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原本挂在嘴边的那一丝俏皮笑意也瞬间凝固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晌,她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续……弦?陛下……是想给父亲……再找一个妻子?那……那女儿呢?父亲有了新的妻子,是不是就……就不要女儿了?”

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心中不由得一软。我放下茶杯,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安慰她一下。

然而,我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她,她却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身后的石凳都被带得向后滑出了一段距离,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不行!”

“女儿不许!这个家里,有女儿一个人伺候父亲就够了!父亲若是敢带别的女人回来……女儿……女儿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太傅府的女主人’,只有一个!”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惊得愣住了。

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

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那个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光辉,你……”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她却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她向前一步,伸出双手,用力地推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完全没有防备,被她这一下推得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砰!”

一声闷响,我整个人都倒在了凉亭外的草地上。

柔软的草地和湿润的泥土,很好地缓冲了下坠的力道,我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摔得有些七荤八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身体,便紧跟着压了上来。

光辉直接骑跨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脸颊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了她与草地之间。

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将我们两个人的脸都笼罩在了一片银色的阴影之中。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微微泛红的眼眶,以及眼眸深处那抹不加掩饰的疯狂与偏执。

温热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脸上。

“父亲……您听清楚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光辉身上独有的兰花般的幽香。

她那如同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垂落下来,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形成了一个狭小而又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独立空间。

我甚至能从她那湛蓝色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此刻略显错愕的倒影。

“这个世界上,能触碰您的女人,只有我一个。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只能是。若是父亲执意要给女儿找一个‘母亲’回来……那女儿……也只好先将‘父亲’变成女儿的‘夫君’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偏执与决绝。

话音未落,她便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微微低下头,那片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花瓣,便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住了我的嘴唇。

然而,就在那柔软的触感即将变得更加深入的瞬间——

“滋啦……滋啦……喵~!”

一声极其突兀的、如同老旧磁带卡壳般的刺耳噪音,猛地在我们耳边炸响。

紧接着,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就像是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机,画面在清晰与模糊之间疯狂切换。

光辉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偏执爱意的俏丽脸庞,瞬间被无数彩色的数据流所覆盖,扭曲成了一团无法分辨的马赛克。

那座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古典庭院,也如同被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的倒影般,开始剧烈地晃动、破碎。

“哎?”

光辉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困惑的惊呼。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就在这一刻,一个极其违和的卡通形象,“砰”地一声,凭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是一个Q版的、只有巴掌大小的明石卡通小人。

它穿着一身粉色的工作服,头戴一顶黄色的安全帽,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充满了歉意的笑容。

它出现在半空中,对着我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头顶的安全帽都差点掉了下来。

一个机械而又毫无感情的、经过电子合成的明石声音,从那个卡通小人的身上发了出来。

“非常抱歉喵!尊敬的用户,由于系统侦测到您正在尝试进行‘超出服务范围’的‘高强度亲密互动’,为了维护港区和谐健康的娱乐环境,特别是考虑到广大驱逐舰妹妹们的身心健康发展,‘江南烟雨’场景模拟已被强制中断喵!明石在这里,代表全体研发人员,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喵!祝您生活愉快,下次再……哎哟!”

那个卡通小人话还没说完,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样,惨叫一声,化作一团乱码,消失在了空气中。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卧室。

光辉依旧保持着那个骑跨在我身上的姿势,只是我们身下的,已经从湿润柔软的草地,变回了铺着天鹅绒床单的柔软大床。

“……真是的,那个小奸商……”

“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意外状况。看来,太过依赖科技产品,也并非一件好事呢。”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脸上那股病态的偏执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因为刚才那番大胆的举动而泛起的、久久未曾散去的红晕。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敢与我对视,伸出手指,心虚地卷着自己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银色长发。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她那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又想起了刚才那个荒诞的“系统提示”,不由得失笑出声。

“明石的商业嗅觉,有时候还真是敏锐得让人佩服。连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来。”

听到我的话,光辉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才那份尴尬的气氛,在我们的笑声中烟消云散。

她转过身来,重新看向我,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忽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恶作剧一样。

“指挥官……虽然明石的‘便利’设备靠不住了,但是……女儿想要‘侍奉’父亲的心,可不是假的哦。刚才那个故事……我可还想知道,它的结局会是怎样的呢。您说……如果我们自己来,是不是就能有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完美的结局了?”

“哦?说来听听。”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草屑。

光辉也跟着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伸出纤细的手,为我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

她的指尖很凉,划过我的脖颈,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这个主意呀,可是需要我们亲自跑一趟才行呢。而且……可能还需要指挥官您,稍微动用一下您的‘特权’哦。”

“您还记得吗?逸仙她们所在的东煌宿舍区,不是完全按照她们故乡的风格建造的吗?那里有最雅致的庭院,最古朴的楼阁,还有……最精美的传统服饰。我们只要去向她们借用一下场地和服装,不就可以把刚才那个被中断的‘江南烟雨’,真真切切地……在现实中,重新演绎一遍了吗?您说是不是呀,父亲?”

