

我唇角一勾,抬手一指她:

“凤仙,过来。”

她身子猛地一颤,粉耳泛红,却不敢违抗。

狐尾抖了抖,终究还是低垂着头,缓步走来。

脚步轻盈,却像是一步一步踩在心口。

她跪下时,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仍带着羞涩。

于是——香子、牡丹、凤仙,三女并排于我面前跪伏。

香子白嫩丰腴,双乳摇晃,神色惶惑;牡丹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在灯火下闪烁,龙尾高高翘起,丰臀圆润硕大,姿态张扬而淫贱;凤仙粉发垂落,狐耳轻颤,狐尾半遮半掩,娇羞的模样恰与那跪伏的姿势形成反差。

三女齐齐俯身,雪白、黝润、小巧三种不同风情的屁股一并高举,宛如一排母狗在等候主人。

我端坐欣赏,目光从左到右扫视,饶有兴味地比较她们的姿态。灯光摇曳,三双丰臀曲线各异,却同样丰美诱人。那场景壮观得让人血脉贲张。

我大手一挥,吩咐:

“侍女们,将食物奉上。就像喂狗一样放在她们面前。”

几名小侍女俏脸通红,却不敢违逆,战战兢兢地跪着将食物一一放下。

漆盘中是栗糕,晶莹如玉,蒸汽袅袅;一旁是炙鱼片,油脂滋滋作响,香气逼人;还有芝麻蜜饯,外裹蜂蜜,甜香扑鼻;最后是清酒,温热盈杯,酒香微辛。

食物一盘盘被置于三女面前,殿内的氛围更加诡异。

藤原香子俏脸猛地涨得通红,她原本口头上自称“母狗”只是为了取悦我,从未想过真的要以母狗之姿在地上进食。

此刻,她眼中满是羞耻,双肩颤抖,几乎是立刻要起身逃开。

“不要……不要这样……顾君,这太丢人了……”

她声音颤抖,泪光闪动,正要后退,却被牡丹一把扣住手臂,龙爪般的手掌力道惊人,直接将她按在原地。

牡丹俯身贴近,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别跑啊,香子。这么玩才刺激!你放心,只要玩过一次,你就会上瘾。”

她说着,还故意用龙尾拍了拍香子颤抖的大屁股,那一声轻响让香子身体抖得更厉害。

另一边的凤仙也羞得耳尖粉透,纤纤玉指紧紧抓着食物盘缘。

她呼吸急促,唇瓣颤抖,却没有逃开。

她似乎早已有过经验,此刻只是咬唇忍耐。

她娇躯微微颤抖,狐尾无措地摇晃,却仍乖巧地跪伏不动。

“好狗……就该听主人的命令。”

我冷声笑道,目光凌厉如刀。

牡丹最先动了。

她低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头,直接舔舐那盘芝麻蜜饯,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甜香与蜜意在唇舌间流转,她眼波媚意横生,回头媚笑:

“主人,这东西滋味不错,小母狗吃的真香呢。”

凤仙深吸一口气,也低下粉润的唇瓣,轻轻咬下一小块栗糕。

她狐耳轻颤,喉咙细细吞咽,羞怯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更像一只被迫驯服的小兽。

藤原香子咬紧贝齿,羞耻得几乎哭出声来。

她双手颤抖,缓缓俯下,终于伸出香舌,怯怯地舔舐起自己盘中的炙鱼片。

那滋味在舌尖蔓延,她眼角泪光闪烁,却硬生生忍耐下去。

三女并排跪伏,丰臀高翘,乳肉摇曳,唇舌轻舔食物。

她们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娇喘,淫声夹杂其中,与餐具碰撞声交织,殿内氛围淫靡到极点。