“嘎吱——”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木轴转动声,眼前的这扇月洞门被缓缓推开。

逸仙侧过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那张温婉秀丽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的脸颊泛着好看的粉红色,就像是初春时节枝头上刚刚绽放的桃花,眼神里充满了挪揄,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

“指挥官,这里便是我们东煌宿舍区里,景致最雅的一处别院,名为‘漱玉园’。平日里都是空置着。此地清幽僻静,绝不会有外人前来打扰,您和光辉小姐尽可以……嗯……尽情地在这里体验我们东煌的风土人情。”

逸仙在说到“体验风土人情”这几个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那双明亮的眼眸不着痕迹地在我身旁的光辉身上扫过,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光辉显然也读懂了她眼神中的调侃,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片好看的红霞,挽着我手臂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我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向前迈出一步,挡住了逸仙那饶有兴致的视线。

“有劳了,逸仙。这里很不错,我很喜欢。”

“指挥官喜欢就好。”逸仙笑了笑,她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我们。

“园中的主屋‘藕香榭’里,我已经让人备下了新沏的君山银针和几色茶点。至于……指挥官您之前特意嘱咐过的那些‘衣物’,也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妥善地安放在卧房的衣柜中了。若没有其他吩咐,逸仙便先告退了。祝二位……玩得尽兴。”

她说完,便对着我们二人盈盈一福,然后转身,迈着莲步,袅袅婷婷地离去了。那扇月洞门也随之被轻轻地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喧嚣彻底隔绝。

随着逸仙的离去,庭院里瞬间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假山上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

我环顾四周,不得不承认,逸仙的品味确实不凡。

这座名为“漱玉园”的园林,占地虽不算广,但布局却极为精巧。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曲径通廊,假山奇石,每一样都布置得恰到好处,充满了东方古典园林独有的、那种“咫尺之内,再造乾坤”的意境之美。

就在我欣赏着这满园景致的时候,身旁的光辉却突然松开了挽着我手臂的手。

“父亲~”

一声娇媚入骨、甜得几乎能腻出水来的呼唤,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只见光辉不知何时已经退后了几步,正站在那条通往主屋“藕香榭”的青石板小径上。

她微微屈膝,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对着我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大家闺秀的万福礼。

她低眉顺眼,那副乖巧柔顺的模样,与刚才在逸仙面前那副羞涩的姿态判若两人。

“父亲,外面日头大了,晒着了您的贵体可怎么好?女儿身子弱,也有些怕冷呢。我们……还是先进屋里去吧?女儿……女儿想亲自伺候您更衣品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水汪汪地看着我,眼波流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魅惑与祈求。

那副表情,仿佛我只要说一个“不”字,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看着她这副活灵活现的模样,我不由得失笑出声。

看来,刚才被明石强制中断的“剧本”,已经让她憋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可以“合法”发挥的舞台,她自然是要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致。

我点了点头,抬脚向她走去。

“也好。”

见我答应,光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她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转身向着那座掩映在绿树翠竹之中的“藕香榭”小跑而去。

那淡青色的薄纱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银色的长发如同流光般飞舞。

我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穿过一条由鹅卵石铺就的曲折小径,绕过一座造型奇特的太湖石假山,那座名为“藕香榭”的精巧建筑便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座临水而建的两层小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充满了江南水乡的婉约风情。

楼前的池塘里种满了荷花,虽然还未到盛开的季节,但那一片片田田的荷叶,也足以让人心旷神怡。

光辉并没有直接带我进屋,而是在楼前的回廊下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对我说道。

“父亲,您且在此处稍待片刻,容女儿……先进去更衣,您可不许偷看哦。”

光辉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的娇羞与小恶魔般狡黠的奇妙语气。

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

然后,她便提起裙摆,转身走进了那座名为“藕香榭”的临水小楼。

我站在回廊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不由得失笑摇头。

她嘴上说着不许偷看,却连房门都未曾关上。

那两扇描金绘彩的木门大喇喇地敞开着,就像是一个毫不设防的邀请,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期待。

门内光线略显昏暗,隐约能看到精致的屏风和雅致的家具轮廓,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混合了檀香与女儿家体香的奇特气味。

这小丫头,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心中升起一丝好奇。

明知是她设下的、显而易见的圈套,我的双腿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向着那扇敞开的大门走去。

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在脚下延伸,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微妙的期待之上。

我就这样,怀着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纵容与好奇,走到了门口。

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试图从门内捕捉到一些动静。

然而,房间里却是一片寂静,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皱了皱眉,心中的好奇更盛。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着门内望去。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毫无征兆地从门旁的阴影中伸了出来,精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传来,我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拉得一个趔趄,不受控制地跌进了门内。

“砰!”