我的笑声低沉,像是掠食的野兽盯住猎物。

眼前的景象正是我心底所渴望的淫宴:三名不同风情的女人,齐齐在我脚下以母狗之姿进食,羞耻与快感纠缠,将她们彻底笼罩。

我伸手按住牡丹的纤腰,指尖深深陷入她紧实的龙女肌肤,随后挺身,肉棒缓缓没入她丰腴硕大的臀缝之间。

那一刻,炽热与湿滑交织,像是温泉倾泻般包裹住我。

我没有急躁,而是故意放慢节奏。

每一次抽送都像潮水轻抚岩岸,缓慢而绵长,带着某种近乎宠溺的温柔。

牡丹的龙尾随着律动轻轻摇晃,姿态依旧是跪伏在地,双手端着食盘,一副认真进食的母狗模样。

油亮的炙鱼片在灯火下冒着热气,牡丹却神情自若地伸出玉指,夹起一片送入口中,细嚼慢咽。

她甚至轻笑一声,偏过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闺房闲谈:

“嗯……味道不错,比想象的要鲜美许多。”

凤仙跪伏在她身旁,粉发散落,狐耳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羞涩地用贝齿咬下一块栗糕,舌尖卷起时发出轻微的“啧”声。

她眸光闪烁,却还是轻声答道:

“这栗糕……绵甜柔软,带着蜜香,很好吃呢。”

牡丹眼睛一亮,尾巴兴奋地一甩,臀肉被迫紧绷,反倒让我更深地顶了进去。她却好似全无察觉,只是笑嘻嘻地说:

“既然都这么好吃,那咱们换着尝一尝吧?”

凤仙红着脸点头:

“嗯……”

几名侍女赶紧俯身欲为二女更换盘子,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压制。

她们屏息,不敢多动,只能眼睁睁看着。

于是凤仙轻轻咬住一块芝麻蜜饯,粉唇微启,俏脸羞得通红,缓缓将食物递向牡丹的唇边。

牡丹顺势张口,灵巧的舌头卷过凤仙的指尖,一下子将那块蜜饯吞下。

甜香在舌尖弥漫,她们四目交汇,呼吸渐渐急促。

下一瞬,牡丹主动倾身,含住凤仙唇瓣。

两女在我的注视下竟深情亲吻,舌尖交缠,蜜意与淫意混杂,仿佛真成了恋人般的纠缠。

牡丹故意在凤仙唇边发出湿腻的“啧啧”声,龙尾还得意地甩了甩。

凤仙被亲得娇躯颤抖,狐耳红透,羞得想要缩起身子,却还是软软地依偎在牡丹怀里。

我在她身后缓慢抽插,眼前这一幕却更让我心底燥热。

那份温柔的奸淫,夹杂着女性之间出乎意料的暧昧,让场景更显荒唐与淫靡。

藤原香子跪在另一侧,双手颤抖地扶着自己的食盘,目光呆滞。

她眼睁睁看着牡丹与凤仙唇齿相接、舌尖交缠,心口剧烈跳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同为我妻妾的女人,不但没有因为争宠而彼此敌视,反而在我淫威下露出这般亲密。

“这……女人之间……也能这样?”

她心中喃喃,脸颊火热,甚至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还是感到蜜穴深处一阵湿热涌动。

她羞耻欲死,却又移不开眼。

而我笑声低沉,俯身在牡丹背后狠掐她圆润的龙臀,力道与快感同时送入她体内。我的声音宛如洪钟在殿中震荡:

“哈哈哈!真不错!母狗们不但会跪伏进食,竟然还学会互相喂食、亲吻,果然是淫荡至极!”

侍女们屏住呼吸,耳尖滚烫,殿中烛火摇曳,酒香与肉香与淫香混合,空气厚重得仿佛能燃烧。

我的抽插渐渐加快,牡丹与凤仙仍旧唇齿相依,藤原香子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三女不同的姿态,却都跪伏在我脚下,像一排等待主人凌辱的雌兽。

我靠在三位美妾身后,眼前灯火摇曳,三女齐齐跪伏在地。

檀香的烟气与肉香、酒香混杂,氤氲得似乎连空气都泛着暧昧的潮湿。

我伸开大手,掌心复上她们三对丰臀,在柔腴与紧致之间来回摩挲。

牡丹的小麦色丰臀紧致而结实,宛如打磨过的青铜雕塑,触感坚韧有力。

我指尖掐进她肌肉的沟壑,能感受到她在轻轻绷紧,好似随时准备以龙娘的力量反击,可她却偏偏甘愿跪伏在此,以母狗之姿承受我的抚弄。

她故意摇晃几下,让丰厚的臀肉跟着我的手掌抖动,挑衅似的媚笑从唇角逸出:

“主人,母狗的屁股是不是最耐操的?”

凤仙则截然不同。

她粉白如玉的屁股娇小,却蕴藏着出奇的弹性。

我手掌按上去时,肌肤细腻得像凝脂,轻轻一揉,整片臀肉便微微震颤,软中带弹,仿佛一颗甜润的水蜜桃。

她羞怯得低声娇喘,狐尾抖个不停,那声音带着泣意,却偏偏不敢挣脱:

“嗯……少爷……不要揉得这么用力,人家……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而藤原香子才是其中最丰盛的佳肴。

她的大屁股丰腴圆润,仿佛专为男人双手而生。

指尖掐进去,掌心便陷入柔腻的深谷;狠劲揉捏时,那种被肉浪包裹、反抗无力的手感让人浑身燥热。

我每一次抓紧,都能揉得她眼神迷离,身体发软。

她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啊……顾君……不要这样……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揉烂了……”

可那颤抖与湿润,却泄露了她身体的诚实。

三对屁股在我掌下各显风情——龙娘的结实,狐妖的弹性,倭女的柔软丰腴。

那是三种完全不同的极致,却都被我一手掌控,任意揉捏。

牡丹与凤仙的唇瓣再次相贴。

她们本就因为共食蜜饯而生出暧昧,此刻竟在我眼前亲吻得舌头缠绕,口水拉出银丝,淫靡得惊心。

牡丹得意地笑着,嘴角带着蜜香,含糊呢喃:

“好甜啊……小狐狸,你的嘴比蜜饯还要香呢。”

凤仙羞得粉耳泛红,却被她舌头深入,唇齿交缠,淫水声“啧啧”作响。

牡丹忽然侧过头,目光落在香子身上。

她龙尾轻轻一甩,丰臀紧绷间让我更深地插入一寸,随后媚声勾引:

“书呆子,你也尝尝吧。来,喂我吃一点。”

香子此刻正被我双手轮流揉捏着大屁股,揉得神魂颠倒。

她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羞耻感在快感冲击下渐渐崩溃。

她本欲拒绝,却在牡丹狡黠的眼神和我粗暴的抓捏中,低低喘息一声,终究还是顺从。

她指尖捏起一块蜜饯,送到牡丹唇边。

龙娘笑得明媚,直接咬住她的指尖,顺势把她的手拉近,猛地吻住。

那一瞬,香子呆住,舌尖便被卷入,唇齿相抵,热烈浓厚的舌吻令她惊惶不已。

与我亲吻时的霸道炽烈不同,牡丹的舌吻带着另一种侵略——雌性对雌性的压制,甜蜜却危险。

香子浑身颤抖,眼角滑下泪水,却在这舌吻里渐渐软化。

我在后方欣赏着这幕。

三个美妾,三条母狗,竟在我脚下互相亲吻、互相喂食。

她们的嘴角都带着蜜渍与酒香,拉出的银丝在灯火下晶莹闪烁,淫靡至极。

我的肉棒因这场景而涨得更硬,血脉鼓胀,几乎要裂开。

牡丹率先察觉,媚笑着回首,对香子低声调笑:

“主人最喜欢这个了。乖点,亲得再深一点,主人就会更疼爱你哦?”

香子羞得浑身颤抖,却在我一把狠掐屁股时“啊”地叫出声来,理智彻底崩溃。

她主动贴上牡丹的唇,急切而笨拙地舌吻,像是渴水的雌兽。

凤仙在一旁也被卷入,羞怯中送上蜜饯,结果反被香子吻住,三女的唇舌交织,银丝横飞。

我大笑着,双手更狠地揉捏三对屁股,掐得她们肉浪翻滚。

腰身一挺,肉棒狠狠捣入牡丹体内。

她龙娘的骚穴早已湿透,炽热紧致,随着我一记猛插,她昂首大叫:

“啊——!主人!母狗的穴……要被操烂了!”