身后的木门在我被拉进去的瞬间便被重重地关上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房间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的雕花木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抓住你了噢。”

一个带着得意笑声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我这才发现,光辉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后,像一只灵活的猫咪般,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正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颤动。

“哎呀呀,被女儿抓个正着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等不及了?父亲您这副样子,可真像个……急色的坏人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的调侃,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那柔软的脸颊,在我的后颈上亲昵地蹭了蹭。

“我……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我有些无奈地开口辩解,但这番说辞在此时此刻,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哦?是吗?”光辉轻笑出声,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女儿倒觉得,父亲更像是怕女儿一个人在里面偷偷换上什么好看的衣裳,不先给您过目呢。您说,女儿说得对不对呀?我可爱的、口是心非的……老流氓父亲?”

她将“老流氓”三个字的发音咬得极重,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的责备,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化不开的宠溺与暧昧。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了。

我感觉到她在我身后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件带着她体温和体香的、触感丝滑的衣物,便轻轻地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眼前最后的那一丝光亮也彻底剥夺。

“嘻嘻,既然父亲这么着急,那女儿就罚您……在这里乖乖地站一会儿好了。用您的耳朵,来‘看’女儿换衣服,好不好?这可是……女儿专门为您准备的,小小的惊喜哦。”

她说着,便松开了环着我脖子的手臂。

我感觉到一块柔软的布料,被她仔仔细细地在我脑后系好,将我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眼前陷入了一片纯粹的黑暗,而其他的感官,却在这份黑暗的衬托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我能听到她轻巧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然后渐渐远去,似乎是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

紧接着,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沙……沙沙……”

那是丝绸布料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轻柔而又充满了诱惑力。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一幅幅香艳的画面。

是她正在解开襦裙的系带?

还是正在褪下那件淡青色的薄纱?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一声更加细微的、像是金属挂钩被解开时发出的“咔哒”轻响。

然后,是一阵更加明显的、衣物滑落,堆叠在地上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此而变得粘稠了起来。

那股独属于光辉的、如同兰花般的幽香,在失去了视觉的干扰后,变得愈发浓郁,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心跳也随之加快。

身体最诚实的某个部分,已经在这份充满了想象空间的听觉盛宴中,悄然地抬起了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寂静的房间里,衣物摩擦的“沙沙”声还在持续,如同春蚕食叶,轻柔而又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

那声音时断时续,每一次停顿,都像是在故意拉长等待的焦灼,让我的想象力在这片纯粹的黑暗中,肆意地发酵、膨胀。

“当当当当~女儿这件新衣裳,可算是穿好了。父亲,您想不想知道,逸仙小姐为我准备的,究竟是怎样一件……能让您眼前一亮的‘决胜礼装’呀?”

光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是从我的正前方传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和一丝小小的得意,像是个准备献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却又忍不住想要先卖个关子的小孩子。

我能感觉到她正一步步地向我走来,那轻盈的脚步声,像是踩在云端之上,几乎听不到任何重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的、如同雨后白兰般的清雅香气。

她似乎在我面前站定了,但我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审判”。

“哎呀呀,瞧瞧父亲这副紧张的模样,额头上都冒汗了呢。女儿不过是换件衣裳的工夫,就把您急成这个样子了?来,先坐下歇歇吧。”

一只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地牵住了我的手。

她拉着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轻轻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直接床榻边坐下。

“好啦,现在,女儿就将这份‘惊喜’,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您的面前。父亲,您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我抬起手,有些迟疑地解开了脑后那个柔软的布结。随着那块丝绸的滑落,被压抑了许久的视觉,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

光线涌入眼帘,最初有些刺眼,但很快,我的眼睛便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然后,我便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光辉就站在我的面前,距离我不过一步之遥。

她身上穿着一件华美的广袖襦裙。

那裙子的底色是如雪般纯洁的白,上面用金银丝线,绣满了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

那牡丹绣得是如此精美,以至于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泛着一层流光溢彩的华美光泽。

宽大的衣袖垂落在身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更衬得她腰肢不盈一握,身段婀娜。

她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被一根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凤头金钗高高地挽起,露出了她那白皙修长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得她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唇似樱瓣。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风情万种。

“父亲,您看……女儿这身打扮,可还入得了您的眼?您……喜欢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裙摆,在我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

宽大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开来,带起一阵香风。

那副既得意又带着一丝忐忑的可爱模样,让我不由得看痴了。

“嘻嘻,瞧父亲这副眼睛都看直了的模样,女儿就知道,您肯定喜欢得紧呢。不过嘛……只有女儿一个人穿得这般好看,那怎么行?所谓‘好事成双’,自然是要连父亲也一起换上才算圆满。来,父亲,您也别坐着了,站起来,把手张开。也该轮到女儿,来好好地……伺候您一次了。”