牡丹的淫乱笑声在殿内荡漾开来,她跪伏在锦毯上,丰臀高高翘起,龙尾轻甩,姿态放肆得几乎不像一个曾经高傲的战士,而像是一头彻底驯服的母狗。

她张口含着蜜饯,媚眼如火,唇齿间吐出的字句却是最下贱的自称:

“主人再狠狠一点,母狗就要喷出来了……!!”

这话一落,藤原香子几乎是愣住的。

她呆呆地盯着牡丹,心中掀起无数疑问。

眼前的龙女明明是那般耀眼的存在,小麦色的肌肤裹着紧致的力量,胸乳与丰臀饱满得像神明亲手雕刻的圣器;她的眼瞳闪着金光,每一寸肌肉都像钢铁打磨出的宝石。

这样一个女人哪怕赤裸在万人前,也仍旧如烈日般耀眼——可偏偏她却能毫无顾忌地当着侍女们的面,承认自己是某个男人的母狗。

“为什么……?”

香子心底涌起一种复杂的颤抖。

她的双唇微张,喘息间满是矛盾。

她自幼是名门才女,举手投足间带着倭国女子最矜贵的教养,曾被奉为能以诗文定倾城的佳人。

可就在昨夜,她第一次被顾君压在身下,那一夜的疯狂彻底摧毁了她的矜持。

如今跪在这淫宴之中,她却看见牡丹如此自如地把自己贬为“母狗”,而且说得理所当然,甚至骄傲无比。

这种落差让她心神恍惚。

就在她迷惘之时,我的大手已经再次复上她丰腴的大屁股。

与牡丹的紧致不同,香子的臀肉丰厚软嫩,像是雪团般能任意揉捏。

我指尖掰开臀瓣,顺着湿润的褶隙滑下去,探入蜜唇。

那处早已被昨夜与方才的玩弄折服,柔嫩得仿佛一触就要融化。

指尖轻轻一抠,花液立刻汩汩而出,热意直扑掌心。香子身子一颤,脑海轰然,她忍不住仰首,娇声哀求:

“啊……顾君……不要、不要这样……再抠一点……奴家好舒服……啊……”

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媚,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雌兽。

她下意识抬起屁股,迎合我的手指深入,臀肉摇晃,蜜穴不断痉挛,拼命想要更多的侵犯。

才不过一夜,藤原香子就像彻底沦陷一般,对这种羞耻的抠挖快感上瘾。

她的大屁股在掌下抖动,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落,把锦毯打湿出一片痕迹。

“香子,你看看你。”我低笑着,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才不过一夜,就变成这样贪婪的骚母狗了。”

“啊……不是的……奴家……奴家只是……”

藤原香子试图辩解,可声音被快感扯碎。每一次指尖在花心处刮弄,她就颤抖得哭叫,泪眼迷离。

偏偏就在这时,她无意间抬眼,看见一旁的侍女们。

那些少女们跪立在殿侧,手捧漆盘与酒壶,本应恭谨肃穆,却因殿中淫靡的气息而俏脸通红。

她们的眼神不敢直视,却总有偷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香子忽然意识到——她们都看见了,自己正被顾君当众揉弄屁股、抠挖蜜穴,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姿态淫荡得像一只真母狗。

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猛地冲上心头。

“不要看……不要看我……”

她心中尖叫,脸颊烧得滚烫。

她害怕那些侍女们暗地里嘲笑自己,嘲笑这个昔日的名门才女,如今成了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被主人玩得淫叫连连。

可与此同时,快感又一次淹没她的神经。

手指在穴中挑逗得愈发深入,淫液溅得“啵嗤啵嗤”作响,她忍不住扭动丰臀迎合。

羞耻与快感撕扯着她的心,她泪眼婆娑,却低声哭喊:

“顾君……不要停……再多一点……啊……奴家……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在殿中回荡,既像哀求,又像自我羞辱。

侍女们的眼神如针芒刺在背,可那根看不见的快感长鞭却一下一下抽在她灵魂上,把她从矜持的悬崖推入淫荡的深渊。

我在牡丹的小麦色丰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掌声清脆,肉浪激颤。

她被我一掌抽得浑身一抖,却像是享受般挺起屁股,仰首发出一声淫荡的长吟:

“啊……主人,好爽!”

她回过头,金色的龙瞳燃烧着媚意,嘴角带笑,呼吸急促。

目光与我交汇,我只一个冷冷的示意,她立刻会意。

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湿润的光泽在灯火下闪烁。

随后,她扭过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藤原香子微颤的下巴。

香子被操得双眼迷离,泪痕犹在,却因牡丹的动作而被迫抬起头。

她眼前是那几位侍女——娇小的、丰腴的、清丽的、稚嫩的,全都端立一旁,托盘在手。

殿中的淫靡气息早已将她们笼罩,此刻每一双眼睛都充血发红,却被迫低垂,仿佛在逃避什么。

牡丹俯在香子耳边,唇瓣若即若离,呢喃如火舌般点燃她羞耻的神经:

“好好看她们,好好欣赏,好好享受。”

“享受……?”

藤原香子声音沙哑,眼神迷惑。

可与此同时,我的手指还在她穴中搅动,淫液汩汩,快感如浪潮般拍打。

她身体诚实地战栗着,胸乳摇颤,娇喘断续。

就在欲火与困惑交织之际,她顺从牡丹的挑逗,硬生生把目光投向了那些侍女。

这一看,她看得比先前更仔细。

尤其是那位稍年长的侍女长——方才低声介绍鹿茸酒与鲍鱼羹的少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香子下意识以为会捕捉到嘲笑与讥讽,可令她意外的是,那双眼眸里并没有轻蔑,没有冷笑。

反而,是一种极深极重的嫉妒。

侍女长的眼神如毒蛇般盯住她赤裸的身躯,盯住她被我揉捏到变形的大屁股,盯住那处正被我抠挖得淫液直流的蜜穴。

那是她们日夜渴求却永远无法触及的特权。

不仅仅是侍女长。

其余几个侍女——肤色白皙的、唇瓣粉嫩的、双眸含泪的——全都低着头,却无法压抑眼底溢出的艳光。

她们娇小的手指死死抓住托盘,关节发白,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

肩膀微微颤抖,胸口急促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渴望。

她们都在嫉妒。

同样是倭国出身的女子,她们自小被训练成奴婢,掌握礼仪,学会服侍,等的就是能被挑中侍奉上宾。

可眼前的藤原香子——曾经高高在上的名门才女,如今却趴在地上,以最淫荡的姿态被我肆意蹂躏、宠爱、奴役。

而且,她不是被迫的。她在哭、在羞耻,却也在呻吟,在迎合,在沦落。

这才是她们嫉妒的源泉。

她们眼睁睁看着香子被我揉得乳浪翻滚,看着牡丹低声挑逗,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张腿、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淫奴。

那种宠爱与奴役交织的姿态,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乐。

她们心底在呐喊。

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趴在榻上,被这位来自大唐的年轻俊杰,用那根粗壮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一掌掌抽得屁股发烫,被他掐得乳尖通红?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当众羞辱、当众占有,却还能因此得到极致的宠爱?

她们的喉咙在滚动,胸膛剧烈起伏,内心的欲火几乎要烧穿那一层伪装的矜持。

侍女长指尖在托盘边缘狠狠收紧,甲尖深深嵌入木纹。

她咬紧贝齿,却还是忍不住轻颤。

脑海中浮现的,是若自己被推倒在锦毯上,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能想象那根炽烈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能想象自己在屈辱中娇喘哭泣,却被他一手揽在怀里低声称呼“乖狗”。