她说着,便走到了我的身后,伸出纤细的手,开始为我解开身上的纽扣。

她的指尖很凉,不经意间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触感。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哎呀……父亲……您这……”

光辉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般的兴奋与笑意。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上。

“父亲这里……怎么藏着一根这么不听话的大家伙呀?女儿不过是换了件衣裳,它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真是急性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西裤布料,轻轻地握住了我那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

她的手很小,只能勉强地将其握住。

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过电般地颤抖了一下。

“唔……”我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一下。

“嘘……父亲别动,也别怕。女儿……只是想帮您‘降降火’而已。您看它这么精神,一直这么憋着,对身体可不好呢。来,坐到女儿的怀里来。”

我有些迟疑,但她却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伸出双臂,将我整个人都拉进了她的怀里,让我背对着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她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怀抱之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浓郁的体香,颈部紧贴着她那两团惊人的柔软。

“嘻嘻,这样就好多了。”

光辉满足地轻笑一声,她将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

“父亲,您别紧张,放松一点。女儿……这就来为您……‘舒筋活络’。”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双被裙摆覆盖着的修长双腿。

紧接着,我感觉到一双柔软而又温热的、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物事,轻轻地夹住了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

那是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随着她脚踝的轻微晃动,脚踝上的那串银铃便发出了一阵阵“叮铃铃”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就像是某种催情的魔咒,敲击在我的心弦之上,让我的欲望,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我感觉到身体在一种无法抗拒的柔软包裹中缓缓下滑,最终,我的后脑勺稳稳地枕在了那片温暖而富有惊人弹性的山峦之间。

一股浓郁的、如同白兰花般的幽香将我彻底淹没,那香味仿佛具有实体,穿透了我的皮肤,渗透进我的每一个毛孔,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微醺般的、近乎窒息的幸福感之中。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所有的重量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身后那片温柔的港湾。

我甚至能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华美衣料,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内那颗心脏,正有力而稳定地跳动着。

那“咚咚”的声响,与我自己的心跳声,在这份极致的宁静中,渐渐融合成了一个共同的节拍。

“嘘……父亲,别动哦。也别睁开眼睛,好不好?光线……太刺眼了,会破坏我们之间这难得的清静。就这样,在这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黑暗里,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看,只要……用您身体最诚实的每一个角落,来感受女儿的存在……感受女儿,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您彻底占有的。”

“乖,放松一点。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女儿会用这双保养了十几年的玉足,来好好地……‘奖赏’您这位不听话的父亲的。”

一只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眼前最后的那一丝光亮也彻底剥夺。

眼前陷入了一片纯粹的、温暖的黑暗,而其他的感官,却在这份黑暗的衬托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紧接着,另一只更加纤细、指尖带着微凉触感的手,如同灵巧的羽蛇般,悄无声息地滑上了我的脖颈。

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只是用一种近乎于爱抚的姿态,在我的喉结、锁骨,以及胸口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游走着。

她的指腹柔软而细腻,每一次划过,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轻轻地搔刮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细密的、如同电流般窜过的战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修剪得圆润而光滑的指甲,偶尔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力道,轻轻地在我皮肤上按压、打圈。

那动作并不疼,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挑逗意味,像是在一块温润的美玉上,小心翼翼地雕琢着某种看不见的印记。

与此同时,下方那双夹着我欲望的温润玉足,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地夹紧,而是开始了缓慢而又极富节奏感的上下摩擦。

那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却精准地覆盖了我欲望的每一寸疆土。

丝滑、柔嫩、温热、富有弹性……无数种形容美好的词汇,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翻涌、炸裂,却始终无法完整地勾勒出那双玉足带给我的、那份极致而又销魂的触感。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两片最顶级的、涂满了蜜糖的丝绸,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最精湛的技艺,对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进行着最温柔的抛光与打磨。

覆盖在我眼上的手掌,和在我颈间游走的手指,仿佛与下方那双不断摩擦的玉足,达成了某种神秘的默契。

每当我的身体因为下方的快感而忍不住想要绷紧时,那双在我颈间游走的手,便会恰到好处地加重几分力道,用指甲在我锁骨的凹陷处轻轻一划,瞬间便将我即将爆发的冲动,强行压制了下去。

“叮铃……叮铃……这声音,是不是很好听?每当它响起的时候,就代表着女儿,又用这双只属于您的玉足,将您那根不听话的大家伙,狠狠地摩擦了一次哦。您说……它是不是很像……专门为您谱写的……催情的淫乐呢?”