另一个侍女下唇被咬得泛白,她明明低着头,可眼角余光仍贪婪地偷觑香子高耸的乳峰。

那乳尖因我玩弄而殷红,她的呼吸在瞬间急促,双腿并拢,偷偷夹紧。

裙摆之下,她的穴口早已湿润,淫液濡湿内衩。

年纪最小的侍女眼眶发红,泪光闪烁,似是被香子的淫态震惊。

可在泪光背后,嫉妒与渴望的火焰燃烧得最旺盛。

她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托着空盘,指节颤动。

她幻想着自己若是被挑中,是否也能像香子这样哭泣着被贯穿,是否也能在主人面前喊出那些羞耻却甘美的情话。

空气中,除了檀香与酒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那是女人们身体散发出的欲望。

她们全都想被奴役。

她们全都渴望跪在我脚下,代替藤原香子被狠狠操烂,被逼迫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

殿内的烛火摇曳,光影照在她们俯首的发顶,却无法掩盖眼底的炽烈。那股嫉妒与渴望,浓得像要滴出汁水。

她们恨不得此刻就被我点名,扑倒在锦帐之间,成为那被宠爱、被羞辱、被贯穿至哭喊的女人。

恨不得下一声淫叫,就是从自己喉咙中溢出。

——在那一瞬,藤原香子终于察觉,她眼前的不是冷笑与讥讽,而是比欲火更危险的嫉妒。

她猛地一颤,浑身酥软,快感与羞耻交织,喉咙里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

“啊……顾君……”

而那些侍女们,呼吸悄然急促,眼神愈发灼热。

她们全都在想:若能代替藤原香子,哪怕只是一夜,被他狠狠地操穿,她们也愿意失去一切矜持。

牡丹的笑容艳丽而放肆,金色龙瞳里荡漾着欲火。她伸出指尖,在藤原香子因羞耻而泛红的面颊上轻轻划过,语气像火焰般点燃她的神经。

“很爽吧?”牡丹俯身,热气喷在香子耳畔,声音媚而低沉,“是不是看着她们得不到,而你却能轻易享受……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藤原香子猛地一颤,胸膛起伏,眼波迷离。

她的眼前依旧是那群侍立着准备听从召唤的侍女,托着漆盘、屏息忍耐。

那些目光,她以为会带着讥笑,可在牡丹的提醒下,她看得更清楚了——那根本不是冷笑,而是深沉、滚烫的嫉妒。

她们嫉妒她。

她们看见自己赤裸的乳房在主人手下被揉得变形,看见自己被牡丹挑起下巴,仿佛牲畜般展览,看见自己双腿颤抖、穴液汩汩,却仍旧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宠爱。

她们都在嫉妒。

藤原香子心口像被火舌舔舐。她本应羞愧到想要钻进地缝,可与此同时,那股嫉妒的火焰却点燃了另一种快感。

是啊……她在心里轻声回应牡丹的挑衅。

这种感觉,竟然真的让她欲火更炽。

心理学上说,人类的快感常常来自对比。

藤原香子此刻正身处这样的对比里——同样是倭国的女子,侍女们只能在阴影中舔唇咬牙,眼睁睁看着,却永远无法跨越那条界限;而自己却能赤裸地被拥在怀里,被顶弄到哭,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却同时享受着无上的宠爱。

这种“独占”的优越感让她的脑髓都像是沸腾。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口的痉挛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主人手指的爱抚贯入,她身体都像在吮吸、在宣示:——是的,他属于我,而我也属于他。

侍女们看得眼热,可她们永远只是旁观。

“啊……真的……好舒服……”

香子泪光闪烁,却忍不住低声娇吟。她原本不敢承认的事实,此刻却像真理一样压迫着她的灵魂。

牡丹的声音再度灌入她耳中,像是魔鬼的低语:

“享受吧,书呆子。她们只能嫉妒,你才是主人真正宠爱的女人。记住这份差距,把它化作你淫荡的快乐。”

香子浑身颤抖,快感与心理暗示相互叠加,让她彻底沉溺。

是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在心里狠狠抓住这个念头。女人都是慕强的,她自小便知道这一点。倭国女子,终其一生,不就是为了追随最强的男人吗?

倭国最强的男人……那理所当然该是天皇陛下吧。可当香子把天皇与眼前这位唐国大使作比较时,她忽然生出一种冷酷的清醒。

天皇——她在宫廷中无数次见过那人。

年纪渐长,面容浮肿,眼神昏暗。

纵然身披皇权的外壳,可他的身体却早已虚弱,气息短促,声色犬马。

哪怕夜夜沉溺美姬,他也只剩下虚妄的威严。

而顾行舟……

藤原香子下意识抬眼,看向抱着自己、贯穿自己的男人。

年轻,英俊,眉目如剑锋般锐利;胸膛宽阔,血脉奔腾,汗水流淌时像钢铁熔铸的神像。

他在她体内的冲击,每一次都深得像雷霆击落,撕裂她的子宫,却又让她欲罢不能。

这就是差距。

天皇只有血统,却没有雄性。

顾行舟不仅拥有武力,更有文采与权谋。

他一到平安京,便以大唐之名镇压群雄,戏弄权臣,连藤原道长与安倍晴明这样的巨擘都要处处小心。

而在榻上,他更是另一种帝王。

天皇的肉体,早已不堪;顾行舟的肉体,却如真龙腾空,怒阳坚硬,永不疲倦。

天皇能赐下的,不过是虚假的荣耀与短暂的恩宠;顾行舟赐给她的,却是浓烈的精液、炽热的宠爱、让她身体与灵魂都彻底沦陷的征服。

她仿佛第一次看清了现实。

“啊……顾君……顾君才是……最强的……”

她喃喃低语,声音带着哭腔,却像是宣誓。

她心中明白,女人的本能就是慕强。倭国的女子也许被教育要仰望天皇,可在真正的本能面前,所有虚假的教条都会崩塌。

她要追随的,不是那位空壳的天皇,而是眼前这个碾压一切的男人。

她的主人,她的征服者,她的神。

“顾君…………奴家只属于你……”

她泪眼婆娑,却笑得痴狂。快感如海潮一般,将她彻底卷入深渊。

此刻,藤原香子已不再是被迫的牺牲品。她在心理上、在肉体上、在灵魂上,彻底选择了沉沦。

选择去享受这一份专属的宠爱,选择把侍女们的嫉妒当作快感的燃料,选择承认——唐国大使顾行舟,才是她真正的帝王。

殿中灯火摇曳,檀香袅袅,空气里早已充斥着淫靡的湿热。

我的腰身正猛烈地撞击着牡丹的丰臀,龙娘的小麦色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龙尾随之高高甩起,每一次捣入都让她昂首淫笑,媚声不断。

然而就在她娇躯战栗、以为还会继续被操烂的瞬间,我忽然低吼一声,双手钳住她的龙腰,猛地将怒阳从那紧致火热的龙穴里拔了出来。

肉棒离体的一瞬,淫液随之喷溅,伴随着拉丝的黏腻声,像一条银白的弦在空气中颤抖。

牡丹愣了一下,回头欲言,却只来得及看见我那怒胀如铁柱般的巨物被抽离的残影。

下一刻,我转身俯下,粗暴地分开藤原香子丰腴圆润的大屁股。

她正因方才的羞耻与挑逗而浑身发抖,蜜穴早已湿滑无比,粉艳的花唇在灯火下闪着淫液的光泽。

就在她惊惶的喘息中,我挺腰猛送——

“噗嗤——!”

整个殿宇都仿佛随之一震。

怒阳猛地贯入那从未真正承受过如此冲撞的花径,瞬间捅穿蜜腔直抵花心。

香子一声高亢的惨叫几乎压过所有人的呼吸:

“啊啊啊——!!”

她的眼角泪花飞溅,酥胸剧烈起伏,乳房疯狂摇摆,双手下意识撑地,指尖死死扣进锦毯。

蜜穴被撑得鼓胀不堪,穴肉在炽热的怒阳挤压下剧烈收缩,痉挛得仿佛要把这根粗暴的巨物吸入体内永不放出。

我的身影在灯火下宛如一尊铁铸的神明,背肌隆起,肩膀宽阔,腰胯有力,每一次挺动都带起肌肉的起伏与血脉的鼓胀。

怒阳的根部因血液澎湃而青筋暴起,撞击时发出的声响犹如战鼓擂动,震得殿内侍女们心弦狂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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