光辉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独有的兰花般的幽香,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微醺的状态。

覆盖在我眼睛上的那只手掌并没有移开,纯粹的黑暗让我的其他感官变得愈发敏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正紧贴着我的后脑,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如同两团温暖而富有弹性的云朵。

下方,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依旧不紧不慢地对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进行着最温柔的研磨。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最精湛的技艺,对我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进行着最致命的挑逗。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血液在血管中疯狂地奔涌,汇聚向身体最原始的那个点。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在这份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控的瞬间,覆盖在我眼睛上的那只手,突然移开了。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然而,还不等我适应眼前的光线,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便从我的后脑传来。

光辉用她那只刚刚移开的手,轻轻地托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微微用力,将我的头向后仰去。

我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倒入了她那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怀抱之中。

我的后脑勺深深地陷入了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之间,那份被极致的温暖与弹性所包裹的感觉,几乎让我舒服得呻吟出声。

而我的脸,则被迫地向上仰起,正对着下方。

然后,我便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光辉微微低着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如同小狐狸般狡黠的微笑,那张总是带着温柔慈爱神情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不加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得意与占有欲。

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几缕发丝不经意间滑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嘻嘻,父亲,您看……女儿的‘服务’,可还周到?您这根不听话的大家伙,在女儿这双小脚的‘安抚’下,是不是变得……更加精神了?看来,父亲很喜欢女儿用这种方式来‘疼爱’您呢。”

她说着,便缓缓地低下头,那张国色天香的俏丽脸庞,在我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兰花般的幽香。

然后,她便用她那片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花瓣,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住了我的嘴唇。

柔软、湿润、香甜……她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轻轻地描摹着我的唇形,像是在品尝一件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地陷入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考能力,所有的抵抗意识,都在她这轻柔而又霸道的吻中,被彻底地剥夺、瓦解。

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叶漂浮在无尽大海上的扁舟,而她,就是那片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海洋。

我只能任由她,将我带向那未知的、充满了诱惑的深渊。

就在我即将在这份极致的甜蜜中彻底沉沦的瞬间,她却突然松开了我的嘴唇。一丝晶莹的银线,在我们分开的唇瓣间,拉出了一道暧昧的弧线。

“父亲……女儿错了……”

“女儿……女儿只是太高兴了,才会一时忘了规矩。父亲肯陪女儿胡闹,女儿心中欢喜得紧,就……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女儿自知罪孽深重,还望父亲……看在女儿一片痴心的份上,从轻发落。”

“不过……女儿既然犯了错,自然是要拿出诚意来向父亲大人赔罪的。口头上的道歉,未免显得太轻巧了些。不如……就让女儿用这副下流的身子,来向父亲大人,展示一下女儿的……悔过之心吧。”

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那股熟悉的兰花般的幽香也重新将我包围。

“嗯。”

似乎是从我这声模糊不清的回应中得到了某种许可,一阵轻微的、衣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在我的身前响了起来。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缓缓地转过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光辉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身上那件华美无双的广袖襦裙,此刻正如同盛开的花朵般,铺散在她身下的那片冰凉的木质地板上。

她微微低着头,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身前,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线条优美的、白皙的下巴。

“父亲这根不听话的大家伙,刚才在女儿的脚下,可是精神得很呢。想必……现在也一定积攒了不少火气吧?光是用嘴道歉,又怎么能平息得了父亲的怒火呢?不如……就让女儿用这里,来替父亲好好地……‘败败火’吧。”

“这片只为父亲一人而生的柔软之地,既是女儿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女儿……犯下罪孽的根源。既然如此,那便让女儿用它,来作为赎罪的祭坛吧。父亲,请尽情地……享用您的祭品吧。”

随着系带的松开,那件原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襟,便如同被春风拂过的花苞般,缓缓地向两侧绽放开来。

没有了任何束缚的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便如同两只急于挣脱牢笼的白鸽般,猛地弹跳了出来。

那是一对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形态圆润得如同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

顶端那两点嫣红,则像是两颗点缀在雪山之巅的红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采撷的致命光泽。

“父亲,您怎么还愣着呢?难道……是女儿的这份‘赔礼’,不够有诚意吗?还是说……父亲您,其实更喜欢女儿用一种……更加强硬的方式,来向您‘道歉’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两团惊人的柔软,向着中间狠狠地挤压了过去。

瞬间,一道深不见底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沟壑,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她便挺起胸膛,主动地、缓缓地向着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迎了上来。

那片柔软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温润,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那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彻底吞没。

极致的包裹感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根部,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由最顶级的羽绒构成的温暖海洋之中。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正用一种极具生命力的姿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我的每一寸疆土。

“父亲……您感觉到了吗?这可是女儿,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了呢。平日里,可是连多沾染一丝尘埃都怕辱没了它们,每天都要用最上等的珍珠粉和牛乳细细地保养着,才养得这般……白皙丰腴。今天……女儿就用它们,来洗刷女儿刚才犯下的罪孽。您……可一定要好好地,感受一下女儿的……‘诚意’哦。”

光辉的声音从我的正下方传来,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如同小狐狸般得逞了的笑意。

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仿佛嘴里含着什么东西,每一个字都带着湿润而又黏腻的尾音。

我低下头,正好对上了她那双正向上望着我的、充满了水汽的湛蓝色眼眸。

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魅惑与奉献,像是一只正在向主人献上自己最宝贵猎物的忠犬。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那丁香般的小舌,正用一种极其灵巧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如同朝圣般虔诚地,舔舐着我那早已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前液的顶端。

湿润而又温热的触感,与被那两团柔软紧紧包裹住的柱身所传来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般,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交织、碰撞。

“唔……父亲的味道……比女儿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浓郁呢。带着一丝淡淡的咸涩,还有一股……独属于男人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女儿……好喜欢这个味道……”

她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身体。

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也随之开始了对我的欲望,进行着最温柔的研磨。

每一次向上挺起,都会将我的欲望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的沟壑之中;而每一次向后坐下,又会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的摩擦感。

“父亲……您……您感觉到了吗?女儿……正在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您的怒火……全部都‘吃’下去哦。您看……它们是不是很听话?很会……讨您的欢心?”

那片温暖的口腔,也配合着她身体的动作,开始了吞吐。

那灵活的小舌,时而如同灵巧的羽蛇般,在顶端的沟壑中仔细地探索、舔舐;时而又会用舌面,温柔地包裹住整个顶端,带来一阵阵湿滑而又充满了吸吮感的极致快感。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股从未体验过的、来自上下两个方向的同时夹击,一点一点地蚕食、瓦解。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身下的木质地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阵阵发白。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有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粗重喘息。

“嘻嘻……父亲……您别忍着呀……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好了……女儿……喜欢听您的声音……您的声音,能让女儿……变得更加……更加卖力呢。”

似乎是从我这副失控的模样中得到了巨大的鼓舞,光辉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娴熟了起来。

她上下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片温暖的口腔,也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吞吐。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最精湛的技艺,对我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进行着最致命的挑逗。

“真能干。”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同瀑布般的银色长发。

那发丝柔顺而又冰凉,像是在抚摸一件最上等的丝绸。

我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火山爆发前的炙热岩浆般的冲动,从我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起来,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我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欲望从那片温暖而又致命的温柔乡中抽离出来,但覆盖在我后脑勺上的那只柔软手掌,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了我的反应一般,恰到好处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我牢牢地按在了她那片柔软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胸怀之间,让我动弹不得分毫。

“就要出来了!”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得有些破碎不成调。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光辉那带着浓浓笑意的、含糊不清的嘟囔声。

“唔……不要……父亲……这可是您……赏给女儿的……第一份‘恩赐’……女儿……怎么能……浪费掉呢?乖……就让女儿……把它们……一滴不剩地……全部都……喝下去吧……”

她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那两团紧紧包裹着我欲望的惊人柔软,开始了更加激烈、更加疯狂的挤压与摩擦。

那片温暖而又湿润的口腔,更是将吸吮的力道提升到了极致,那灵活的小舌,如同拥有了自己生命意识的灵蛇般,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疯狂地舔舐、包裹着我那早已敏感到了极致的顶端。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地陷入了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控力,都在她这上下两个方向的同时夹击下,被彻底地碾碎、瓦解。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我生命最原始烙印的洪流,便再也无法抑制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欲望深处,喷薄而出。

那股洪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光辉那娇小的身躯,都因为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而微微向后仰了一下。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片温暖而又湿润的口腔,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般,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将我喷薄而出的每一滴精华,都尽数吞咽了下去。

“唔……咕……”

“父亲的……‘恩赐’……比女儿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甘甜呢……就像是……天上的琼浆玉液一般……一滴……都舍不得浪费掉呢……”

我能听到她喉咙间不断传来的、因为吞咽而发出的“咕嘟”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色情。

我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她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股喷薄而出的洪流,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当最后一丝悸动也彻底消散之后,光辉才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我那已经变得有些疲软的欲望,从她那温暖的口腔中退了出来。

然后,她又用她那丁香般的小舌,仔细地、如同舔舐盘中最后一点美味酱汁般,将我顶端残留的最后一丝液体,也尽数卷入了口中。

她抬起头,那张国色天香的俏丽脸庞上,此刻正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泛着一层动人的红晕。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波光流转。

她的红唇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晶莹的液体。

她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轻轻地将那丝液体卷入口中,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般的幸福笑容。

“父亲,您看……您的怒火,是不是已经被女儿,用这种方式,给彻底地‘平息’下去了呀?女儿的这份‘赔礼’,您……还喜欢吗?”

光辉抬起头,那张国色天香的俏丽脸庞上,此刻正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泛着一层动人的红晕。

她的红唇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晶莹的液体。

她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轻轻地将那丝液体卷入口中,然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般的幸福笑容。

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还特意微微张开了小嘴,那片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早已空无一物,只有丁香般的小舌,正得意地向我展示着它的“战果”。

我看着她这副既乖巧又色情的诱人模样,心中的欲火非但没有丝毫的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上了一勺滚油般,燃烧得愈发旺盛。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伸出双臂,从她柔软的腋下穿过,一把便将她那娇软无骨的身体,从冰凉的木质地板上整个抱了起来。

“呀!”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光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那双修长的双腿,也如同藤蔓般,牢牢地盘住了我的腰。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脖颈间,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哎呀……父亲……您这般猴急做什么?女儿又不会跑掉……这样抱着,女儿……女儿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呢……”

我没有理会她那言不由衷的娇嗔,抱着她,几步便走到了里间的卧房。

房间里那张宽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早已铺好了柔软的锦被。

我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然而,还不等我直起身子,光辉便像是早已预料到了我接下来的动作一般,主动地松开了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然后极其自觉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将那对饱满挺拔的雪白玉兔压在身下,双手撑着柔软的床面,双腿分开,膝盖跪在床上,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臀部,高高地向着我的方向撅了起来。

那件襦裙,因为这个姿势,而从她的身上滑落了下来,堆积在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以及那条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神秘花园。

那片花园此刻正因为极致的兴奋,而不断地收缩、翕张着,晶莹的爱液如同山涧中不断涌出的清泉般,将那片神秘的丛林彻底浸湿,甚至顺着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了下来,在身下的锦被上,印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父亲……女儿已经……将这副最不知羞耻的模样,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您的面前了……您还在等什么呢?还是说……您想让女儿……就这样一直撅着屁股,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您来‘享用’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地晃了晃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随之荡起了一阵阵诱人的波浪。

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也因此而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

我并没有立刻就如她所愿,而是饶有兴致地站在床边,用一种近乎于审视的目光,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我的目光,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以至于光辉那白皙的皮肤上,都因为我这毫不掩饰的视线,而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

她似乎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又或许是羞耻心在作祟,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开始有些不安地左右晃动了起来。

“唔……父亲……您……您怎么还不进来呀?女儿……女儿这里……都已经等得……好难受了……”

她转过头,那双水汪汪的湛蓝色眼眸中,充满了委屈与祈求。

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爱模样,我终于不再忍耐。

我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她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将它们向两侧用力地掰开。

然后,我便扶着自己那早已因为二次发育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不断地收缩翕张着的神秘花园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插到底。

“呀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甜美悲鸣,我的欲望毫无保留地、畅通无阻地贯穿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秘境。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那紧致温热的内壁层层包裹的销魂触感,如同最猛烈的风暴般,瞬间席卷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光辉那娇软无骨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贯穿,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下意识地向前挺动,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娇吟。

“唔……父……父亲……好……好满……女儿的身体里……完完整整地……填满了……”

“父亲……您……您是不是还在生女儿的气呀?所以……才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女儿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唔……好……好喜欢……这种……被父亲大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占有的感觉……”

我只是静静地保持着这副深入到底的姿势,并不着急动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温热的内壁,此刻正因为极致的紧张和兴奋,而不断地收缩、痉挛着,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的欲望。

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用无数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对我进行着最致命的挑逗。

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着我们此刻这副紧密相连的状态。

感受着我的形状,是如何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的空虚;感受着她的温暖,是如何将彻底融化;感受着我们的心跳,是如何在这贴合中,渐渐融合成了一个共同的节拍。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按兵不动,光辉那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似乎是有些无法忍受这种被填满了却又得不到任何动作的、极致的空虚与折磨,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开始有些不安地、试探性地,向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唔……父亲……您怎么……光进来……却不动呀?难道……是女儿这里……伺候得您……不舒服吗?还是说……您想让女儿……自己动起来……来讨您的欢心呢?”

“父亲……若是嫌女儿笨拙……不会伺候人……那您……就自己动好了……女儿的这副身子……今天……就完完整整地……交给父亲大人您了……您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女儿……绝无半句怨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速度,主动地、缓缓地,扭动起了自己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那片紧紧包裹着我欲望的温热秘境,也随之开始了对我的欲望,进行着最温柔的研磨。

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用最精湛的技艺,对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欲望,进行着最致命的挑逗。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被无数条温暖湿润的丝绸,紧紧地包裹、摩擦着的极致快感。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她这温柔而又致命的研磨中,一点一点地被彻底瓦解。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她这温柔而又致命的研磨中,一点一点地彻底瓦解。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那股原始冲动,双手握住她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将它们向两侧用力地掰开。

然后,我便扶着自己那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不断地收缩翕张着的神秘花园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开始了冲撞。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甜美悲鸣,我的欲望毫无保留地、畅通无阻地贯穿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秘境。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那紧致温热的内壁层层包裹的销魂触感,如同最猛烈的风暴般,瞬间席卷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光辉那娇软无骨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贯穿,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下意识地向前挺动,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娇吟。

“唔……父……父亲……好……好满……女儿的身体里……完完整整地……填满了……父亲……您……您是不是还在生女儿的气呀?所以……才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女儿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唔……好……好喜欢……这种……被父亲大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占有的感觉……”

我没有理会她那言不由衷的求饶,只是死死地掐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身下,然后便开始了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而又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冲撞。

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直直地捣向她那最深邃、最敏感的核心。

而每一次退出,又会带出大片晶莹的爱液,将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渲染得一片泥泞不堪。

清脆而又淫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卧房里不断地回荡着。

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富有节奏感,仿佛是在为我们这场充满了悖德与禁忌的交合,谱写着最原始、最动听的乐章。

光辉那娇软无骨的身体,在我的猛烈冲撞下,就像是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只能无助地、被动地承受着来自我的、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

她那头银色的长发早已散乱开来,如同海藻般铺散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随着我冲撞的节奏,不断地上下起伏。

“啊……啊……啊……父……父亲……不行了……女儿……要被您……撞坏了……唔……好……好舒服……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啊……”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那片早已不堪挞伐的温暖秘境深处,喷涌而出,将我那早已滚烫的欲望,彻底淹没。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臀部,还在因为生理性的反应,而不断地微微颤抖着。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有丝毫的停歇,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冲撞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疯狂了起来。

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雨洗礼的温暖秘境,因为高潮后的收缩而变得更加紧致、更加湿滑,每一次进出,都能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的摩擦感。

“啊……父亲……请您……不要停……请您……用您那滚烫的……精华……将女儿的……这副肮脏的身子……完完整整地……填满吧……女儿……想为父亲……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光辉第二次、第三次攀上那欢愉的顶峰之后,我终于在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中,将自己那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而又紧致的身体最深处。

“啊……父亲的……种子……好……好烫……女儿的……身体里……完完整整地……装满了……父亲的……爱……女儿……一定会……为父亲……生一个……最健康、最可爱的……孩子的……”

光辉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无比满足的、幸福的微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当——”

悠远的钟声穿透了雕花的木窗,在寂静的卧房里回荡。这是港区下午四点的报时,也是午后小憩结束的信号。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光辉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

她侧身躺在我的怀里,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如丝绸般铺散在我的胸前,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投下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传说中的睡美人,圣洁而又充满了诱惑力。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苏醒,她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便缓缓地睁开了。

“唔……亲爱的……你醒啦?我好像……听到了钟声……我们是不是……睡了很久?”

“感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呢。在指挥官的怀里,总是能让人感到格外的安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只慵懒的猫咪般,在我的怀里蹭了蹭。

那柔软的脸颊,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我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已经下午四点了。我们……也该起床了。再不走,恐怕就要赶不上皇家的下午茶了。”

“嗯……也是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借用’了逸仙她们的地方,总不能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不过……在起床之前……指挥官……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在经过了一番甜蜜的缠绵之后,我们终于是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光辉将那两套早已被我们弄得褶皱不堪的东煌古装,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在了床头。

然后,我们便换回了各自的衣服,一同走出了那间充满了旖旎春色的卧房。

当我们来到“漱玉园”的门口时,正看到逸仙站在那扇月洞门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今日换上了一身更加干练的深蓝色旗袍,那旗袍的开衩极高,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衬托得愈发引人注目。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温婉的笑意,那双明亮的眼眸,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调侃。

“指挥官,光辉小姐。看二位这神采奕奕的模样,想必……在我们东煌的这处别院里,休息得还算不错吧?”

“不过……指挥官您也要注意节制一些才是。我方才进去收拾的时候,可是看到那张紫檀木的床榻,都有些……摇摇欲坠了呢。”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逸仙的话,让我身旁的光辉,那张本就因为刚刚睡醒而带着一丝红晕的俏丽脸庞,瞬间便涨得通红,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向我的身后藏了藏,连看都不敢再看逸仙一眼。

我的脸颊也不由得一阵发烫,只能干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逸仙,多谢你的款待。我们……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我拉着光辉的手,准备落荒而逃。然而,就在我们即将与逸仙擦肩而过的瞬间,逸仙却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我的衣袖。

“指挥官,请留步。”

我有些疑惑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指挥官……今日您和光辉小姐的这场云雨……逸仙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指挥官您……真是好本事……能将皇家那位素来以端庄自持闻名的光辉小姐,都调教得那般……放浪形骸。逸仙……自问姿色不输于她,伺候人的手段……想必也更胜一筹。不知……指挥官您……什么时候,也能抽空来‘指点’一下逸仙呢?逸仙……可是很期待……能被指挥官您……用同样的方式……狠狠地‘疼爱’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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